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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吃猫的鱼儿【完结】

时间:2025-01-22 14:38:53  作者:吃猫的鱼儿【完结】
  “先不要了。”
  祁寒闻言,扫了眼月季花:“喜欢?”
  陈姝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失落:“喜欢。”
  祁寒冷哼:“给你的钱用完了?”
  陈姝拿出剩的钱为自己澄清:“没有,还剩了……”
  祁寒不想听剩多少,嫌弃的说:“我和你说过什么?”
  陈姝茫然:“啊?”
  她又不是录音笔,怎么能记得说过的话。心里叭叭吐槽。
  见她一副浑然不知他在说什么的模样,祁寒舌头重重顶了顶后槽牙,头回升起骂人的冲动。
  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小蠢货的脑子装的都是水吗?
  祁寒深呼一口气,冷言冷语重复早上说过的话:“要买什么自己买,买完跟上。”
  陈姝两眼一亮,高高兴兴的掏钱,“妹妹,给我三枝吧。”
  小女孩欣喜万分:“嗯嗯,三毛钱。”
  边上的人,心疼的插嘴:“闺女啊,你花这冤枉钱干啥啊,花又不能吃,焉了就没了。”
  陈姝眉眼弯弯的接过月季花,“它好看啊,再说又不贵。”
  小女孩知道剩下的花大概率卖不出去了,欢快的把花全给了陈姝:“姐姐,都给你。这些不要钱了。”
  陈姝笑容更盛:“哇,谢谢你呀。”
  小女孩腼腆的笑笑,攥紧钱跑远了。
  陈姝赶紧跟明显放慢脚步的祁寒,没控制住兴致勃勃的跟他分享:
  “我买三枝花了三毛钱,结果那个小妹妹把花全给我了……”
  两人并排走着,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太阳升高,温度升了起来。
  摘下来的月季花晒不得,半个小时就焉了。
  陈姝掀开竹篮面上的布,想把月季花放进去,结果里面捆着的母鸡嗖的一下蹿了出来。
  在没什么人的路上,母鸡扑腾着翅膀,蹦Q着往前蹿。期间还飙出了一泡屎。
  祁寒:……
  陈姝真切感受到了身旁人的无语,窘迫的放下篮子去逮鸡。
  杀了她吧,就现在。
  她绝望,压根不敢向祁寒寻求帮助。
  几乎是不管不顾的想把母鸡重新塞进竹篮里。
  “你是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你买了只鸡吗?”祁寒看不下去了,吩咐她:“把鸡放我背筐里。”
  陈姝拎着母鸡,委委屈屈的问:“我篮子里有干草,你要垫吗?它可能会拉屎。”
  祁寒想到那画面就窒息,黑着脸:“垫。”
  陈姝看到背筐的猪肉,没太大惊讶。跟着男主吃香的喝辣的,很正常。
  祁寒想象不了入口的食物和鸡屎待一个空间,便把猪肉拿了出来,放陈姝的篮子里。
  里面还有一根肉剔的干干净净的大棒骨,屠夫送的。
  村民上工去了,村子里晃悠的小孩居多。
  祁寒把猪肉分成三份,“右边那份拿给张大娘,其余的你看着办。”
  陈姝点头,看着白花花、肥腻腻的肥肉,问:“你喜欢吃肥肉吗?”
  祁寒皱眉:“不喜欢。”
  陈姝:“那我把肥肉熬成猪油?我们吃瘦的部分?”
  “行。”
  家里没栅栏,母鸡没地方圈养。
  祁寒只能把母鸡翅膀上的羽毛剪短,两只鸡脚套上绳,叮嘱道:“门关好,别让鸡跑屋里去了。”
  “嗯嗯。”
  祁寒做好这些,出门前看到了太阳下晒着的草帽。
  堂屋,那道瘦小的身影走来走去,桌上摆放着那几枝娇艳欲滴的月季花。
  他戴上了那顶半湿半干的草帽,眼里情绪尽数遮去。
  
第07章
  陈姝很明显的感觉到,祁寒对她的态度改善了不少。目前两人的关系像极了合租室友。
  她不贪心,这是个好的开端。
  陈姝向来是得过且过的性子,要指望她成为女强人是不大可能的了。这辈子的宗旨就一句话:抱祁寒大腿,享幸福人生。
  夏秋收在忙碌中进入尾声,大队没多久就给每家每户分了钱粮。
  早上,陈姝洗漱好,像往常一样从鸡窝里摸出一个带着余温的鸡蛋。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可怕的事。她的作息时间和祁寒的一样了。
  陈姝洗了两鸡蛋和几个红薯,一起放锅里煮。家里多了粮食,总算不用每天吃馍馍了。
  地里播下冬小麦的种子,村民们闲了下来,纷纷找着挣钱的门路。
  祁寒起床去了屋后的菜园子,拔草松土。有两人的精心照料,菜园子绿油油的一片,长势喜人。
  冬天的菜有了着落。
  早饭过后,祁寒有事去了县城。
  陈姝拿着昨晚没洗的衣服,去了河沟边,心不在焉的洗着衣服。
  远远看到孙笑笑从外面回来,怀里紧紧抱着什么。
  她打了声招呼。
  孙笑笑点点头,神色焦急的跑走了。隔了几十秒,又小跑回来问:“妹子,高考恢复了你知道不?”
