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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公主/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唐时锦【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2 17:34:54  作者:唐时锦【完结+番外】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元烈喃喃自语着,没有得到小姑姑回应的他颇感无趣,甩着小胳膊回去了。
  芷兰殿里,觉得大局已定的昭兰高兴之下不免多饮了些酒,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月娘将她细细伺候了安顿好。
  “分明酒量差还爱饮酒,真不知怎么说殿下了,哎……”
  又气又笑地将锦被给人盖上,四角掖好,同熄灯完毕的芙蓉一道出去了。
  ……
  后续接连几日,昭兰也试探了几次,见父皇言语中好似没了那股执拗劲,昭兰心下大喜,彻底放下心来。
  心情畅快了,便要去宫外溜达溜达。
  昭兰上头有四个姐姐,其中三个姐姐都已然有了公主府。
  按照大周常例,成了婚的公主便会被赐予公主府,至于公主到底是随夫家住还是住在公主府,那便是公主自己的意愿了。
  长姐前阵子跟她那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夫和离了,当时昭兰就是为了这个事摔了个跟头。
  长姐和离后,便搬进了公主府,据说前姐夫竟不死心,近来巴巴地往长姐那去,说是来送和离后的衣粮钱。
  明明可以一次性给清,那顾家的前姐夫偏要一点一点给,还亲自过来,分明是故意的。
  昭兰想着长姐那边的纷乱,抱着玩乐心态的她便先不过去讨嫌了。
  二姐元昭月没有入住公主府,而是同二姐夫一同住在何府,且两人整天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昭兰也懒得过去当碍眼的。
  如此,只剩下三姐元昭云,同样,她那也最合适昭兰过去玩乐。
  虽说三姐是个未成婚的,但她如今男宠环绕,跟成婚也没差多少了。
  父皇当时便赐了公主府,将人撵出去住了。
  但总归是亲闺女,日子久了火气也下去了,闺女养男宠骄奢淫逸平熙帝也就认了。
  加上何淑妃出身禁军统领何家,自然也不差钱,因而三姐在公主府的日子可谓是潇洒极了。
  除了一些文人士大夫背地里骂几句,不过三姐的性子也从不在意这些,甚至要是知道是谁,都得让公主府的豪奴过去将人揍一顿。
  昭兰径直乘车出了宫门,往三姐的公主府赶去。
  昭兰这几年常来三姐这边,因而府内管事长史都认得她,忙将人请进去了。
  还在门外,昭兰便听到了里头的乐曲声,其中琵琶和鼓声尤未明显,像是在奏什么激昂的曲子。
  昭兰自小习乐舞,是个对乐曲声敏感的,只消一听,便知是胡腾舞的乐曲。
  到了门口,长史亲自来迎,昭兰在月娘和宋叔有些担忧的进了三姐的寝殿。
  三姐的做派还是不被广泛的世俗所接纳的,自家人不说什么,任由着三姐玩乐去,然外头还是言语纷纷,只不过迫于天家的威势,不敢到明面上说罢了。
  月娘和宋闻两人就像是怕三姐带歪了她,让她也变作同三姐一样的浪荡公主。
  不过昭兰倒是不在意,因为她觉得三姐这般自是世间一等一的潇洒,除了要背负一些流言蜚语。
  她倒不是向着三姐这般看齐,因为她的内心对待爱恋还是有着几分美好幻想,希望此生能得一个两心相许的情郎,譬如二姐夫那般痴心的。
  尽管她很多时候有些嫌弃二姐夫的痴汉,但想象一下,若是日后的夫君也这样捧着她,昭兰也是很,满意的。
  怨不得二姐选何斐。
