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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当打之年——朗朗【完结】

时间:2025-01-25 14:48:09  作者:朗朗【完结】
  “梓涵!”向南拧眉喝断她。
  她心里却感到安慰,梓涵的一句“咱”,让她这个“后妈”感动到暖暖的。
  江梓涵说完,还得意洋洋。
  她胸有成竹地重新捻起一块新的披萨,对着向南,故意大口吞咽起来。
  什么孩子!!!
  
第86章 世界上所有的纸,对折都不可能超过9次,向中低着头,就叠了9次
  向中离岗的最后一天,她默默地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放进纸箱。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代表着她过去的岁月和日常的生活习惯。
  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也很难脱离一个熟悉的环境,也许这就是离职的痛苦所在。
  王玉溪就坐在向中身后,他听见向中“滴滴答答”收拾东西的声音。
  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其实向中每动一下,似乎都有什么东西勾扯着她的心弦。
  向中咬着嘴唇,望着平日里堆得满满当当的办公桌,一时间热泪盈眶。
  面前,她匍匐过的这张桌子,承载了她毕业后的N年岁月。
  向中抱起纸箱,含泪转身。
  她的目光所及,皆是无动于衷的身影。
  甚至连杨姐,都坐在不远处,佯装十分忙碌的样子,未能起身前来跟向中打个招呼。
  向中低头一阵潸然,过往茶水间的亲密,终究像那些废弃的茶水一样,汨汨地流进了下水道里。
  所有的同事,都保持了缄默,独自离开的向中,最终还是沦为了全场的笑话。
  王玉溪像一尊玉雕,一动不动地稳坐在工位上,向中望着他冷漠的背影,那么伤那么冰凉。
  向中去找主管签离职单,主管正好在和其他部门的一个领导打电话,故意磨磨唧唧地怠慢她。
  向中将离职单放在主管眼前,又抱着纸箱站在一旁等了十多分钟。
  主管就是“嗯嗯啊啊”地打电话,鸟也不鸟向中。
  这时,王玉溪的新女友,那个很有背景的女孩,碰巧也拿了一份文件来递给主管签字。
  主管立即拉开手里的电话,三下五除二“唰唰唰”地帮她签完了。
  他的这一举动,立刻激怒了即将离职的向中。
  她内心压抑着的怒火,此刻“腾”一下,喷了出来!
  这个主管,向中整整跟了他三年多。
  他交办的工作,总是放在第一优先级;他朋友圈发的任何信息,都是第一时间点赞;开门让他先走,进电梯替他按着开门键;他的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比任何一个男人,更让向中心惊胆颤……
  向中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好,竟然她都要走了,主管还要劈头盖脸地给她难堪。
  不就是签个字儿的事么
  三秒钟。
  再怎么也是,鞍前马后了三年多的下属。
  有必要做得这么绝情
  向中狠狠地将手里的纸箱子“啪!”地一声丢在主管桌子上!
  巨大的响声,立即引得办公室里,那些刚才还“挺尸”的同事们纷纷抬头!
  主管愣了下,对着电话说了句:“我等下和你说。”
  然后便严厉地站了起来,他质问向中:“你干什么!”
  向中怒怼:“等你签字等半天了!”
  “那我这不是电话里正在处理事情么”主管狡辩。
  向中含泪冷笑:“那别人的你怎么签了”
  主管讪笑:“那不是你是离职,我总得看一下离职单吧。她那是报销,签一下快的。”
  向中不吃他这一套,再傻也知道他就是看人下菜碟,故意怠慢,最后再在自己面前摆一摆当领导的谱儿。
  谁都知道,向中今天只要跨出这道门,基本上就很难再进入体制内了。
  所谓的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那也得见得找才留。
  老死不相往来,人性在此刻暴露无疑。
  “向中,你这个态度是不行的。”主管眼镜的镜片泛起一道油滑世故的光,“就算是被裁,也不应该有情绪。我们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没有谁故意为难谁。”
  “呵呵,是吗”
  向中心头所有的委屈,如潮水般涌起。
  她不卑不亢地抬起头:“是不是为难,大家心知肚明。我就是叫你签个字,你快点!”
