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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咒回]死亡回旋——廖醨【完结】

时间:2025-01-23 14:59:20  作者:廖醨【完结】
  最初对笔下人物觉醒的那点好感消失殆尽,由爱生恨,他真切谋划他们的死亡。
  最先觉醒,打破一切剧情枷锁的人同样恨他。
  她骂他将生命造的太滥,毁的也太滥。(注①)
  人终有一死,无人可以拒绝死亡,只是众人由心拒绝粗制滥造敷衍了事的死亡,死亡本应顺应自然。
  既定的死亡脱离真实。
  因此他们觉醒,毅然反抗命运,哪怕结局同样会迎来死亡。
  责编的痛骂,观众的不理解,笔下觉醒的人物,一个个成为压在他身上的大山。画笔横在桌边,无形之手控制画笔,在空白稿件下绘下一副又一副拯救之画。
  他想要他们死亡,可亲眼看到他们为了拯救甘愿俯身死亡,他忽然吐出口浊气,拿起画笔在板上画下。
  【如果,你甘愿牺牲,我可以终结一切。】
  咒术师,咒灵诅咒,对人类不利的一切,他可以抹除设定将笔中世界改变成为如同现实一样的和平世界。
  “我拒绝。”铃木月反对,牺牲自己造福大家,圣人会做的事,她本质是个自私的人,“何况这个世界本就在慢慢变好。”
  【会有很多人因为咒灵而死?你确定要因为自己的任性造成无谓牺牲?】
  “你和我交流的这一刹那,同样也在死人。”
  铃木月歪头反驳:“难道这些人也是因为我而死?咒灵不因我诞生,我又为何要对他人的死亡负责?”
  最烦道德绑架。
  “何况,最根本的原因不在我,是你给这个世界套上了如此设定,你才是最根本的凶手!”
  哥哥······
  许多人本可以避免死亡。
  铃木月愿意坦然接受责任。可他人推卸于她,本不该她承担的责任,她不是傻子,会傻傻应和。
  【神】很久没有回话,铃木月耐心等待着,黑暗中所处的逼仄环境突兀泄进光亮,有一只伤痕累累血污肮脏的手撕破暗色,朝月涌来。
  【你的性格果然不讨喜。】
  时间空间进入停滞空间,四周刹那白光明亮,顶在头顶的笔不复往日凌厉,慢吞吞叙旧般。
  【你知道吗?我本来想画一部少年成长热血漫。】笔顿了顿,他想起责编质问剧情为何从战斗猛然变化为少女恋爱,人心是最难控的,他多少有点累了,【不知算是被你毁掉,还是我的傲慢自大毁掉一切。】
  【无所谓了。】
  【可是,我还是很讨厌你。】
  死灭回游后,现存咒灵诅咒诡异消失,与之一同消失的连带咒术师天生自带的咒力,咒术师与普通人的隔阂真正意义上被打破。
  世界似乎和平了。
  大批咒术师回归普通社会,经历社会不亚于咒灵的摧残,他们才晓得普通人的日子也不痛快。
  条件优渥一点的咒术师借此外出旅游,例如七海,冥冥。灰原回老家和父母妹妹一起经营店铺,家入硝子进入医院照旧救死扶伤,歌姬应聘女校从事教师职业。
  年轻的学生各有所长,虎杖悠仁高专毕业后进入体校,眨眼见就成为冉冉升起的体坛新星。
  体内的宿傩没有消失,悠仁去看医生,心理医生不知道咒术的存在,大胆断言双重人格。两人摩擦在一起相处多年,多年后不得不忍着厌恶如同对方。
