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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多亏你啦。”
  她疼爱地摸了摸妄念的剑柄,又*将其收回剑鞘,妥帖收好,这才开始勘察周围的环境。
  癫狂的妖风已然伏法,裴萱萱摸了摸腰间的捉妖壶,壶没了反应,猜想许是此妖过于强大,壶需得一个反应的时间。
  可三人不知为何,巡视了几圈竟都找不到国中的任何一位臣民,甚至连先前高高摆放在上的祭坛,竟也消失不见。
  三人被封闭在一个纯白的空间内,裴萱萱觉察出异样,便散出些许灵力,待其回来时,却发现此处竟是一个无尽之处,外面的人进不来,而他们也出不去,哪怕是一直朝固定的方位走,亦等同于在原地踏步。
  “怎会如此。”
  “你们有解决的法子吗?”
  齐桑徊也整理好了散乱的情绪,决定先解决眼下的难题,她撑着地站起,与其他二人并肩而立,研究着这纯白又让人感到迷茫的地方。
  “此处好似一个无尽的循环,不论我们怎么挣扎逃离,似乎都是在做无用功,此举无非就是想要耗尽我们的力气,届时待到我们没了反抗的能力,那幕后的操纵者才会出现。”
  裴萱萱屏息凝神,努力让自己稳下心绪。
  可敌在暗,她们在明,刚刚于逃离那股诡异的风之时,三人已经消耗太多力气,就算现在想跟对方静静在原地空耗,怕都耗不了太久。
  只不过,对方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沉不住气。
  这番话刚说完,三人的头顶便传来一个声音,可惜音色飘渺空灵,一时间难以让裴萱萱捕捉到源头。
  “裴御萱,看来,你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难以对付。”
  “是我低看你了。”
  
第84章 齐国国师
  胁迫的声音虚浮无力,像个将死之人才会发出的动静。
  裴萱萱将齐桑徊护在身后,与田渊柏互看了一眼,默契地同时抓起手中的剑柄,摆出防御的姿态。
  不曾想,远处忽而漫出片状的浓雾,层层叠叠,裴萱萱正要唤咒吹散浓雾,企图探看那是个什么玩意,但随着那空灵之声的消失,她发觉雾竟也缓慢散去,空留下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从身形上看去,似是个男人。
  “跟你祖奶奶玩捉迷藏的游戏?”
  裴萱萱故作轻松地挽了个剑花,她明白自己此时不能落了下风,否则身后的齐桑徊怕是又要被吓哭了,平心静气,她吐出口浊气,朝黑影的方向走去,同时回头乜了田渊柏一眼,而对方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着头替上她的位置,护着齐桑徊。
  “哈哈哈。”黑影狂放大笑几声,开口的瞬间,声音却尖锐得可怕。
  “祖奶奶?”
  “裴御萱,你可真够大言不惭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裴萱萱正欲多迈出几步,与对面的人互骂一通再动手,恰好以此发泄心中积攒已久的怒火,未成想,她的脚尖还没来得及抬起,身后的齐桑徊竟叫出了声,仿佛感到十分震惊。
  “师父?!”
  齐桑徊的嘴张得能塞下个大鹅蛋,也引得一前一后的二人怔愣了几秒,才齐刷刷看向她。
  “你是……师父?”
  纯白的空间阻断了外界的声音,此刻,这里静得很,齐桑徊甚至可以十分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颤声,那种无力到要让她窒息的痛苦,让她嘴唇也随着心脏的崩跳而发抖。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人会是自己一直敬重的恩师,毕竟刚刚的烈风差点要了她的命,而自己的师父素来是个对她疼爱有加的人。
  小时,她清楚父亲身为一国之君,每日耽于政务,自是有他的难处,尽管和她极少见面,但也算是把她这幺女捧做了颗掌上明珠。
  不如说打她记事起,当朝的国师,也就是她的师父,便一直将她带在身侧,教她礼法,授她术式,对她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朝中素来与其最不对付的大臣,在对其照拂公主这件事上,那都是挑不出毛病来的。
  齐桑徊也是自那时起,她坚信,哪怕她与她的师父没有血缘,哪怕师父被逼至绝境,也定是不忍对她下以死手的。
  所以在面对如今的现状时,齐桑徊崩溃得要疯了。
  哪怕,她深知身为一国的公主,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情绪,以防被敌人摸到破绽。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与她朝夕相处,奉她为最金贵之人的算计,无法接受最亲近之人的背叛。
  “小公主啊。”黑影清了清嗓子,低沉的中年男人的音色极具辨识度,带着丝嘲讽,仿若在嘲笑齐桑徊的天真。
  看样子,他似乎也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否暴露,因为裴萱萱看到此人逐渐朝他们逼近,脸也寸寸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毫无遮挡之意。
  “选你做我的徒弟,带你长大,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实属非我本意。”
