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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琅华顿时有些想不通,可又有些后怕。
  若她没记错,那所谓的护心铃是随着箜冥转世一同入世的。
  辨别恶意?
  琅华忽然回头,说不清的不踏实之下,她果然在远望眼前长廊末端之下,看见景珩从廊末走来。
  景珩走来时,先远远打量了一番琅华,随即行至商晚茗面前。
  商晚茗不动声色地将景晏送她的短刃藏于袖口之下,看向景珩。
  就见景珩又一次近距离打量琅华之后,问商晚茗:“新来的侍女?”
  商晚茗点点头:“父亲见我只带倚竹出入,便多配了一个侍女给我。”
  景珩最后一次审视琅华之后,妥协似的点点头,没有深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用人小心几分。”
  商晚茗将琅华将身后拉了一些,问景珩道:“我以为你先行离开了。”
  景珩稍顿,问道:“我见景晏来过,他可有对你说什么?”
  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景晏真是对这位弟弟了如指掌。
  就见商晚茗轻笑一下,摇摇头:“无非就是对利用了我的事情表以歉意,又说让我当真考虑一下这桩婚事。”
  闻言,景珩眉心微蹙:“你如何应答的。”
  “我能如何应对?”商晚茗面露苦色,自嘲似的说,“在你们这些皇权斗争下,我这样的女子放在谁的面前都不过是牺牲品罢了。”
  景珩久久无言,但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的神色稍一舒缓。
  就听又一声铃响,琅华凝神看向景珩。
  “也罢,”景珩道,“此事确实不是你能做主的。”
  “夹在我与他之间辛苦你了,若有任何变故你记得告诉我,”说着,景珩将手轻轻放在了商晚茗的臂侧,“你的伤,可有好些?”
  商晚茗瞥了一下景珩的手,没来得及挣开,只好将视线避开。
  “好多了,”商晚茗道,“我父亲寻了几个医术上乘的大夫替我诊治,已然快好全了。”
  景珩这才宽心地点点头。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景珩将手稍稍抬起。他试探着想要去触碰商晚茗的颊侧,却还是在犹豫过后,将手放了下来。
  “不必因为他所保证的荣华富贵动摇,”景珩道,“他能给的,我同样能给你。”
  “你我相识多年,我……”
  就听一阵脚步传来,三人齐齐望去。
  就见一个身着樱色裙袍的身影一闪而过,藏在了廊末隔墙之后。
  商晚茗有些警惕地看去,但景珩神色似乎尚且还算自若。
  “璃儿,”景珩忽而笑道,“出来吧,都看见你了。”
  就见一个少女从隔墙后探头看过来,娇俏的面孔之上,顿时一个嫣然:“阿珩哥哥。”
  商晚茗这才想起来,这二人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景璃。
  商晚茗与景璃仅在景璃儿时见过,如今景璃女大十八变,她倒是没认出来。
  不过景璃似乎认出了商晚茗,小跑着过来,嘴里还很甜地轻唤着:“见过商姐姐。”
  商晚茗也跟着颔首,正要开口却听对方来了一句。
  “本是听闻太傅寿宴还有名伶唱曲儿,便来凑个热闹,”景璃眨着眼道,“而后听闻一些轶事,便想来看看……未来的嫂嫂……”
  说这话时,景璃绕着手,看着商晚茗满眼欢喜。
  看得出,景璃似乎很喜欢商晚茗。
  商晚茗一面扯笑,艰难招架着,一面又无意瞥见景璃原本在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动静。
  景璃跳着闹着蹦Q了两步,完美挡住了商晚茗的视线,又满面笑意道:“如今见了当真是好生欢喜。”
  再次看向景璃,商晚茗眼底的神色渐渐有了些变动。
  若所言所为不再纯粹,那应对起来反而好办了。
  “公主殿下当真是好生灵巧,”商晚茗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有意探头,又在景璃下意识遮挡的动作下,掩面笑道,“不过倒是比从前更有大人模样了。”
  闻言,景璃稍愣,一时间竟来得及接话。
  一边景珩见了,看了一眼日暮西山的天色,上去摸了一把景璃的脑袋:“行了,你喜欢商姐姐便与她多聊聊。”
  “不过一会儿可别贪玩,记得在宫门下钥前回来。”
  商晚茗代替景璃点头应下:“我会打点好的。”
  景珩因景璃的到来离开,直到景珩也离开了,景璃怯生生地回头,试探似的看向商晚茗。
  商晚茗与她对视,却没说话。
  眼见着景璃就因心虚,独自焦躁不安了起来。
  商晚茗没有将人架在火上烤的恶趣味,看得差不多了便轻声道:“若你不愿意给他们知晓,我便是什么都没看见。”
  景璃却有些意外:“你与阿珩哥哥不是关系素来不错?”
