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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荔枝雨【完结】

时间:2025-01-24 17:13:11  作者:荔枝雨【完结】
  毕竟,如果不是孟箬开口,他还会继续等下去,等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在游彻说完上句话后,孟箬就不自觉地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结果,等了几秒,没动静。
  她睁开眼,发现他还在一脸深情地盯着她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最终,还是孟箬等不下去了,凑上前贴上他的唇。
  不仅如此,她还学着他上回的样子,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他的唇。
  游彻的身体猛然一僵,喉结不受控地滚了下。
  他微张着唇,似乎在引诱孟箬的小舌进入其中。
  但孟箬这个初学者丝毫不上道,还热衷地啃着他的唇。
  最终,只能他这个老师亲自上手实操手把手教她,下一刻,舌尖与舌尖相抵纠缠,温热又濡湿的触感,充斥在两人的感官中。
  一吻结束,孟箬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他吞了,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被他搂在怀里,软得像是一滩水。
  欲念横生之时,两人的衣衫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凌乱。
  恰在这时,月儿悄悄穿出云层,原本薄纱般的月光变得皎洁清亮起来。
  两人脸对着脸,身体互相紧贴,离得很近。
  月亮穿出云层,银辉的月光洒下时,他们看清了对方眼底难掩的情欲。
  二人皆是呼吸急促、气息滚烫,身体更是比方才贴紧了几分,仿佛恨不得立即融为一体。
  游彻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更为强烈炽热,暧昧的水声随之悄然弥漫至整个卧房。
  随着亲吻的进行,他们身上的衣衫也越来越少,直至不着一物。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正正好洒在她身上,孟箬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
  今天算是她自打上班、开店以来,起得最晚的吧。
  以前去食品厂上班要早起,哪怕是周末休息,她的生物钟也会促使她在太阳彻底升起之前起床。
  开店后就更不用说了,她的面包店要赶早上七八点的那波顾客,她自然是天还没亮就起床。
  孟箬想到什么,红着脸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旁边折腾了她大半夜的男人倒是勤快得很,早早起床。
  孟箬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全身都像是被车轮压过一般酸痛。
  之前她身上至少只有两处疼痛,现在是全身都痛。
  原本一遍结束后,孟箬想着终于能睡觉了,结果某人亲她亲着亲着又开始了,到后面她又困又累,但她又说不了话,只能抓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写字,哀求他放过她。
  某人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凑到她耳边,咬着牙说:“不行啊,箬箬。”
  “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怎么可能这么快结束。”
  最后孟箬索性摆烂躺平任他折腾,结果就是她浑身酸痛地下不来床。
  这时,罪魁祸首的某人走了过来,轻轻拉开盖在她头上的被子,心情很愉悦地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孟箬嘴唇红润,带着点微肿,很明显,那里曾被人肆意蹂躏过。
  游彻想到昨晚的一些画面,忽觉喉间干涩,不由舔了舔唇。
  “哦,忘记你不能说话。”游彻勾唇笑道,唇色同样红艳。
  他将手摊开伸到她面前,道:“写吧。”
  看着他欠欠的语气和表情,孟箬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但一时又找不到证据。
  她抬起右手,刚想写字,却发现胳膊也酸得抬不起来。
  哦,孟箬大脑慢半拍地想起,后半夜因为怕再继续会伤着她的身体,于是乎,他让她用手帮他解决,就是这只右手,难怪酸得抬不起来。
  孟箬换左手,因为她惯用右手,再加上她本身也没多少力气,因此,这个“粥”字写得笨拙又缓慢。
  游彻垂眸,漆黑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拆骨入腹。
  “粥的话,我早就煮好了,去给你盛。”说罢,他恋恋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指,才离开。
  游彻喂她喝粥的时候,跟她说了下店里的事。
  说他跟袁红梅她们说了昨晚她遇袭受伤的事,面包店临时关店几天,等她休养好了,再开店营业。
  孟箬小口喝着红薯小米粥,点点头。
  随后,他又说自己也跟厂里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可以好好照顾她。
  一听游彻也请假,孟箬不知为何,不由眉心一跳,心中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游彻想起什么,又跟她说了昨天递交辞职报告的事。
  孟箬抬眼看向他,倒是没多少意外。
  她喝完粥,游彻也去餐桌上吃早饭。
  孟箬便趁着这个空档,忍着身体的酸乏穿衣起床。
  她总不能还真的一整天都躺床上,而且她总觉得躺床上更危险。
  游彻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看见孟箬起床,一扬眉,问:“怎么起来了?”
