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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又要如梦中的情景朝她压下,裴萱萱的瞳孔中漫出恐惧,却无意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田渊柏顿住,不敢再往前倾去。
  “怎么了?怎么了?”
  “主人,你没事吧?”
  恰逢乌泽在门外守着,大门被其猛地撞开,导致本就残破不堪的木门,发出可怜兮兮的“嚎叫”。
  其实床前的两人并没什么,但从乌泽的角度看去,田渊柏的脑袋微侧,刚好附上了裴萱萱的脸,如此看去,他们就好像在……
  “田渊柏!”
  “你干嘛!”
  乌泽第一次如此愤怒地喊出他的名字,怒气冲冲上前,他一把将田渊柏拉开,不料打翻了田渊柏手中的汤药,洒了满床。
  顿时,三个人愣在了原处。
  “……”
  沉默了好一会,裴萱萱才被淋了满袖的药剂拉回了魂。
  将梦境与现实割裂开来,她看到被子与衣服上全是微烫的药,在棉布充分地吸收之后,还不时散发出股难闻的土锈味,令她几欲想呕。
  若是她方才喝下去便算了,但现在洒了一床,那股子味渗入她的衣服与被子,便像是加了增强剂,闻起来更浓郁,更臭了。
  “你们两个……”
  “都给我出去!”
  “你们不知道‘伤’患需要休息吗?”
  记不得这是由她起床后的第几次怒吼了,嗓子有些喑哑,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刚刚要打起来的两人赶出去。
  合上门的瞬间,世界和六根都清净了。
  一切的纷纷扰扰,暂时性皆与她无关。
  在客栈休养了几日,裴萱萱终于能出房门了。
  得益于裴御萱先天底子极佳,且所受的也不是什么内伤,不过是当时她的这副身子灵力使用过度,需要恢复恢复。
  否则,她也不想在这久待。
  前去皇宫祝坛的日子在即,若是再多耗费些日子,导致到达的时间晚了几日,许是会触了龙怒。
  只因这次出了岔子,把她的全盘计划打乱,裴萱萱感到有些心乱如麻。
  站在门外的走廊上,裴萱萱手里握着华竹给她的信物,看着难得放晴的碧空,神色略带忧愁。
  一旁高挂于柱子上的风铃在这时懂事地发出婉转的铃音,为她抚去了一些烦恼。
  把风铃吹起的风是无缘无故起的,她却是如同跟谁有了心有灵犀似的,将身子稍微朝下低去时,她看到计蒙正端着杯茶盏抬头往她这处瞧。
  二人会心一笑间,风也适时停了。
  隔壁的房间她又命店家打扫了一轮,可笑如她,竟还怀抱着芙蕖会主动回来的幻想。
  视线被放置在门旁的伞所吸引,裴萱萱动身前去拿起,便想起这是当时她第一次来到焘芸村,为唤莲买回的礼物。
  此番下山,她本心怀愉悦,一心想着带她的这个妹妹吃喝玩乐,畅游人间。
  不成想,最后竟落得这般收场。
  莫离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前些时候她已经让田渊柏传信回门,可现在她自身的灵力还没完全恢复,暂时还无法做到与华竹通信,也不知此事,有没有传到华竹的耳内。
  不提这名字还好,一提,又让她忆起了那日的噩梦。
  但凡想起梦中田渊柏阴鸷的脸,她就感到不寒而栗,甚至真实得仿若这样的他就近在眼前。
  裴萱萱搓了搓双臂,从嘴中哈出一团暖气暖了暖手心,又抬头确认了眼天气。
  今天的确是个大晴天,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后背发冷。
  “师姐,该收拾衣物了,明日我们就出发。”
  果然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她倒吸一口凉气,在做了N次心理建设后,终于攒足了回头的勇气。
  “师姐现在还不舒服?”
  见裴萱萱连转身都有点困难,田渊柏本笑眯眯的脸瞬时调转为担忧,滚烫的掌心熨上她柔嫩的脸颊,引得她一颤。
  熟悉的感觉又朝她胡乱侵袭,梦中的人与现实的他,影子在此刻重叠,带满了欲望的凤眸紧紧吸着她的所有注意力,好似有股魔力,把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为尽可能保持清醒,裴萱萱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深知自己明明是害怕他的,但却也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当面对他体贴的关怀时,她总是忍不住想依赖。
  鲜少能从她的眸中捕捉到丝柔情,田渊柏眸子倏地亮起,立马献殷勤似的接道:“若师姐不舒服,我来替师姐收拾便可。”
  “明日出发。”
  “明日出发……”
  裴萱萱重复着田渊柏的话,心中慌了一会,闪过丝不安。但为不表露出来,她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明日,确是要去皇宫,不可再拖了。”
  
第73章 皇城之下的非悔
  为掩人耳目,也防止过于张扬,裴萱萱一等人在焘芸村内租下了辆马车,其中宽敞的位置,足以容纳下他们几人。
  甚至,租赁马车的掌柜还贴心地为他们多设了张适于休憩的方桌,用以放些吃食和茶水。
  预付了钱款,裴萱萱收好银袋,却在转身的一刻不慎撞上了计蒙。
  “小心。”
  计蒙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借*力托了托她的手肘,让她不至于摔倒。
  没成想跟在她身后的竟会是计蒙,裴萱萱小小惊讶了一下,复而又顺着他的眼神朝马车里看去。
  其余几人,原早就上车抢好了位置,唯独计蒙迟迟不动,裴萱萱大概猜到了他的打算。
  腮边挤出一个似有若无的酒窝,她对着计蒙恭敬地鞠了一躬,反倒让他有些无措,“我记得的,计蒙不能离开焘芸村。这几日,多有叨扰,我先在这谢过你了。”
  “裴首席何须同我说这个‘谢’字?”