  “如何见得?”商晚茗听着觉得有些有趣,“再者,关系不错,不代表就要共享秘密。”
  景璃似乎学到了一些宫门之内从未听闻的知识,忽然觉得商晚茗的形象又在夕色中多了几分光辉。
  “那商姐姐,”景璃冷不丁地又问一句,“阿晏哥哥呢?”
  就听琅华扑哧一声失笑,商晚茗脸上的淡然露出一丝讶然:“什么?”
  “那阿晏哥哥呢?”景璃又问,“你要嫁给他吗?”
  作者有话说:
  箜冥(商晚茗限定版):烦死了,干什么都要二选一!能不能明牌玩呢!
  某糕:(心虚)……
第30章 藏匿
  ◎“我早说这商晚茗不安分。”◎
  景璃一句发问,商晚茗硬是过了商恕的寿宴都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
  如今一切都可以推脱,但若是到了那时呢?
  倘若景晏当真带着请婚找上门来了,她又是否要嫁呢?
  眼看着景晏出征,又等了许久。
  天气从早春转入盛夏,又到深秋,一直到一个冬夜,商晚茗在商恕书房前听见里面的争吵。
  “凭什么要我们囡囡嫁这个又嫁那个!”商恕拍案而起,盛怒之下将桌上茶盏砸在了地上,“大殿下死了又如何?我们囡囡又不是不能嫁寻常人家!”
  屋外商晚茗端着参汤,惊得险些整盘东西落地。
  又听屋内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商恕按着胸口踉跄着跌坐在了书案前的凳子上。
  商明礼连忙上前帮商恕顺气,低声劝道:“可若是不嫁那景珩,茗儿往后又该如何自处?”
  “你……”商恕咳得满面通红,“你……就是拿我们囡囡当你的筹码!”
  见商恕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商明礼还是服了软,将语气放缓了几分。
  “您今年入了冬便身子不好,几番病下来更伤了元气,”商明礼蹙眉叹道,“哪怕是为了茗儿,您也得保重身子啊。”
  话音未落,商明礼便听屋外一声动静传来。
  他赶去门前,推开门后却只见餐盘带着参汤一起被放在了地上。
  商晚茗独自一人回了屋。
  她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中自己,又将目光放在梳妆台的剪子上。
  若他真的死了,那师尊是不是也回来了?
  倘若自己推牌重开一般,将此生了结在这里……
  正巧倚竹进来,望见商晚茗这般模样。
  “小姐,”倚竹道,“可是听见了什么?”
  商晚茗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倚竹却仍不放心。
  “小姐,你若是想不开,琅华又该如何自处?”倚竹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何你们可以一见如故,却明白你们有许多别人所不知的事情。”
  “若你走了,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商晚茗原本怅然的脸上,在望见倚竹时竟有些惊讶。
  “倚竹你……”或许是有愧于对倚竹的隐瞒,商晚茗没能说什么,只好再一次保证,“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最次不过就是嫁景珩,”商晚茗道,“这一辈子都当棋子在行走了,再……”
  话说到一半,二人一个对视。
  商晚茗悄无声息地伸手上去握住了剪刀,慢慢起身,而倚竹也是从袖管中滑出一柄钢锥,缓步走向窗边。
  商晚茗早一步赶到窗口,她将剪刀抵在窗沿,随即背部紧贴窗棂,将窗退开。
  微弱的呼吸声从窗外传来,紧接着是浓重的血腥气。
  冬夜的风灌进鼻腔里,将锈腥味无限放大。
  再一定睛,商晚茗便看见一个黑影坐在墙根。
  仅是一个闪过的念头,商晚茗好像能穿过黑夜看清对方面孔。
  她眯眸,收回剪刀后将手伸向倚竹:“烛台。”
  “不……不要掌灯……”
  外面虚弱的声音传来,商晚茗倏然定睛。
  倚竹试图走上来帮忙,却被商晚茗一手拦住。
  就见商晚茗摇了摇头,随即翻向窗外。
  她缓步往前靠近,背过的手上仍握着剪刀。
  直到在那人身前半跪下,看清那人面容之后,她手中的剪刀才彻底被放下。
  “景……”话未出口,就被景晏抬手堵在了嘴边。
  尚未干涸的鲜血被寒夜浸透,在捂住商晚茗的同时,还带着浓重的气味刺激着商晚茗的神志。
  就见景晏摇摇头,虚弱的面孔在月光下惨白骇人。
  他尤其轻声地开口道:“我不会让你当棋子的……”
  “但……”他眉头紧蹙一下,“藏我一阵……”
  虽然还分不清事情经过,但回过神来商晚茗已经将景晏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所幸的是,商晚茗的院子里为了行事方便,素来少有人行经。
  而如今正值深冬,在更冷清的夜里,倚竹熟练轻巧地准备起了热水和纱布绷带。
  将景晏伤口处理完,已是深夜。
  商晚茗确认景晏确实并无大碍之后,坐在榻边长吁一口大气。
  景晏半昏半醒着,看见商晚茗长发半挽守在边上,迷蒙着眼望着她许久。
  “既然醒了,便出个声,”商晚茗说着转头看过来,“差点以为要背负一条人命,还是天子的命。”
  景晏闻言,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看向帐幕顶端。
  “在他们看来,我的命早就丢在沙场上了,”景晏忽而失笑,“你又救我一次。”
  说到这里,商晚茗也觉得好笑。
  “不过你能从他手里活下来,你也确实有些本事,”回想起商明礼的语气,商晚茗提醒道,“外面的风向来看,景珩计划快大成了。”
  景晏虚弱地合眸又睁眼:“那你呢?”
