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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当打之年——朗朗【完结】

时间:2025-01-25 14:48:09  作者:朗朗【完结】
  “玉姐,我没事。就是累了。”
  说完,向南又像僵尸一样,抬起身子,往屋外走。
  她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将要去何处,她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人,漫天漫地地暴走,形如枯骨。
  “向南!向南!”
  她消失得很快,没回过味儿来的玉姐压根就叫不住。
  向南走后,玉姐想起她方才的眼神和语气,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
  这是要出事儿。
  还是大事!
  于是玉姐动用自己身边的关系,四处打听向南家的情况。
  几番辗转,她联系到了向前。
  向前一听玉姐所说,也急坏了!
  撂下手里的事,就开始满世界寻找向南。
  向前还记得向南买纸箱子给孤儿院的事,她忖度着向南会不会去了那里。
  网上查到孤儿院的电话,她赶紧拨了过去,恰巧今天是白澈值班,他接了电话,也很焦急,把手里的活儿找了个人替代,便忙不迭地冲出来和向前一起去寻找向南。
  而此时向中正在娘家,用“劳动改造”替代思想教育。
  向郅军逼着她学做四菜一汤,然后端去公司讨好邓海洋。
  一家人正在煎煮烹炸中鸡飞狗跳,一个电话,让整个厨房熄火凝烟。
  “向南出事了!失联什么叫失联”
  向郅军急得手里的铲子都忘记撂下,就往门外冲。
  二老和向中先奔向江家,进门前,一向装作的向中,再次暴露了她刚烈的性子。
  向郅军踹门的空档儿,她趁众人不注意,墙角捡了块灰色的水泥砖头。
  客厅里,双方对峙,向郅军问三女婿江宏斌:“我女儿呢!”
  江宏斌依旧叼着烟卷儿,一脸的满不在乎:“我哪儿知道!腿长在她身上,自然是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说完,这个畜生还傲娇地一摊手。
  “你!!”
  向郅军被他那傲慢的态度气得又开始捂胸口。
  郑秀娥一把扶住,也毫不客气地对他说道:“你拽个什么东西啊!我们好好的女儿交给你,现在下落不明!你现在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难道就不着急么”
  江宏斌一脸诞笑,反喷:“我着急有用么你们倒是够着急了,人呢”
  “你这个畜生!!!”向郅军气得眼珠子都快要飞出来。
  向中拨开她爸,挺着胸脯走向前,一方砖头直接拍在江宏斌面前的桌子上,水泥灰飞溅!
  “我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向中第一个跟你没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以向南的性格,不可能这么不负责任地突然失联的!”
  “呵呵。我当时谁,原来是二姐啊。二姐,你平时不挺温柔的嘛。我还经常跟我们家向南说,让她多向你学习脾气和顺。今日看来这一切不过是装的!你们向家人,还真是各个都会演戏啊!”
  “你!!!”向中恼怒地直接举起板砖儿!
  这时,江宏斌这个老无赖,干脆直接耍起了无赖。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角,挑衅地冲向中道:“来!砸!往这儿砸!谁不敢砸谁就是狗!”
  “你!!!”
  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的向中,当真就要握着那一板砖儿敲下去!
  就在那灰青色的方砖,距离江宏斌的狗头只有0.01厘米的时候,向郅军一声声嘶力竭地断喝,喝止住了向中!
  “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现在什么最重要,找到向南最重要!你和这垃圾较什么劲!还有没有点分寸!走!都给我走!咱们去找向南!就算是把世界翻过来,我也得找到我女儿!”
  向中一张粉艳的脸,此时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她心有不甘,却锁住眉头,不得不听向郅军的话。
  “啪挞!”一声。
  板砖跟随地心引力,蹭过江宏斌的鼻尖,掉落在他穿皮鞋的脚上。
  “哎呦!”他强烈地叫唤一声!
  向郅军和郑秀娥死啦硬拽地拖着几乎要失控的向中往门外走。
  “对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江宏斌望着向家人离去的背影,似乎觉得这场恶作剧还不够好玩儿,于是故意高声告诉他们真相道:“我也没和向南说什么别的,就是告诉她,她父母死的那天――正好是向前的七岁生日!”
  向郅军迎着光,背对着江宏斌,听到他这句话,再也撑不住,气火攻心,腿下一软,直接单膝跪在江家门前的大理石上!
  “爸!爸!”
  “老头子!老头子!”