  人影随距离的拉近正显露出最真实的面目,但三人早已知晓他的身份,倒也无关紧要了。
  国师略带沟壑的脸越来越近,裴萱萱没时间回头去安慰崩溃的齐桑徊,慌忙间抬起手中的妄念,剑尖指向国师,意为对方若敢再近,她也不会再客气。
  “裴御萱?”玩味地对着裴萱萱打量了好一番,国师才正视她的脸,眼神顿了顿,从中带有惊艳之色,随之表情忽而变得丰富,却让裴萱萱感到格外的恶心,不由得将手中的妄念又握紧了几分。
  “你的师父将你养得不错,确是个美人。”
  “你不记得我不打紧,毕竟,于你入门时,我便离开天筑了。不过没能亲眼见证你的成长,还真可惜了。”
  意味深长地继续盯着裴萱萱仔细打量,他一边看,还一边眯着眼,如同在欣赏着枚精美的摆件。
  裴萱萱回以冷眼,忽听到身后传来OO@@的声响,立马果断回头,止住了田渊柏欲要上前砍他的冲动,继而淡漠应答:“你这番话,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也许是裴萱萱终于对他的话语有了实质性地回应,又或许,他终归是忌惮站于裴萱萱身后几欲上前予以他重击的田渊柏,国师没有再继续往前迈步,而是滞住了脚步,端正了站姿,就好像在期待裴萱萱能认出他来。
  “哦,对了。”
  难得听到国师会发出笑声,裴萱萱却觉得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万分诡异,越听越}得慌,让人禁不住冒了阵冷汗。她的心突突狂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忘记告诉你们我真正的名字了。”
  国师背起手,在原地左右踱步,而另外一个无法忽视的声音,导致裴萱萱略感不安地朝身后瞧去。
  此时,齐桑徊开始不断大口喘着粗气,裴萱萱咬紧下唇,她明白,齐桑徊此刻定是崩溃到近乎失控了,才会下意识用这种方法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非悔啊。”正因如此,这又使国师来了逗弄她的性质,薄唇吐出其道号。
  将放在裴萱萱身上的视线挪开,国师的目光瞥向一直缩在裴萱萱身后的齐桑徊身上。
  “你只知道师父姓什么对吧?”露出个带有恐吓味道的笑,裴萱萱背脊发凉,只觉对方阴恻恻的。她谨慎地护着齐桑徊往后撤了几步,恍惚间,冰凉的手却被身后的田渊柏紧紧包起,温暖又宽大的手掌,此时正捏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似在安抚她。
  “师父……非悔只记得师父姓丁。”
  齐桑徊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身旁两人的动作,她稍稍移位,往斜侧乖巧地挪了挪,探出了半个身子,继而如丢了魂般双眼无神地死盯着对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儿。
  “丁?”裴萱萱在田渊柏的安抚下心情确有舒缓,可刚平稳的情绪,又在齐桑徊的这句话之下再次被调动了起来。
  她的脑海中,猛地炸出个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名字。
  同门……又姓丁……
  “不错。”国师仰头狂笑,就好像折磨齐桑徊的精神力是一件值得他可乐之事,将她当做一个玩具般逗弄。
  “鄙人姓丁,单名拎个沥字。”
  “正是你们二位那被逐出师门的师伯。”
  颇有言尽于此之意,绕了这么一大圈,丁沥也有些口渴了,他清了清略微发干的嗓,阴鸷的眼神似想用其将面前的两个同门击溃。
  “你们齐国的那个什么国师,其实早就被我杀了。”
  也许是觉得从裴萱萱和田渊柏身上捞不着什么刺激的点了,丁沥又将矛头转向齐桑徊,直到看到她瞳孔蹦出股失控的惧怕感,红在她的眼眶环了一圈,使她看起来更像只弱小可欺的小兔子了。
  这才满足抬起手,丁沥心一凌,手指捏着下巴的皮肉狠戾朝上一掀,而后对面三人便听到声清脆的撕拉响,伴随着张如蝉翼般轻薄的面皮出现在他的掌中,用于易容的脸皮于他的脸上剥落,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裴萱萱没有见过丁沥,至少,从裴御萱残缺的记忆哪怕是东拼西凑,也都是拼不出这张脸的。
  此人终于在各种意义的撕破脸皮后开始步步紧逼,所以三人得以近观其模样。
  丁沥身形高大神武,两道黑眉如钟馗的硬茬直飞入鬓,双目如铜铃,微凸着,瞳孔黑漆漆,如望不到底的深渊。裴萱萱暗自叹了口气,只可惜其道貌岸然又掩不住邪恶的模样,纵然抱着臂,俨然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之姿。
  又曾是天筑门修至半神的修道者,若丁沥当年潜心修炼,不走歪门邪道,估计也会是一个降妖除魔的好神仙。
  可惜就可惜在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丁沥终究是选择染了身俗尘,为权为利背叛天筑门,修禁术,杀凡人,炼妖蛊,最终落得个被天筑请来的雷劫废去其一身仙术,赶出师门,放逐蛮荒的下场。
  裴萱萱读出了丁沥眼中的不甘,所以亦不难看出此人眼中的九分残暴之色,确不好惹。
  而仅存的一分良善,只因使裴萱萱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华竹。
  再仔细一瞧,丁沥与华竹眉眼之间,竟还真有几分神似。
  但也仅限于此了,丁沥此人煞气太重,眉目间总带着股黑云,与自己那仙风道骨的师尊相比,是云泥之别。
  不!
