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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原先面对景晏,景晏只是一个对立势力的掌权者。
  虽然立场不同,且权势相差甚远,但派系的矛盾下,大家都算计得有来有回,哪怕有摩擦,起码也称得上都各自坦荡。
  而先前虽然商明礼几番犹豫纠结,但商晚茗若是嫁给景珩,起码算得上是内部消化了资源。
  但……
  若是自己成了对方掌权人的岳父……
  商明礼忽然又觉得有些头疼,抬起手来用力地揉了揉眉心。
  “岳丈大人可是身子不适?”景晏开口关心道。
  “哎!”商明礼乍起,连忙摆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大殿下真是折煞了老夫……”
  景晏却是继续笑道:“岳丈大人真是风趣。”
  商明礼当即心如死灰,一个屁股坐了回去,有些哭笑不得。
  正堂一边,商晚茗和琅华蹲着墙根,听着里面动静同时,也小声议论着。
  “这下那个糟老头子就不能欺负你了,”琅华得意地将双手抱在胸前,“不管这景晏是不是师尊,起码他能站在你身前护着你。”
  “这样嫁过去,总不能受委屈了。”
  商晚茗就这么听琅华说着,还偏头笑笑配合她的喜悦。
  重新静下来,再回想今日景晏挡在她身前所说的话。
  先前没有资格在人前公然袒护。
  如今有了,为何不护?
  ……
  商晚茗下意识垂眸,思考起一些可能性。
  “箜……小姐,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是师尊?”琅华轻声问。
  正在这时,倚竹在一场领罚的戏码中抽身,回到了商晚茗身边。
  商晚茗余光见到倚竹过来,伸手拉了一下琅华。
  琅华瞥见,当即收起了身上的动作,摆出了侍女该有的样子。
  “倚竹你来了,”琅华走过去,顺势搀扶倚竹,“跪了这么久……本来这种事让我来就行。”
  倚竹摇摇头,神色还是淡淡的,没有喜怒的波动:“你来的时间短,没有说服力,这件事我来做比你合适。”
  琅华没有过度客套,将牵着的手收回来,改为环在倚竹身后:“行,那等我多熬一熬资历,再让我来做这种事。”
  倚竹看了一眼琅华,好像还有些没有适应这样的亲密关系,但还是点点头应下了。
  这边安静下来,另一边又传来声响。
  “大殿下,虽然您已经如此……习惯于这个身份,”商明礼赔笑道,“但有一句话还是恕我直言啊……”
  景晏礼貌地点点头,商明礼便继续说:“婚姻大事放在寻常人家都不是儿戏,您又是贵为天子,如此要事当真可以随意敲定吗?”
  闻言,景晏侧目扫来。
  无言之间,不怒自威。
  “并非随意,”景晏收起了笑意,“乃是深思熟虑。”
  说着,他又端起了茶盏,浅抿了一口,遂而笑道:“不过看岳丈大人的反应,或许是本殿定得太过于仓促,让你们来不及来不及深思熟虑了?”
  “怎么会!”商明礼连忙解释,扯扯笑道,“您若是觉得可以……那自然是没问题。”
  劝也劝不听,争也争不过。
  商明礼彻底低下头,不准备再跟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多半点争辩。
  见商明礼作罢,景晏也没有意刁难。
  他收起了谈论的心思,从座位上起身。
  “多谢招待,”景晏稍一颔首,“确实是好茶。”
  说完景晏便十分熟练地走向偏院的位置,而商明礼定睛一看,又是一个乍起:“大殿下!”4
  景晏回头。
  “这……虽说您与小女有一些交情,如今也是有婚约在身了,但……”商明礼干咽了一口口水,“怎么说也是尚未完婚,还望殿下为小女的名声考虑。”
  景晏的目光自上而下审视了商明礼一番,对这个形象复杂的父亲又多了一重新的印象。
  他这才转身,重新正式地对他点点头:“小婿只想道一句别,别无他意,还请放心。”
  说完,景晏便重新走向偏院。
  虽是走向偏院,但偷听之事早已心照不宣。
  二人借着月色在院中碰上面,对视之余皆是笑了一下。
  景晏头往商家大门处点了点:“随我走一段?”
  “走吧。”商晚茗遣退了琅华和倚竹,独自跟上了景晏的步伐。
  二人肩并肩走着,景晏开口道:“按说婚约既定,那成婚之前便不能再见了。”
  商晚茗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景晏瞥见,话语中的情绪淡了些:“勉强你了?”
  “不会,”商晚茗浅笑道,“若是不愿意,你如何这样与我父亲当面对谈?”
