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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不迷鹿【完结】

时间:2025-01-22 17:23:39  作者:不迷鹿【完结】
  ……当然了,修仙界大多数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无能和不自信,偏要追求自己达不到的境界。失败了,不怪自己心境不稳,反而甩锅给自己的“劫”,久而久之“劫”这个东西就被妖魔化了。
  这么想着,只让凌韵觉得那孩子更加可怜,一出生就背上数口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锅。
  亓枳在修炼一事上,对凌韵有无条件的信服,闻言叹了口气,只道:“也好,收了徒放在眼皮子底下,我们也可以帮你看着。”
  于是,凌韵在收徒一事上基本确定下来。
  不过在场的人,心里都留下一抹提防,另外还有个隐秘的疑问。
  她是道尊,与天同寿,已经没有什么劫可以渡了,除非……
  大祭司的预言,是否在暗示,她迟早要踏上自古从未有人成功的飞升之路,狂妄地去捅一捅那无人敢捅的天?
第66章
  一去三月,凌韵整日和那几个男人朝夕相处,快乐之余也有些腻烦,说了几句便把人赶跑了,独自一人趴在男婴床边,细细观察那张白嫩豆腐似的小脸。
  “不知从哪来的小玩意,无根无源,就叫凌无源好了。”
  凌韵伸出一根葱白手指,戳了戳婴儿的面颊,戳出一个小坑,自言自语嘟囔道。
  珞矶:【……是否过于草率了。】
  凌韵:【至少我没叫他凌无根呀。】
  珞矶:?
  珞矶看了眼床上一无所知的婴儿,为他捏了把汗。
  让凌韵有些惊讶的是,原本在沉睡的婴儿,竟随着她这点化般的一戳,倏地睁眼,晶亮清澈的眸子没有一点差错地直直落在她身上,唇角轻轻弯起,好像因为她的话感到开心似的。
  这真是奇了。听照顾他的妖奴们说,这孩子从她走后,便不哭不闹,面无表情,整日多半时间都在睡觉,乖得让人有种惊悚感,仿佛住在那弱小身体里的是某个邪恶的成熟魂灵。
  凌韵只当后半句是那群人基于小凌无源传言的脑补。
  不过他作为婴儿过于安静却是不假。
  可是现在,他是在对她笑吗?
  凌韵寥寥无几的慈心动了动,然后用玄力把他嘴角压了下去。
  “修我无情道,不可喜怒露于形,你记住了。”
  少女清冷的话语里,凌无源唇线笔直,看着表情极为严肃漠然。
  【凌韵你真是个魔鬼。】
  目睹一切的珞矶瞠目结舌。
  【凌犀当年就是这么对我的。】
  凌韵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得意地欣赏起小凌无源面无表情的表情来。
  还真别说,这小孩板着脸居然还挺帅――他才三个多月大啊!
  凌韵不难想象自己的便宜徒弟长成后将成为如何如何一方祸水。
  相貌漂亮的人,哪怕只是个婴儿,也足够招人。
  凌韵的眼神就不由定在了小家伙脸上。
  可是看着看着,一股冷意陡然席卷她的胸膛。
  【珞矶,这孩子,看着怎么有点像凌犀?】
  【过分了啊凌韵,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珞矶以为是“全天下美男子都像凌犀”的buff启动了,还在嘲讽凌韵。
  【不是。】凌韵声音轻幽幽的,似乎屏住呼吸,【你看他的鼻梁,嘴唇,还有锋利的眉毛,这冷漠的眼神,除了颜色……】
  【他那眼神难道不是被你强行压了嘴角在瞪你吗?】
  凌韵没有反驳它。她真的没在和它开玩笑。
  之前,她、包括鸡嘴鱼王,都以为凌犀的分魂不可能跨越混沌,离开北幽海,所以搜索新生儿,也是在北幽海境内。
  可是,如果……
  凌韵不顾珞矶在识府里嗦,蓦地伸出手,握住婴儿娇嫩细小的手腕,将玄力探入经脉。
  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邪气的痕迹,她其实早就仔细查看过了,只是……
  凌韵懒漠垂着的眼眸忽地一抬,用近乎瞬移的速度起身回头,望向忽然出现在房间的男人。
  凌韵脑子里管好色的那根弦猛地一嗡。
  男人墨发红衣,松垮的衣领下雪白胸襟袒露,袍下一双玉足赤裸精巧,不惹尘埃,整个人就像是无声降临凡间的妖魅。
  凌韵没有感受到杀气,松懈了防御,静静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妖魅勾起一抹惑人的笑。
  “凌道主,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他念她名字的时候,嗓音磁性,婉转又低哑,带着股暧昧的撩勾,仿佛在念着心底痴痴恋慕的情人。
  【啧,哪来的骚货~】
  凌韵不为所动,宁声回道:“妖族大祭司,久仰。”
  “哎呀。”
  男人红唇极为潋滟地一翘,浓艳的角度愈发美得有侵略性,眼神能拉丝似的,“原来道主也认识我,真是好让人激动。”
  这个开场白和狐霁一模一样。凌韵淡淡看着他。大祭司唇角开怀的弧度略略收起,有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以及她身后的男婴。
  “道主看来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
  凌韵心里骤然掀起惊涛骇浪――他知道?
