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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当打之年——朗朗【完结】

时间:2025-01-25 14:48:09  作者:朗朗【完结】
  在这一瞬间,向南终于被眼前惊悚的一幕,给吓得惊醒了!
  她刚才……她刚才都对爸说了点什么呀!
  还有白澈,白澈是无辜的!
  如果她因为自己的不清醒和任性,就这般连累了他们俩人就这么掉下去,她必定会自责一辈子,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向南吓坏了!
  她离得最近,拼了命地使出吃奶的力气,拉住白澈的胳膊。
  她狰狞着表情,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喊:“白澈抓住!爸,您也一定要抓住!刚才的话,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爸,您坚持住好不好!千万不要掉下去,不要!”
  向南面红耳赤,喉咙都要喊劈了!
  但愿桥边脚踩风的向郅军能够听见她的呼喊!
  失去才会懂得珍惜,真的向郅军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向南一下就原谅他了。
  她也顿悟了:也许那一天,亲爸不去代班,大伯未必会发生意外,但这也并不能代表向郅国在那一天就不会发生其他的意外。
  阎王要人三更死,便活不到五更天。
  一切都是命数。
  高平、柴进和邓海洋见这副情景,也赶紧冲上去帮忙。
  众人龇牙咧嘴地七手八脚合力,总算把向郅军和白澈从鬼门关给拉了上来!
  向郅军瘫倒在白澈身上,白澈瘫倒在桥板的水泥地上。
  向南含泪对白澈:“谢谢你,救了我爸的命。”
  向郅军缓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依然是对向南说的――“囡囡,对不起,爸爸不应该瞒着你。都是爸爸的错!”
  向南捂着嘴,蹲在地上流泪了。
  向前和向中围过去,在夜色中扶住她,三姐妹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向前掰起向南满是泪痕的脸,风中她的头发凌乱,全部忽在脸上。
  向前替她一根一根地将黑发捋到脑后,而后郑重其事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重重地,连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直打得左右脸颊皆是血痕。
  “都是大姐不好!是大姐的错!请你原谅大姐!”向前悔恨地喃喃道。
  高平和柴进,这才想起,为什么注重仪式感的向前从来不给自己过生日。
  柴进认识她十多年,她没有过过一次生日。
  有次他以公司的名义在会议室给向南定了个蛋糕,向前气恼地直接徒手把还在燃烧的蜡烛拔了,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自此,柴进再没敢在向前生日这天作过妖,甚至有了那次可怕的经验,他每年连条生日祝福的短信都不敢给向前发。
  高平的第一次求婚,就放在向前生日这一天,结果也是被向前毫不犹豫地无情拒绝了!
  换了个日子求,便立刻万事如意了。
  婚后,向前会给高平他过生日,也会给左左右右每年都准备隆重的派对,甚至是高平妈的生日,她也是鲜花、蛋糕一样不落。
  今天,高平才知道,原来自己老婆不肯过生日的原因,竟然如此的凄婉悲怆。
  “姐!!!”
  向南在万般痛苦和进退两难中,紧紧抓住向前的手,幽黄的路灯下,她纠结,她挣扎,最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了原谅。
  向中哭得伤心,她心疼大姐,更心疼向南!
  他们这一家人,终究最后还是齐齐整整。
  可这其中,又有着彼此间什么样的付出
  是向郅军三十年来的夜不能寐,还是向前二十多年来连生日都不敢面对的自责悔恨,又或是最最可怜的向南,在得知真相后,血脉之情和养育之恩的进退两难艰难抉择
  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怨,但所有人其实都在怨,怨恨着自己,怨恨着这诡谲无情而又不讲道理的残酷命运……
  
第103章 从那一刻开始,郑秀娥就像认亲一般,看定了,这个小人人儿原本就该是她的亲闺女
  江老太太在所有惊险平息之后,赶到了滨江大桥。
  老太太见多识广沉着冷静,看了现场一眼,猜也能猜出,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家巧,过去,把向南带回去。晚上我们就去学校边的那套房子住,都不回别墅了。”
  江家巧和江梓涵上前弯腰扶起早已虚脱的向南。
  向前和向中不放心:“南南,还是跟我们回去吧!我们可以照顾你。”
  家巧和梓涵对视了一眼,搀着向南不肯撒手。
  江老太太出面,朗声对众人道:“向南,今天我们先带回去,你们都放心。”
  向南有些感激地望了江老太太一眼,虽然她刚才表现出原谅了大家,但一时间仍然无法像过去那样如常地面对向家人。
  心里一旦种下了一颗钉子,就算是拔去,也会留下一个坑。
  坑的风化打磨填补,除了靠人为,更多的是靠时间。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因为曾经的善良,在今时今日得到了好报。
  当她无家可归的时候,她的前婆婆能挺身而出,接她回去。
  一旁的玉姐,见江老太太是江宏斌的亲妈,担心这里头有什么猫腻,便也迎上来开腔阻止道:“要不向南,这几天你就先去我家凑活凑活吧!姐陪着你。”
  江老太太固执,且气场强大,她坐在轮椅上,抬头便怼:“怎么你怕我害向南不成”
  “不是,江老太太,是我那……地方宽敞些。”玉姐掩饰。
  妈向南烦躁地说。
  一句妈,别人听了也许没有什么感觉,可另一头刚清醒过来的郑秀娥再次哭得几乎昏死过去!
