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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我把死对头养成了男外室——丛温【完结】

时间:2025-01-25 14:39:47  作者:丛温【完结】
  辛衣舒嗤笑:“这话他两年前说的吧?”
  陆玉贞:“……”
  “嫂子……”
  “其实,我也不是你嫂子。”辛衣舒道。
  陆玉贞:“??”
  沈嘉禾见东烟扶祝云意出来,忙迎上去:“如何?”
  祝云意勉强笑了下:“没事,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沈嘉禾把人接过来:“天冷,我送你回房休息。”
  他点头,又叫了声:“玉贞。”
  陆玉贞委屈跟过去:“大哥,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用那么早让我成亲吧?”
  他失笑:“你又不出嫁,成了亲也还住家里,再说,不是明日就嫁,可以先相看着。”
  陆玉贞又看了看沈嘉禾。
  祝云意道:“沈将军不当赘婿。”
  陆玉贞:“……”
  “我也没这个意思。”她压了压声音,“就是他为什么会在府上?大哥原先不是跟沈将军水火不容吗?”本来在相州乡下她还不知道这些,去了一趟塞北后,陆首辅和沈将军的恩怨她可是听了一箩筐,在塞北王口里,大哥和这位沈将军简直不死不罢休啊,眼下这副和谐情形着实叫陆玉贞疑惑。
  “那些全是谣言,我和沈将军……好着呢。”祝云意没过多解释,睨着她道,“爹娘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我明白,今日多谢你。”
  陆玉贞微噎:“我知道这样说我没良心,但我亲生的大哥什么样,我根本没有记忆。在我所有的记忆里,喂我吃饭的人是你,哄我笑的人是你,给我买新衣裳的是你,教我读书写字的人也是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真正的大哥。”
  祝云意的眼睛红了,他望着她笑了笑:“大哥知道了。”
  陆玉贞见他笑,心里也高兴,这才又想起辛衣舒来,扭头见她在院中桂花树边与人说话,忙大声道:“嫂子,你在那干嘛呢?过来扶我大哥回房啊,就别麻烦沈将军了。”
  辛衣舒看了眼沈嘉禾,没动。
  祝云意拉住陆玉贞:“你嫂子和徐校尉许久不见,正是叙旧的时候,让他们聊。”
  “不是……”陆玉贞皱眉,“她和一个外人有什么好聊?”
  祝云意将人拉走,想了想问:“徐校尉你也认得,觉得他怎么样?”
  陆玉贞睁大眼睛:“他也给我嫂子塞生辰八字了?你想让他入赘咱们家?”
  祝云意:“……”
  沈嘉禾:“……”
  东烟听不下去了:“公子是问您觉得舒姑娘和徐校尉在一起怎么样?”
  陆玉贞:“舒姑娘又是谁?”
  东烟:“……就你嫂子。”
  陆玉贞错愕看着祝云意:“大哥你要休她?”
  祝云意按了按眉心:“她不是你嫂子,我同她并无夫妻之实,现在陆首辅不在了,她也不必再扮演陆夫人了,也该过她自己的日子。”
  陆玉贞一时难以消化,大哥不是陆敬祯,现在连嫂子都不是嫂子了,她看了看传说中和大哥水火不容的沈将军。
  莫名来了句:“别告诉我沈将军也不是沈将军了?”
  沈嘉禾:“……”
  祝云意:“……”
  东烟:“……”
  这边,徐成安远远看了眼:“你不去看看祝云意?”
  辛衣舒失笑:“祝云意是谁?同我有什么关系?”
  徐成安微噎。
  辛衣舒转身在花坛上坐下:“听说你跟公子打听过我去哪了。”
  “哦,我就随便问问。”末了,他又补一句,“其实我知道你那么厉害肯定死不了。”
  辛衣舒捻着花圃里的冻土笑:“哦,我要是死了呢?”
  徐成安脸色一变:“谁敢杀你,我一定手刃那混蛋!”
  冻土倏然被捏碎,辛衣舒没抬头,当初那人死后她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她时常想,若将来有一日她若死了,又会有谁帮她报仇呢?
  原来是有的。
  “舒姑娘?”
  辛衣舒抬眸凝视着他,浅笑道:“我家里人叫我阿窈。”
  因为国丧,皇室宗亲和各地封王都要陆续进京。
  李训这段时间忙得不行,他从小也没学过什么礼仪,对朝政更是一窍不通,慎御司的案子还没翻案,祝云意的身份也只能私下用,便只能让郑姜两位御史在旁提点。
  两位御史也怕出岔子,几乎成日轮番往祝府跑。
  后来李训干脆把半个御书房给搬来了祝府,所有见人议事都在祝府书房。
  祝云意敲开书房门的时候,李训正在见送了罪己诏的那两人。
  祝云意:“陛下,这样不合规矩。”
  李训这段时间头都要炸了:“怎么就不合规矩了?哪个说的?”