  一股醉人的甜香第一时间涌入鼻翼,是三姐日常最爱的茶芜香。
  拨开隔在内外间的珠帘,进了绮丽热闹的内殿。
  四周尽是怀抱乐器的乐师,有男有女,他们正神色忘情地奏着胡腾舞的欢快激昂乐曲,为中央那一群身形高大健壮的儿郎们得以尽兴跳着胡腾。
  那群儿郎甚至没有穿上衣,露出颇为精壮威猛的胸膛。
  他们舞得十分卖力,想来是为了讨好上首的主子,余光中瞥到昭兰进来,舞得更卖力了。
  昭兰瞧见了三姐,还是和往常差不多,正斜倚在一个相貌柔美的郎君身上,那郎君身着清雅的白袍,领口敞开了大半,昭兰只消一眼便能看见那锁骨上的红痕。
  许是见多了这般场景,昭兰不再像头几次还会脸红,已然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了。
  女子着一身大红色的诃子裙,外面仅松松垮垮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几乎同肌肤是一个颜色,远远看去,几乎都会以为是不存在的。
  三姐是个形貌妖艳的美人,生的一双狐狸眼勾魂夺魄,体态更是风流匀称,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丰满的地方也绝不吝啬,就如同……
  “三姐真是在世妲己。”
  尽管已经看了无数次,昭兰还是会被三姐的狐狸精一样的美貌给看迷糊。
  “三姐才该去配魏家二郎,就凭三姐的美貌,一个媚眼过去,那魏家二郎怕是立即就会成为三姐的裙下臣~”
  想到这事,虽然危机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但昭兰心中还是心有余悸。
  “咯咯咯~”
  元昭云显然对妹妹的吹捧很是开心,当即笑得花枝乱颤,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堕马髻愈发歪斜了。
  纱衣滑落到肩下,露出一片雪腻香肩,被艳红的诃子裙衬着,愈发妖娆动人。
  施施然从那白袍郎君怀中起身,摆了摆手,示意身边服侍的郎君都退下。
  昭兰动作熟练地坐了过来,虽然她有点嫌弃那些郎君留下的香粉味。
  脸颊肉被三姐掐住了,像是面团子一般,三姐将她捏来捏去一阵。
  “小妹的嘴还是那么甜,不过照姐姐看,小妹还是过谦了,我相信小妹过去也能将那魏家二郎收服。”
  昭兰生得虽不似三姐那般冶艳多姿,但尽得了母后的真传。
  母后当年便是蜀地名声赫赫的第一美人,父皇那年就藩,据说是对母后还是一眼定终身。
  长姐与她一母同胞,然生得更像父皇,眉眼温雅疏淡,像是早春的玉兰花。
  而她则不同了,像极了母后,明媚暄妍,如春日清晨缀着朝露的海棠,娇艳而又清澈,尤其一笑起来,就好似有明媚的春光洒在了上头,叫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昭兰嘿嘿一笑,也不较真,只神色松快地捏着面前的樱桃去蘸酥酪,悠闲自在地咀嚼着。
  “如今好了,再不用操心这事了。”
  因为嘴里嚼着樱桃,昭兰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元昭云离的近,还是听清了。
  “父皇说婚事作罢了?”
  元昭云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歪头道。
  虽说自己如今已经逃过了父皇的魔爪,但若是可以,元昭云自是希望自家妹妹也能按着自己的心意生活。
  “倒是没说,但瞧父皇的样子应当是放弃了,都三次了,父皇也是要脸的。”
  昭兰摇头,但眉宇间满是喜气,刚想趁着三姐不注意喝一口银壶中的玉泉酒,手刚伸出,就被三姐细白而有力的手指按住了。
  “嗯?还想偷酒喝,不能和就莫要丢人现眼,忘了上回在我这里喝醉了是如何耍酒疯的?”
  “再敢来一次,我亲自把你捆到朔州!”
