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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山眠——衔月青【完结】

时间:2025-01-24 14:43:50  作者:衔月青【完结】
苏氏思虑片刻,这才妥协了,又补充道:“反正他要是对你不好,直接与他和离,回苏家来,不论是来姨母这儿,还是回淮云你外祖父家都好,没人敢欺负你。”
有人保护疼爱就是好,叶清眠心中甜滋滋的,勾唇答应。
苏氏还琢磨着过些时日带叶清眠回趟淮云认祖归宗,他们苏家的女儿最是宝贝了,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第58章 这么大铜镜做什么用?
叶清眠上了马车, 便见里头坐着的男人原本面色冷沉,可一瞬间就由阴转晴,变得温润如风了。
想来他是等了挺久。
玉沉渊从上到下整个打量着叶清眠, 目光关切,看她身上有无不妥之处, 见她完好, 面上带着笑,才放下心来,当即拉着叶清眠坐在身边。
“辛苦夫君等我了。”叶清眠笑着往他怀里靠,双手环着他的背,蹭蹭他的脸颊。
玉沉渊有些意外,“眠儿今日这般开心?”
不过是来见了趟崔家郎君, 何以如此开怀。
“嗯嗯,”叶清眠弯着唇点头,凑到自己夫君耳畔轻声道:“我寻到亲人了。”
玉沉渊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便又听她说:“崔家郎君是我堂兄, 我还见到了他母亲, 我的姨母。”
这消息来的突然, 玉沉渊愣了愣,崔家是北黎是唯一执掌兵权的异姓王族,更何况身为江王妃的苏家长女亦是出身豪门勋贵, 他们能认定的人, 必然不会出错。
可安插在北黎的探子也曾向他禀报过, 崔氏苏氏与皇族势同水火, 关系僵持了十余年, 原本先皇时,两家都是辅国重臣, 几乎是在藩王叛乱后,两家便脱离朝廷,封地内皇族不可踏入,家族子弟亦不曾入朝。
想到这,玉沉渊略微推开了窗扇,如他所料,马车四周站了数排崔家护卫。
叶清眠也循着看了看,解释道:“这是姨母安排的,我本是拒了的,可她说什么也不肯,定要安排人手保护我。”
“我明白,”玉沉渊笑道,当年的恩怨怕是深有隐情,“北黎不安定,多些人保护眠儿是好事,我不会多想的。”
“就知道我家夫君最善解人意了。”
叶清眠抱着他的脖颈亲亲,玉沉渊非常受用,又偏了另一侧脸颊示意她。
如他所愿,叶清眠抱着吧唧一口,随后挂在他怀里摇摇晃晃地哼着小曲。
回到府里,叶清眠就很执着地想看自己背后的印记。
她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个呢。
沐浴完,她趁着玉沉渊离开的档口,就脱了睡衫,拿着个小铜镜往背后照。
仔细看了好一会儿,除了累得腰酸,她压根没找到那块所谓的印记。
或许是镜子太小的缘故,于是叶清眠跑到了梳妆镜前,侧着身子歪着脑袋看了半晌……
玉沉渊从净室出来,一眼便看见里间站着的小娘子,光滑的背露着,只有浅青色小衣带分别系在白嫩后颈和不足一握的腰间。
三千青丝被她顺在一侧,她蹙着秀气的眉头往镜中探看。
“在找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叶清眠突然回过神,忙抓过台子上的睡衫遮住身体,心中腹诽,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儿呢?
她干笑了笑,脸颊有些泛红,“就是听姨母说我背后有个印记来着,想看看。”
玉沉渊将叶清眠拦在梳妆台前,大掌覆上她光滑的脊背,笑容意味不明道:“这种事,眠儿应该要问我啊。”
他手掌缓缓捻磨,落在叶清眠耳畔的声音却尤其恶劣,“比如,眠儿身上有些什么,在哪个位置,或许我知道的更多些。”
叶清眠一下就小脸通红,推了推他,抿唇道:“那你有见过那个印记吗?红色的,好像是月牙。”
玉沉渊的指尖已经缓缓移到了她腰窝处,轻轻“嗯”了声。
“在哪?”叶清眠一下就两眼放光。
“眠儿想看?”
叶清眠不假思索地点头。
玉沉渊沉默片刻,突然放开她,揉揉她的脑袋,“那你等着,一会就让你看到。”
说完玉沉渊就快步离开了。
叶清眠还面红耳赤着,急忙穿上衣衫遮盖好。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玉沉渊就回来了,还带回两面巨大的铜镜,足足有床榻那般宽高。
叶清眠怔然,看个不足指尖大的印记,也需要这么大阵仗吗?
