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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公主/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唐时锦【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2 17:34:54  作者:唐时锦【完结+番外】
  《我可是公主》/《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作者: 唐时锦
  文案:
  【假浪荡真纯情憨直公主vs桀骜飞扬腹黑少将军】
  众所周知,昭兰家的皇位是抢来的。
  因而,她的父皇尤其怕边关那四十万魏家军不服他得位不正,起兵造反,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总是打着跟人家结亲的图谋。
  但昭兰不那么觉得。
  魏家父子是大周出了名的铁骨铮铮,忠义无双,说是国之柱石都不为过。
  昭兰觉得,没有姻亲,魏家父子也会为大周的江山肝脑涂地。
  但她的父皇不那么觉得,硬是要把她嫁给魏家子,赐婚圣旨前前后后去了三次,也被人家拒了三次。
  昭兰的脸都被父皇丢尽了!
  昭兰是一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公主,她只想待在繁华的金陵城,住着父皇赐给她的豪华公主府,纸醉金迷地过一辈子,她才不想去边关吃沙子!
  ……
  某日,昭兰照例偷溜出宫玩耍时,碰见了一个让她心动不已的俊俏小郎君,小郎君性子孤傲,昭兰废了不少力气才将人拿下,那段日子整天与那小郎君腻在一处,过得可谓是十分快活。
  彼时,那魏家人进了京城,朝见天子。
  昭兰整日不见个人影,召也召不来,可让平熙帝气歪了鼻子。
  但与此同时,魏大将军对着儿子整日空空的房屋,也陷入了沉思。
  ……
  昭兰想不通,不过进了一趟京城,那魏家子怎么又反悔了,上赶着要求娶她,偏生父皇乐意至极,当场下了赐婚圣旨。
  正当昭兰将所有的法子都过一遍时,她的心头好小郎君握着她的手,神色邪气诱哄道:“殿下将我偷偷藏着一起带去吧!”
  昭兰被他这个大胆提议刺激得头皮发麻。
  ……
  新婚夜,朔州将军府。
  盖头掀开,一张熟悉的昳丽俊脸映入眼帘,昭兰忽地悟了。
  酒宴罢,阖府上下的仆从只瞧,刚嫁过来的天家贵主,如今的少夫人,连骂带打地将他们少将军赶出了新房。
  阅读指南
  假浪荡真纯情憨直公主vs桀骜飞扬腹黑少将军
  欢乐沙雕文,架得很空,无需考究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沙雕
  主角:元昭兰魏泫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合法偷吃是什么体验?
  立意:勇往直前,大胆追爱
第1章
  阳春三月,正是人间好春光。
  金陵城外,一支飞骑入城,在官道上带起一路烟尘,行人纷纷避让。
  那领头的内侍官腰际,似乎还能窥见布袋间透露出来的隐约明黄,一瞧便知是独一份的皇家物件。
  进京赶考的学子和来到金陵行商游玩的外地人自然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但长居金陵的本地人便不同了。
  瞧着那同前两年一般无二的情状,都摇头唏嘘道:“宣阳殿下又被兵蛮子拒婚了,可叹,可叹啊!”
  听金陵本地人这般嗟叹,那些好奇心重的外地人便不自觉地围上去,开始打听这桩皇家趣事了。
  很快,皇宫中也因这事起了波澜。
  芷兰殿内,听芙蓉来报到朔州传圣旨的袁公公回来了,昭兰立即将手里翠羽霓裳的舞裙一扔,提着裙子便往乾元殿奔去了。
  “殿下您慢着点,小心磕地上~”
  芙蓉这个贴身婢女还没说话,一旁的内侍官宋闻瞧见昭兰这样风风火火地,掐着他那把细细柔柔的嗓子便喊了出来。
  月娘本在给主子绣小衣,听见宋闻的话,也忧愁地站起,想要跟上去。
  她们的殿下是个性子粗的,自小便总爱磕磕碰碰,上月便因为急着跑去瞧长乐大公主那边的热闹,将自己摔了个狗吃屎,膝盖青紫地吓人,现在都没完全消下去。
  因而,月娘一瞧见类似的场景,都吓得不行,放下手中的活计就要追上去。
  “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怎能慢慢腾腾的,宋叔月娘你们都莫要追了,我这回摔不了~”
  昭兰豪气万丈地留下这句话,肃着一张脸便往父皇的乾元殿赶去。
  她是个身子骨好的,加上自小喜欢跳舞,自不会像四姐那般跑几步路便声喘如牛,用她三姐的话来说,整日跟个小牛犊一样。
  宋闻和月娘都是将近四十的人了,自然追不上生龙活虎的小主子,直扶着腰喘气。
  芙蓉就更不用说了,刚急吼吼地从外面跑回来,早就筋疲力竭了,哪还有力气去追元气满满的昭兰。
  就这样,昭兰一个人穿行在宫殿间,衣袂翻飞,如一只翩跹飞舞的蝶,路过的宫人们瞧见是她,都见怪不怪了。
  跑到乾元殿的时候,饶是昭兰身子骨强健,也有些心绪不平稳。
  一方面是累得,另一方面是忐忑造成的。
  这是父皇第三次给她和魏家子赐婚,虽说成的几率很小,然昭兰还是不大放心,要亲自过来瞧瞧。
  万一魏家人一个想不开应了呢?