  昭兰的小动作被发现,对上三姐含煞带怒的美目,当即讪笑了起来。
  “我当时也是好心嘛,没想到成了那般,妹妹也不是故意的,都一年了,三姐还记着呢。”
  这事还是一年前,元昭云一个大意没防住,被昭兰喝足了酒,在她府里又是喂鱼又是喂鸟,十足热心肠的模样。
  不同于酒量可笑的昭兰,元昭云的酒量比起大半男儿都不遑多让,因而府上的酒也烈性十足。
  昭兰是个倔强的,分明喝不了几口,偏偏喜欢饮美酒,当即因为那不清醒的脑子将她池子里的珍稀锦鲤全部都撑死了,去喂鸟吧,一廊漂亮的雀儿都被放空了,元昭云郁闷了好几日,当场便将醉醺醺的昭兰押回了皇宫,有半月都不带着她玩。
  提起这事,元昭云又是瞪了昭兰一眼,若是男子,定要因为这一眼酥了骨头。
  好在都是过去的事,元昭云只是哼哼了两句,没有再说什么。
  照例,三姐晌午留她用饭,顺便让她瞧瞧最近她新得的几个心头宠。
  昭兰欣然应下,紧接着就同三姐继续看着场中央的赤膊儿郎跳着舞,一会的功夫,便从胡腾换成了踏歌,气氛热烈异常。
  三姐贴心,还叫了两个模样俊俏的郎君在她身边侍候,一个捏肩一个捶腿,不愧是三姐调教出来的人,手法很是不错,昭兰舒坦地软了骨头。
  做个同三姐一般的风流公主瞧着也很是不错呢!
  然这等轻松快活还没有持续一个时辰,三姐的公主府便迎来了客人。
  父皇身边最得力的许茂许公公。
  他白净的面上泛着喜色,昭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宣阳殿下,朔州那边传了信,魏大将军携魏家二郎下月要入金陵觐见,连带着给太后娘娘拜寿,陛下高兴坏了,宣殿下回去商议要事呢!”
  方才还醺醺然的昭兰瞬息间变了脸色,觉得天都要塌了。
第3章
  从三姐那里回宫的路上,昭兰心都是拔凉的。
  好不容易承受了三次拒婚之辱,才换得了父皇的松口,昭兰以为是云开见月明了。
  却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魏家是想做什么?
  明明三次拒了婚事,如今又巴巴地跑来觐见,魏家人意欲何为?
  不会是后悔了拒婚,想要来表忠心的吧?
  除了这个理由,昭兰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动机。
  昭兰被自己的猜测整得惊惶不定,一路上一个笑脸也没,看得许茂心惊肉跳的。
  许茂怎能不知这对父女两心中在想什么,见到波澜又生,也只能无奈叹气了。
  魏家人究竟想做什么,他也是不可知啊。
  不过瞧着陛下倒是乐坏了,心里正美着,一心觉得魏家是识趣了来结亲的。
  此时此刻,许茂也不敢多言,生怕触了宣阳小殿下的晦气。
  事实证明,许茂的猜测是对的,昭兰此刻心里别提多窝火了,恨不得连路过的狗都想踹一脚。
  但与她的态度恰恰相反,父皇可以说是红光满面,就差抱着琵琶奏一曲了。
  见到昭兰过来,连脸色都顾不得看,平熙帝便眉飞色舞地将信件上的内容又说了一遍,可谓是龙心大悦。
  昭兰越听越气,终于在父皇畅想自己和那魏家二郎定下婚约时,她忽地往地上一躺,开始不要脸地撒泼起来……
  “我不要嫁给魏家二郎,也不要去朔州,我就想留在金陵哪也不去~”
  “父皇您不能这么狠心,五个闺女,四个姐姐都能留在金陵享福,就让我这个老幺嫁到苦寒的朔州,这不公平,不公平!”
  “父皇你就不能再生一个闺女嫁给魏家二郎吗?何苦来磨害女儿!”
  平熙帝没料到昭兰会如此,面上的喜悦都还没褪去,就被昭兰这个撒泼耍无赖的行径给整懵了一瞬,余光中瞥到周围的宫人瞬间低头憋笑的动作,他脸黑了下来。
  “都出去!”