  郑秀娥完全接受不了!
  她当场撕心裂肺,哭得死去活来!
  她真的接受不了,逼迫自己接受,也无法接受。
  这么些年,她对向南,问心无愧。
  说是视如己出,其实郑秀娥对真正的“己出”都远不如对向南来的好。
  她永远记得,自己那天亲手从民警手中接过襁褓中的向南,那粉嘟嘟的一团小肉团儿,是那样的绵软喷香,白里透红。
  她一抱起向南,向南那粉嘟嘟的小脸儿就冲她笑了一下。从那一刻开始,郑秀娥就像认亲一般,看定了,这个小人人儿原本就该是她的亲闺女!
  只是之前被小叔子一家先抱去养了几天。现在老天爷把她的亲孩子给还回来了!
  这是一种眼缘,有时候某种眼缘就是能强大到,甚至超过了血缘。
  这些年,三个闺女,最让郑秀娥费心的就是向南,她从小体弱,对文艺敏感的人又多愁善感。
  向南自打小时候,就是拴在郑秀娥的围裙带上长大的。
  看到向南出嫁,那天郑秀娥别提多高兴了,虽然江宏斌在自己这个丈母娘心里,并不是那么十全十美合心合意。
  但只要向南喜欢,郑秀娥就发自内心地替她欢喜!
  向南婚礼那天,郑秀娥穿着枣红色的旗袍,盘着高高的发髻,脸上一直在笑,逢人便笑!
  她希望自己浓烈的笑意,能给向南带来幸福和好人缘。
  可现在……向南居然要抛下她,跟着另一个“妈”回去。
  郑秀娥不知道向南救江老太太这一段,她们婆媳间的关系早已化干戈为玉帛,只记得江老太太仍是那个遍耍心机不停刁难儿媳的恶老太婆!
  “不行!不许走!”
  郑秀娥挣满了最后的力气扑上去,护住向南。
  她生生插入到三个人当中,死死搂住向南的脖子,哭道:“孩子,孩子,你别给气糊涂了!都是爸爸妈妈不好!爸爸妈妈有罪!但爸爸妈妈再坏再不好,都是你的至亲!你相信妈妈,不要跟他们走,跟妈回去!妈好好给你解释之前的事!向南,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跟江家人走!妈妈,妈妈实在是不放心呀!”
  郑秀娥边哭边无力地直跳脚,这些年,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家庭地位。
  向郅军是月亮,三个女儿围着他三潭映月,而自己,自己就是那一汪无人在意的湖水,承载包容着他们。
  “妈!妈!别这样。”向前和向中上前竭力拉开。
  可郑秀娥就跟蒙了心一样,死活不撒手!
  面对这情景所有人都无奈,郑秀娥就像是一根铁藤条死死盘住向南,宁愿僵在桥上,死活不跟她分开!
  这时,江老太太缓缓自己推动着轮椅,移动到郑秀娥面前,平静地说:向
  说完,江老太太便指了指身后,而后平静地先推着轮子,往桥下滑去。
  向郅军思忖良久,望了望江老太太的背影,无力地挥挥手,意思是放人。
  向前和向中又不放心地交代了家巧梓涵几句,才缓缓放了手……
  众人三三两两地在晚风中散了……
  向南跟着她们回到新租的学校旁的三居室里。
  “向南,你擦把脸,跟我进来。”
  江老太太兀自推着轮椅先进了自己房间。
  从别墅搬来的时候,江老太太什么都没有带,但先捧上的就是逝去江父的黑白照片。
  “妈……”
  向南梳洗好,平静了许多,走进房间。
  江老太太背对着她,静静地望着对面墙上江父的照片。
  向南知道,她这是有话开解自己,便默默地垂手立在一旁。
  “孩子,你知道宏斌的爸爸,你的公公,是怎么去世的吗”江老太太语调平静且忧伤。
  向南摇头。
  “他以前曾经在矿上工作,你可以理解成一名矿工。可你公公,是个高中生,在那个年代,高中毕业可是不得了的学历,所以矿场就让他当了技术员。你公公人老实又斯文,对我那绝对是没得说,不然也不会一结婚就有了宏斌和家巧。可就在宏斌十岁那年,矿上来了个贪腐的黑心场主,他偷工减料只为中饱私囊,甚至能把钱从矿架结构中抠省出来,完全不顾矿工的生命。也就是那一年,有人举报说矿架年久失修,有领导回来检查。于是那个黑心的场主,竟然连夜叫你公公带人去加固矿架。”
  说到这里,江老太太鹤发鸡皮的脸上浮现出无限的忧伤,仿佛岁月这把刀对她磋磨的每一缕痕迹下的疼痛,她都并没有忘记。
  “你公公那次下去之后……就再没有上来。后面的事情,向南,你也就都知道了。”
  向南潸然,她不明白江老太太为何会在此时说起这些。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江老太太继续道:“向南,你知道吗当年那个场主,极其潦草地赔了一笔钱,就消失不见了。后来听人说,他去外地承包别的矿去了,竟然越活越风生水起,很快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老板。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宏斌都震惊了!我很气!特别气!气到发疯!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地不公平!让恶人发财,让好人受苦!我想……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家宏斌发下了毒愿,要挣钱,挣大钱!”