  那她岂不是后面大半生都要在朔州那等边关之地吃沙子?
  金陵和朔州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北,相距足有千里,若真得了魏家子那般的夫婿,她怕是一年都难能回来一次。
  最重要的是,朔州那地方偏远苦寒的,哪有她在金陵这等富贵窝里当公主来得舒服快活。
  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父皇的大位不是皇爷爷手里承袭来的,据说当年五藩之乱,杀得金陵血流成河,父皇就藩蜀地,一开始是没有与之相争的野心的,然一日日瞧着局势越来越不妙,自己早晚得卷入这场夺位之争,被手下一撺掇,咬牙便跟着一道反了。
  父皇当是个有大运的人,尽管他不是其中最为强劲的一股力量,到最后其余四家莽过了头,重创了对手,自己也元气大伤,而一向求稳且久负贤名的父皇被中立派相中,于其中脱颖而出,成为笑到最后的赢家。
  而他们一家也因为这场大运彻底改变了命运,从蜀地一个安逸逍遥的贤王成为九五至尊。
  昭兰也从蜀地的小郡主变成了大周的宣阳公主。
  不过她出生那年便已经入主了金陵,因而她压根不知蜀地是什么样的。
  比她大的兄姐倒是在那里出生的,不过记事的只有长兄和二兄了,后面最大的长姐那时都只有三岁,自然也不记得了。
  入主了金陵后,父皇多少掌握了一些平衡朝堂势力的帝王权术,比如说姻亲。
  长姐及笄后,父皇便将长姐许配给了中书令顾家的嫡长子。
  又因长生侯在战场上给他挡过箭,为了感谢救命之恩,父皇将四姐和长生侯家幼子,两个同日出生的小儿女指腹为婚,又促成了一桩姻缘。
  至于重头戏,便是替先皇镇守边关,痛击匈奴几十载的魏家人。
  自先皇时,骠骑大将军魏疆便拖家带口为皇爷爷守卫边境,凭借英勇善战守卫大周边境安宁良久。
  骠骑大将军故去后,便是由其子魏戍接管边境守军,统领边境四十万,不,确切来说,是四十万魏家军。
  到了如今,魏家第三代人也已经长大成人,父皇狠狠动了心思。
  四十万大军,搁在哪个皇帝身上都是吃不消的。
  魏家有两子一女,起先父皇想将二姐清河公主许给魏家大郎君,但谁承想婚还没许下,人就将命折在战场上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着还有魏家二郎在,只不过当时年岁还小了些,才十四,父皇便没有那么着急,想等着人长两年再提,然就这一拖,拖出了问题来。
  二姐不知何时同何淑妃的侄儿生了情,两人一个要嫁,一个要娶,爱得情深意切,加上有二姐生母李贤妃和何淑妃两家一起使力,父皇没有法子,也做不出棒打鸳鸯的破事,这桩婚事便落下了。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父皇便看紧了三姐,生怕三姐也不声不响给他来个驸马。
  然让父皇料不到的事情多着呢。
  三姐与那魏家二郎同岁,父皇觉得是天作之合,甚至都批好了二人的八字,正喜滋滋地拟旨,却被三姐公然言明自己早已男宠在怀,死活都不去朔州。
  三姐的性子昭兰一直都是知道的,骄奢淫逸四个字,用在她身上最合适。
  三姐是没有任何选驸马的动向,但入幕之宾早已如过江之鲫,父皇深知将三姐送到魏家绝对是一场浩劫,骂骂咧咧将原本的念头打消了。
  长姐出嫁,二姐也有情人终成眷属,三姐是个浪荡多情的性子,四姐又跟长生侯幼子指腹为婚。
  结果可想而知,这桩糟心婚事便落到了家中最小的昭兰头上。
  可恨她后头再没有妹妹,都是些带把的小子,让她想跑都跑不掉。
  父皇便紧紧抓住她一人,自打她及笄,便马不停蹄地给她和魏家子赐婚。
  然而,圣旨接连去了两次,都是被委婉地拒绝了。
  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她是金枝玉叶,他魏家二郎粗陋不堪,配不上自己云云。
  还说家中小子执拗,要寻个两情相悦的妻子。
  昭兰一听便笑了,这不就是明晃晃地不想结亲吗?
  寻得什么烂借口!
  然魏家身后的兵却让魏家父子有资本开这个口。
  因而,父皇失败了两次,也接连丢了昭兰两次的脸,仍旧死不悔改地赐婚过去。
  昭兰今年过了生辰便十七岁了,也正是她被赐婚的第三次。
  昭兰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直到听见里面传来劈里啪啦的声响,肃着小脸瞬间便松了下来,变作先前的明媚悠闲。
  乾元殿中的内侍都被赶了出来,包括最得帝心的许茂许公公。
  都不用看几个内侍焦灼忧虑的脸色,昭兰便知这事如何了。
  回回都是这般,包括前两回,一被魏家拒了婚,便把自己关在殿里劈里啪啦地砸东西,嘴上还要破口大骂魏家人,等砸完了,骂尽兴了,又跟个没事人一样。
  “魏戍这个该死的军汉,朕日后誓杀他!”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婚,当真是吃了龙心凤胆了,岂有此理!”