  向郅军向着光,咬碎了牙,用极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站立起来。
  “走。”他依旧咬着牙说。
  向中和郑秀娥扶着他,挣着命地往前走。
  江宏斌的得意,仅仅是一瞬,而后便是用仇恨的眼神瞪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
  他前半生的奋斗算是完了,向南这一家子的日子从今往后也别想再好过。
  ……
  ……
  向前和高平、高安一组,向中和向郅军、郑秀娥一组,白澈临时和柴进、邓海洋结了个对子,几组人马开始满世界地寻找失魂落魄的向南。
  玉姐更是发动了全集团的力量,谁提供的线索有效,直接奖金两万。
  直到天黑,玉姐才接到一个下属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也不敢确定,那个人是不是向南,只是说看脸型和照片上有些像。
  玉姐急着问坐标,下属说,方才下班,经过滨江大桥,看见桥上有个女的,披头散发的,有些像发在群里的照片里的人。
  玉姐挂了电话,立马通知向前。
  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像潮水般地涌向了滨江大桥。
  滨江大桥是郊区的一座桥,桥底是护城河,再往前大概三四百米,运河便要入江了。
  这里水流急,地处偏僻。
  今天不是周末,这个点儿了,进出城的人并不是很多。
  等所有人赶到桥上,向前眼尖,一眼认出了,把在栏杆上生无可恋默默垂泪的向南。
  “向南!”
  向前焦心地呼唤了一声。
  谁知就是这一声动静,令悲痛欲绝的向南瞬间激动了起来。
  “你别过来!”
  向南看向大姐向前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深刻的仇恨!
  她怎么也没想到,害死她父母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大姐!
  而她现在的父母,就是向前这个“元凶”的帮凶。
  如果不是年幼的向前撒痴任性,向郅军也不会让向郅国在厂子里替他顶班,如果不代班,向郅国也不会因为意外掉进锅炉里烧死!
  向南望着桥下滔滔的河水,仿佛就是钢厂里那翻滚红热的钢液!
  她的亲生父亲,在落下去的那一瞬间,就被烈焰灼烧焚化成了一缕灼烫的热气,尸骨无存。
  向南不看联想,含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而后鬼使神差地,她便跨上了桥栏的把手,她要逃离痛苦!
  这一团乱麻般的人间疾苦。
  养育之恩和杀父之仇,就像两只无情的大手,左右撕扯着弱小的向南,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割裂!
  坐在桥栏上的向南,听不见亲人的呼唤,看不见腿下的激流,她如同被鬼上身了一般,只感受到体内骨骼肌肉被生生撕扯着的疼痛。
  看到向南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第一个受不了的便是向郅军。
  来的路上他便想好了,既然这个隐瞒了近三十年的真相,终于要瞒不住了,那他也只有面对,然后赎罪。
  反正赎罪这件事,他一早就想对向南做了,并且也已经默默地做了三十年。
  现场第二紧张的人就是白澈,也不知为什么,当向南的腿跨上桥栏的那一刹那,白澈觉得自己的心马上也要随着她跳下去了!
  白澈急出满身大汗,鲁莽地脱去外套,随时准备跳下水救人。
  但向郅军没有给他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他自己快步冲向向南,紧紧抱住桥栏上的孩子,向她道歉:“向南!是爸爸错了!爸爸妈妈和向前对不起你!你要你肯下来,你怎么惩罚我们都行!真的!爸爸错了!全是爸爸的错!”
  向南泪眼朦胧,神志也因忧伤过度,而变得有些模糊。
  不知怎的,冷风里,她靠在向郅军的怀里,竟然阴森森地说出了一句:“爸,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就从这儿跳下去,算是偿了我亲爸的命!”
  
第102章 这个梦便是,那一天,面朝熊熊烈火,滚热橙红的钢水,俯面而下的,是他自己
  江梓涵和江家巧推着江老太太遛弯回来,见偌大的家里保姆、司机一个都不在,只有江宏斌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干吃着一盘蛋炒饭。
  江家巧莫名其妙,问她哥:“人呢”
  “今天给他们放假,图个清静。”
  “那蛋炒饭谁给你做的”家巧讶异地问。
  “我自己啊。”江宏斌满不在乎地笑了,“你忘了,你哥17岁离开家,最开始就是在饭馆儿后厨帮工的”
  家巧、梓涵、江老太太,和往常一样,围坐在桌前,看着他将盘中的米粒一点一点地吃完。
  只是,一家人此时重新围坐在餐桌边的心境,却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向南呢”
  待江宏斌吃毕,江家巧拿盘子去洗,江老太太试探着问道。
  她还是想劝一劝儿子,再怎么闹,都不要放弃那么好的儿媳。
  只可惜,江宏斌这样的人,利欲熏心地太久,心早已被利取代了。
  这两天,他独自一人,逐渐默默接受了生意上被人摆了一道的现实。
  但他是谁根本不可能就此倒下。
  认输,更是天方夜谭。
  暂时的隐忍,酝酿的是新一轮的图谋。
  先让害她的人倒下,然后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江宏斌依旧坚信,自己还能东山再起。
  “爸,向南呢”
  江梓涵急不可耐地追问。
  这一下午,她打了向南两个电话,都没接。
  江宏斌瞥了自己的亲女儿一眼,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他抽了一张餐巾纸,认认真真擦干净自己油腻的嘴,然后将餐巾纸团作一团,直接丢在江梓涵眼前!
