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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不迷鹿【完结】

时间:2025-01-22 17:23:39  作者:不迷鹿【完结】
  就在他这话落下、手指也落在女子腿间的一瞬间,段江雪周身阴气骤然大盛,竟挥手给了对方一拳!
  而凌韵眼前迷雾飞过,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躺在床上,陈响才和段江雪都消失不见!
  凌韵控制不住身体地倒在床上,看到地上竟爬起一人,定睛一看,竟是脸颊隐隐肿起的林赐!
  凌韵警惕心提起。
  原来这就是那邪物的诡计。
  先让他们观看前情,乱了心志,共情代入,再让他们直接取代当事人,以当事人的视角,体验其绝望愤怒仇怨,但凡他们控制不住自己,走了记忆幻境中人物的老路,便会与其一样走向堕邪的结局。
  成为“段江雪”后,凌韵只觉得心脏被一股几乎无法承受的屈辱和仇恨击中,就连眼前都蒙上一层稠浓血色。
  她像被扯裂成两半,一半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另一半却疯了一般叫嚣着报仇、杀人、以牙还牙。
  取代了陈响才,林赐那双惊世绝伦的漂亮眼眸,此时被邪欲笼罩,身体像是被支配般,直接毫无怜惜地朝凌韵扑过来。
  凶残地扯开她的衣服时,凌韵看到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无措。
  林赐此时经受的折磨更甚过凌韵。
  面前是他无论如何不想伤害的人,可是他的身体却不由他控制。
  他就像是被操纵的木偶,扑向她,凶狠地啃咬着那些他魂牵梦萦的细嫩肌肤。更可怕的是,他无法控制心底的野蛮和渴望,就好像那些邪意一直存在,只是被他故意关起来视而不见,此时却被放了出来,他清晰地知道,就是他想要把她扑倒,像这般肆意蹂l玩n,想驾驭着她,见她泪水涟涟的娇气样子,这让他兴奋……
  他身体里果然流淌着妖血,他本就是个猥劣卑贱的变态。
  他对她早就有压不灭的火,明里暗里占便宜,他和正清剑派道貌岸然的纨绔无赖一样,不是个好人……
  林赐从来不像那些剑修自诩正派,心底其实以自己的风流真性情为傲,但是目睹刚才那些淫邪男人对段江雪的伤害,看到此时凌韵那张清丽绝世的脸露出绝对不属于她的惊惶和仇恨,他心底只觉得痛,想要杀了那个让她露出如此表情的人,杀了……杀了自己。
  这样美好的东西,这样清高孤傲的人,怎有人忍心亵渎?他怎敢亵渎?凌韵每每淡淡拒绝他,他为何装作看不见?是了,他也和陈响才一样,被邪欲支配,他根本不在意她,不顾她的心情和意愿,他只管自己开心,只是想要她……他怎能如此?
  林赐的神魂在烈火煎烹般的撕扯中,终于炼成一股明确的念头:他这样邪恶的东西,应该去死。
  他的身体已经将剧情推进到最后一步,他的邪器坚如烙铁,他很快就要享受到梦寐以求的极乐。
  但他也很快要亲手打碎他最珍重的东西。
  他无法忍受,手掌已暗暗蓄起玄力,准备往自己的心脉重重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让他和操控他身体的邪物都未料到,凌韵猛然翻身,稳稳压在他身上。
  少女雪肌上遍布红痕,衣衫凌乱欲坠,但眉眼间疏淡不改,悠然弥漫起一股震慑天地的威仪。
  林赐感觉迷乱的神魂被重重敲了一下。
  ――无她的允许,谁能玷污她?