  一声怒喝将殿里的宫人都赶了出去,平熙帝胸膛起伏不定地看着地上扭成麻花的小女儿,胡子真的在一飘一飘的。
  见殿里人都走了,平熙帝弯腰,拽着昭兰的胳膊就要将人拉起来。
  “元昭兰,你在干什么,好歹也是个天家公主,这样撒泼,还是在宫人面前,你的脸不要了?”
  “你老子的脸还要,快给我起来!”
  平熙帝气急败坏地,力道也是不容抗拒,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昭兰死死地抱住了书案的一只腿,平熙帝想要将人拽起来,恐有掀翻书案的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平熙帝神色一滞,直起腰板,不再白费功夫。
  不过他此刻心中可谓是十分不平静,干脆两手叉腰,在殿里走了几圈,将心绪稳了些许,才扭回来,站定在抱着桌角,看着可怜又可气的小女儿面前道:“父皇这不是也没法子了,魏家那可是四十万大军,常年抗击匈奴,上月还将匈奴揍得找不着家,那虎狼之师的名头可不是吹得,万一有了反心,可叫父皇如何是好啊!”
  说起话来,平熙帝痛心疾首,那模样,就差老泪纵横了。
  熟悉父皇套路的昭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纹丝不动地抱着桌腿,无情反驳道:“父皇未免太天真了,若是魏家真有反心,我一人过去便能镇住了,我是什么在世妲己不成,父皇太高看我了,这差事我接不了,还请父皇高抬贵手。”
  “况且女儿相信魏大将军对我大周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什么谋逆之事的,父皇还是将心放回肚子里,老实回去批你的折子吧。”
  昭兰苦口婆心地劝着,都快把心掏出来了,但见着父皇还是不为所动。
  反正殿里只有他们父女二人,也没外人在,平熙帝干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揣在袖子里,开始迂回打感情牌。
  “小兰啊,不跟魏家结亲,父皇心里委实是不踏实,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胡说,父皇初三那天还睡过了头,将早朝给取消了,这叫睡不安稳?我看是太安稳了才是!”
  昭兰撇撇嘴,再度戳穿了父皇。
  平熙帝气得牙痒痒,偏生如今只剩下了这个小女儿,他得好好哄一番才是。
  “小兰你也别太悲观,据朔州的百姓说,魏家二郎是个英姿勃发的美郎君,不会委屈了你的。”
  平熙帝大概是想着大多数姑娘家都想要个诚心如意的夫君,于是想着从魏家二郎身上发掘好处来。
  然昭兰不吃这一套,她冷哼了一声道:“魏家在朔州就跟土皇帝一般,朔州百姓哪里敢说他们家一个字不好,能十几岁便跟着魏大将军驰骋沙场的,哪有什么美郎君,少诓我了,就算那魏家二郎真是仪表不凡又如何,我才不想去边关,朔州哪里有咱们金陵好,我一想起去了那里后连最爱的一口酥都吃不上,我就难受得吃不下饭……”
  平熙帝看着昭兰生无可恋的模样,心肠也软了几分,神色动容。
  就在昭兰以为父皇良心发现,要重新考虑一番,不再打那个馊主意时,她听到了父皇雀跃的话语。
  “这样,小兰将全金陵喜欢吃的东西都写下来,父皇马上吩咐宫里的厨子去跟最正宗的铺子学,包管小兰到了朔州也能日日吃到金陵美食,如何?”
  自以为想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平熙帝神色喜气洋洋。
  抱着桌腿的昭兰心再一次死了。
  “我不去。”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平熙帝险些气歪了鼻子。
  “这事由不得你,下月魏家父子过来,八成是对婚事松动了,你给我老实待着。”
  既如此,平熙帝也不费力气了,唤了一群身强体壮的宫人过来,硬生生将昭兰的手从桌腿上掰开,一路抬回芷兰殿了。
  这事的结果便是,她被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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