  陈姝记得这段历史,村民口中这几天也在说这事:“知道,怎么了孙知青?”
  周围没人,孙笑笑走得近些,好心建议:“我听村民说你以前成绩很好,你可以去试试。”
  她就是觉得陈姝把一辈子捆在男人身上,太不值得了。十五岁这么年轻,从初中开始上学,也来得及。
  说句不道德的话,陈姝年纪不够,没和祁寒结婚证。要是考上了大学,说不定能遇到更适合她的人。
  孙笑笑承认,祁寒是长得好,但整天阴沉沉的,话不说几句,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
  这样的男人要一起生活一辈子,谁受得了。
  陈姝知晓好歹,孙笑笑的话更多的是为她着想。
  只是她没想过要考大学,原主只念了小学。要去考大学的话,至少还要读四年书。再说她没钱,祁寒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供她念书。
  有这钱,还不如祁寒自己去上学。
  其次就是,她上辈子刚考完高考,那种焦心痛苦的日子不想再经历了。
  陈姝成绩一般,和她同龄的表妹成绩却很好。两人读同一所高中,一个在最好的班级,一个在掉尾班级。
  为此,她过年走亲戚没少被拉出来比较。有些多嘴的亲戚,还把她成绩差的理由,怪在了她爸妈身上,说不该忙事业,要多管管孩子学习。
  陈姝是骄傲的,更不许旁人借此诋毁她爸妈。
  于是主动央求上各种补习班,空闲时间基本泡在了学习里,梦里都是做题的场景。
  好不容易熬过了高考,信心满满的等出成绩中,就出车祸来了这里。
  想到这儿,心里堵得慌。爸妈只有她一个孩子,不敢想他们要是知道了她的死讯,该多伤心难过。
  陈姝情绪低落,婉言拒绝:“我不行,我都好久没读过书了。”
  在小说那么多的穿书者中,她应该是不想上学第一人吧。
  踏踏实实跟着男主,当条悠闲自在的咸鱼,似乎不错。
  孙笑笑心里惦记着复习,知晓一两句就劝动她是不现实的,没再多说什么。
  这是高考恢复的第一年,仅有短短一个月的复习时间。
  孙笑笑下乡了五年,期间没见过为她操碎了心的爸妈。去年她妈摔断了腿,她都没法回去看一眼。
  她想考上大学,想离开这个地方,想回去看看家人。
  陈姝不清楚她的想法,忧伤且麻利搓洗着衣服。
  十月底的溪水,毫不夸张带着些刺骨的凉意。
  手凉脚凉,心凉。
  恢复高考的讯息,如春风般传遍全国各地,连大字不识的村民都知道。
  陈姝刚晾好衣服,院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是陈母和不耐烦的陈父。
  外面一阵冷风吹过,陈父隐隐听到附近的说话声,不留情的训斥,“还不把门关上,看啥看。”
  陈母卑微的转身:“马上关马上关。”
  陈父大摇大摆的走近,没看亲闺女一眼,没问她过得怎么样。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院子中间凳子上,仰头闭眼晒着温暖的太阳。
  陈姝皱眉,把木盆放好,站在屋檐下环抱双手,看这两人要干嘛。
  这是她头一回见着原主的父亲。
  陈父是陈家唯一的男娃,打小被陈老婆子无底线的溺爱着,没干过家务。自然灾害那三年,陈老婆子也没狠心让他出去干活。
  宁愿自己少吃,也不能让儿子饿着。
  娶了陈母后,养家的活儿落在陈老婆子和陈母两个女人身上。陈母早年间有怨言,但陈家是陈老婆子掌家,她有想法只能咽下去。
  后面习惯了,很自然的将陈老婆子对陈父的做法,用在了陈平河身上。
  许是没下地干活,陈父皮肤怪白净的,长得人模狗样,看着倒像是古代的文弱书生。
  衬得旁边站着的陈母,像极了伺候人的粗使丫鬟。
  两人凑一块,压根看不出这是一对夫妻。
  陈姝在水里看过自己的模样,和两人都不咋像。非要说相似点,这一身晒不黑的皮肤和陈父挺像。
  刚来前两天,她皮肤很黑,手指一搓能搓下一丝丝的黑泥。穿过的衣服边缘,一圈圈黑色痕迹。
  仔细洗了几次澡,人就白多了。
  慢慢就想明白了原主可能是在家很少洗澡,嫁给祁寒后害怕被骂,洗澡敷衍了事。
  日积月累,人不黑才不正常。
  陈母把过往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满脸堆笑,慈母般的问候:“小姝,你在做什么啊?爸妈来看看你。”
  陈姝笑了,反问:“空手来看我?”