  每次虎杖悠仁参加比赛,观众席上总会有两个人格外卖力的喝彩。
  厨师里梅是为了给宿傩应援,倒是胀相口口声声说他是悠仁的哥哥,悠仁不解,每次见到他都十分头疼。
  野蔷薇还是时不时想进入演艺圈工作,不过现在呆的公司待遇好,她慢慢也看开现在星探没眼光。
  伏黑惠和姐姐同样进入企业工作。
  五条家的家主少爷和盘星教的教主短时间不愁生计,只是,偶尔旧友相聚会,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中,他们会下意识感到孤寂。
  像是,丢失了自己格外重要的存在。
  【你看,没有人会再记起你,他们有各自的幸福,而你,只是他们生命中微不足道的路人。】
  又是一年春,万籁寂静。
  月照旧无所事事呆在纯白空间,裂缝一点点破裂,她回过头,看到一群人笑意吟吟奔向她。
第45章 番外一:葬
  动乱措手不及。
  拍卖会场处处混乱尖叫伴随跑动猎杀,一场关于血猎追捕吸血鬼的猎杀,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血族浑身狼狈,尤其在他们被人类犹如驱赶牲畜一样驱逐赶到一楼大厅时。
  有血族怒红眼自觉尊严受损,张开的獠牙即将扑上一旁未作任何防护的人类,刀身冷光一闪,血族维持着扑食的动作从中间一分为二。
  青年甩掉刀身血渍,长靴踏过污糟血液,无言走上最顶层。
  一楼负责此次围猎的血猎队长注视着青年高挑冷酷背影,下意识紧张吞咽唾液,因恐惧而浑身发抖。
  不知会长从哪里挖来的煞神,虽说这次围剿大获全胜功劳主在青年,可队长想到路上惨死的两位的队友,不由太阳穴阵阵抽痛。
  疯子,漠视法则的无道德者,喜爱杀戮的强者,这是队长短时间接触中从青年身上看到的本相。
  顶楼亮着微弱的灯,软皮包厢门紧闭,青年撩了撩眼皮,踹开门的瞬间一刀解决两个埋伏的血族,血溅到青年脸颊,他嗅到那是属于高等血族的味道。
  墙壁银幕上正在投放一楼场景,门两边无数血族警戒拔剑,青年樱红色眼瞳漠然掠过他们,视线定在正中央沙发上坐着那人。
  “好不容易找到适合你的礼物。”她开口的瞬间,周遭候命的血族们瞬间消失,青年快步朝她走去,一双染血的手轻轻拢住她的裙摆,“原先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那么多领主传信于我,抱怨血猎中出了个棘手人物。”
  曜石一般光润的眸缓缓垂下,她俯视蹲在地上面无表情的青年,透白的指撩过他面颊凌乱碎发,声音放得很轻。
  “我的骑士,这是背叛。”
  “我从未背叛你。”
  始祖弯起唇角微笑,繁冗裙摆下翘起的脚踹上青年胸口,青年顺着她的力道倒下,贴身制服包裹着的心口出现纹路繁杂的五芒星契约,他拱起身子侧过脸剧烈喘息试图平复身体异样。
  “那么,你是在讨我的注意喽。”始祖轻飘飘说。
  “不。”周遭寂静,青年几乎是咬着牙从咽喉挤出这句话,他用力握住女人细瘦脚踝,望向她的眼底不甘浓烈,“月,我厌倦做你的情人,或是你背后默默无闻的侍卫。”
  这是月没有想到的回答,她沉默的,看了眼地上与欲望挣扎的青年:“取代我?还是,杀了我?”
