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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还好你没事。”芙蕖抬起头,目光柔和,裴萱萱却惊讶地发现,芙蕖脸上竟出现了道深深的伤疤,从她的额头划至嘴角。
  才过了多久,怎么就被折磨成了这般?
  裴萱萱心如刀绞,眼泪一波又一波地落下,她不知道为什么裴御萱要将它们弄成这样,既然它们几个曾跟在她的身边,哪怕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她无法理解裴御萱怎么能对他们下此等毒手!
  芙蕖的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腰不肯放,仿若担心下一刻她会离开自己,裴萱萱的心软得化成了汪春水,忙安抚到:“我不会走的,这次,我会和你们共同面对。”
  “我们不肯听她的话,她就要杀了我们。”芙蕖抽抽搭搭,抚摸着脸上那条深深的疤痕,语气间,对裴御萱满是憎恨。
  乌泽羡慕芙蕖能这么自然而然地就趴在裴萱萱的身上,嘴角委屈巴巴地朝下拐,吸了吸鼻子,接上了话茬。
  “前几日,她或许是打算对我们来个最后的清算,但可能收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在那守了你们几日,这才没来得及对我们下手。”
  “那你们的脸和腿,有希望能治好吗……”听闻裴御萱要动手杀了它们,裴萱萱气得现在就想去将裴御萱给千刀万剐了。
  “可以的可以的,刚刚南星哥已经带其他弟子回谷中帮我们想办法了。”乌泽频频点头,他既希望裴萱萱能对他多挂心,却又不忍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模样,这种拧巴的苦楚,堪比他受过的所有伤。
  见裴萱萱的脸色有所缓和,乌泽才松了口气,挠挠头,“反正我们都是妖怪,哪怕是个长短腿和小花脸,也不重要啦。”
  此生此世,他还以为自己就要永远地被囚困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中不得翻身,如今能回到裴萱萱的身边,能见到她,乌泽其实就已经满足了。
  乌泽在乎的,是心灵上的空虚而非**的疼痛,所以当他再次见到裴萱萱的一瞬间,那些曾经的伤痛,在心中都已经释怀了。
  “谁说不重要的!”裴萱萱刚熄下的怒火顷刻又涌上,她摇摇头,表情坚定,“从一开始,我便把你们都当做是我的家人,而非什么妖怪,所以你们的一切,在我心中都很重要。”
  说到最后,裴萱萱有点哽咽。
  在这虚幻的书中世界,她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么多的人记挂着她。
  亲情、友情、爱情,她本以为这些东西都不会和她沾染上半分关系,她曾笃定地认为,只有拥有了无上美貌之人,才配有以真心换真心的资格。
  所以她渴求她期盼,能得到世间最美丽的脸庞。
  她担忧她汲汲营营,每日活在失去美貌的恐惧中不得安生。
  可她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不论她是谁,不论她高矮胖瘦,美丽还是丑陋,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世界里,只要坚持做最真实的自己,总会有人不遗余力地去爱她,所以她也不断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再轻易地放弃这条生命,也不要轻易地丢掉活下去的勇气。
  哪怕长路漫漫,凶险万阻,头顶的天空昏暗阴郁,也定会有人寻着灵魂的味道,翻过重重高山,趟过湍急险恶的河流,不远万里,只为灵魂相锲的人而来。
  
第164章 萱花草
  天筑门的风景裴萱萱已是许久未赏了,可惜遭遇了母泉的一波重创,石子路上的枯叶已腾不出多余的弟子来清扫,以及路边的几棵半死不活的树和枯萎的花,都时刻在向她透露着天筑的衰败,令裴萱萱感到无力。
  之前从华竹的口中得知,弟子确如传闻所言死伤大半,而原本偶尔会闹哄哄的门内,此时也冷清得很。
  裴萱萱跪在弟子们合葬的坟包前,点燃了三炷香,刚插上,香灰却弹了她满手,烫起了无数个小小的水泡。
  “嘶”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跪在坟前时间久了,裴萱萱感到膝盖有些酸胀,虽然外伤已痊愈,但内伤还在,前日南星来问诊,只说她是气血两亏,得花上好些时日从头到脚地滋补一轮,才能有所好转。
  她这辈子最讨厌吃药了,所以也只随意应付了他几句,收下了南星递来的药包,便将他送回了谷中。
  从坟地离开,裴萱萱意外望见路口处站了个人,仔细瞧去,发现是田渊柏拎着一件皮毛斗篷,似乎在等着她。
  “你怎么来了?”