  内心禁不住比对了一番,裴萱萱在节骨眼上选择就此打住。
  这个丁沥,压根就比不上她的师傅半分。
  此人暗杀齐国国师,心术不正,妄图利用其职能之便在齐国掀起场风浪。而华竹派她下山,是为协助齐国而来,为苍生祈福,为无辜的世人寻佑。
  二者相较,格局尽现。
  倏地,裴萱萱又忆起当年丁沥被逐出师门的真相,更是对其下作的手段嗤之以鼻。
  许是首席的位置坐久了,她的心头莫名涌上抹少见的正义感,只想着为天筑门出口气。暂且不论丁沥曾是同门师伯什么的,哪怕他就是谁谁谁的亲戚,她今日也顾不得什么情面,只想好好教训此人一番,再将他带回门中处置。
  从头来想,丁沥是何以能脱离蛮荒?而又如何恢复了术法的?一切的一切,她都想待将他抓到后一一盘查。
  说她是为天筑门也好,为华竹也好,为齐国、齐桑徊也罢,不知怎的,她就是想把这人狠狠揍一顿!
  本来今天若祝坛顺利的话,明日她就可以返程回门,届时门内天高海阔,无人敢插手她的生活,她裴萱萱自由了。
  怎奈,半路杀出丁沥这块拦路石,坏了她的好事不说,如今还挑衅到了她的头上,经由算通了这笔账,裴萱萱更为恼火了。
  “御萱。”
  “不知华竹近来可好?”
  丁沥将手背于身后,在直面三人的对峙下,他竟还能如此放松,不免让一直静默观察的田渊柏有了猜疑。
  “小心……”田渊柏通过捉妖壶向被愤怒迷了眼的裴萱萱传来警示。
  “他手中,可能捏着暗器。”
  
第85章 又遇飞针
  听及田渊柏的这番话,丁沥本一直望向裴萱萱的眼闪出了丝不可思议,而又瞬间消散,来得快,去得也快。
  “哦,这游手好闲的问天带出的弟子,实力竟也不容小觑。”
  丁沥反手收回几欲射出的银针,手腕一弯,将针又藏了回去。他极力端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心底却打起鼓来。
  能看出他招式的人不多,况且双方还未过过招,可还没等他出手,对面的人竟就将他的盘算猜了个透。看来,今日不好对付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裴萱萱一人。
  见丁沥的脸色沉了下去,语气也有了些许急促,田渊柏勾唇反笑,他明白,自己这是猜对了。
  “我的师尊游不游手好闲与你何干?你只是一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轮得到你对他评头论足?”
  田渊柏这番维护问天的话,令裴萱萱倒是感到讶异。平时还以为这俩人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师徒关系,一个负责散养,一个负责被散养,没成想,现今田渊柏这腹黑蛋子,竟也会护起问天这家伙来了。
  “喔。”丁沥忍不住为田渊柏的这番言论鼓起掌来,随即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拢了拢袖子,“连问天都有了忠心的徒儿了,着实感到羡慕。”
  丁沥的这句话让人听起来好不生气,别说田渊柏了,就连裴萱萱都想冲上去抽他两耳刮子。
  “莫不是你自己是个善于背叛师门的人,才会把所有人都看成如你一般的渣滓。”裴萱萱自然地把袖口握死,挡住了计蒙赠予她的那枚镯子。她想好了,万一待会打起来,她若与田渊柏敌不过,便试着用手镯去唤救兵。
  想到自己还有退路,裴萱萱更为胆大,又上前了几步,眼前的丁沥狰狞的面目于她眼中更为清晰了。
  怪恶心的。
  裴萱萱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这使她不由得想起一个她憎恶至极,却至今仍找不到法子治他的人――莫离。
  还别说,二人其贪婪的眼神倒真有点神似。
  于这头正联想着莫离与丁沥可能的关系,田渊柏却对裴萱萱投以一个不解的目光。
  他无法相信,她这只凶残可怖的妖物,尽管披着美丽又具有欺骗性的人皮,竟也会说出这番独具人性的话语。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妖从来都不屑与人为伍,它们害人杀人吃人,更遑论与人共情了。
  五根手指不由自主绷紧,田渊柏承认自己迟疑了。
  本来的计划是待到他与裴萱萱一同击败丁沥后,他便趁着裴萱萱虚弱且毫无抵抗力之时趁机将其斩杀,反正现在知情的人都被困在此处,外面的人进不来也看不见,齐桑徊又正处离神阶段。待至回门后,他只管随口扯个谎,道是他那认真负责却又倒霉的师姐恰好遇上了门内的仇人,双方对上后两败俱伤,而她最后也因来不及救治而身亡。
  一切的一切,田渊柏都打好了算盘,可始料未及的却是裴萱萱方才的那番不痛不痒的回答,犹如在他内心那处平静的湖面无心掷了颗小石子,激起层层波澜。
  他该杀了她吗?
  还是该留下她?
  似有两个小人在脑海里缠斗,但当田渊柏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妖物害死的全家,他又无法软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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