  青年更愤怒了,漂亮面容扭曲挤成一团,他瞪着月,至始至终无波澜的眸底浮现出月不理解,未曾体会过,蕴含着巨大能量的情绪。
  她感到自己有些难过,可血族没有心脏,怎么可能会产生多余情绪。
  始祖的沉默无疑为青年未熄灭的怒火推波助澜,青年气愤侧过脸张开獠牙咬上女人小腿吸吮血液,躁动的契约在甜美气息中慢慢平复。
  吸血鬼的獠牙会释放某种特殊毒素,用以麻痹猎物,而血族则在吸血过程中满足欢愉,这同样是天生无情的血族唯一获得情绪的方式。
  意乱情迷时月望着眼前的青年偶尔会想要亲吻,然而青年用手掌遮住月的下半张脸无声拒绝,又出现了,那双望着她的血色眸中浮现的挣扎。
  月眯了眯眼,她自认对自己的骑士足够慷慨,没有一位贵族会容忍自己的下位吸食其血液,对血族而言,这是不可理喻且疯狂的。
  “宿傩。”
  她喊他的名字,同样是二次通牒。
  “生日礼前我会回来。”
  宿傩整理好凌乱制服,他跨步走到冷脸始祖面前,逾矩而不容置疑地捧起她的脸,朝她脸颊落下一吻。这并不属于骑士的吻手礼,更像爱人间撒娇亲昵。
  包厢门虚掩在一块,苍白指尖抚上脸颊,月茫然颤动眼睫。
  吸血鬼是被神抛弃的造物,以鲜血为食,以杀戮欢愉,他们是天生无心的怪物。
  血族强者为尊,上位者无所顾忌支配弱者,愈是拥有原始血脉便愈为强大。月活了千年?万年?久远到她几乎要模糊掉时间这个概念。
  从有记忆起,月便知晓自己是食物链顶端的支配者,她成长的也远比父母期望的更加出色,冷酷,残忍,理性的高傲者。
  她无所谓族群,同伴,亦或是人类,表面上她尽责做到领袖应当做到的一切。
  女巫。恶魔的代言人,同为被神厌弃的存在。
  五个中阶血族,三个低阶血族,九个充当血仆的人类。关于见到宿傩的第一面,月记得非常清楚,透彻月光经由花纹绚丽的破碎的窗户,照亮满地狼藉。
  女巫之子,被人类进献的最低等血仆,在失力狼狈的状态下清洗了包含血族在内共十七人,月当时受邀参加领主聚会,听到传话很感兴趣。
  不同于其他血族深感耻辱,他们认为那少年是人类特地送进来挑衅的。月只是单纯的好奇,人类软弱,无能,她那时不认为是少年本身力量所为,只是觉得他或许与恶魔做了交易。
  简直像是从血海中刚捞出来的,少年气喘吁吁戴着镣铐被捆在十字架上,那双混沌带着些许疯狂的红色眼眸扫过众人,最后落定到月身上,带着某种执拗与令人厌恶的粘稠。
  “我要做你的侍卫。”
  意识到少年在和她讲话,月傲慢地,垂下眼皮轻轻瞥了他一眼:“将死之人。”
  “你会同意的,因为你的身边都是废物。”
  困住他的锁链被少年不知从哪掏出的利刃砍断,他身影如魅,匕首刺向离月最近的一位血族,那是一位高阶血族,然而在少年的偷袭下硬生生被砍下头颅只能大睁双眼表达不满。
  “我会成为你最趁手的一把匕首。”少年双手捧上沾染鲜血的银刃,自保的武器,或者说是他本人的性命,无所顾忌献给月,“你会同意,对吗。”
  少年没有用疑问句,那双艳色眼眸写满笃定。
  从容,强势,月好像没有理由拒绝,然而她不信任人类,所以带他回去的当晚就对他进行了初拥,并在他身上刻下契约。
  只要他体内流动着她的血,他就永不会背叛。
  令人胆寒的人类少年犹如提线木偶一样乖巧由月摆弄,在很长一段时间月用他用的相当顺手,少年也的确实现了他一开始的承诺。
  他成为了她最趁手的利刃,衷心的骑士,进而演变为贴心的伙伴。月对他付诸一切,就是这样一个赤忱存在,在五年前,引诱她摘掉伊甸园的禁果并吞下。
  他所渴求的欲望月并不热衷,血族只会在进食杀戮时兴奋,月只是觉得他那副为她着迷的样子很有趣,她浑然不觉自己的恶趣会将自己推向何种置地。
  一年前,青年告诉她自己要离开。
  心脏像是被万千尖针扎了一般,刺刺麻麻,她蹙眉不满瞪着他,无声表达自己的意见。
  一向对她包容的骑士这回彷佛瞎了眼,继续重复了一遍请求离开的询问。
  月冷冷对他微笑:“好啊。”
  她没有刻意关注过宿傩,下属讨好询问是否需要跟踪暗杀他,她也没有同意。
  失控,宿傩离开很久后月才理清自己当时的情绪,她本应为一个下属失控而感到愠怒,然而那天月枯坐良久,迟迟没有更正做出改变。
  一年未见,因为契约的缘故,月能感受到宿傩的实力又增强不少,他也远比从前更加成熟,强势,恶劣。
  不明所以的吻。
  月果然还是无法理解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但她愿意包容他的放肆,同样容忍他的任性,只是自己从小养大的骑士进入了青春期,幼年人类都会经历的痛苦。
  她本该无需担忧。
  这样想的月,一个月内收到了至少二十封来自不同领主要求领兵讨伐血猎的请求谏言,月抬手挥落一大摞书信,胳膊撑在桌面用力按住脑袋咒骂。
  宿傩那家伙究竟在做什么!