  “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商晚茗轻声说,“原以为此生可以走一趟寻常的路,谁知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景晏,我并非抵触成婚,几次推诿也只是想给自己做一些准备。”
  景晏闻言顿足,望着商晚茗又走远几步的背影。
  说不清为什么,他心口莫名被揪了一把。
  “什么准备?”景晏问。
  商晚茗顿足,回头望向景晏。
  夜风吹过,步摇轻响。
  好似心跳声在二人之间具象,珠钗碰撞的声音敲碎了佯装的平静。
  “我并非畏惧风雨,”商晚茗道,“只想有底气与真心同行。”
  “此生你二人已没有回旋余地,恩怨既定,若当真做出取舍……”
  “我好对去路有所准备。”
  景晏静静地盯着商晚茗,没有应答的意思。
  一片浓云将月色虚掩,浸在墨色的门廊下,二人连对方的面色都看不明白,却好像能读懂对方的沉默。
  “景晏,”商晚茗在浓重的夜色中开口,“我曾做过一个梦。”
  “里面光怪陆离,爱恨浮沉万般。”
  “从前我并不明白那样懵懂的感情是什么,只有人告诉我,那种感情并非僭越,更是无罪。”
  “如今我渐渐参透,知道那是悸动。”
  云层渐开,月色重新打在了景晏面孔上。
  他的神色仍是淡淡的,宠辱不惊毫无波澜。
  “虽不知商姑娘此言何意,”只见他重新恢复笑意,浅声笑道,“但那想必是一个有趣的梦境。”
  “若有来日,”景晏道,“愿洗耳恭听。”
  商晚茗脸上稍有些失望,却听忽然边上忽然传来一声:“师尊!”
  商晚茗猛地回头,景晏则是顺着商晚茗看向琅华的方向。
  就见不知哪里来了一个男子,在琅华开口之后被推到了二人之间。
  商晚茗定睛借着月色观察来人,紧接着一个愕然,看着来人欲言又止好一阵,才怔怔开口:“……琮壶?”
  琮壶显然也有些堂皇,可回头看向琅华,琅华只对他做了一个鼓劲的动作,便重新躲在了暗处。
  琮壶带着任务来,结果任务都还没开口转述,就被琅华以“救火”的由头,被送到了这个地方。
  他看看商晚茗,看清了此生的箜冥之后,又面向此生的师尊。
  熟悉的面孔让他下意识保持着拘谨和恭敬,可面前人有些警惕地打量和审视,又让他有些失望。
  想着琅华的话,带着璞真尊者的任务,琮壶对景晏稍一躬身。
  面对莫名其妙的这一举动,景晏果不其然用目光对琮壶又一番审视。
  随后,他对商晚茗道:“不知这位……公子,该如何称呼?”
  作者有话说:
  某糕:你们师尊不要你们咯~~~~
  三人组:(受伤)(自闭)(怀疑人生)
  PPS.明天有加更,接一篇回忆
第33章 僭越
  ◎“冥儿,过来。”◎
  不久前,须臾之境。
  琮壶也不知在轮回镜前坐了多久,看着轮回镜中的混沌不清,也不知在想什么。
  璞真经过,瞥见琮壶的神情,戏谑地笑了一声:“小仙君,担心你那位心上人?”
  琮壶回头,稍有些堂皇:“仙长玩笑话,不过是对同门师姐师妹有所担忧罢了。”
  璞真笑而不语望着他许久,觉得这小孩有趣,又念着他是个老实的,没有继续开玩笑。
  他在琮壶身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佝偻着背也一起看着轮回镜。
  “很多上面的神啊仙啊,都觉得历劫这事不过就是去人间体验几十年,感受一下神仙所没有的生老病死。”
  “但既然被称作历劫,自然就有他的道理。”
  闻言,琮壶转头看向璞真。
  “历劫之事,历的都是每个人心中最深的执念,”璞真缓缓道来,目光穿透轮回镜,神思更是漫步到更久远的地方,“执念越深,历劫所回馈的劫难就越深。”
  “老身在此处守了千年万年,就在这面镜子之前,”璞真说着指了指面前的轮回镜,“不少修为颇深的神仙,看着出来时人模人样,实则早就被扒了一层皮的。”
  “身子活着,心死了有什么用?”
  话不知从哪里开始说到了这样沉重的地方,琮壶认真地思考起了璞真的话,又看向轮回镜。
  “小仙君,你的担忧,完全可以理解,更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说着璞真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琮壶,“人呐,就怕将心思都藏在心里。”
  琮壶忽然迟疑地看向璞真,他感觉璞真这一通话,似乎有意提点着什么。
  稍忖,他忽然站了起来,郑重地躬身作揖道:“晚辈愚钝,还望仙长提点。”
  “哪称得上什么提点啊,”璞真笑着摆了摆手,“老身这么一个糟老头子,能提点你什么?”