  裴萱萱缓缓朝他走去,嘴里哈着气,白色的雾从她的嘴中呵出,像团雪白的兔子。
  “没穿够就出门了,身子还要不要了?”田渊柏见她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来气,不由分说便将手中的斗篷为她搂上,许是带有几分报复心理,连带着她的头都给蒙了进去。
  “想闷死你老婆我啊!”
  裴萱萱嘟着嘴掀开,却落入个温暖的怀抱。
  田渊柏的心跳总能安抚她急躁的情绪,裴萱萱伏于他的心口,静静听着“咚咚”的声音,心中的愁云便被驱散了几分。
  “那里只有首席弟子和掌门能进去,本想拿进去给你的,但转念想想,似乎确实不能打破这规矩,便守在门口等着逮你了。”田渊柏随意挑起她几缕头发,又将其拧成一股,虽言语不善,但从语气听来,他似乎并没有生气。
  “要是当初……能再早一点识破莫离的诡计。”
  裴萱萱睫毛颤抖,显然不太想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时光。
  “世间没有早知道的,萱萱,你已经为了挽救母泉,做了太大牺牲,尽力便好。”
  离开坟场后,田渊柏无意看到她的发顶落了霜,尽管心在调笑着她的冒冒失失,但手却先一步伸出,揉了揉她的脑袋,又用灵力为她晕开了霜,同时将化出的水烘干。
  感到一股暖意流过,裴萱萱抬头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额间的堕仙印记已经淡了许多。
  “问天帮你压制了多少?什么时候才能做回正常的半仙?”
  “嗯……”田渊柏摩挲着下巴,在思考怎么开口。
  “他说只要一心向善,不要有偏激的想法,和以前一样,朝正道修,就能恢复如初。”
  “真的?那太好了!”裴萱萱开心地就要跳起,紧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起在原地转了几圈。
  “满意了?”
  好几日了,才看到她笑得那么真切,田渊柏的心情也大好,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
  “田渊柏,以后你一定会成为个……”
  裴萱萱刚张口,岂料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两人便听到“轰”的一声,仿佛是从掌门正殿处传来的。
  待二人赶到,却见华竹站在被炸得只剩下骨架的殿前叹气,裴萱萱和田渊柏互看了眼,牵着手向华竹跑去。
  “师尊,这是?”
  裴萱萱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师尊刚刚还待在殿内休憩,后果会如何。
  虽华竹贵为神仙,但按这还未灭下的火来看,并不似凡间的火,更像是由灵力变出的火。
  “吾没事,但被人挑衅至此,着实是忍无可忍了。”
  华竹拍拍裴萱萱的肩膀安慰着她,恰好其他人也在听到巨响后赶来,忽然间,殿前就站了近乎十人。
  “神尊没事吧?”
