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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博主古代再就业——尤克狸狸【完结】

时间:2025-01-19 14:41:49  作者:尤克狸狸【完结】
  她又想起郁斓冬昨日晚饭后就径直回房歇息了,这都过了辰时,也不见她起身,平日里冬姐儿向来勤快,可不会如此赖床。
  想到这儿,郁母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她赶忙起身,匆匆往北屋走去。
  还没等她走到北屋门口呢,就听见屋内传出了郁斓岁的哭声。
  郁母心里一紧,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几步就走到了屋门前。她顾不上许多,伸手用力一推,“砰”的一声推开了屋门,只见——
第18章 糙米粥 “谷物的质朴,透着阳光的味道……
  只见屋内那略显昏暗的光线里,床上的郁斓冬静静地躺着,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双眼紧闭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还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嘴里也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全是些含混不清的胡话。
  郁斓岁趴在她身上哭,喊着阿姐,小手紧紧地抓着郁斓冬的外衣,手指因为用力而深深地嵌进布料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打湿了郁斓冬的衣衫。
  “阿姐,阿姐,你醒醒呀,你别吓岁儿呀……”
  郁母一看到这场景,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
  她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顾不得其他,脚下生风一般,快步朝着床前奔了过去。短短几步路,却好似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冬姐儿,我的冬姐儿呀,这是怎么了……”
  原本在堂屋的张饶听到北屋传来的阵阵动静,心中知晓定是郁斓冬那边出了状况,便赶忙起身来到北屋门外候着。
  他虽心急如焚,却也不便贸然进屋打扰,只是在门外轻声提醒道:“郁夫人,眼下这情形,还是先请大夫过来给郁姑娘瞧瞧吧,可别耽搁了病情。”
  郁母此时满心都在床上的女儿身上,被张饶这一提醒,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心急如焚,却又一时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张饶见郁母点头应允,二话不说,转身便快步朝院外走去,翻身上马,扬起马鞭,朝着将军府的方向疾驰而去,只为能以最快的速度请来将军府的大夫为郁斓冬诊治。
  郁母强自镇定下来,她走到一旁的水盆前,打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拧干后,快步回到床边,将手帕轻轻敷在郁斓冬滚烫的额头上。
  好在这将军府离得并不算太远,没过多久,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张饶带着大夫匆匆赶来了。大夫一身素净的长袍,背着药箱,步履匆匆进了屋子。
  郁母起身让出空隙让大夫诊治。
  只见大夫来到床前,先是仔细地查看了郁斓冬的面色,又轻轻搭起她的手腕,微闭双眼,凝神静气地为她号起了脉。
  片刻之后,大夫缓缓放下郁斓冬的手,站起身来,对着郁母说道:“郁夫人,郁姑娘这是染上了风寒,发热不退,且平日里心中似有诸多积郁之事,这才导致病情加重,积郁成疾。”
  郁母听闻大夫所言,心中愈发自责不已,她紧紧地握着郁斓冬的手,那手微微颤抖着,眼中噙满了泪水,自责不已道:“都怪我呀,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照顾好冬姐儿。平日里她总想着帮衬家里,操持这操持那,却没留意她心里头是不是憋了太多的事儿,累坏了身子也没察觉呀。我的冬姐儿,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呀,娘可不能没有你啊……”说着,郁母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落在郁斓冬的手背上。
  大夫开了药方,同时耐心地嘱咐了诸多事宜。
  张饶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待大夫说完,他深知自己也不便在此久留,只得恭恭敬敬地向郁母告辞,随后便匆匆赶回将军府,准备将此事禀告给将军。
  郁母接过药方,小心翼翼地收好,便赶忙去厨房为郁斓冬煎药。
  待药煎好,她又细心地滤去药渣,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回到北屋,耐心地喂她服下。
  这边郁斓年见母亲忙着照顾阿姐,心里也很是心疼。
  他便带着郁斓岁一同来到厨房,准备做些简单的吃食。姐弟俩手脚麻利地淘了米,添了水,在炉灶上煮起了糙米粥。
  那米粒在锅里翻滚着,渐渐散发出淡淡的米香。
  不多时,糙米粥便煮好了,郁斓年盛了一碗,又劝说母亲多少吃点东西,“母亲,您多少吃点吧,要不然阿姐醒了,又该心疼您没照顾好自己了。”
  郁母拗不过儿子的一番好意,在郁斓年的劝说下,勉强吃了几口糙米粥,可心里头始终惦记着病床上的女儿,便继续守在郁斓冬的床边。
  郁斓年见母亲回屋了,便想着去后院看看之前种下的菜。
  他到后院,走近那片菜地。只见那原本种下没多久的菜种,竟然已经发了芽,嫩绿的芽尖从土里冒了出来。郁斓年眸一颤,心里满是震惊,暗自思忖道:“这……这么快就发芽了?”