  清俊的脸庞,有别于其他人。计蒙天生长了对浓眉,其眉峰如高耸的群山迭起,神相尽现。难得便难得在,配比上他薄眼皮下的长目,并没有给他带来疏离之感,反而让人感觉亲切万分。
  裴萱萱终于开始有点理解,裴御萱究竟为何如此偏爱计蒙了。
  “哦,对了。”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裴萱萱握拳在掌心拍了一下,便从挂在车旁的袋中取出一把伞,朝计蒙递去。
  “这原本是我赠予芙蕖的伞,我舍不得丢弃。可皇宫那头并不似焘芸村般多雨,我左右想了想,一路带去许是用处不大。不如,这伞就先暂存在你这,待到我们从皇宫回来之时,你再还我。”
  “不过你若是要用,也是可以的。”她望向他的眼睛,加深了笑意,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是好看。
  对面的人双唇翳了翳,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裴萱萱这才发现自己似是说错了什么。
  计蒙是山神,哪需用到这个玩意?
  “咳。是我思虑不周,忘记你是布雨的山神,闹了个笑话。”
  她尴尬地搓了搓垂至胸前的发尾,脚尖来回蹂躏着地面,对方却爽朗地笑出了声,接过她手中的伞,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伞我先替你保管着,你一定……”
  思忖了一会儿,计蒙还是决定说出口:“一定要平安。”
  “必要时,千万记得用它。”
  语毕,他还怕裴萱萱不理解他的意思,抬手举起伞,用伞尖点了点她腕上的三色镯子。
  “能不逞强,就别逞强。”提到这,许是他又回忆起前几日裴萱萱逞能的一刻,眉头忽而紧锁,表情即刻严肃了下来。
  马儿不合时宜地叫了几声,声音有些惨烈。
  两人的对话被其打断,被声音吸引后,一同回头望去,却找不到究竟是何原因,只看到在马屁股下方的地板上,落了一个小石子。
  不用猜都知道,这定是车里的某位在催促她。
  计蒙还想再多叮嘱几句,又怕自己的话会给她平添烦扰,便适时闭嘴了。
  欠了欠身,他冲裴萱萱扇扇掌,示意她赶紧上车出发。
  可素来十分富有眼力见的裴萱萱哪会读不懂他的意思,她伸手拍了拍计蒙的手臂,轻轻皱起了鼻子,“知道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便翻身上马车。
  车上此时早已为她留出了看似最佳的位置,几人许是真的了解她的,特意为其预留了窗侧的空位。
  自觉被大家照顾得很好,裴萱萱感动得有点鼻子发酸。
  稳坐在用布挡起的窗边,她依依不舍地撩开帘子,最后对着仍立于车旁的计蒙挥挥手,本想再多和他聊几句,然而天不遂人愿……
  “般若,你滚开!我要跟主人坐一块。”
  乌泽在车里闹腾得不行,与般若在车内扭打成一团,时不时还会撞到到无辜的她。
  一旁,被裴萱萱隔离了战场的田渊柏频频叹气,用手指堵起耳朵未遂后,只能被迫接受现实,拿起面前的一块糕点苦涩地咽下。
  向身旁紧挨的田渊柏求救失败,裴萱萱扶额坐于和平与炮火间,像极了一根分割线,可不论如何,到头来倒霉的,定都是她。
  这拦也拦不过,挡也挡不住,甚至时不时还会被撕扯在一块的两人撞得肩膀发疼。
  “乌泽、般若……”
  她长舒一口气,翻着白眼接过田渊柏幸灾乐祸递来的茶水:“有你们,可真是我的福气。”
  忽地“噗”一声,有茶水倾倒出来的声响。
  裴萱萱还没来得及吐槽完,般若在与乌泽扭打的过程中没有坐稳,被乌泽控水“暗算”着了道,便一个趔趄,在躲避时径直撞上裴萱萱的手,弄洒了她手中还未来得及送到嘴边的茶水。
  杯子倒扣在她蓝紫色的衣裙上,洇起绿色的泡沫。茶渍晕了一大片,如团丑陋的枯花开在裙子的正中央。
  车内几人看到此幕,一时间,沉默散播在空气中,没有人再敢说话、动弹,却把车外本听着他们吵闹的计蒙给吓了一跳,差点就要跳上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直到此刻,撕缠在一块的两人才有所收敛,立马端正坐直,瞬间变作友好交流的两位,高谈阔论起了今日的天气。
  裴萱萱捏紧拳头,强忍着一人一拳的冲动,极力克制着即将爆出的灵力。她深吸了一口气,骗过了身旁的田渊柏,使他误以为她气消了。
  岂料,她决意不再顾及他人死活,响亮的嗓门,在放大了好几倍后,于另外三人耳中炸开。
  “乌泽!”