  乌泽拄着拐杖却是跑得比谁都快,颇有势必压他人一头的风范。裴萱萱定睛一瞧,才发现他脚下踩着几十只小水人,水人正抬着他一路狂奔,犹如乌泽踩着双溜冰鞋,滑稽极了。
  “一看就是裴御萱的手笔。”
  般若释出火焰,将面前的灵火毫不留情地吞噬,沉吟了几秒,便肯定地朝裴萱萱点了点头,“就是她,她的灵力,我不会认错。”
  就在般若刚将火灭下,数十团金色的如烟花状的不明物便毫不留情地向他们接连攻来,但与其说是进攻,倒不如说是意欲将他们围困起来。
  计蒙见此*,反手唤出几座低矮的土壁将其拦下,但那东西似乎威力巨大,令他都落了几滴冷汗。
  “想不到般若还记得我的气息,竟这么轻易就暴露了,哎呀~真是头疼。”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裴御萱站在远处高高的树顶,手中还是持着那柄五行剑,只不过,剑面上多出了从未见过的纹样,而原先剑上的裂纹,似是被其遮盖住了。
  裴萱萱眯起眼,以她对察觉灵力的敏锐程度来看,那柄五行剑不好对付,可能是被裴御萱有所加强过。
  “你师尊待你不薄,但你竟为了一己之私,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裴御萱,今日我便替掌门好好收拾你。”
  问天第一个出手,而能登上长老位的,果真实力不凡。
  众人见其抬手便能唤出几道银灰色的灵力,灵力借势乘着风,“簌簌”向树顶攻去。
  以前问天惯着她宠着她,虽偶尔会哀伤自己不够格成为她的师尊,但亦将她视作最心爱的弟子,是门中的希望。可惜啊可惜,时光转眼而过,问天也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与她兵戎相见。
  “问天,你也曾待我也不薄。但那又如何?你们不愿顺我的意,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切阻碍我成王者,全都得死!”
  裴御萱被问天的灵力打得连连后退,灵力击穿了围墙,将掌门殿的整个前院扩得极大。
  华竹松了口气,只庆幸早已做好准备,将门内众徒迁徙到了别处躲藏,这才避免了伤及无辜。
  坍塌的围墙激起浓重的烟雾,众人开了灵台才看清裴御萱的身影,她此时正站在试炼场的香鼎上,眯起眼,像位正在享受着香火的神,耀武耀威地把玩着手中的剑,仿若刚才猛烈的一轮攻击,对她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还以为她是被打退了有所畏惧,岂料,裴御萱下一秒便提剑随手一挥,巨大的水柱如海浪般席卷而来。
  “五行剑变得这么厉害了?”
  善水的乌泽吃力地一边拄着拐杖,一边施法抵抗,但很快便败下阵来,压根阻挡不住这来势汹汹的攻击。
  “让开,我来。”
  齐桑徊从后面赶来,搀起摇摇欲坠的乌泽,于怀中掏出符咒,朝天肆意一抛,道道用她的血液纂写的符纸没入水中,顷刻间便将这股浪潮转移至了别处。
  “能人真多啊。”裴御萱抚摸着剑柄,眼中藏有不快,那将她托起的木元素随即抻出千根如榕树般粗壮的根枝,从地底钻入,又于瞬间从地底钻出,出现得突然,打得众人措手不及。
  “般若,快烧死这些东西!”乌泽被恶心的树根缠得吱哇乱叫,却被般若赏了个眼刀,不情不愿地抬手用妖火烧炼,只是一时半会,密密麻麻的树根蔓延过快,般若没有能快速清除的办法。
  裴萱萱用着田渊柏那柄不甚趁手的藏锋胡乱削着,嘴里也在骂骂咧咧:“裴御萱,你到底是用了什么鬼法子,仅凭这么几日的功夫,竟又向上修了好几层。”
  但面对裴萱萱的质问,裴御萱只轻笑了声,意在嘲讽,便从远处缓缓踱步而来,扭着柔软的腰肢,看起来不像在斗法,倒更像在大街上挑选喜欢的珍玩,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众人,最后指尖落在了裴萱萱的脸上。
  “裴萱萱,你是永远都无法超越我的。你我之间,不过似路边的狗尾巴草和天上的日轮,哪有可比的意义?”
