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直接带回来吗?”琮壶问,“还是……”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苍衍寝殿面前。
  苍衍正要推门,闻言稍顿,在短暂地思考之后开口道:“我来定夺。”
  说完,苍衍便推门而入。
  琮壶稍忖,看向琅华,有些不知道从何开口。
  倒是琅华来得坦荡:“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琮壶这才没有牵挂,一个拂袖就消失在了此处。
  ……
  另一边,天界之上。
  雀见将玉珩扶进了归墟殿偏殿,玉珩抬手遣退了所有弟子,终于在步入偏殿最深处时跌跪在炼器炉前。
  看见面前的炼器炉,雀见心里闪过一丝惊愕。
  若他没有记错,天界为了避免几派弟子之间实力失衡,是禁止了炼器炉这一通过外界手段增加灵力修为的东西存在的。
  可玉珩……
  “看来你对天界的规矩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玉珩一手挂在雀见的脖子上,顺着雀见的力气坐了起来,“那如今便可以开始接触规矩之外的东西了。”
  说话间,玉珩盘坐双腿坐在炼器炉之前。
  他双手合十又侧转,双掌上下拉开时,其间在灵力凝聚同时显现一柄短刃。
  面对全然陌生的所有事物,雀见仍有些胆怯。
  可好奇心还是促使他止不住窥探玉珩手中之物。
  就见那把短刃的刃上似乎有一道浅浅的沟壑,沟壑之内,就如人的血脉一般,淌着猩红且有生气的液体。
  ――就好似这柄短刃是有生命一样。
  忽然,玉珩开了口:“知道本尊为何将你带在身边?”
  雀见下意识收回目光,又赶紧摇摇头。
  虚弱之时,玉珩也有些恍惚。
  他也没想到苍衍会在交手之际算计他,将他打成重伤。
  可回到这里之后,看见炼器炉还有偏殿其他近些日子多出来的法器,他又觉得讽刺。
  “下界历劫之前,本尊对所有事情都十拿九稳,”玉珩一手拿住短刃,一手撑在地上,虚弱地说:“从不喝忘尘水,再到试图操纵景晏与商晚茗的一生……”
  “每一步,本尊确实都不后悔,”说着,他看向面前熊熊燃烧的炼器炉,“可为何又走到这一步了……”
  从前的风光霁月,温润如玉,好像都回不去了。
  旧友抑或是倾心之人,好像都与自己预期的路分道扬镳。
  分明自己也不过是想让事情变得更好更妥贴,分明……
  分明苍衍他自己迟钝不堪,迟迟不愿表明心意。
  玉珩想到这里,紧紧阖上了眸子:“本尊无意回避,你确实是唯一了解本尊那些不为人知的不堪的人。”
  雀见忙低下头:“尊上切莫这样说自己。”
  玉珩只是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他垂眸看向手中的短刃,紧接着思索似的交代了一句:“后面三日本尊将会陷入假死,”他侧目道,“守住偏殿,莫让任何人进出。”
  雀见应下,谁知下一刻就见玉珩将那柄短刃扎在了心口,紧接着便喷出一口鲜血,随即直直倒了下去没了气息。
  ……
  琮壶在寻找了近半个月后,终于找到了因被天帝严惩而抹去踪迹的箜冥。
  阿臾之地,深夜,花街。
  错综复杂的长街之上,旧式城楼交叠着往天际蔓延。
  但就在这边上,木质小楼又穿插着鼓楼和戏台,辉映着尤其灼目的斑斓灯火。
  砖石掺杂着木板铺满了整一条街道,低头看去,竟恍然觉得此地亮得与白日无异。
  苍衍身着一袭玄青长袍,衣袍之上如往日一般,由金丝银线修上了玄妙的明暗花纹。
  他墨发大半披散在身后,耳上的长发则是随意半挽在脑后。眉眼如旧,凌厉深邃,可乍一眼看去,却见是一副与往日规整不同的深沉诡魅。
  灯笼和散魂的灵光碰撞,戏腔铜锣交响,但无论如何喧闹,仅是苍衍无声行经,便勾去了大半街市的目光。
  琮壶与琅华也跟着换了类似的衣衫,走在苍衍身后。
  周围的诡异和光怪陆离让她不禁有些紧张,可见琮壶全然没有任何神色变动,甚至……
  好像已经对此了如指掌。
  琅华推了他一下,莫名其妙有些生气:“你怎么一副这里常客的模样。”
  琮壶看向琅华时,满目愕然不说,还有些说不清的有苦难言。
  他稍微正色,对琅华道:“近日帮师尊找箜冥,所以来得频繁了些。”
  “我……”他忽然回味过来,“我怎会留恋如此花柳之地!”
  可话说出口,琮壶才意识到一点。
  ――他们所寻找的箜冥,正是阿臾之地花街里,今日揭牌的花魁。
  二人默契又小心地往苍衍身上看了一眼,苍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咳了一声。
  苍衍上一次确实是耗损极大,哪怕是过了七日,都没有全部恢复。
  可他还是在听见箜冥的消息后,就直捣此处。
  琅华探眼瞧去,试探着问了一句:“师尊,您可还好?”