  向南沉默了,这些话,江老太太从未对她提起过。
  她的专横、跋扈、刻薄、扭曲、计较的背后,竟然是这样一段令人同情的过往身世。
  “向南,那你说,我应该恨谁本来我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疼爱我的丈夫,一个完整的家。可就是因为那场事故,我的人没了,家散了,生活全乱了。”
  “恨那个黑心的场主!”向南捏着拳咬牙道。
  “是了,是个人都该这样恨。我也曾经这样恨过。”江老太太转过轮椅,和向南面对面道,“向南,不瞒你说,宏斌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急,也气,也恨。可是恨那个黑心的场主,一切就能从头再来吗恨他,我丈夫就能从矿下活过来吗恨他,宏斌就能不再钻进钱眼儿里去么恨他,我这心酸的一辈子就能从头来过吗”
  “妈……”
  向南含着泪,蹲下,紧紧攥住江老太太的裤腿。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所以啊,向南。当一个人没有鞋的时候,不妨想想,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没有脚。”江老太太轻轻抚摸着向南的头,安慰她道,“你家里的事情,我都清楚。可那压根就是一场意外,一场谁都不想发生的意外!你活在仇恨里,你的亲生父母也再也活不回来了。他们若是活着,我相信,当父母的,内心都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子女活得好,活得开心。”
  向南伏在江老太太的膝头,一动不动。
  这一刻,她对过去的一切都释然了。
  因为老人家的这一份关爱,她突然有些动摇,自己之前对江宏斌做的那些事,到底对不对
  江老太太的唯一愿望,应该也就是江宏斌过得好吧。
  
第104章 他不是沉迷于过往的人,任何不堪的过往,只要能变成钱,他都能释怀
  “妈,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向南含泪低下头,一语双关地哽咽道。
  江老太太抬眼望着墙上那张黑白色的照片,幽幽地回答向南:“跟随自己的本心,就像你当初救我的时候。”
  “嗯……”
  向南点着头伏在江老太太的膝上泣不成声。
  第二天一早。
  江宏斌穿着全黑色的西装,带着团队,到滨江找柴进谈判。
  柴进也带着自己人,身边站着的,永远都是气场强大的向前。
  两队人马迎面走来,在滨江会议室前的甬道前狭路相逢。
  江宏斌永远地狡黠,永远地不服输,永远地捂住自己的底牌。
  他脸上挂着散诞的笑,云淡风轻地伸出一只手,和柴进相握。
  一如之前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还是江宏斌江总,还是洪江集团的董事长总裁。
  这离上一次柴进带着向前,去洪江低三下四地求他给生意做,也才仅仅过去了不到半年。
  风水轮流转,山不转水转。
  向前明白,这一次,江宏斌不再有任何的主动权。
  谈判开始,向前和柴进寸步不让,对于江宏斌报出的价格,一一回绝。
  柴进尚还有一些心虚,在听到最后一轮价格的时候,微微有些动摇。
  但向前却很坚决,她的目的,压根就不是把那批货卖给江宏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向前不再是销售的思维,不会再仅仅狭隘地,就想着把眼前这点货卖出去,赚点提成。
  她对滨江有了感情,她也明白了,赚钱的方式有很多。
  低买高卖,除了高卖,还有低买。
  最后一轮,时间已几近中午,江宏斌最后的一丝耐性被消磨殆尽。
  当他示意手下报出了他来前决定的最高价,向前还是拒绝签约,他直接砸了手里的文件夹!叉腰站起来,指着向前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特么是不是公报私仇!P9级高钢只配用在临江的20层以上的建筑上,除了海天,你们现在还找的出第二栋这样的楼吗这批货,你不卖给我洪江,捂着有什么用!烂在码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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