  “想知道的话,我也不是没有耐性同你说道说道。”
  裴御萱眼看着树根将所有人都困住,便起了玩心。她生平最喜欢看自己讨厌的人被折磨致死,田渊柏如是,以往意图和她抢功的同门也如是。
  “知道自己输在哪吗?你输在没有人愿意为了你去死。”
  裴御萱捏起裴萱萱的脸,命她直视自己,美丽的瞳孔失去了唯一生而为人的丁点人性,里面只剩贪欲和兽性,哪怕这张脸曾是裴萱萱最为珍爱的东西,此时此刻,却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五行剑,你们都不会使,可我是个天赋异禀的奇才,是我发掘出了它最完美的状态,又凭什么还给你们?”
  这句话显然是对问天说的,而一旁的问天只从鼻腔哼了一声,不屑理会她的这番谬论。
  “还记得你的莫离师弟吧?”
  提起这个名字,裴萱萱火气就蹭地往上走,正要开口问候一下他们祖宗十八代,裴御萱捏着她脸的手便暗暗使劲,裴萱萱听到自己下颚发出异响,怕是被裴御萱捏错位了。
  “他和旭戈那老头,为了助我一统天下,不惜抛却**,跳入熔炉中祭了剑。”
  “你说什么?!”华竹和问天异口同声,眼底闪过丝诧异。
  “若非有他们相助,我的宝物能发挥出如此威力?”裴御萱双手抬起,头颅高傲地扬起,同时操控着树根缠上裴萱萱的脖颈,好像要勒死她。
  “裴御萱,你想杀的人不是我吗?放了她。”
  田渊柏见裴萱萱被裴御萱折磨得不轻,般若的妖火烧得太慢,也不知何时才能让众人脱困,情急之下,他只能作为箭靶,好争取多些时间。
  “哟,又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情深戏码?”
  裴御萱用五行剑挑起裴萱萱被勒得涨红的脸,剑尖擦过她的喉咙,在上面划出道浅浅的血痕。
  “裴御萱!我再说一遍,放了她!”
  田渊柏气极了,扭着身子想挣扎,却感觉越来越乏力,并逐渐开始使不上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忘了说了,这树根能汲取你们的灵力,挣扎是徒劳的。”
  裴御萱揉搓着宽而粗的树根,紧接着,被她抚摸过的树根在刹那间变得更粗壮,死死勒着裴萱萱的脖颈,她口中仅剩不多的氧气也消贻殆尽。
  “师……师尊……”裴萱萱拼尽全力侧目望了华竹一眼,华竹即刻露出不忍的表情,但她坚毅的目光像穿过了他的身体,他叹息一声,缠绕于身上的树根立马炸开,华竹也重获了自由。
  “不愧是师尊,实力比当年还要强了不少。”
  裴御萱怕被波及,迅速飞至远处,也在这时,般若的妖火将众人身上的树根全都烧毁,裴萱萱在噎气前一秒,终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故意拖着时辰?那又有何用?早死晚死,你们今日都得死。”
  裴御萱又朝后退了几步,才惊觉已是退无可退,趁她愣神的几秒,裴萱萱与华竹交换了个眼神,同时华竹手中快速结印,一个庞大的金色阵法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脚下。
  裴萱萱:“得亏你废话够多,否则,这阵还起不来呢。”
  风呼啸着,将裴萱萱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而站在原地的其他几人也像是相约好了一般,各自站在阵法内的各个点位,以裴萱萱为中心,一人护着一个卦位。
  “噬魂阵?”裴御萱不可置信地瞪着华竹,又忽而放声狂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向来自诩正义的门派,竟也会使出这种邪魔歪道,你们知不知道开启这个阵,可是需要生祭的。”
  “当然知道了。”裴萱萱笑得坦然,在身后几人的惊异下继续到:“噬魂阵,开启需得攒到被吞噬者足够多的灵力,而这还不够,还需得在阵眼处留有一个用以生祭的没有灵力的活人,否则,阵法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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