  郁斓冬在昏睡了许久之后,终于在下午时分悠悠转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昏沉,浑身无力。
  迷迷糊糊间,一转头便瞧见郁母正坐在窗前,借着那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一针一线地缝补着衣服。
  让郁斓冬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母亲……”郁斓冬张了张嘴,因长时间未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郁母听到女儿的动静,赶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快步走到床边。
  她先是伸手摸了摸郁斓冬的额头,感觉温度似乎比之前降了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随后,郁母又赶忙倒了杯热水,端到郁斓冬的嘴边,轻声说道:“冬姐儿,来,喝点热水润润嗓子。”
  郁斓冬在郁母的搀扶下,缓坐起身来。郁母又从一旁拿来了之前准备好的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一勺一勺地喂给女儿吃。
  郁斓冬吃了一些后,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些许力气,郁母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冬姐儿,你且多歇歇,别累着了,把身子养好了才是要紧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仿佛有很多人聚集在了门前,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屋内原有的宁静。
  “怎么了?娘。”郁斓冬听到动静,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就想起身去看看情况。
  郁母见状,赶忙伸手拦住了她,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说道:“冬姐儿,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别乱动,娘去看看就行,你就安心在这儿歇着。”
  郁母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屋门。
  她打开屋门,只见郁斓年与郁斓岁两个小家伙正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郁斓岁迈着还不太稳的步子,小手指着门的方向,奶声奶气地说道:“娘,外面来了好多人。”
  “没事的,娘会处理的。”郁母赶忙将两个小家伙往屋里推了推,让他们进屋陪着冬姐儿,自己则转身朝着大院的大门走去,准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外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几个穿着官服的官兵,他们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的气势。而在这些官兵旁边的,正是隔壁的陈氏。
  只见陈氏一见到郁母,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紧接着便满是算计的神色。她对着为首的官兵微微欠了欠身,指着郁母说道:“回大人,他们就是郁家。”
  为首的那名官兵面色冷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郁母,肃声问道:“你就是郁家人?”
  郁母心中虽满是疑惑与不安,但仍强自镇定下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不卑不亢地回道:“回大人,我是。”
  那为首官兵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来找郁斓冬,此人可在?”
  郁母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越发觉得事情不妙,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少废话,大人问什么答什么!”站在为首官兵身后的一名官兵立刻呵斥道。
  为首官兵却抬手轻轻示意了一下,阻拦了身后那名官兵的呵斥,后面的人见状,便都乖乖地噤了声。
  这时,一旁的陈氏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她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神情,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忙不迭地对为首官兵说道:“大人,郁斓冬就是她女儿,就在他们屋里呢。快把这个人抓起来呀,可不能让她跑了。”
  郁母一听,又惊又怒,她赶忙对为首官兵说道:“大人,既然要抓民女的女儿,也总要讲明所为何事吧。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把人抓走呀,还望大人明示。”
  为首官兵却根本不理会郁母的诉求,只是冷冷地示意属下的人跟着他一同去屋内抓人。
  郁母心急如焚,眼见着官兵们就要往屋里闯,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抓走,当下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阻拦。
  可谁知,陈氏竟猛地伸出手来,死死地从背后抱住郁母阻拦她进屋。
  郁母又气又急,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陈氏的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官兵们冲进了屋里。
  很快,郁斓冬便被官兵们从屋里抓了出来。
  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身体也还显得虚弱,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倔强与坚强。她看着心急如焚的母亲和满脸惊恐的弟弟妹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母亲,我没事的,去去就回,您别担心。”
  郁斓年见阿姐被官兵抓了,顿时红了眼,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抓着一名官兵的腿,大声哭诉道:“不许带走阿姐!不许带走阿姐!”
  官兵被郁斓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恼怒,他二话不说,抬起脚狠狠地朝着郁斓年踹了过去。
  郁斓年小小的身子哪里经受得住这般重击,顿时被一脚踹翻在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年哥儿,松手,阿姐没事,你看好母亲和妹妹。”郁斓冬见状,心疼不已,眼眶泛红,却仍强忍着泪水,大声朝着郁斓年喊道。
  郁母哭诉着,“冬姐儿!我的冬姐儿!”