  她和段江雪不同。段江雪空有傲气,却无法自保,反倒过刚易折。可凌韵――虽然林赐并不知她真实境界,但却莫名有着信念,无人可以强迫她任何事。
  就像现在,他那罪恶的不受控制的东西还挺立着戳在她身上,可她垂眸看他,神色无一丝恼怒,更没有方才在幻想里看到的泪水和仇恨。
  虽然或许是因为她对他并不在意,但这样冷淡的眼神,此刻让他心安。
  更何况,神明一样的少女还抬起手,第一次主动碰了碰他的脸。
  微凉的手指,透着让人心暖的柔软温存。
  “别乱想,等我回来。”
  眼前蒙上迷雾,心知马上要切换到下一个剧情的林赐,却陡然生出股留恋,伸出手想按住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却只触到了自己滚烫欲烧的脸颊。
  凌韵眼前的雾再次散去时,发现自己在黑夜无人的路上奔跑。
  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她追上一个黑衣男子。
  她浑身粘乎乎的,暗红色快要干涸的液体好像浸泡过她的衣衫,透着浓重的腥味。那把由师兄所赠,她珍爱异常的剑,此时可怜兮兮滴答着鲜血,那些血如此浓稠,就连愈发滂沱的雨水都无法洗净。
  “师兄。”
  她趔趄着上前,扯住男子黑袍的下摆,语音凄惶。
  “你怎还敢叫我师兄!”
  永仪回头甩掉她的手,赫然竟长着齐何辜的脸!
  “你穿的这是什么――成何体统!”
  凌韵低头。她的衣衫刚刚被扯得凌乱不堪,几不蔽体。发丝完全散开,被雨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如此狼狈,可想见遭遇了什么,对方却只会斥她一句“不成体统”。
  就好像她被人欺负是她的错。就好像看到她这样无能落魄,是一件辣眼睛的事。
  眼前那张帅气逼人的脸,衬着与凌犀一般的冷冽气质,嫌恶又失望地看着她时,让她心中的钝痛猛然汹涌了一倍。
  凌韵脑中恍惚飘过曾经刻意中药引诱凌犀时,师尊看她的眼神。
  也是如此,冷漠,失望。那种来自最亲近之人的否定,最能让人心生绝寒。
  凌韵手中的剑不知不觉铿然落地,并听到自己张开嘴,吐出字字悲婉之言。
  “为何不敢?是他们先诬我伤我,我只是反击而已,我没错。”
  “你还没错?”
  齐何辜失望透顶的语气,那身黑衣似也散发出暗夜的寒凉。
  “我问你,纵使他们诬陷你,又可曾害你性命?你被冤枉,又为何不向刑堂长老告冤?正清剑派门风浩荡,总会给你一个公道的。谁知你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孽,便是有理也成无理了……”
  凌韵心底流过一抹暖流。段江雪想,或许师兄纵使斥骂她,也是为了她好,怕她明明受了委屈,却因为杀了人反倒变成无理的罪人。
  可就在这时,男子摇了摇头,心痛地闭了下眼。
  “你杀陈响才也就罢了,为何又重伤凤娇娆?她也是受人蒙蔽,又何错之有?”
  段江雪怔怔看着他。何错之有?凤娇娆刁蛮跋扈,不看证据就胡乱冤枉人,他却问她何错之有?就算凤娇娆是被人利用的刀,也结结实实伤了她,她反击又何错之有?
  为何所有人连同永仪都向着凤娇娆?凤娇娆因为手握权利,便可以欺她辱她,现在换了她有能力,所以捅凤娇娆一刀……为什么他们不追究凤娇娆,只口口声声说她不是?
  难道只因为凤娇娆娇俏可爱,“更像女人”?
  男子见她神情不服,更是痛心。
  “我从前只当你性情宽和,是非分明。竟不知,你心性如此狠毒,残害同门,并至今不知悔改。”
  字字句句如同利剑,刺得她千疮百孔,惶然跪地。
  而男子见她似乎服软,有改过迹象,兀自放缓语气:“随我去刑堂领罚,掌门和长老或许能看在你诚心认错,只抽你灵根废你丹田,留你一条命。”
  就是这句话,让段江雪和凌韵心中的雄火猛然炸开来。
  士可杀不可辱,剑宁折不能弯。要她的命便罢了,竟想要断送她的道途,留一条残命此生活在屈辱和痛苦中,还用一种法外开恩,她捡了大便宜的语气!