  “朕好歹也是天子,他们怎敢这般放肆,朕要诛他们九族!”
  伴着瓷器碎裂的声响,还有父皇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听得昭兰耳朵都起茧子了。
  笑吟吟地踏进乾元殿,那步伐姿态可以用一个悠闲自得来形容。
  “父皇还是歇歇吧,照父皇这样,人家二十七族早被你诛完了。”
  “来父皇,摔这个,这个摔了解气……”
  目光好笑地在地上那堆一瞧便是普通瓷器的碎片上扫过,昭兰特意去架子上将那尊最贵的白玉观音像抱过来,全然一副为父母分忧的好闺女模样。
  劈里啪啦摔了那么半天,火气消了大半,平熙帝刚准备坐下歇歇,就听见自家小五如沐春风的笑声,丝毫不掩饰其中的幸灾乐祸。
  眼瞅着自己殿里最稀罕的宝贝被递过来,平熙帝嘴角狂抽,平素最为温和的眼眸尽是焦躁,瞪着眼前明媚鲜妍的少女。
  这是自己最小的女儿,也是自小疼惜娇惯得最多的,也正是如此,才养成了在他面前没大没小的骄纵模样。
  “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父皇气成这样,不都是为了你同那魏家二郎的婚事,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早抽你了!”
  骂归骂,平熙帝是个简朴爱财的性子,动作迅速地将那尊贵重的白玉观音给夺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摆回原位。
  昭兰闻言又叹又笑,往旁边的软榻上一坐,开始盘算着给倔驴一般的父皇做些劝解。
  “父皇先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还有,气生多了容易变老,父皇本就年纪大了,再变老同母后可就不像夫妻了哦~”
  平熙帝立即就是一恼,但很快又泄气了。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来哄人,气死你老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屁股坐回罗汉床上,平熙帝气犹未平,瓮声瓮气道。
  昭兰这趟自然也不是来专门气父皇的,坐直了身子,将外头守着的宫人唤了进来,收拾这一地的稀碎。
  “父皇,咱们放弃吧,俗话说事不过三,儿跟魏家二郎没缘分,就别强求了,如何?”
  昭兰是真不想去边关,虽然也气愤这事太丢面,但她更不想魏家人应下。
  用着最诚恳的语气,昭兰希望父皇不要再倔强了,放过魏家人,也放过她。
第2章
  谁知这句话一出来,平熙帝又激动了起来,让昭兰有些头疼。
  “谁说你们没缘分,钦天监的张天师算过了,说你们是天定良缘,是注定要做夫妻的,父皇不得操心操心啊!”
  昭兰才不信父皇的鬼话,也不管宫人还未撤走,无情地戳穿父皇的谎言道:“先前二姐和三姐父皇都是这般说辞,难不成我们姐妹个个都与魏家人有天定良缘?我看这张天师是按着父皇心意算得吧。”
  想来这是人年纪大了都会有的毛病,便是热衷于神鬼仙道。
  父皇也是如此,不过没那么神神叨叨,只是供奉了那位张天师罢了。
  听到昭兰戳穿他,平熙帝面色尴尬了一瞬,但仍是梗着脖子道:“父皇承认,你二姐三姐都是我随口诹的,但你与魏家二郎我是真让张天师算过了,八字极合,定是桩金玉良缘,小兰,你相信父皇,魏家二郎定是你的好驸马!”
  平熙帝一番话说得信誓旦旦,要不是昭兰清楚父皇的心思,便真要被骗了过去。
  扶了扶额,昭兰不欲与这个倔驴一般的父皇较真,在美人榻上轻轻伸了个懒腰,语调懒懒道:“父皇想得挺美,然父皇也看到了,魏家人可不想结亲,父皇还是放弃吧。”
  “还有……”
  昭兰即将转身的空档,扭头瞧了一眼在罗汉床上面如死灰的平熙帝,不开心地嘟囔道:“别叫我小兰,真的好土。”
  说完,昭兰美滋滋地离开了。
  虽然被魏家人接连拒了三次的婚很丢脸,但这是昭兰想要的结果。
  那句俗话很有道理,经历了三回,昭兰相信父皇也不是个没底线的,会第四次舔着脸往上凑。
  心中大局已定,昭兰仿佛卸下了一个包袱,蹦蹦跳跳往芷兰殿去了。
  路上还碰到了元烈那个熊孩子,突然从假山后面蹿出来唬了她一跳。
  若是放在平日里,被这大侄子招惹了一下,昭兰定要打烂他的屁股。
  “幼稚,一边玩去。”
  抛下这句话,昭兰哼着前几日乐师给谱的小曲走了。
  一身锦绣袍服的皇长孙知道自己惹了事,刚跑了几步,就见小姑姑不痛不痒地斥了他一句,神采飞扬地走了。
  丝毫不像平日里,能将他逮着揍一顿屁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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