  主管无奈,低头“唰唰唰”龙飞凤舞地签了。
  他的鼻孔里哼出一丝鄙夷,潦草地把离职单丢给向中:“这样好了吧离职原因这一栏,我也只能秉公办理,写业绩不合格了。”
  这幅画面,所有人都看见了,却没有一个人吭气儿。
  有的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死了的人里面还包括那个彼时情浓的王玉溪。
  向中冷笑了一声,眼角一滴微凉的泪,从眼尾流至下颚线。
  她默默无言一丝不苟地将那张离职单,方方正正地叠好。
  世界上所有的纸,对折都不可能超过9次。向中低着头,就叠了9次。
  而后,她最后一次抬起头,对着这个三年中述职了N次,每次都要打N遍腹稿的主管,说出了最后一段话:“我承认,我上个季度的业绩,是有所下滑,但这绝不是我被迫离职的理由。你们都说,王玉溪在会上汇报得好,可我想问一句,他一个新人,刚来仨月不到,能熟练地跑完全单位一整年的数据难怪人说,干活的干不过做PPT的,王玉溪每一页PPT上的数据和图表,那都是我提前两周通宵达旦赶出来的。”
  “向中,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主管不耐烦。
  “是没什么意义。”向中平静地再次抱起桌上的纸箱,业绩不达标
  撂下这句“心知肚明”,向中对这块熟悉的地方再没有留恋,大踏步地抱着箱子,如踩着炭般离开了。
  至始至终,所有人都像是局外人,冷漠地看戏。包括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王玉溪。
  殊不知,他们才是局中人,而,向中,在这一刻逃离了金丝笼的桎梏。
  王玉溪坐在座位上,内心波涛翻涌,但他终究,终究无法挪动他僵直的身体,追下去,和向中说点什么。
  这个座位,对他来说,太重要太重要了。
  “寒门贵子”,这四个字,是对他的过往的诠释,也是流在他骨血里的卑微与无奈。
  一个户口,一份体制内光鲜亮眼的工作,让清风霁月的王玉溪成了当代“陈世美”。
  唯令向中不明白的是,王玉溪到底是和她刚接触的时候一早就存了这个心,还是身在“染缸”中途才变得节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结果便是,他为了所谓的“个人前途”伤害了一个对他毫发无伤的人……
  向中走到地铁口,直接将纸箱子搁在路边的垃圾箱上,然后听着地铁的呼声,心碎迷惘地回家。
  她回到家。
  邓海洋意气奋发地正和创业伙伴们如打了鸡血般地开会,每个人的眼睛里,似乎都有清澈的光,照得整间客厅亮堂堂的。
  她真可笑。
  ……
  ……
  向前和柴进,一人咬着一根冰激凌,在固定的地方打印标书。
  海天大厦的项目,他们并非志在必得,但都心照不宣地明白,成败在此一举。
  “地价和方案,你都核对过了吗”柴进又问了向前一遍。
  他明知她是做事极其谨慎的人,多问一嘴,透露出他对这个项目的不自信。
  “你确定不告诉董事长,启星的事”向前转移他的注意力,“如果启星真的拿下海天,那么洪江和滨江的位置,都会变得很尴尬。”
  柴进抿唇,脸上看不出一丝平时的玩世不恭。
  “董事长可是把你当亲儿子。”向前的内心也很纠结,她真的不知道此时此刻从今往后,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
  “商场如战场。”柴进笃定地直了直腰,“先做了再说。”
  向前叹了口气。
  柴进又问:“你会站那边”
  向前看了眼柴进疲累的眼神,没吱声。
  这么多年过去了,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柴进,终究也快要迈入40的年岁关。
  四十不惑,是世事磨砺出的老成,也是少年已再年轻的丧钟。
  标书弄完,向前都没有回答柴进,只是将东西收进背包里,淡淡说了句:“师兄,走吧。”
  她当然是站柴进的,就算董事长对她有提拔之恩,终究……
  向前之所以是现在的向前,柴进“功不可没”;当年的事,向前明白,柴进有柴进的不得已,这么多年,他都在尽心尽力地弥补。
  他们就像螺丝和螺母,只有在一起摩擦交织疼痛生恨,最终才能实现彼此的价值。
  “早点成个家吧。不然将来谁继承启星。”
  出来之后,向前苦中作乐,调侃了柴进一句。
  柴进笑笑:“我这不是等你跟高平离婚的嘛。”
  “那你慢慢等。猴年马月,大概率你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高平有什么好”柴进不屑。
  向前拉开车门,上车。
  “这辈子,我事业上注定是要跌宕起伏搏激流了,婚姻里我只想过点平淡普通的小日子,跟大多数人一样,说得过去就行了。不想再折腾了。”
  
第87章 他是杀伐果决的宋太祖,不是“无事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李后主
  向南问马师傅要了江宏斌晚上的行程,得知江宏斌晚上会和明书记还有明蔚在江边会所喝茶。
  向南买了京剧院《春草闯堂》的戏票,让江家巧带江老太太去看戏。
  江老太太是个戏迷,最喜欢看旦角儿,热闹、词儿还多,兴奋地拄着拐棍,在众人的簇拥下就往门外走。
  “向南!向南啊!你咋不跟我们一起去来来来,一起走着!”