  哪怕是凌犀――哪怕是凌犀也不敢如此对她!
  凌韵抬头,眼里流过让对面的人都骇然的邪火。
  “你堕邪了!”
  齐何辜倏地拔剑,脸上再无一丝对于同门的怜悯,只有对待邪魔的必除之心。
  “我……”
  凌韵见他如此,受伤的同时,又第一次心虚卡壳。
  “我当时……被陈响才凌虐,险些就要丧命,我只是为了获得力量脱困……”
  “然后你便把他杀了。”
  齐何辜的声音比他的黑衣和黑夜加起来都冷。
  凌韵感到自己的身体打了个哆嗦。
  “师兄,我保证,我除了陈响才,没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邪物性恶,即便今日不害人,明日也将害人。”
  凌韵听到面前的人,缓缓肃重地说道。
  就像是师尊隔着时空,对她冷漠的拒绝与警告。
  “凡邪异魂灵,正道修士见必除之。”
  “轰隆”一声惊雷,大雨倾盆。
  齐何辜缓缓举起剑。
  远处,喧嚣雨声中,有密集人声和火把往这边靠近。
  隔着雨幕,男人沉暗的眼底映着两丛光火,那眸子的其他地方却无一丝光芒透出,如同深邃不见底的黑洞。
  凌韵心里着急。
  她虽然被邪物引诱共情,陷落极深,可早就清醒,随时可以脱离出来。
  她随时可以逃跑,可是齐何辜若陷在剧情里,恐怕……最坏的结果,将被邪物吞噬。
  偏偏齐何辜心性坚定,正气凌然,三观与永仪本人高度契合,她无法像影响林赐一样,轻易影响他。
  真是麻烦,早知道先前捉那邪物时,就该让他站远点。修真界只有一个剑君,若是堕了邪,可惜了那张脸那身气质和修为不说,她到时候镇压吸纳了齐何辜真君神魂的邪物,恐怕要难上加难。
  追兵已经近到能看清那一张张嫉恶如仇的脸。凌韵漠然直视着齐何辜的眼睛:
  “邪物就该死么?”
  “是。”
  齐何辜和她如出一辙的冷漠。
  便是这种时候,也要犟着和她作对。
  凌韵起身,毫无惧意地向他逼近:“因为我堕邪,你要亲手杀了我?”
  齐何辜原本见她自己往剑上撞,隐有后退之意,不知是永仪潜意识里不想伤到段江雪,还是齐何辜潜意识里不想伤到凌韵。
  但听到这句话后,他却握紧了剑柄,身姿如锋:“是。”
  “好。”
  凌韵淡勾了下唇,在齐何辜完全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决然以颈撞向他锋光闪寒的剑!
  齐何辜见她低头撞过来,第一反应是横剑格挡,却不料对方正是冲着这把剑来的,自己这一动作正把死亡送上了她的脖颈!