  “般若!”
  “你们两个给老子滚下车去!”
  震耳欲聋的骂声,将计蒙欲上前掀开车帘的手逼退,无人看到的角落,计蒙慌乱的神情足以展示出他现在有多害怕。
  还没等计蒙从慌乱中脱离,只听到“咚咚”两声,两个身影团成球状从车内飞了出来,其速度之快,再次把计蒙吓了一跳。
  还好碍于身份,他不能跟着去。
  计蒙摸了摸额头冒出的冷汗,眼睁睁看着那两团“东西”狼狈爬起,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你们两个家伙,等到了皇宫,亲自把我这条裙子给洗干净咯!”
  “听到没有!”
  “啊是是是。”两人意外地异口同声,愤恨地互相瞪了一眼,正要再次爬回车内,却被裴萱萱又是一脚,把他们给拦在了车外。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打架,那就在车外打个够吧。你们俩,都给我老老实实坐车板上,谁都不许进来!”
  在她严厉的呵责之下,两人碰了一鼻子灰,但也不情不愿地猫上了车板。
  恰逢这时,车夫回到了原位,却见有两人可怜兮兮地坐于车板上,一左一右,完全没给他留个位置。
  车夫不解地挠了挠脸,无法理解这两人为何放着舒适的马车不坐,偏要同他抢车板。
  经由一番思想斗争后,车夫只好从其中一人身前挤过,不料被般若红色的双瞳瞪了眼,令他紧张得汗流浃背,脸禁不住抽了抽,甚至不敢多看二人几眼,便快速拉起缰绳,策马前行。
  车开始动了,裴萱萱玉指轻抬起帘子,将头伸出窗外,只见计蒙的身影越来越远。
  最后,变成一颗小小的黑点,消失在长街。
  她不擅长离别,心像是被迫嵌入了颗柠檬,顿时酸酸的。
  “舍不得就别去皇宫了,留下来?”
  田渊柏阴阳怪气地乜了她一眼,手上为她清理衣裙的手却没停。
  用裴萱萱送的手帕,他为其细细擦去裙面浮于表的茶渍。看到她依依不舍地对着计蒙望了又望,全然将坐在她身旁的自己当作了透明人,田渊柏气不打一处来。
  似乎将她的裙子当成了本人,绢布盖上的一刻,田渊柏便开始使劲揉搓,直到裙面变成皱巴一团,才甘心松手。
  “师弟……”裴萱萱被气得嘴角一歪,低头看向自己早已被三人折腾得不成样的裙子,瞬间,提刀砍人的心都起了。
  “你不想帮我擦可以不擦,倒没必要拿最无辜的裙子撒气。”
  趁着裙子还残留有一线生机,裴萱萱赶忙将它从田渊柏的魔掌中夺回。
  这可是她让门内最擅制衣的弟子为她做的,蓝紫色的裙摆嵌入根根富有光泽的孔雀毛,甚至都不需她的身子大动,只需按常时走动,裙摆泛出的靓丽便足矣为她赚够了眼球。
  本想着穿条好看的裙子进宫,为门派长长脸,结果倒是被这三个整日就知捣乱的家伙给搅得翻天地覆。
  此番下山,她定是来历劫的!
  马车突然停下,躺在田渊柏肩上睡去的裴萱萱却毫无知觉,不忍心打扰睡得香甜的她,田渊柏抿了抿唇,过了好些时候才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师……”
  还没等他说完,马车外传来的尖锐女声反而先一步将裴萱萱唤醒。
  “田渊柏!”
  “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
  她被吓得一抖,整个人立马精神了,察觉到自己仍睡在田渊柏的肩头,裴萱萱挺起腰杆伸了个懒腰,满脸迷茫地望向田渊柏,同时又暗叹外面的声音怎听起来如此熟悉。
  但他只摆出个无奈的表情,对她耸了耸肩。
  裴萱萱疑惑起身,弓着腰下了马车。
  下了车,她将双手合起藏入袖中,抬起头淡然扫视了一圈四周,才惊觉他们竟是已经到了皇城脚下。
  意想不到的是,焘芸村的村民人才济济,车夫的赶马技术竟如此之好,未花费过多的时间,便将他们送到了。
  临行前,她将信物交给了车夫,所以他们的车才得以顺利入城,而金碧辉煌的皇城就在不远处,看起来很近了。
  只不过,这些在现下的裴萱萱眼中,其实都不算什么,如今最难解决的,是叉着腰站在她面前的这位……
  “非悔?!”
  不敢相信会在这处遇到非悔,裴萱萱眉毛皱成一高一低状,甚至还让她产生出睡懵了的错觉。
  画面与NPC不对,使她差点又想回到马车再睡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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