  郁斓年躺在地上,不顾身上的疼痛,伸出手朝着郁斓冬的方向拼命地挥舞着,那稚嫩的嗓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陈氏站在一旁,看着郁斓冬被抓走,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后的狰狞笑容,她恶狠狠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嘴里还嘟囔着:“哼,叫你之前得意,看你这次还怎么嚣张!”
  说完,便扭着身子,跟着官兵们的队伍扬长而去。
第19章 糊涂事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
  郁斓冬跟着官兵们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大荒城的衙门跟前。
  只见那衙门门口矗立着一口颇为醒目的红色漆鼓,朱红色的厚重大门更显肃重。
  郁斓冬在官兵的押送下,跨过高高的门槛。一踏入其中,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她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公堂内,光线略显昏暗,只有几缕从高处狭小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在弥漫着的尘埃中形成一道道灰蒙蒙的光影,勉强照亮了这偌大的空间。
  “大人,我已将人带了过来。”押送郁斓冬的官兵单膝跪地。
  坐在公案桌后的官员,身着一袭藏青色的官袍,头戴乌纱帽,面色冷峻,眼神如电般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堂下众人,最后定格在郁斓冬身上。
  他头颅高昂,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喝道:“你可是郁斓冬?你可知罪?”
  郁斓冬毫不畏惧,她抬起头,目光坦然且清澈,不卑不亢地答道:“民女正是郁斓冬。只是民女实在不知所为何事,还望大人明示。”
  县令听闻,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地看向角落,说道:“你来解释。”
  郁斓冬心中满是疑惑,正欲开口再问,这才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柳娘子。
  “柳娘子!?”郁斓冬不禁惊讶地叫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公堂之上见到柳娘子,而且看这情形,似乎还与自己被带来公堂之事有着莫大的关联。
  柳娘子怎会在此处?
  郁斓冬心里的疑问颇多,当下还是要搞清楚所为何事。
  柳娘子平日里也是个爽利之人,可此刻却瑟缩在角落里,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惶恐与不安。
  柳娘子听到郁斓冬的呼喊,身子猛地一抖,她不敢看郁斓冬,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其对视,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方子确实是郁姑娘给我的,大人,我真的不知情啊!”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在这安静的公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什么方子?”郁斓冬一听,心中越发疑惑,赶忙追问道。
  柳娘子听闻郁斓冬的追问,越发慌乱起来,她抬起头,看向公堂上的县令,那眼神中满是哀求之意,带着哭腔说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人吃坏身子真不是我害的啊!”
  说着,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
  “肃静!”县令见堂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场面渐渐有些失控,顿时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惊堂木。
  县令转头看向郁斓冬,神色严肃地说道:“郁斓冬我且问你,那葱油饼方子是否是你所制?”
  郁斓冬恭敬地回道:“回大人,葱油饼确实是我自己在家所研究的吃食。平日里家中人爱吃,我便时常琢磨着怎么把它做得更好,这方子也是我一点点试出来的。”
  她如实答道,心中却愈发忐忑起来,不明白这葱油饼方子怎么就和公堂之事牵扯上了。
  “可是有人诬告你们店卖的饼子吃坏了肚子,你们可认?”县令继续不紧不慢地问道,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郁斓冬。
  柳娘子一听,顿时急了,她顾不得许多,赶忙上前一步,焦急地说道:“大人,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县令皱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声音也变得更加严厉起来,他紧盯着柳娘子,等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柳娘子急于解释,却又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否认。
  县令听了柳娘子的一番说辞后,不禁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冷峻地高声吩咐道:“带告状人上来。”
  不多时,官兵便带着一位白面书生匆匆走进了公堂。
  那书生一进来便捂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脸上也满是痛苦不堪的神情。
  郁斓冬目光落在这书生身上,只觉得此人看着有些眼熟,略一思索,想必是昨日在自家店铺购买油饼的其中一位顾客。
  “陈卓,你且说说,你吃完葱油饼之后,肚子究竟是如何疼的?”还不待那书生在堂下站定有所动作,县令便率先发问道。
  陈卓一听,立马停下了哎呦叫唤的声音,他挺直了腰杆,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伸手指着郁斓冬,大声回道:“回大人,草民昨日吃完她们家的葱油饼,没过多久就觉得身体不适,那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跑了好几次茅厕,可把草民折腾坏了。草民敢断定,绝对是她给我下毒了,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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