  祝云意:“臣说的。”
  李训愣了下,突然十分委屈:“公子……”
  “陛下!”祝云意直接跪了。
  李训急着冲过去半跪下扶人,禹王和岭南王吓得跟着扑通跪了。
  这位祝大人这张脸他们自然都认得,但所有人都说陆首辅死在那场宫变,这人是祝聆的嫡子祝忱,那他就是祝忱,谁也不敢有二话。
  “你跪什么?地上凉,师兄若知晓……”
  “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公子了?”祝云意压着声音打断他,“眼下还有旁人在,陛下这是真想臣死啊。”
  “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李训一脸苦样,两年前冬夜,他在马车里告诉他认出他时就要他别叫公子,可李训就是觉得那时的日子挺好,若没有后来这些事,他或许不回青都山,就这样跟师兄一起守在公子身边,反正有吃有喝,公子待他也很好,谁曾想成了如今这番境地。
  东烟磨了磨后槽牙:“要不,陛下先起来?”
  李训“啊”了声,才发现周围齐刷刷跪了一地,连师兄也跪在门外。
  完了,他还以为师兄没来呢。
  李训立马利索爬了起来,东烟这才上前扶祝云意起来,他顺势拢紧他肩上的风氅。
  祝云意看向里面,笑着行礼:“王爷,郡王。”
  里头两位脸色大变回礼:“祝大人客气。”
  他们都怕这姓祝的再一跪,陛下又要跪,他们还得跟着跪!
  祝云意又道:“陛下年纪小,国丧之事还需劳烦两位长辈多加提点照应。”
  “不敢不敢。”禹王虽这么说,心下自然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帮忙操办,毕竟他们先前帮着云氏领兵打过新帝,眼下有这么个好机会能和新帝搞好关系,谁不要谁是傻子。
  岭南王道:“我等一定尽力为陛下效力。”
  祝云意道:“是送先帝最后一程。”
  “是是。”
  “祝大人所言极是。”
  将先帝风光大葬,让天下人看到他们当初确是为清君侧才起的兵,日后更不会有人质疑李训上位的动机。
  这般滴水不漏,禹王和岭南王佩服万分。
  李训道:“两位叔伯若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去吧。”
  禹王和岭南王本来是来听训受罚的,眼下只是稍微训斥两句,没有大罚不说,还领了差事,此刻听他这么说,立马告退。
  他们一走,祝云意才认真道:“日后陛下切勿再叫我公子,今日是在我府上,他日您若在朝堂上这么叫我,我是万死不辞。”
  李训不服道:“朕是天子,谁还能越过朕杀你不成?”
  祝云意早该想到这事的重要性:“那陛下以为何为天子?”
  李训微噎:“不就是皇帝嘛。”
  “天权神授,皇帝秉承天意治理天下。”祝云意直视看他,“天子居万人之上受天下人供养,陛下却要告诉世人,还有一个人能居于天子之上?那受万民敬仰的天子又算什么?我这样胆敢侵犯天权的凡人如何能不死?”
  “我……朕……”李训哪里想那么多,他以前还以为天子可以为所欲为呢,这个想法在这段日子里早就被消磨殆尽了。他犹豫了下,“那朕然后怎么叫公……你?”
  祝云意道:“陛下叫我名字,官职,凭陛下喜欢。”
  李训想了想:“先帝是如何叫你的?”
  祝云意的呼吸微窒:“先帝……私下喜欢叫我老师。”
  李训这回高兴了:“那朕也叫你老师。”
  “这……陛下……”
  “朕治理天下还得靠你教,如何不能叫老师?”
  祝云意叹息,罢了,总比叫他公子合适。
  “对了。”李训想起来,“先前礼部那边同朕提过皇子的事,云氏当时扶他上位,尊称先帝为太上皇,礼部那边一时有些不好拿捏。”
  祝云意态度十分坚定:“可追封太子,但绝不能以天子之礼下葬,那是云氏篡权后扶持的傀儡,陛下不可承认其帝位。”
  李训不大懂其中利害关系,有点茫然应声:“都听你的。”
  “你们怎么在这?将军从城外营地回来了,找祝云意呢。”徐成安自外头来,见李训也在,忙行了礼。
  东烟咒骂了声,忙扶祝云意道:“公子快走。”
  沈将军每回回来发现公子不在屋内休息逮着人就训,他都被劈头盖脸训了几十回了。
  祝云意走了两步,又回头:“瑛嫔的后事,陛下倒是可以给个追封。”
  李训立马道:“此事朕倒是想过。”他跟上去,“朕打算追封她为皇后,同先帝一同安葬。”
  祝云意蹙眉,嫔位追封皇后属于越级,且眼下他们也没承认皇子的帝位,这事怎么想都不合礼法。
  只是,想到他当时进天胤宫时看到的那一幕,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李惟若能自己选择皇后,谁说不能是瑛儿呢?