不待她细想,玉沉渊就拉着她过去,二话不说给她解衣带,铜镜里明晃晃照映着二人,一举一动都能看尽。
眼见着衣衫被他拨落,他指腹缓缓触及她腰窝处,那里像是腰部的最低处分别在脊梁两侧,能明显看到两个凹陷,他恰好停在那儿。
“看到了吗?在这。”
他指尖点点,叶清眠顺着去看,果然在右侧看到了,很小,但与周围的皮肤有所不同,它很红,乍一看像颗朱砂痣。
因为玉沉渊贴的很近,呼吸间都被他包裹着,莫名就有些热,叶清眠双颊又染上了粉意,艰难吞了吞口水,呢喃着,“我看到了……你,你别抱这么紧。”
“那我松开一点?”
“嗯……”叶清眠犹豫着,奈何他语气里全是玩味,还有那眼神,赤|裸裸,不难猜出他想干什么,“天色不早了,还是快睡觉吧。”
早上才来过,他不会现在还想吧……
叶清眠躲避着他炙热的目光,尽量不与他对到一处,奈何玉沉渊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浅青色的小衣在他指尖滑落,正值叶清眠错愕间,他俯身堵住她的唇,缓慢悠长地吻了片刻才松开。
“时辰尚早,眠儿也睡不着吧。”
玉沉渊很笃定,自己的小娘子是何脾性,夜里不是躺着看戏本子就是趴着玩儿锁环拼图,才不会乖乖早睡。
叶清眠双眸湿润,嘴唇红红的,轻喘着靠在他怀里,玉沉渊的手还在作恶,不得已,她浑身漾起|酥麻。
不适得不到疏解,叶清眠双眸含着委屈看向他,玉沉渊亲了下她的唇角,低声道:“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铜镜中,叶清眠被玉沉渊抱在怀里,云鬓散乱,恍若风过时摇曳颤抖的柳枝,面上的绯红晕了色般散开,红唇娇艳欲滴,若衔着晨露的花苞。
骤雨初歇,玉沉渊又抱着叶清眠走到铜镜前,眼下这姿势。
玉沉渊从她身后抱着,叶清眠双脚空悬,被骤然浮现的镜中画面惊得闭上眼。
她想让玉沉渊快点离开这里,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碾得破碎凌乱。
烧红的耳畔是他的低语:“眠儿,看一看……很美。”
叶清眠拒不睁眼,用最后的理智强撑着偏过头,口中呜咽不止。
直到后面,她再难支撑,只能被他摆布时,终归妥协了。
她挂着泪,看着铜镜中同样一筹莫展的自己,还有目光幽深,如尝了血|腥猛兽的玉沉渊。
——
翌日,叶清眠清醒过来头一件事便好好教训了顿玉沉渊。
她气呼呼地把他这混蛋按在榻上,好一顿拳打脚踢,可他非但不知错,还厚脸皮地笑着叫她小心腰疼。
一听叶清眠更生气了,忿忿地在他胳膊上咬了好几个圆圆的牙印才罢休。
他倒是大方,还坦率地露出胸膛坏笑,“眠儿要是不解气,大可再咬几口,哪里都行。”
“混蛋!”叶清眠红着脸啐他,果然是无赖。
至于榻边那两块铜镜,叶清眠一看就来气,她甚至再也不想照镜子了,只得红着脸让人赶快搬走,搬得远远的,可别再让她看见!
——
午后,崔临序和江王妃便上门拜访了,这还是他们崔家这十多年来头一遭进玉氏的门。
他们有意安排得声势浩大,从回春楼到永安王府,车队排了十余里,城中百姓纷纷驻足观看,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得沸沸扬扬。
前厅。
苏氏端坐着,将叶清眠拉到身边,面色不悦地打量玉沉渊。
就算他才高八斗,貌比潘安又如何,他始终是姓玉。
就这一项,苏氏就看不上他,“你我两族素无往来,此番登门只为我这侄女。”
“晚辈明白。”玉沉渊恭敬道。
知道他们是来给下马威的,府中摆满了印有崔氏族徽的拜礼。
苏氏也知晓玉沉渊回朝后不仅娶了叶清眠,还纳了房原有婚约的侧妃,让叶清眠成了宫中人的笑柄。
就这样的男子哪里值得托付。
她只担心叶清眠识人不清被蒙蔽,莫要落得半生凄凉。
可眼下一切急不得,还得按章程来,最紧要的就是先让叶清眠认祖归宗,待回了淮云,自有家中长辈为她参谋做主。
苏氏冷眼看着玉沉渊交待:“清眠乃我苏家流落在外的小辈,此番寻回,我已向家中去信,准备带她回一趟淮云认祖归宗,永安王可有异议?”