  齐何辜一惊,竟做了个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动作――
  他左手一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血肉护住剑刃锋芒,手心被瞬间割破血流如注,手背侧贴上一截令他心颤心痛的温软。
  追兵已至,却见此一幕,惊愣之间,黑衣男子已然抱起女子,飞纵逃离。
  “凌韵你疯了?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怀里少女衣衫破烂,身体绵软脱力,语气却如常淡定,恨不能气死人,又叫人莫名想哭:
  “是你疯了,我只好试一试救你。”
  眼前蒙上浓重的灰色雾霾,遮天蔽日,几不透光。恍如天地罩上灰沉沉的颜色,阴云之下,永不见天明。
  凌韵知道,这就是段江雪的世界。
第29章
  凌韵眼前重新透亮起来时,永仪唇角滴血正扑向她,合欢宗的长老正醒了赶过来。
  恍然间,凌韵脑中闪过在幻境中最后那一幕,永仪对段江雪拔剑,远处正清剑派的人喊打喊杀地追来。
  还好她不是段江雪。
  凌韵随随便便一抬手,永仪像根大头葱一样一头栽落。
  随后赶来的合欢宗众人一怔,目光转到凌韵身上,又是一呆。
  亓枳咳嗽了一声:“咳,亲爱的,大庭广众……”
  凌韵这才反应过来,她和林赐齐何辜三人,大概是幻境后遗症,不知怎的纠结在了一起。齐何辜把她横抱在怀里,与她脸贴脸,林赐则搂着她的肩,也和她脸贴脸。
  齐何辜唰地丢了她,林赐也蓦地红着脸后退一步。
  凌韵努力淡定地走了两步,却看到亓枳一众师弟幽怨的眼神。
  仿佛在说:既然玩这么大,为何不带他们?
  凌韵:……邪物啊,真是作孽。
  *
  凌韵在幻境中度过了很久,外界却只有一瞬。永仪阵法被破,受到反噬当场心脉尽爆。
  永仪死时,凌韵分明感受到一股畅快的狞笑,混着些许残悲,从她收在丹田里的邪魂中升腾起来,飘过她的识府。
  【凌韵,你们在幻境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珞矶没能进去,很是好奇。
  【算是一段故事吧。名字叫《邪物是怎样炼成的》。】
  珞矶:?
  珞矶对永仪和段江雪的旧日恩怨一知半解,而其他人更是全程陷入昏迷,对差点沦为镇压邪物的祭品一事浑然不知,也避免了一场恐慌。
  合欢宗还趁机拔除了菡萏老祖这根心头刺。说来也是巧,原本凌韵境界被压制,根本无法奈何菡萏老祖,合花宴上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是菡萏老祖的对手,可是由于永仪设计布下阵法,菡萏老祖被吸得最干净,轻而易举被几个合欢宗灵台境的侍卫拿下了。
  五长老以及一众欺男霸女作奸犯科之徒也趁此机会一举清算。
  亓枳来找凌韵的时候,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握着凌韵的手大叫恩人:“大恩无以为报,回头送几个漂亮可人的美人给你!”
  凌韵感受到后脑勺遥遥锁定的杀气:“这恩你还是别报了。”
  亓枳“咯咯”娇笑了几声,又气哼哼地想起另一件事:“菡萏老祖这一倒,合欢宗各个势力倒是看到了机会,最近蠢蠢欲动――你猜怎么着,竟然有不少人要保菡萏老祖!说她只是把人变性而已,并未犯什么大错!”
  “那菡萏老祖会被开释吗?”
  “怎么可能!天下人都看到了她的巫邪法术,若不处置她,合欢宗的名声还要吗?而且这老太婆残暴不仁,草菅人命,仗着修为无法无天,掌门这次必不会留她的命。”
  亓枳哼了一声,“那些人说得好听,什么可怜她罪不至此,敬重她是宗门老人,还有的口口声声说宗门需要问心境老祖坐镇,其实都是为了自己!和菡萏老祖一派沆瀣一气的;还有明知菡萏必死,不为别的就是想为难掌门和我爹他们的……”
  “最离谱的是,还有想拿菡萏老祖当修炼奴鼎、废物利用的!他们也真敢!那可是问心境尊者啊,只要留她命在,一个不小心就死灰复燃,到时候别说合欢宗,点星洲恐怕都要陷入地狱。”
  凌韵深有所感:“有的人比邪物还可怕。”
  “唔。”亓枳眼神微妙地转了下,“说起邪物,阿韵……”
  小姑娘左右看了看,明知凌韵神识强大,周围必没有不可信的人,还是压低了声音,用唇语混着传音:
  “阿韵,那邪物,是不是在你这里?”
  凌韵淡然看着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娇甜脸蛋,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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