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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不迷鹿【完结】

时间:2025-01-22 17:23:39  作者:不迷鹿【完结】
  “若说男女都有经验,我倒有个人选――阿鹏。”
  一个一脸淫邪的男子应声而出。陈响才和他对上目光,其中流淌着彼此才能看懂的奸佞:
  “你去给她验一验?”
第27章
  段江雪本不欲牵连永仪。
  从儿时起,她便坚信,任何人都当自立自强,依靠别人是不行的。
  倒不是说别人靠不住。只是她知道,被依靠被吸血的人有多累,心里又会如何止不住地怨。
  毕竟,她曾经便是全家依附着吸血食肉,最后还要卖了榨干最后一笔价值的那个人。
  除了当初被他救走那一次,她一直努力地独立,凭自己的力量追赶他的脚步,与他并肩扛风雪。她也知道他很欣赏她这样。
  可是此刻,她终于忍不住把绝望的、求助的眼神投向那个黑衣肃目的男子。
  凡是人,又怎能没有丝毫期望,期望有一个人,能在落魄时无条件地支持自己,为自己遮蔽风雨?
  哪怕是貌丑无颜的女子,用楚楚可怜求助的目光这样看人,也是能牵动人心的。更何况段江雪和永仪有着百年同门的情谊,更是他亲手领着入门的小师妹。
  永仪一拱手:“弟子与段师妹日夜相处,愿做担保,师妹真的是女子。”
  “你担保有什么用?你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亏,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就是,你和段江雪关系好,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袒护他?”
  掌门看着永仪:“你可有证据证明?”
  “这……”
  永仪想说,他和段江雪朝夕相处,总会不经意有肢体接触,自是清楚得很。
  但这样一来对二人清誉有损,二来,按照方才所说,哪怕如此也不足以证明。
  就在这时,段江雪决心道:“掌门,弟子想请永仪师兄为弟子验身!”
  永仪惊愕地看着段江雪。后者没看他,耳根却红了个彻底。
  永仪心沉沉一坠。
  这……在所有人面前……
  “这两人平日里就形影不离,果然早有苟且勾结。”
  “永仪师兄天资不俗,怎会看上这么个不男不女、天资平庸的人?”
  “他们二人关系这么好,永仪去给段江雪验证,我可不认!”
  “我也不认!”
  听到周围弟子暧昧的议论声,向来沉稳寡言的永仪只觉得一股难堪冲上脑顶。
  他自然知道师妹是怎么想的,若是旁人倒不如是他。可她怎么这般糊涂,既然那些师姐师妹的话都不作数,他的验证自然也不作数,还白白让二人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她平时可不会如此不稳重。
  永仪充斥着担忧的心底闪过淡淡一层埋怨。
  果然,掌门威严道:“永仪并无经验,可能被蒙蔽,还是阿鹏去吧。”
  段江雪眼神空洞,游魂一样转身打算第三次进入那个噩梦般的屋子。
  “等等!”
  凤娇娆浸着恨意的目光钉在段江雪身上。
  “就在这里验,免得她又行什么诡术障眼法。”
  凤娇娆笃定了刚才她能过关,是因为使计骗过了几个女修。而如今大庭广众,必不可能骗过所有人。
  “什么?!”
  段江雪看着她,眼神开始颤抖,其中恨意与之不相上下。
  折辱她便罢了,还要当着全剑派的面?
  可惜,此时已经没有人再站出来为她说话。
  剑派高层的态度,隐约引领了全剑派的态度。凤娇娆和陈响才那群人坚称段江雪是男人,看掌门脸色,似乎也十分怀疑她是男人。
  身居高位的强者如此,总归有些玄妙不可言明的道理。下面的人出于慕强从众的心理,几乎没有独立思考,也无须见到证明,便轻而易举跟着认定了,段江雪,大抵是个男人。
  愚蠢的群众,就是这样容易操控……就和污蔑一个女子是男人一样容易。
  段江雪几乎是梦游一般,被两个壮汉架着直起身子,展露出全身最脆弱、受伤时本该蜷缩保护好的心口腹部。藏在暗处的平凡容颜和脆弱脖颈,被迫暴露在火光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而陈响才的那个狐朋狗友,阿鹏,则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在百余双目光的注视下,将手伸入她的衣襟。
  “唔。”
  段江雪感受到他狠狠捏了她一下,那样y贱流氓的动作让她恨不得不管不顾拔剑杀了他,可是她双手双脚被人控制着,连玄气都在掌门威压之下,无法调转。
  她的余光落在一众看好戏的同门身上,落在低头缄默的永仪身上,心中生出不可克制的怨怼。
  她信奉求人不如求己。
  但两心相悦的人,本该互相扶持的同门,眼见她被凌辱竟然一言不发,实在是令她心寒。
  她知道他们说什么都没用,也不愿他们真的被她连累,但不料想他们竟会撇清关系至此。
  她一身傲骨,生平第一次乞求他和他们的帮助,却没有人理会。
  这世上,除了她自己,竟真的没有人可靠。宗门靠不住,曾经从天而降救她于苦难的永仪,也靠不住。
  她或许不需要谁为她遮风挡雨,但但凡是人,心脏都需要有个依靠,有一个情感的锚点,有一个敢于去信任的人,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但她现在没有了,就和小时候被亲生母亲抛弃那一次一样,骤然间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家,在空旷天地之下,只剩冰冷孑然一人。
  黑暗天幕之下,灰黑色的乌云似乎更低了些,压得人喘不过气。那只带着剑茧的手在她最为娇嫩之处肆意游荡,在她恍惚的意识里,幻化成同门手中的剑,全部扎在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鲜血淋漓。
  更让她崩溃的是,那阿鹏占足便宜后停下来,竟还一本正经故作为难地说:“世上诸多变形法宝,能伪装人体脂肌的也不少。弟子愚钝,判断不出。”
  段江雪惊愕地看着他。
  这――这群――无耻之人!