“晚辈不敢,眠儿寻回亲人是好事,江王妃带她回家亦是情理之中。”玉沉渊缓和沉稳道。
苏氏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玉沉渊和玉氏那帮混不吝似的难斡旋,如今一看还算懂几分事理,苏氏心头的厌恶也少了几分。
叶清眠也挺心疼自家夫君被姨母教训的,几次想替他说话都被玉沉渊抢先打断了,以至于晚饭时,饭桌上的气氛尤其尴尬,姨母对玉沉渊的不满显露无疑。
她私下问过崔临序其中有何渊源,可崔临序没有直说,只随意用些别的敷衍过去,叶清眠也是听的一头雾水,对此无从下手。
反倒是玉沉渊没有过多在意,捏了捏叶清眠忧郁的小脸,安抚她,“我没事的,姨母作为长辈,训诫我这侄女婿也是很应当。”
叶清眠心疼地看着他,“你别难过,姨母她或许只是还不了解你,待日子久了,也会喜欢你的。”
“好。”玉沉渊笑着把她拥到怀里。
他心中清楚,这其中秘辛只怕要等叶清眠回了淮云拜了祖宗才能知晓吧。
——
秋禾院内。
阿泽一如往日坐在凉亭中撵药,气定神闲,心无旁骛。
与往常不同的,是凉亭中没了柳婉瑜的身影。
这份宁静没能持续太久,柳婉瑜身边的侍女蕊儿哭着跑来了。
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像是丢了魂般,跪在阿泽跟前凄厉哭诉:“郎君,柳姑娘不见了,从前日午后就不见了,郎君快救救她吧。”
阿泽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前日午后,她从秋禾院离开后就不见了吗?
阿泽飞快写道:府中找过了?
“都找过了,没有柳姑娘的身影。”
阿泽当即回房,取了佩剑往外奔去。
蕊儿跪在原地怕得发抖,昨夜姑娘没回,她只当是同平日那般猜测,柳姑娘约莫在王妃处,可不料整整两夜了,愣是没见个人影,她害怕极了,府中上下寻个遍,王爷王妃也启程去淮云了,侍卫她指使不动,只有阿泽郎君能帮忙了。
柳婉瑜醒来时是在一间昏暗的杂货间中,她被绑着手脚,堵住了嘴。
犹记得被阿泽拒后,她心中伤怀,本是在街上闲散走着,不料被人敲晕了,再醒来就身处此地。
叶清眠之前嘱咐过她,北黎混乱冗杂,出门时要多带些护卫,可她那时的确疏忽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和亲路上偷得一命,眼下又被拘在此处,心中的恐惧不断上涌,不住挣扎起来。
麻绳勒的死死的,每动一分都狠狠|磨着皮肤,原本白嫩的腕子被生生磨出血色。
几番尝试无果,她咬牙挪到门后,用身子撞在门上发出声响,就算是被绑了,她也要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方法果然凑效了,不到一刻钟,门外便传来脚步声,门被踢开的瞬间也将柳婉瑜用力推到了一旁。
一个身材高大蓄着络腮胡的壮汉率先出现。
但他身后的黑衣女子显然才是主谋,她蒙着面,露出的双眼美艳却狠厉。
柳婉瑜防御性地往后退,视线紧盯着黑衣女子。
见她一步步往前,一手捏着匕首,一手捏着个木匣子,好像对木匣子极为看重。
她俯下身来,用刀背贴着柳婉瑜的脸抬起,轻笑一声:“好久不见,柳郡主。”
她是大宣的人!
柳婉瑜惊得瞪大双眸,这黑衣女为何识得她,莫非是陛下识破了她逃婚一事,派了探子前来?
黑衣女子将她的慌张尽收眼底,“若是宣朝知晓了郡主殉国实乃骗局,令尊令堂连带那还未成人的阿弟会有何下场?”
“你究竟是谁!?”
柳婉瑜一听事涉家人终归还是爆发出来,双目泛红盯着她。
黑衣人得意地眯眸,缓缓扯下面巾。
“叶绾绾……”
柳婉瑜不可置信地说出声来,如今的她与在宣朝所见时大有不同。
最后一面是在她和秦怀瑾的婚宴上,彼时她还意气风发,一身红衣夺目,可此刻……
她眉目依旧,可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依旧掩盖不住左侧脸颊的疤痕,从眼睑及唇畔,很长一道,触目惊心。
叶绾绾对她这般反应极其不满,瞪着眼将刀锋贴在她脸上,冷声道:“什么意思,可怜我?不妨我也将你的脸划了!”
瞧她如今的模样有些癫狂,柳婉瑜心底是害怕的,咽下喉间的苦涩镇定道:“只是没想到是你……”
“哼,别跟我装,”叶绾绾用刀拍了拍她的脸,“叶清眠来了北黎你知道吗?”
柳婉瑜一愣,当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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