  “我只是告诉了她一个,早就应该告诉她的事实。”
  “什么事实!”
  江梓涵用逼问的口气紧张地说。
  正在洗碗池前开着水笼头洗盘子的江家巧,听到这句,心头一紧,立马把水关了,竖起耳朵倾听。
  她是知道内情的。
  她哥不会真的……
  那向南怎么可能经受得住打击!
  江宏斌抽出一根牙签,咬住,冷笑道:“她自己的身世啊。大伯害死了亲爹,向南被瞒了这么多年,该知道真相了!”
  一听真的是这个,江家巧手里的盘子一滑,“哐当”一声掉落水池,碎成两半。
  “你混账!!!”
  江老太太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轮椅的扶手,怒斥自己的儿子!
  这个秘密,江梓涵不知道,但江老太太和家巧,是一早就知道的。
  江老太太虽然悭吝、刻薄,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并不糊涂,她一早就劝过江宏斌,这个秘密既然是无意间知道的,那就守口如瓶。就算有一天,这个秘密必须被揭开,那也应该是向家人对向南启口。
  江老太太已是高寿,这辈子经山历水,什么事情没看透。
  她又怎会不知,江宏斌如今这般的不管不顾,无非是为了报复向南。
  都是冤孽。
  “家巧,快!给向家大姐打电话,问问向南究竟在哪”
  “妈,我这就打!”江家巧手忙脚乱。
  “妈,您还真要去找啊”江宏斌用无耻且傲慢地语气,玩世不恭道。
  江老太太斜乜了他一眼,留下一句:“你日后别后悔。”就带着家巧和梓涵离开了。
  空落落的别墅里,江宏斌再次成为了孤家寡人。
  ……
  ……
  “向南!你怎么能这样要求爸呢千错万错都是大姐的错!你们先下来!”
  “是啊,南南,你别被江宏斌气昏了头,他就是故意的。你听二姐的,先下来。”
  向南和向郅军父女俩绝望地望着彼此曾经最信任亲近的眼神,耳边除了“呼呼”凛冽的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爸,当年我爸,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掉下去的”
  向南钻进了牛角尖,一时间陷入仇恨,怎么也转圜不过来。
  向郅军望着向南的眼睛,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竟哽噎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眼睛,和自己的亲弟弟实在是太像太像了。
  年少时,有一次,他带向郅国去水边摸鱼,躲在芦苇荡里吓唬他,待向郅军反应过来,他就是用这种目光瞪着自己,仇恨且怀疑。
  直到向郅国被蚂蟥咬了,向郅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是拍又是喊人,而后背着他跑了二里路,送到了乡诊所。
  向郅国看见向郅军浑身湿透的汗背心,才消散了这样的眼神。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向郅军一时间也恍惚了,到底此时是向南在质问她,还是弟弟向郅国回来了,附在向南的身上在质问他。
  这些年,向郅军常常在快要入睡的时候,被惊醒!
  但凡被子盖的多了点,又或是夏天气温偏高,他就会做同一个噩梦。
  这个梦就是,那一天,面朝熊熊烈火,滚热橙红的钢水,俯面而下的,是他自己。
  梦中,他的身体,先是烧灼滚烫,而后便在疼痛中幻化成一缕逍遥的青烟,这缕青烟绕过钢厂,飘到天上,最后飞进了向家和所有亲人告别……
  今天,在桥头,对着向南那双幽冥深邃的眼睛,向郅军做了同样的梦。
  他想真的试一试,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么他的亲弟弟曾经到底经受过怎样的痛苦
  气血上涌,向郅军扶着桥栏,腾空一跃,便向桥底飞身而去。
  他想解脱,这么多年,他也懊恼自责,自己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那一晚亲弟弟逝去的痛苦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
  白澈一直盯着向南的动静,随时准备着跳下水救人,此时瞥见情况不妙,他立刻作出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纤长有力的手臂,一把拉住向郅军的一条胳膊。
  但向郅军下坠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直接将白澈并不健壮的身子给背了出去。
  还好,白澈反应迅速,另一只手一把攥住桥栏!
  他们的脚下,此刻正是瑟瑟的晚风和滔滔不绝的入江之水。
  所有人都吓懵了!
  郑秀娥更是直接被惊得一个趔趄,向后仰倒。向中竭力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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