  “无碍。”苍衍道。
  琅华庭苍衍好像确实没有生气,便继续问:“其实按照您的修为,天上地下也只能找出一个玉珩可以制衡。哪怕还没恢复,要直接拿下这个花街总不是问题……”
  琅华话没说完,但意思反正已经传达到了,便进一步观察起苍衍的面孔。
  苍衍没有神色变动,但听得出语气缓和了一些:“会吓到她。”
  好,还是那个师尊。
  于是琅华和琮壶也没多说什么,继续跟着苍衍走向花街中最热闹的聆霜阁。
  聆霜阁前是全然不同别处的热闹,除了古怪奇异的建筑之外,连着客人都各态各异起来。
  阿臾之地不缺鬼怪,更有异兽精灵会被热闹吸引而来。
  琅华放眼望去,见身着不合身裙袍的女妖就有不少,更别说那些光着膀子的人面兽身者。
  她下意识退却半步,却没想到琮壶也靠近了她一步。
  二人相撞,琅华吓得下意识回头:“你吓死我了……”她上下看看琮壶,又问,“你也怕?”
  琮壶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别走丢了。”
  话是没错,毕竟花魁揭牌,此地已经完全不能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了。
  因为是真的有修为浅的妖怪为了凑近一睹花魁容颜,不知好歹往里直进,结果直接被挤得头都飞出几里地。
  聆霜阁前不远处,看着脑袋在灯火交映间划出一道弧线的琅华愣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行了,”苍衍道,“就在这吧。”
  琅华赶紧收回自己脖子上的手,佯装无事道:“没事的师尊,我不怕的。”
  却见苍衍摇摇头,紧接着聆霜阁架空的亭台之上,就敲响了铜锣。
  苍衍远远凝视那拢着金缕红纱的亭台,低声道:“时候到了。”
  就见聆霜阁亭台之上,金缕红纱缓缓揭开。
  红纱揭开,亭台之上分道走来几个蒙面侍女。
  她们各自站定,随后就见一个丰腴的中年女子走上来,身后带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
  “花魁已至――”
  那中年女子扯开一步,华服女子紧跟她脚步走上前,正式出现在所有人视野中。
  她华服加身,头顶坠满红玉的金头盖。
  金缕束腰,红丝收口灯笼袖,加盖一件层层叠起的锦绣多色外袍,犹如商品一般,将花魁呈现台前。
  她装饰着金珠蓝宝石所制颈链,从纤细的脖子一直延伸至腰间,连带着金玉镯子和耳坠,将“昂贵”二字刻在她身上,尽显无遗。
  苍衍远望着此生的箜冥,不禁蹙眉,薄唇抿起。
  下一刻,中年女人抬手揭开花魁头上头盖。
  花魁低垂的眸子被面前灯火晃过,纤长睫毛不禁轻颤。
  一双凤眸抬起时,眼底堂皇与错愕点着琉璃似的灯火,莹亮的眸子转瞬激起台下千层浪。
  她眼看着眉心轻蹙,望向中年女人时更有些不悦。
  可中年女人却没任何反应,反而听着台下的哄闹满意地笑了起来。
  “花魁玢玉,请――叫价!”
  中年女人话音才落,就响起漫天的叫价声。
  聆霜阁下疯了似的,将天价的数字喊出了唾手可得的架势,更有甚者直接将金锭砸向了亭台,试图爬上去强夺。
  见此“盛景”,琅华与琮壶皆是心生不妙。
  可苍衍在那一闪而过的愠怒之后,便没有更多的神情了。
  哄闹还在继续,闹剧一番接一番演绎着荒唐和属于阿臾之地的怪诞。
  眼看着局势难以控制,琮壶和琅华对视一眼准备动手。
  但就在他们要动手前的一刻,苍衍先一步迈出了步子。
  他缓步前进,每一步都稳稳落在地上。
  穿过围观的熙攘乌合之众,行至哄闹面前,直至踏入纷争漩涡。
  万年沉淀的威压,让他踏进群妖之时,便震慑了大半敌意。
  但仅是大半。
  在毫无章法武力至上的魔界,仅是一个不悦,便构成了交锋的理由。
  可惜,那柄不知从何而来的斧子,还没来得及碰到苍衍,便碎成了粉末。
  而那甩出斧头的兽首男子,就在同一时刻,与原地爆裂,炸成了漫天猩红花瓣落下。
  若没有动辄兴许还好,这一下显然是打破了聆霜阁下的秩序,转瞬就让此地陷入疯狂的争斗。
  所有敌意都加注在苍衍身上,却在靠近之时尽数停顿。
  苍衍继续稳步而行,但不同于来时,此刻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绯色的碰撞里。
  漫天花雨落下,灯红酒绿的花街转眼飘满了一瓣瓣猩红。
  当台下最后一个嘈杂的来源汇入花雨,苍衍负手飞向了亭台之上,稳步落在台上玢玉之前。
  那面容丑陋的中年女子试图强夺玢玉,却化作花雨的最后一部分,洒落二人之间。
  隔着花雨,苍衍怜惜又小心地替玢玉取下头盖,甩手一挥,亭台之外顿时张灯十里,结满红绸。
  诡谲绚烂的景象在面前之人宽大的肩背后,跃进玢玉眼底几分。
  她难以置信地凝神观望许久,才看向面前这个容貌英朗俊美的男人。
  开口时,她眼底重新升起警惕:“你是谁?如此大费周折做什么?”