  陈母老脸一僵,不自在的说:“你是我闺女,讲究这些干啥。”
  原主那些沉重的记忆,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块压在她身上。陈姝没耐心跟她闲聊:“说吧,来找我有啥事。”
  能让大门不出的陈父一同来,想必有陈老婆子的示意。还挑了祁寒不在的时候来,要真像陈母说的没事,打死她都不信。
  陈母看了悠闲自在的陈父一眼,“你二哥没多久要高考,我们想给他好好补补身体。”
  陈平河成绩不错,今年六月高中毕业,是应届毕业生,能直接参加高考。听说大学读出来能分配好工作,他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这个回答,在陈姝的意料之中。
  县城里的工作不好找,陈平河毕业后回了村里。有他在家,陈家倒是安分了不少,没来找过陈姝。
  “我没钱。”
  陈母指着她洗的衣服,无端愤怒道:“有钱买衣服,和我们说你没钱?骗鬼呢。”
  “我就是在骗鬼呢。”陈姝似笑非笑的问,“我二哥没在家吧?”
  陈母慌张一瞬,很快镇定下来:“没、没在,怎么,找你二哥有事?”
  怕她和儿子说今天的事,忙警告道:“你二哥最近要忙着准备高考,你要是敢去打扰他……”
  陈姝轻笑,打断她的话:“放心,我不会去找二哥。”
  陈家是陈家,陈平河是陈平河,划不着为了陈家这群渣渣影响去影响陈平河的高考。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钱。衣服是祁寒给钱买的。你们想要钱,等祁寒回来找他要。”
  陈母急眼了:“你和祁寒睡一张床,难道就不知道他钱放哪儿吗?平河是你二哥,要是他考上了,你这个当妹妹的脸上也有光啊。”
  陈姝不为所动,真想辩驳一句:她和祁寒还没好到睡一张床。
  她耸耸肩,依旧是那个回答:“不知道。”
  但祁寒放钱票的地方,她知道,是个上锁的木盒子。
  祁寒每个月会给她定量的钱票,似乎并不担心她会重蹈覆辙,将其拿给陈家。
  她用钱的地方少,去县城来回一趟要走近三个小时,就更不愿意去了。祁寒偶尔会往家里添些必需品,她手里的钱票没地方花。
  短短几个月,陈姝就存了二十元的巨款。票没要,还给祁寒了。
  今时不同往日,陈母没法再像在家里那样用木棍把人打屈服。
  没完成陈老婆子交代的事,陈母想想浑身发抖,向全程没说过话的陈父投去求助的眼神:“她爹,你说句话啊。”
  陈父被打扰晒太阳,蹭得一下起身,边走边骂:“说啥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等着回去被妈打吧。走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他不参与母女俩的口舌战争,他就是来打酱油。要不是陈老婆子逼着他来,在家躺着睡觉不香吗?
  至于媳妇没办成事的后果,他懒得想,也懒得管。
  见陈父离去,陈母哀求的看向陈姝:“闺女,你手里真的没钱吗?票也行,给妈一点吧,你知道的,你奶要是知道我空手回去,肯定会打我的。”
  秋季过半,临近冬季,木棍打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痛。
  陈姝想起了那些记忆。
  在陈家,一切吃的紧着陈父和陈平河来,但凡有不顺的,陈母和两个闺女就成了陈老婆子出气的对象。
  大姐嫁人后,最小的陈姝挨了最多的打骂。
  陈母见有戏,忙挤出两滴泪,哭着述说:“以前你奶每次打我的时候,你不总是挡在我面前吗?闺女。”
  陈姝嘴角扬起弧度,眼里冰冷没有一丝笑意。
  她喊出了这具身体对陈母的第一声称呼:“妈,那是我主动挡在你前面的吗?”
  
第08章
  “是你,我的亲妈。是你亲手把我拉到你身前,替你受下那些棍棒。”
  陈姝一字一句说出实情,将这对母女之间最后一层遮羞布彻底掀开。
  那些痛苦的记忆,逼着一个活生生的女孩,逐步走向原剧情里的悲惨结局。
  但凡有人愿意拉她一把,也不会这样草草结束一生。原主从出生起遇到的所有人,没一个是无辜的。
  男主祁寒也不例外。
  陈姝的话,让试图打感情牌的陈母刹那间惊惶失措,忙不迭的辩解:“不是这样的,小姝,妈没有。”
  陈姝很佩服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挑明来说:“我不是那个一心渴望你多看我一眼的那个傻子。行了,你走吧,在待下去也是相看两厌。”
  确定她说的不是假话,陈母气急败坏,鼻孔朝天:“好好好,陈姝!你给老娘记住,等我儿子出息了你休想沾到丁点好处。”
  陈姝微笑着杀人诛心:“再不走,我奶就要来找你了。”
  陈母条件反射的身躯一抖,还想死缠烂打:“陈姝,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妈了?”
  陈姝指了指她身后,幽幽的说:“我奶来了。”
  四个字如催命符般,使得陈母满脑子慌张,转过身头也不敢抬的求饶,“妈,我错了,我们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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