  先是说脱了衣服就可证明,所以她脱了衣服,又说不够。
  再说摸过才算,她便任人上下其手,却又被说证据不足。
  如今忍着滔天屈辱,当着剑派上下百人,被肆意亵玩,总以为够了,竟还是不行!
  他们究竟让她如何,非逼得她以死明志才够吗?
  不,如果她真的死了,他们只会说她畏罪自杀,死不足惜。
  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为何要她遭受煎熬才说?他们真的想要证明她的清白吗?不是,他们只是想看戏,看她被百般羞辱反抗无能,逐步绝望崩溃的丑态!他们嫌直接杀了她不痛快,要一点点磋磨玩弄至死!
  既然如此,她绝不惊惧求饶,如了他们的愿!
  她就算死也要拉上他们,让他们切身地痛,让他们付出代价!
  段江雪体内乱窜的怒火平稳下来,化作一丛低矮流淌的阴戾之火,坚忍冷酷地看着阿鹏。
  那目光竟隐含剑意,让阿鹏心里一哆嗦。
  可这女人刚被他玩弄,凭什么敢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看来这小弟子还欠缺磨炼,不知道她的身体与魂魄,早就掌握在他们这群人手中。
  阿鹏心中冷笑,再度开口:
  “但是,一定要弟子猜测的话……”
  阿鹏欲言又止,掌门沉声:“但说无妨,哪怕是猜测,也好帮助我们分析。”
  阿鹏一拱手:“弟子不才,凭借弟子丰富经验,在弟子验看时能做到如此淡定之人,若非身经百战,则只可能是男人。”
  “天啊,果然……”
  “我就知道,女子面皮薄,今晚这么多事下来,若真是女子,早就崩溃了……”
  “是啊,我见过的女子,到这时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哪会是这样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段江雪心里生出不合时宜的讥讽。当初入门时,长老便教诲,一入仙门不分男女,修道中要谨记处变不惊,心性坚定,这些人都忘了?一句“女子面皮薄”,“女子不该如此”,就可以颠覆百年以来的信念和努力?
  她没有哭得梨花带雨,是因为她早就知道,在敌人面前落泪,是这世界最无用之事。
  再说即便她哭了,这群人大概也要嘲笑她哭得如洪水泥石流,不像个女子吧?
  相貌寡庸的人,哭起来只会更难看,才不像梨花遭雨,能惹众人怜悯。
  不像是真正的美人……
  凤娇娆泪眼朦胧,小脸桃红,哭得旁人心都跟着碎了:“求掌门为女儿报仇,决不能放过他――这人男扮女装潜伏在正清剑派,定是打算对剑派不利!”
  段江雪被冤枉至此,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冷硬道:“你说我是男扮女装,我便是男扮女装?证据呢?”
  “好无耻,居然还在嘴硬!”
  “天啊,那种男地痞无赖不就是这样的?我要被恶心吐了。”
  “那我问你,你半夜在我围墙外,究竟是在做什么?”凤娇娆质问。
  段江雪僵住。
  “你半夜潜入娆儿府邸,想做什么?”
  掌门混着威压的声音盖下来,段江雪膝盖一软,险些跪下。
  “弟子……”
  段江雪看了永仪一眼,深吸一口气。
  “永仪师兄受伤,弟子听闻大小姐花圃有一朵百年欢,想来求药。”
  她慌乱之下没能细想这段说辞,殊不知这话漏洞百出。
  “半夜来求药?”掌门声音隐含震怒,“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我饶你不死!”
  段江雪绝望地看向永仪,看到对方眸底的难以置信,以及刺骨的失望。
  威压之下,每一个字吐出得艰难:“弟子……想趁夜深无人……碰碰运气。”
  “太恶心了,竟然还是个小偷!”