  凌韵不慌不忙反问:“什么身份?”
  “他死过一次。”
  大祭司一双多情桃花眼,忽地变得深邃,定定看着她,“他是邪物,被人杀死,然后换了一张崭新清白的皮囊,成为当世道尊最艰难的一劫。”
  ……他不知道。
  不知道凌无源就是凌犀。
  凌韵隐秘地松了口气,可是,听到他说“换了一张崭新清白的皮囊”时,却不由自主联想起密室里,鸡嘴鱼王正邪两面互相翻转的那一幕。
  凌韵感觉后背起了鸡皮疙瘩。她身后乖巧干净的婴儿……难道也是这样一个“双面人”?也像鸡嘴鱼王一样,身受致命重伤,却在断气后被翻了一面,将在黑莲花里吸敛的所有邪气都藏在了另一面?是谁偷走了他的魂,对他做了这么残忍的事?
  其实她至今为止并未和这婴儿相处过多长时间,说感情也谈不上,更何况无情道人并不会有什么深刻感情。
  可是她已经决定收他为徒,即便他还小,还不懂,还没有答应,她也已对他有责任。
  更别提他很可能是凌犀转世。
  凌韵冷静地问道:“这些是你亲眼看到的?”
  大祭司摇了摇头:“没有人看到。”
  “邪物尚在蛰伏,没有人能追寻其痕迹,但是我作为妖族祭司,有时能看到。”
  凌韵感觉,他后面这个“看”,和前半句里的“看”并不是同一个。
  大祭司看着她,莞尔一笑:“他注定是邪物,是你的劫。”
  又来了,注定邪物。
  凌韵不太喜欢听到“注定”这种无力的词,好像一个注定,就可以给一个清白无辜的孩子宣判死刑。
  她也不愿意遵从所谓的注定。就算天道注定要给她这样一个劫,她也要堂堂正正跨越过去,而不是懦弱地逃避。
  “你说他被人杀死?”
  凌韵回头瞥了眼床上的婴儿。婴儿安静地睁着大眼睛回看她。
  意思明确:人这不是好好活着?
  凌韵的心轻轻提起来,带着一丝期待――莫非大祭司知道其中的内幕,知道邪道伪装正道的方式?
  大祭司却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我看到的事。”
  凌韵默默看了他几息。
  应当没有说谎。
  妖族总有些五花八门的能力,什么预测天灾啊,感应邪魔气息啊,身为皇族祭司,他说能“看到”一些东西,也并不稀奇。
  不过,他倒是只告诉两位太子婴儿会成为她的劫这件事,而没有说出“他是邪物,曾经被杀死,换了张皮囊”这种骇人听闻的话。
  由妖族大祭司亲口确认的“邪物”,和妖民流言猜测的“邪物”,重量完全不同。
  从这一点来讲,她很是感激,不然未来凌无源这孩子想要好好长大,哪怕身为她的徒弟,想必也会更加艰难。
  不过她需要保证这个大祭司永远不会开口说出这个秘密。
  这就不太好办了。大祭司太神秘,她现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拿捏他。武力镇压不可能,她若是威胁大祭司,等于同火神洲交恶。抹掉记忆的法术对于大祭司的能力恐怕也不起效果,谁知道他会不会某日再次“看到”这一切?
  凌韵思忖地看着他,正在举棋不定,大祭司却先迈出一步,妩媚地笑开。
  “我这些话只讲给道主一人。”
  妖娆艳丽的男子轻轻站在她面前,低垂目光看着她,神情是一种勾人魂魄的柔情蜜意。
  “若道主不放心,不若也收了在下当替身?”
  凌韵不瞎,知道这人从一开始就在勾引她,只当是妖族天性,无差别发骚,听了这话才不由抬眼。
  “你和虚华道尊哪里像了?”
  虽然他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哪怕厚脸皮如凌韵,也无法从这个妖娆风骚的狐狸身上找出凌犀的一点影子。
  大祭司狡黠一笑。
  “尺寸。”
  与此同时,凌韵的手被他抓着,从低低交叠的领口探入,顺着弹性极好的腹肌……
  【卧槽!!!】
  凌韵脑子里砰地炸了朵大黄花,表面依旧波澜不惊的,没有动,也没有抽手。
  她抬眸与男子对视,内心说不震惊是假的。
  骚狐狸可能是为了引她碰他随口胡诌的,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竟然歪打正着――大祭司和凌犀还真的有相似的过人之处!
  不仅大小,就连白里透粉的外观也极为相似!
  只是这相似之处实在不好对外人开口。
  凌韵用无情道人无时不在的理智思考了半晌,痛苦地拒绝道:“我不会碰妖王的人。”
  “木意年木易卿那两个小子都跟你胡说了什么啊。”
  大祭司笑了,与此同时,凌韵忽然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东西从裙底缠上她的腿。
  凌韵一惊,低头,看到一条火红的、毛色纯正亮滑的狐狸尾巴――大祭司竟然真的是狐狸,而且是火狐皇裔!