  “吾名苍衍,”就见来人眼底悲戚一闪而过,化作嘴角微不可见的笑意,“来――娶你。”
  作者有话说:
  更不动了……明天开始继续双日一更,等存稿多一点了再恢复日更!
第48章 落差
  ◎这里的人好像都在透过她,怀念另一个人。◎
  “来娶你。”
  玢玉一直到重新踩在地面上的花路之上,还有些错愕且没有实感。
  在花街遭受半生折磨至今,从每日在洗衣房被打压折磨,再到帮从前的花魁料理后事……
  玢玉不信会有天赐良机,更不信如此幸事会降临在她身上。
  可踩着那人所呈上的漫漫花路,看着天际尚未飘进的花雨,望着身边如传闻中十里红妆的所谓见面礼,玢玉又有一些恍惚。
  她放缓了步子,看向同样与她走在路上的玄袍男子。
  此人确实生得好极了。
  高挺的鼻子,流畅却骨骼分明的面庞。
  更别提她利落的眉毛下,那双仅是对视便深邃到夺人心的窄眸。
  对方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也跟着望过来:“怎么了?”
  玢玉尚未来得及收回目光,猝不及防一个对视,倒是让她有些堂皇:“没……没事……”
  她避开视线低下了头,为此尴尬的工夫,身上竟多了一件外袍。
  方才走得急,那件厚重又铜臭味满满的外袍已被丢在了亭台之上。
  这时苍衍才想起来,玢玉的裙装尤其单薄。
  他小心地将外袍披在玢玉身上,轻轻拉紧了衣襟,压低了身子凑近问她:“会冷吗?”
  玢玉顿时觉得耳廓微热,她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局促:“不会。”
  苍衍稍一点头,随即收回手准备重新迈步。
  玢玉也不知道他要走去哪里,但还是跟了上去。
  并肩而行时周围投来了各色目光,有歆羡,有好奇,有敬畏,更有敌视。
  但身边男子却对这些全部视而不见,还沉稳得令人踏实。
  苍衍。
  好大气的名字。
  玢玉低声复读着,又想起什么看向身后跟着的二人。
  一阵恍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忘了分寸。
  就见玢玉行了一礼,稍显恭敬地问道:“是玢玉冒昧,不知二位名讳。”
  “琅华。”
  “琮壶。”
  玢玉恭敬地应下,思索着回头继续走着,心里又一次为这神奇的遭遇感到有趣。
  可身后的琅华却有些难受。
  琮壶瞥见此状,稍微放慢了脚下的动作,拉住了琅华。
  二人落后苍衍与玢玉一些后,琮壶才问:“见你不高兴,怎么了?”
  琅华看看琮壶,又看向玢玉。
  “你说她行事如此小心翼翼,今生又遇上了些什么苦难啊……”琅华说这话时,心里更是难受起来。
  听见这话,琮壶也不免有些感慨。
  他不知道从何安慰,只好如实说:“既然我们已经决心与天道背驰,那如今箜冥身边便有我们守候了。”
  “过往如何便过去吧,”琮壶道,“往后才是正题。”
  在琮壶与琅华对话期间,前面玢玉已经与苍衍行至街边小摊商铺面前。
  玢玉是上一任花魁难产生下的小孩,降生之后,生母便血崩而亡喂给了野外的异兽。
  而她则是迎着聆霜阁所有的恶意,在妈妈施舍的居处,以苦难为食,不负艰辛生成了如今的模样。
  孩童时妈妈怕她逃跑,始终给她拴上一根铁链,而长大之后,因容貌姣好,她更是被严加看管起来,面对外面的世界寸步难行。
  生来第一次切实地体会到外界的街市景象,玢玉渐渐流露出了欣喜。
  她在玉石摊前顿足,一眼便相中一支玉簪。
  “喜欢吗?”苍衍站在她身边问道。
  话音刚落,不知何处一声银铃轻响。
  还没等玢玉回答,不远处就走来几个兽首人身的模样。
  玢玉刻在骨子里的警惕猛地一扯她松懈的神志,下一刻,她便放下玉簪就低垂下眸子:“我们……走吧。”
  玢玉正要离开,苍衍却一把拉住了她。
  她愕然回头,就见苍衍对靠近的威胁视若无睹,将一粒银子交给掌柜,然后取来玢玉相中的玉簪,走过来替她簪上。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