  “无赖就是无赖,奸淫抢盗无恶不作。”
  “结果运气好碰到了我在沐浴,就顺势来偷看?”
  凤娇娆气得发抖,若不是被长老按着,怕是分分钟冲过来拔剑杀了段江雪。
  “我没有!”
  段江雪偷盗之罪已经坦白,深知不能再被扣上另一个重罪。
  “我是女人……这种事……这种事怎可能作假,怎可能证明不了呢?”
  段江雪不敢相信。她以为世间任何罪名都可污蔑,唯独男扮女装……简直荒唐!一个女人,怎可能平白被污为男人,且自证竟如此艰难!
  “荒唐!性别这么明显的事,难道真的无法证明?”
  一长老也怒道。
  “其实,弟子还知道一个方法,可以验证。”
  陈响才一说话,段江雪哪怕已经身在深渊,还是感觉更深处蔓延上一股寒意。
  “修仙界诡秘术法多不胜数,外貌、外形、甚至声音性格,皆可伪装,但人之精元阴阳属性,绝不可能造假。”
  此言掷地有声。哪怕弟子们刚刚目睹许多过分的事,心里也或多或少想过这件事,可是此时被点明,还是有些躁动。
  但是出人意料,竟无人觉得不妥,更无人反驳。
  段江雪若果真如此厉害,诡计多端,那么对所有人都是个威胁,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那就验一验吧。那种事……方才师兄不是说,即使段江雪是女人,也是身经百战风流无边,想必不会在意。”
  “当然不在意了,他肯定是男人,只是作践了那个验看的人。”
  “我的天啊这个男人那么脏,求求掌门不要让门派的姐妹去验看,我实在不忍心我们门派的女孩子去接近这个变态。”
  “你刚才摸了他……你还好吧?”
  女修充满担忧地关心同伴,她身旁那位方才去房中验看段江雪身体的师妹脸色不太好地点了下头,勉强道:“还好。”
  她们附近的男修面露怜惜:“这一次便找一位男弟子吧。”
  “此事需要修为至少灵台境、博闻广识、经历丰富的人来做。”
  “那人也必须有威信,可以让剑派上下信任。长老不可自降身份,所以我觉得,若陈师兄不嫌弃,是个不错的人选。”
  陈响才刚正不阿地一拱手:“承蒙各位信任。若掌门命令,弟子愿担负重任。”
  搞得好像他倒吃了亏,做了大贡献似的。
  段江雪颤巍巍地,将已然无神的目光,落向永仪的方向。
  永仪却像是聋了哑了瞎了傻了,只垂首看着面前的地面。
  “好吧,辛苦你了。待你出来,可去财务堂领取一件地阶法器。”
  “谢掌门!为剑派分忧,弟子义不容辞!”
  “这才是我剑派弟子的觉悟啊。段江雪什么东西,就算是被冤枉的,为剑派安全牺牲一下又怎么了,一脸苦大仇深的,真是不懂事。”
  “就是自私呗,根本没有换位思考替宗门的姐妹想过……他定是男人无疑了,女子怎会如此不能体谅女子的不安全感?”
  “就算她真是女人,内里也和那些猥琐贪婪的男子无异,我剑派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段江雪被封了玄力带走,垂着头好像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没有人注意,她身上翻涌起浓稠的黑气,就像是埋藏许久的邪恶种子,砰一下长成参天大树,遮蔽了明朗的火光与星辰。
  凌韵抬手向林赐体内打入一道玄力,后者暗火燃烧的眼眸蓦地一清明。
  “谨慎些。”
  凌韵冰凉的手指按着他的后颈,提醒他。
  “铺垫了这么久,我们的战斗要开始了。”
第28章
  被封了玄力点了穴,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地送上床,周围为了照顾陈响才的面子,布下只有陈响才才能通过的隔音结界。
  段江雪失魂落魄地盯着帐顶,好像已经被磨灭如剑的意志,只会逆来顺受。
  只有凌韵看到,她身上的阴云危险地翻滚着,仿佛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雨。
  凌韵先前还注意到,那些邪气并非全部从段江雪体内生出,而是从四面八方、那些冷眼旁观落井下石的弟子长老身上,丝丝缕缕地汇聚到段江雪周围,就好像零碎细小的恶意,受了什么牵引,朝同一个点倾泻。
  承受了这么多恶意的人,如何能不化为恶意?
  而此时,最为粗壮的一条恶意之源,正在源源不断地为段江雪的爆发造势。
  “你倒是坚贞。”
  没了旁人在侧,陈响才终于肆无忌惮地露出真实嘴脸。
  邪恶、卑鄙、下作。
  “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陈响才得意至极地奸笑。
  “若是早些服软,也不必受今日这些苦,是不是?”
  陈响才的手像黏腻的蛇,落在女子细滑的身躯上,就像是蛇信子般阴毒轻缓地游移。
  “或者你是在为永仪守贞?可惜了,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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