  “我什么?”商晚茗问。
  景晏问:“你要继续成为他计划的一部分吗?”
  商晚茗轻笑一下,又反问:“不是有人扬言要娶我的吗?”
  “景珩身后势力错综复杂,我虽不觊觎皇后之位,却也不想与别人分一颗心,”商晚茗道,“但他做不到。”
  “我可以。”景晏道。
  大概是感受到商晚茗沉默下的怀疑,景晏又一次失笑:“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若你不信,”他摇摇头,“我也没有办法了。”
  商晚茗还是没有回答,反而低头沉思许久。
  从权势到真心,再到过往种种。
  她觉得自己似乎在重新见到景晏的那一刻就有了答案,只是重新面对熟悉却陌生的景晏,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传来。
  琅华三步并两步地跑回来,双手捧在嘴前一次次哈着气暖手。
  她从冬夜中逃难似的推门而入,见里面灯亮着,更是一推进门就说:“我问过了,琮壶说师尊的护心……”
  床上的景晏和商晚茗一起看向了琅华,琅华瞪大了眼看向离自己更近的倚竹,紧接着就见倚竹无奈地摇摇头。
  琅华扯扯笑,却躲不过景晏的敏锐。
  “师尊?”
  琅华与商晚茗对视一眼,商晚茗开口解释:“最近听闻远处道观的某位天尊尤其灵验,便让亲信去拜访了一下,想寻一个护心保平安的平安符。”
  “是吗?”景晏显然并不全信这番说辞,“给谁求平安须得如此深夜?”
  商晚茗也是不遑多让:“给阿爷,给你。”
  景晏:“我?”
  “阿爷身子自不用说,而你……”商晚茗起身,自上而下低眸看他,“既然将我架在火上烤了,就全须全尾地回来,将我名声圆回去。”
  “大殿下,你欠我的人情还是太多了。”
  将这话搬出来,景晏合眸笑了下,没再追问什么。
  而商晚茗也是又做了一回好人,将景晏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景晏没有以权势将自己与商晚茗分出贵贱,商晚茗亦是没把景晏当作是皇宫贵胄来看。
  她没有多问景晏的伤势与部署,只是就当寻常借住友人一般,将屋子分了他一半,同吃同住还顺便教他一些家务打理的事宜,当他借住的房费。
  景晏也是克己守规,自能下地开始,便老实待在院中,一边托倚竹帮忙传递消息给自己麾下的朝臣,一边和琅华学习洒扫晒被。
  约莫过去了小半月,景晏伤势渐好,一切部署按部就班进展顺利,他也差不多到了要辞行的时候。
  一日午后,商家来了一些年前拜访的远亲。
  商晚茗应付了一番,看着今日有上好的羹汤,便顺势让琅华带了一碗回院子。
  回去时,倚竹正在和景晏一起将被子翻面晒。
  见到商晚茗来,景晏先把手头的事情做完,然后跟着商晚茗一同坐在了院内石桌之前。
  “今日有血燕,喝一些对身子好。”商晚茗将餐盘推向了景晏。
  景晏开盖瞧了一眼,又合上了。
  “怎么?”商晚茗挑眸,“吃不惯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东西?”
  景晏看向商晚茗时微微愣住,从前看一眼甜羹之后他便习惯了放着,要一直等手头事情做完才会动口。
  如今太过于顺手,他倒是没想过这些。
  “并非想辜负商姑娘好意,”景晏说着从腰封中取出一块玉佩,“只是临别之际,觉得该给你留些什么。”
  商晚茗对玉石不甚了解,却能一眼看出此玉玲珑通透,绝对是上乘。
  见商晚茗不解,甚至有推拒的意思,景晏直接将玉佩放在了她面前,继续说:“为证我所言非虚,这是信物。”
  信物,以证如今的太子妃,往后的皇后。
  问题又绕回了这上面,商晚茗再一次为权力中心的纷杂感到后怕。
  可就听倚竹忽然冲二人身后不远处的院门轻唤一声,随即行礼道:“见过姨娘奶奶。”
  三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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