  缠绵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撩拨笑意,“道主,我和妖王可不是那样的关系……我可是她的亲弟弟啊。”
  凌韵因为这消息吃了一惊,结果便被尾巴趁虚而入,从腰间钻过,挑松了不知何时被解开的腰带。
  “我知道道主有洁癖。道主放心,身为大祭司,我在选择最终的道侣之前,必须保持童子身,所以……干净得很。”
  细如烟丝的呢喃在她耳根后方响起,伴随着扑入耳廓的湿袅热气。
  手中握着跳跃的滚烫,腰被毛茸茸的尾巴卷着,凌韵小脸漠漠然冰冷冷的,识海却在地震。
  这、这很难拒绝啊。
  凌韵开口想说什么,面前却一瞬间压下片阴影,被人堵住了口。柔软的舌和气息一起钻进来,把她所有的理智和婉拒都堵了回去,顺带送来无尽的意乱情迷。
  然而,就在她被人急切又温柔地放倒在床榻上那一瞬间,后脑勺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凌韵猛地仰头,难以置信――大概生下来那一刻都没哭过的凌无源,竟然哭了,撕心裂肺!
  转瞬,几个闻声而来的身影旋风般出现在床前。
  衣衫不整的少女和狐狸抱成一团,以一种极为不端庄的姿势,和几个脸黑如墨的男人面面相觑。
  凌无源把人全喊过来,又突然不哭了,脸上白白净净连泪痕都不剩,让凌韵心里直骂,难道刚才的嚎啕大哭是她的错觉?
  眼前几个满脸写着“不会善罢甘休”的男人,告诉她,不是她的错觉。
  “这是谁?”齐何辜毫不客气指着大祭司。
  木易卿笑得甜美又阴森:“大祭司原来这么有闲心,看来母皇的调教还不够严厉。”
  慕奚震惊地看着那毫无沉稳威仪的妖娆男人:“大祭司?”
  阿竹“好心”给他解释:“传闻妖族大祭司实际上是妖王的入幕之宾。”
  “不是的。”
  男人慢条斯理收了尾巴和耳朵,还绅士地扶起凌韵,笑得风情万种像个祸国妖妃,“我刚才也和道主解释过,我是妖王的弟弟,亲生弟弟。”
  一群人震惊地瞪着他,不愿相信,可是刚才看到的狐狸尾巴又几乎是完美的证据。
  陆鉴庭双手合十低垂眼眸:“师父说过,我与道主,命中注定有这样一劫。”
  云舟来挑眉瞥了他一眼。
  朝颜怯生生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眼眸却悄然阴暗。
  今早凌韵提出与他解除道侣关系,虽然被他以“其实就这样也没关系,说不定我对姐姐还有用处”搪塞过去,凌韵也答应了,但是凌韵确实有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意图……莫非是因为这只狐狸?
  凌韵不紧不慢地整理衣服,余光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各怀鬼胎,暗潮涌动。
  短时间内她脑子里转过很多事。
  她已经基本确定凌无源就是凌犀。
  她绝对不能把这样乌烟瘴气的修罗场,暴露在凌无源面前。
  反过来,凌犀的魂被邪道倾尽全力追捕,她绝对不能暴露凌无源就是凌犀转世这件事。
  她之前把凌犀有机会复活的事告诉这些人,是因为即将对上北幽海,需要他们的助力。可是现在凌无源已经是她的徒弟,他的身份最好成为烂在她一个人心里的秘密。毕竟,一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多,泄露的风险也会越大。
  正好,凌无源出生的时间,在邪道以为凌犀魂魄逃脱的时间之前。她不小心背下的锅,竟恰好成为了掩盖凌无源身份的完美烟雾弹。
  而这个秘密能掩盖多久,其实取决于她能把他藏多久。
  “我一会就带凌无源回停云峰。”
  一句清冷的话,场上愈发激烈的敌意往来瞬间消散,所有目光集中在凌韵身上。
  “马上就出发吗?”阿竹天真地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云舟来立刻道。
  “我也是……”
  这话得到一致认同,谁也不想慢了半拍显得不够舔。
  可是凌韵却依旧无情:“是我带凌无源回停云峰,我们师徒两个人。”
  “姐姐――”
  “凌韵――”
  骤然爆发的不满声在凌韵冷冰冰的目光下平息。
  “无情道传人,自然要在宗门长大。”
  “至于你们,难道没有自己的宗门?”
  “就算你们不需要回宗门,停云峰也不接待外人。”
  凌韵最后一句话,堵住了许多张开半截的口。
  男人们脸上的表情像是定格了。
  外人,所以搞了半天他们依旧是外人,没有随她回停云峰的资格。
  “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乱吃醋了,你爱和谁在一起都好,不要……不要丢下我。”木易卿指天保证道,故作的落寞中掩不住一丝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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