  他应了声没多说。
  回了住处,发现沈嘉禾并不在。
  东烟松了口气:“沈将军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徐成安不明所以,将军明明都进院子里,发现祝云意不在才让他出去找人的。他折身去外面,远远看见一个熟悉人影站在门口。
  沈嘉禾十分意外:“西南的事都处理好了?”
  乌洛侯律抱着他的重剑很是不快:“禹王和岭南王不都进京好几日了吗?你难道想不到这几日我也要进京了?”
  豫北军是回去了,但郢京剩下一众亲兵侍卫还需重新整顿,再加上祝云意的身体不大好,沈嘉禾是忙得焦头烂额,完全没顾上乌洛侯律那边。
  “哦,去见过陛下了吗?”她问。
  乌洛侯律冷笑:“陛下不也在祝府吗?我说你们都是没地方住吗?为什么都赖在这里?”
  沈嘉禾:“……你刚到又要发什么神经?赶路太累就先回行宫休息,我改日去看你。”
  乌洛侯律一把拦住她:“去什么行宫,我也要住这里。”
  沈嘉禾:“……”
  他往里走:“祝云意呢?来客人,他这个主人也不接待接待?”
  “哟,王爷来了。”徐成安笑眯眯应过来,“祝云意病着呢,王爷来探病吗?两手空空是不是有点过于小气啦?”
  乌洛侯律:“……”
  沈嘉禾漏了声笑。
  乌洛侯律扭头蹙了蹙眉:“你还笑得出来,那看来祝云意这次又死不成。”
  “乌洛侯。”沈嘉禾敛笑。
  乌洛侯律耸耸肩。
  沈嘉禾终是问他:“他当时去塞北找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乌洛侯律抿唇:“因为他看起来快死了,我不想你去见他最后一面,更不希望你知道他没死在郢京,反倒死在了塞北。”
  沈嘉禾垂下的手指倏地勾起,她莫名想到祝云意心口那道伤,她知道他伤得很重,却不知道这么重。
  乌洛侯律永远记得那人明明都半死不活了,却说沈将军造反,郢京必然有所准备,他要替她守后方,也要他守口如瓶。
  大抵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吧。
  那时乌洛侯律就知道了,这辈子可能争不过祝云意了。
  祝云意愿意替沈嘉禾付出一切直至死亡却不希望她知道。
  乌洛侯律做不到,他不是做不到为沈嘉禾去死,但他做不到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势必要她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才能让她生生世世记得他对她的好。
  所以他后来去了姜州,是故意要沈将军亲赴漳州的。
  他扭头见沈嘉禾的眼眶红的厉害:“他又没死,你别是要哭。”
  “你才要哭!”沈嘉禾没好气瞪他一眼,大步朝后院走去。
  乌洛侯律失笑跟上:“我哭什么,这次我可立了大功,陛下怎么也得给我封赏,我做梦都在笑。”
  徐成安笑道:“那我先恭喜王爷了。”
  乌洛侯律横他一眼:“现下想巴结我已经晚了。”
  徐成安还在笑:“我也就那么顺口一说,王爷怎么那么认真?”
  几人说笑着进了院子。
  乌洛侯律推门进去就道:“哟,祝云意还没死呐?”
  祝云意早听到他的声音了,望着他笑:“托王爷的福。”
  沈嘉禾快步过去:“你之前又去哪了?”
  “禹王和岭南王来了,去打声招呼。”
  “他们不成阶下囚就不错了,你同他们打什么招呼!”沈嘉禾扶他坐下,手顺势往他后颈摸了摸,身上不凉,她这才放心。
  乌洛侯律哼了声,自顾上前坐了。
  东烟恭敬给他倒了茶:“还没来得及谢谢王爷大恩。”
  乌洛侯律得意挑眉:“总算还有个懂得感恩的,你家主子这趟去塞北,可没少吃我那的珍贵药材,记得折成银钱本王带回塞北去。”
  “是。”东烟难得听话。
  乌洛侯律撑大眼睛:“你主子这么有钱?我看他这府上也不如何奢华啊,你知道我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吗?他一口半两黄金。”
  东烟提着茶壶的手一抖:“这么贵?”
  “不然呢?”乌洛侯律道,“你觉得你主子的命不值钱?”
  徐成安忍不住道:“行了,你能不能别唬人?敢说你给他喂了什么珍贵药材吗?”
  乌洛侯律转着茶杯:“冬虫夏草一筐筐往他帐子里送。”
  徐成安:“……”
  乌洛侯律继续:“千年人参吃了两根,天山雪莲都喂了他三朵。”
  徐成安:“……”
  沈嘉禾道:“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替他付!”
  乌洛侯律眯了眯眼睛:“你的话就不要了,当我给你的聘礼了。”
  沈嘉禾气道:“乌洛侯你!”
  徐成安忙拉着东烟:“要不你凑凑?”
  东烟苦涩道:“我家公子为官这几年油水没捞,那日让祝伯遣散下人时大部分银钱都分给他们了,公子如今不姓陆了,原先陆首辅名下那些田地庄子也不好收回来,眼下府上也没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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