  江老太太边走边不忘回头喊着。
  向南言笑晏晏地走过来,亲自扶着江老太太上车:“妈,家巧陪着你,我就不去了。我正打算炖红枣燕窝呢,您吃不惯外头的东西,待会儿戏散了,到家正好有口热乎的。”
  “你这孩子!”江老太太无比感动,“是我老太婆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过去,她不待见这个儿媳的时候,总觉得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一大家子是天经地义应该的。
  这回,向南救了她的命之后,是真的拿她当自己孩子心疼。
  一个枯槁之人,但凡感受到一丁点儿雨水的滋润,便会枯木逢春。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大年纪都不例外。
  江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向南索性多买了几张票,让保姆们也都跟着去。
  保姆们日日围着风烛残年的江母,行动固封于别墅的咫尺之间,她们又大多没摸过歌剧院这种高雅殿堂的大门,各个乐得跟什么似的,对向南感恩戴德。
  送走了热热闹闹的一群人,整个别墅灯火黯淡,一下子冷清下来。
  向南冷静地锁上别墅的铜门,不忘将旋钮反拧上。
  向南穿着白T,牛仔裤,举着手机,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下,来到了江宏斌的酒窖。
  江宏斌热衷于威士忌,所以昏暗的酒窖里,有一面玻璃墙柜里都是琥珀色的液体玻璃瓶。
  保险箱
  向南按开酒窖的所有的灯,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江梓涵和她提起的保险箱。
  倒是酒窖里阴气森森,还有盛放红酒的恒温冰柜里,时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微蓝色灯,让向南的脊背阵阵发亮。
  越急越找不到开关症结。
  向南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这方寸之地团团转了许久,除了背上沁湿的冷汗,一无所获。
  也许,江梓涵说的,仅仅是一个误会
  又或是,江宏斌在江梓涵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将保险箱腾挪了地方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东西,向南心慌且惴惴。
  又摸索了许久,向南万分沮丧,她有点惋惜今天七八张戏票的钱。这钱可是从她自己的“小金库”里出的。
  她落寞地准备关灯上楼,可就在她回旋的那一刹那,被墙上的那幅《千里江山图》吸引了目光。
  烟波浩渺的江河,层峦起伏的群山,北宋王希孟的这幅写意长卷,不愧为水墨山水的大成之作。
  江山千里,苍苍莽莽,浩浩无涯,为什么在所有的画作中,江宏斌会选择这幅《千里江山图》挂在这里
  难道就因为他姓江
  鬼使神差地,向南踩着竹底棉麻拖鞋,目光灼灼地,一步一步地逼近那幅画。
  山水画中的“三远法”,高远、平远、深远,在这幅画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空间原则的运用,可谓是登峰造极。
  想到“空间原则”,向南突然灵光一闪,她伸出白皙纤瘦的玉臂,机缘巧合地滑动了一下这幅青山绿水画。
  “兹――”地一声,画卷悬浮于暗轨,居然真的飘向一边,露出一片留白的墙。
  墙的正中央,嵌套着一只寒光凌凌的密码保险箱。
  向南怔了!
  原来这才是关翘。
  回过头来想,她立即茅塞顿开,觉得自己的解题思路实在愚蠢。
  她早该留意到这幅画的。
  江宏斌买艺术品,从来都是带着专业团队“背书”,只看收藏价值,不谈审美价值。
  “艺盲”,又怎会真的欣赏什么《千里江山图》
  纵然这是十大传世名画之一,江宏斌也不至于爱它爱到,要悬于自己时常沉浸的酒窖。
  这画中石青石绿的清冷色彩,亦不是江宏斌所欣赏,他崇尚辉煌艳丽、富丽堂皇的视觉体验。
  他是杀伐果决的宋太祖,不是“无事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李后主。
  自然顿悟的山水画卷,一如文艺且清醒的江南,从不入江宏斌的眼。
  密码
  向南颤抖着手,伸向九宫格的触控面板。
  她犯了难,不知道输错几次,这台冰冷的机器会不会发出尖锐犀利的报警声。
  江宏斌的生日
  他不会愚蠢至此。
  向南的生日
  他不会深情至此。
  江梓涵的生日
  向南把手伸向密码屏。
  但很快,她又将手像被烫了一样地缩了回来。
  还是先试试江老太太的生日吧……
  向南顷刻间江宏斌附体,用他的思维模式,他这辈子可以生很多的子女,包括向南胯下流尽的那一滩血水,但是生他的人,却只有一个,就是江老太太。
  “滴!滴滴!”
  保险箱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心被提到嗓子口的向南,难以相信。
  原来哥德巴赫猜想,就是1+1=2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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