  可下一刻,就见璞真的手指向了一片草地。
  琮壶顺着目光看过去。
  先前只顾着关注轮回镜,他倒是没有发现某一处草地的花草长势尤其缓慢。
  如今被点到了,他才发现那一块地方这么看当真是显眼极了。
  “这……”琮壶开了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璞真双手一拍大腿,缓缓站起身来,走向了那片草地之前。
  “看着是不是长势极慢?”璞真问。
  琮壶点点头,璞真又笑道:“但它不是长得慢,而是完全没长。”
  琮壶问:“仙长此言何意?”
  就见璞真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忘尘水啊,于神仙而言,忘却前尘是刚刚好。”
  “可若是这些灵力低微的花花草草喝了,便会忘得尤其彻底。”
  “就像这里,”璞真道,“它们呐,是忘了自己是花草了。”
  琮壶一阵错愕,有一个恍然,看向了轮回镜:“仙长的意思是……”
  “是啊,”璞真道,“看来藏了心思的人不止一个啊。”
  琮壶点头应下了璞真的暗示,稍一思忖就拂袖消失在了须臾之境中,在商家后巷现出身影。
  正巧琅华要回偏院,感受到琮壶的气息,当即一个转向就到了后巷。
  二人见面,琅华一阵讶然:“你怎么来了?”
  琮壶长话短说道:“没有喝忘尘水的不止一人,我来确认一下。”
  “等!”琅华有些心虚地将琮壶按在墙上,“我觉得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琮壶瞳孔微缩,神色稍一躲闪。
  他没有点破琅华,只说:“师尊素来不将喜怒行于言表,我仅是试探一下,倘若师尊当真没有喝忘尘水,我们心中也好有所打算。”
  见琮壶和自己的想法竟然一致,琅华这才收起了手。
  “其实我之前就想告诉你的,”琅华叹道,“可是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变幻莫测……”
  “我如今只知道箜冥还是箜冥,其他人……”说着,琅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偏颇,“不对……箜冥也不是箜冥……”
  琮壶正要问,却见琅华猛地一个惊醒,然后拉着琮壶从后门走进去。
  “不能说这个了,”琅华道,“再不去来不及了。”
  琮壶半推半就就这么跟着琅华进了院子,过程中还不忘给自己变一个装扮,低声惊呼:“你这是!……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琮壶就被推到了商晚茗和景晏的试探……
  或者说是商晚茗单方面的试探里。
  本该温馨感人的师徒同门重逢,如今真是让人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商晚茗前脚还有些失落和难过,看着琮壶和琅华这般,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但下一刻,景晏的反应就让三个人都陷入了失望。
  面对景晏的询问,琮壶显然是没有做好准备。
  商晚茗清了清嗓子,上前两步,同时又不忘轻声责怪琅华:“堂兄来为何不通报一声?”
  说着,她又向琮壶颔首:“不知堂兄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琮壶稍微松了一口气:“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倒是我深夜到访,恐会饶了你们清净。”
  商晚茗稍微应付过了便不再多演戏,扯扯笑便对琅华道:“先带堂兄去安顿吧。”
  她笑着面向琮壶,再一次欠身道:“堂兄先行安顿,待我送完……未来夫婿,再来同堂兄赔礼。”
  琮壶心底里对“夫婿”二字震惊了一下,却没敢多看师尊。
  他应下之后就去找了琅华,而两人也没真的去安顿,一直看着商晚茗将景晏送走,才重新现身,跟着商晚茗一起到了偏院中。
  三人前后脚进了屋,倚竹识趣地推了出去,将门也给带上了。
  寝屋之内转眼只剩三人,琮壶先一步叹道:“看来并非师尊了,我先一步……”
  “不一定,”商晚茗道,“我觉得……”
  她敛眸,眉头微微蹙起:“那才更像是师尊会有的反应。”
  三人皆是难以决断,还是商晚茗有了主意。
  “琮壶,”她道,“大婚当日,要来喝一杯酒吗?”
  商晚茗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琅华与琮壶皆是领会了言外之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前隐晦禁忌的东西,好像被时间磨平了许多。
  哪怕在试探之外,还有这么一场大婚摆在面前,也没人会为此抵触,反而隐隐庆幸。
  “好,那我便喝完喜酒就走。”
  ……
  景晏全须全尾回来的事情让皇帝龙颜大悦,连着病弱的身子都好了不少。
  而在景晏长久的部署之下,从储君之位再到请婚,一切水到渠成般顺利。
  ――就连景珩,都像是隐身了一般,全然没有干预半点,反而还送上了比旁人更为贵重的贺礼。
  乍一看,兄弟二人倒是比往日还要和谐几分。
  皇帝对商晚茗救治景晏之事赞赏有加,直接将教规矩的嬷嬷送进了商家不说,还特地为商恕提了一块牌面,几番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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