  “身子不乏了吗?”
  为什么她总感觉他的话中意有所指?
  孟箬抿唇不接他的话,稍微活动完身体后,孟箬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
  一调到本地频道就是昨晚那个逃犯被抓获的新闻。
  孟箬看了一两分钟,按下遥控器换台。
  换台时,她不禁想起谢卓然,谢卓然伤得比她重多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等她身体稍微好点,去医院看看他吧。
  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她要好好问问他是怎么碰上那个逃犯的。
  如果真像她猜测的那般,那她可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想着想着,游彻收拾完厨房走了过来。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电视机屏幕上播放着这个年代的电视剧。
  孟箬没怎么在意他的靠近,收回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
  游彻抬眼见她专心地看着电视,似有点不开心,他随意地抓起她垂在身侧的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起来。
  孟箬的手指只在他抓起她手时,微微动了动,之后便一点反应也没用,任他随意摆弄。
  见此,游彻愈发肆无忌惮。
  索性抬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似有若无地蹭起来。
  孟箬终是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她手指微微使劲,想要抽离,但手心被他紧紧捏着,她根本挣脱不掉。
  孟箬转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瞪了他一眼。
  游彻顿时有种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的错觉,他勾唇一笑,最后贪恋地用唇蹭了蹭她的手背,然后在松开手前,欠欠地伸出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
  霎时,孟箬惊得瞪圆了双眼。
  她连忙收起手,有点不敢看他。
  为什么游彻现在看她的眼神,有种下一秒就要把她吃了的感觉?
  她将视线再次放在电视上,但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了。
  果然,他开始变本加厉,身体往她身边蹭了蹭,然后伸手环住她的腰,还很谨慎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腰伤处。
  下一秒,游彻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处。
  孟箬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他搂着她腰的手给拦住。
  他伸出舌尖,像是舔舐幼兽伤口那般舔着她脖颈的嫩肉。
  先是舔,然后又变成了吮吸和啃咬。
  孟箬被他折磨得不行,发出细细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是催化剂,一下点燃游彻的身体。
  或者,换句话说,原本他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烧起来,但因这细细的低吟,便是彻底给点着了。
  他抓住她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在她的手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压抑又浪荡的闷哼。
  孟箬的脑子轰的一下像是被点燃被炸开,只剩一片空白。
  虽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触碰,但昨天好歹是在乌漆嘛黑的晚上,现在是大白天啊。
  她的脸像是被一把火给点燃,顿时烧起来。
  不止是脸,她感觉她现在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
  她不由想要缩回手,却被游彻用手劲儿摁住,让她的手在那上头停留了数秒,才放开她。
  他的唇缓缓上移,气息灼热,在凑近她耳边时,用低到发哑的声音说道:“白天先放过你,晚上再继续。”
  孟箬惊讶到再次瞪大双眼。
  什、什么?什么叫晚上继续?
  晚上。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暧昧旖旎的气息。
  孟箬再次被他折腾得连连求饶,只是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且不敢用力出声。
  只要她一尝试出声,喉咙那便会传来撕裂的痛感。
  她只能凑到他耳边,发出低低的猫叫似的呜咽声,说是求饶,在游彻看来却是勾引。
  勾得他刚灭下的火,又瞬间燃烧起来。
  最后的最后,就是孟箬再次躺尸般的摆烂了。
  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后悔,十分的后悔。
  她昨天就不该松口答应,不然她还能多潇洒几天,现在看来,以后的每个晚上,她怕是都要在辛苦和劳累中度过了。
  经历了昨晚后,她明显地感觉到游彻的变化。