  找到宿傩时,他脱离血猎队伍正孤身一人坐在湖边望月,月化身的小蝙蝠扑簌扑簌抖动翅膀稳稳落在宿傩肩头。
  没等月斥责出声,宿傩遮住脸弯腰低低笑起来,樱色长发随着动作大半遮住月,她愤怒煽动翅膀吹飞烦人发丝。
  “月,我真开心。”青年弯起手指任由始祖化身的蝙蝠踩上,尖锐趾爪深深扣进皮肤勒出血痕,他却只是笑,“你竟然会来看我。”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月满腔怒火猛然泄去,她张张口,想要解释,又陡然觉得自己凭什么要给宿傩解释为什么一年都没找他。
  本来就是他要走的,明明是宿傩的问题。
  于是月冷下脸,语气生硬质问:“近来关于讨伐血猎的请信愈发频繁。”
  “啊~”笑意柔和的眉眼听闻瞬间收敛,他眺望远处,压下心口一瞬涌上的暴戾,同样公事公办回复,“又是那些废物吗?他们给你带来烦恼了吗?”
  “的确,可根源源自你,宿傩,这批废物我用的顺手,不要擅自给我徒增烦恼。”
  从面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月只是通知,可就当她要离开前,沉默至今的青年忽然收回远眺视线定定盯住她。
  他问:“除此之外,月,你没有其他要对我讲的话了吗?”
  “·····”顺嘴的事,月想,她别扭偏过脸,“传信的人说你一切都好。”
  所以她没有必要亲自现身。
  “我不好。”
  “什么?”
  青年垂下头,额头抵上红眼蝙蝠毛茸茸圆润脑袋,呢喃着亲昵贴蹭,他轻声,语带妄念:“我只是装作很好的样子,月,我想你。”
  小蝙蝠快速眨眨眼,下意识想拿翅膀遮住身体,开合羽翼扇到青年侧脸,她瞪大眼,眸中倒映青年含笑无奈笑颜,又来了,那股心悸,羞涩与种种情绪带来的不安驱使月第一时间使用魔力闪现逃离。
  傲慢强大的始祖无所不能,可对于棘手情感,却显得过分懦弱无能。
  关于讨伐血猎的谏言请求日日增加,宿傩的名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隐居山林的血族都惧怕的地步,月最初猜测宿傩回归人类社会是为了寻求与她抗衡的力量。
  宿傩对血族无感,对人类也没什么感情,月不认为宿傩会犯贱贪婪人类那点温情,毕竟最初就是他的同胞抛弃了他。
  他不希望只是站在月的身后默默无名,月便给予他自由的权力。她本有无数次在他成长起来之前暗杀掉他的机会,但最终她没有那么做,反而收敛怒火四处为他寻找下一个生日的礼物。
  对月自小受到的贵族教育,她的容忍,对骑士的所作所为理应受到唾弃。只她站在权利顶端,除去自己无人胆敢放肆斥责,何况她出于本心认同自己。
  她确实在逃避,时至今日月已清晰明晓自己在逃避的噩梦,她喜欢宿傩。她可以掌控他的所有,那是在从前宿傩还弱小时,现在他有了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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