  以前,他对她的触碰更多是试探、隐忍、克制,像是怕吓到她一样,点到为止。
  现在,多多少少有种忍了太久,任由下半身引导大脑的放纵感。
  若是从前,她稍微说出一点拒绝的话,纵是天雷勾地火,他也会及时收手。如今,她都哀求他这么多遍了,他充耳不闻。
  折腾到后半夜,终于折腾完,游彻抱着进入梦乡的孟箬,温柔地亲吻着,像是在向她表达自己过于纵欲的歉疚。
  休养了三天,孟箬决定去医院看看谢卓然。
  说是休养了三天,其实也只有白天得到了休养,晚上她总是被游彻折腾到很晚,很是疲累。
  他像是对她身体上瘾,乐此不疲。
  这不是她自恋,是游彻在晚上自己说的。
  游彻只向厂里请了两天假,昨天就去电器厂上班了。
  他请假的这两天,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时时刻刻都粘着她,好像恨不得化身考拉挂在她身上。
  偶尔抓抓她的手,偶尔亲亲她,偶尔再舔舔她。
  昨天晚上他下班回家,跟她说起了电器厂的事,他辞职,厂子那边就需要找替补的厂长,现在上头正在筛选合适的人选,等人员确认后,游彻这边再交接工作,工作交接完,他才能正式离职。
  因此他虽然在前几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但真正离开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按理说游彻离职后,他们现在居住的福利房,电器厂那边是要立即回收的。
  新上任的书记好说话,特批游彻可以多住一段时间,游彻也没拒绝,欣然接受。
  孟箬听他说起离职的事,其实很想问问他未来的打算,但一想到自己说话不便,就没提这事。
  她不便说话,要问他未来打算的事,只能用手指在他手心写字。
  她就怕字还没写完,事还没问完,写着写着,游彻就给她带到床上去了。
  然后低哑着嗓音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是她先勾引他的。
  孟箬联想了一下他这几天的行为,觉得这就是他能干出的事。
  其实休养了两三天,再加上按时吃医生开的消炎药,她的喉咙已经恢复了一些,没一开始那么痛了,说话也能发出一点声音,就是听起来比较沙哑。
  但游彻还是坚持让她暂时不要说话,怕她一说话会重复损伤嗓子,这样喉咙的伤就好得慢。
  他坚持让她有什么话,就在他手上写。然而很多时候她写着写着,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所以孟箬也不知道他是真担心她的伤势,还是另有所图。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依旧有点吓人的伤痕,从衣柜里找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巾系上。
  丝巾朝脖子围上一两圈,恰好遮住脖子上的掐伤。
  骑车去医院的路上,孟箬在旁边的商店买了一袋子苹果和一盒糕点。
  到医院后,孟箬问过护士,找到谢卓然住院的病房。
  谢卓然躺在床上,整个人差点被包成了木乃伊。
  孟箬看到这一场面后,吓了一跳。
  躺在床上的谢卓然,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后下意识转头。
  等他看清来人,眼底先是闪过几分惊讶,随即又被愧疚覆盖。
  “你怎么来了?”他问。
  “来看看你。”孟箬声音沙哑道,她现在的声音不仅沙哑还很微弱。
  谢卓然没听清她说的字眼,但却听到了她发出的沙哑的气音。
  顿时,自责和愧疚成倍地涌上心头。
  “我听我爸说了,你喉咙被那个逃犯给掐伤了,说不了话。”他垂眸,像是不敢直视她脖子那里。
  “那你还是别说话了,”他说,“我说话,你听着就行。”
  孟箬将买来的苹果和糕点放在他床头的柜子上,拿了个板凳,在他旁边坐下。
  她现在虽然可以说话,但是发出的声音沙哑且微弱。孟箬怕自己说话的声音他会听不清,因此坐得离他比较近。
  谢卓然左手手臂有一处骨折,肋骨有两处骨折,腿倒是没骨折,但有好几处淤青。
  他骨折处都打了石膏缠上绷带,因此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包成了一个粽子。
  谢卓然说他爸谢海东现在去派出所处理公务了,要到吃饭的点才会过来,给他带饭。
  “对不起,都怪我,不然你不会这样。”谢卓然再次一脸愧疚道。
  孟箬摇摇头,凑上前,沙哑着声音问起了他当初为什么会碰上逃犯的事。
  谢卓然垂眸,没有隐瞒,如实相告。
  孟箬听到他说,他看见可疑人员后,就想跟上去,便不解地问为什么。
  谢卓然默了默,没说话。
  这事,谢海东在他做完手术的第一时间就问了他。
  他只说想要帮助派出所抓住这个逃犯,并没有说出背后的缘由。
  谢海东听后也没怀疑,只当时自己儿子嫉恶如仇,过于正义,因此才会不顾自身安慰,去跟踪逃犯。
  谢海东点点头,还夸了几句他勇敢、无畏。
  但随即又开始教育他:“人是要勇敢无畏,但是也要量力而行,很显然你在学校揍人揍习惯了,以为社会上的穷凶极恶之徒,也和你们校园里的坏学生一样好对付。”
  “这回你是走运,碰上了孟箬和游彻,要是没有他们我现在看到的怕是你的一具尸体,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下次别再做这么鲁莽的事了,社会上的坏人交给警察来处理,记住了吗?”谢海东叮嘱道。
  听完教诲的他也是郑重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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