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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岫岫烟【完结】

时间:2025-01-26 17:17:21  作者:岫岫烟【完结】
  沈沅槿看透陆渊的那点小心思,只觉如此甚好,他的心里有她们母女,那么她们在这深宫里,才会无人敢欺,过得滋润。
  步撵渐行渐远,陆渊陪沈蕴姝去御花园的一隅漫步消食,天麻麻黑了方归;宫人点亮整座宫殿的灯轮,陆渊先检查完陆绥的功课,叫人带她回寝殿安歇,这才敢与沈蕴姝亲昵温存。
  他将耳朵和脸颊贴在她的肚上,颇有耐心地感受孩子在她肚里的动静,耳上被踢一脚便足够让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严肃帝王笑得如孩童一般,激动地告诉沈蕴姝,孩子踢他了。
  沈蕴姝早被它踢过多回,听后不觉有什么,敛目低眉,指尖捻起一块糕点小口吃着。
  陆渊虽心疼她怀孕辛苦,又怕她吃多了夜里不克化,更担心孩子太大,将来生它的时候她要吃苦,便也只能狠心不让她再去拿第二个,喂她喝些水后,吻住她的唇。
  太医说过,孕肚也要适当运动,有利于日后分娩。陆渊对这句话牢记在心,极懂分寸地用手助她做些出汗的活动。
  “圣上。”沈蕴姝眼底湿润一片,发髻微乱,喘着气推他的肩。
  陆渊缓了缓力道,“姝娘,叫朕五郎。”
  沈蕴姝别过头,克制着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寅声,勉强挤出两个字眼:“五,郎...”
  “姝娘真乖,朕会好好疼你。”陆渊话毕,不等沈蕴姝思考出他话里的意思,金镶玉的发冠便往下沉。
  明州。
  陆镇微服外出一日,果在一些大街小巷中寻见低于市场价的蔷薇水、香料、玳瑁和珍珠等物;隔天,田茂从晒盐场归来,将探查的情况告知陆镇。
  “彭博并无私宅,只在东城外二十里地开外有一处别业;贾贤在城中仁安坊置有一座四进的私宅,里面养着一位外室,卑下认为,贾贤纵有账册,不大可能会放在有外室的私宅里。贾贤虽是市舶使,可主政的毕竟是刺史和节度使,若无当地主政者的支持,他又焉能有胆量如此行事。会不会,账册藏在彭博的别业里?”
  陆镇凤目微凝,沉吟片刻,幽幽启唇道:“凡事不可妄下定论,先派人去他二人的私宅、别业里仔细翻找。另外,孤在海汇坊发现一唤作“安养库”的地方,有手持兵刃的侍卫把守,往来之人亦是腰悬鱼符,约莫是当地主政者所设,你去好生打探一番。”
  田茂恭敬应下,问及旁的问题,陆镇一一示下,“此番前来明州,设的名目既是盐政,自然是要往明州下辖的各县走上一遭,如此方能让那心怀鬼胎之人放下戒备。”
  诸事皆已商定,陆镇令人退下,又叫备水,门被合上的那一瞬,自衣襟里摸出那日在夜市摊吃馄饨时,刻意从沈沅槿手上顺来的手帕,细细打量。
  那方帕子的左下角绣着一支树枝,其上并排站着三只白乎乎、圆滚滚的长尾山雀,甚是可爱。
  陆镇凝神看着,忆及那夜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说过洗干净后会还给她,可事实上,他根本不打算还,离京前夜,内直监命宫人将那洗净熏香的手帕呈至他手中时,他想也不想地揣进自己的包袱里。
  骑马赶路的时候,他不敢带在身上,唯恐会掉了,他此时也不在长安,倒要去何处再寻一方她用过的帕子来。
  陆镇越看越觉得珍贵,好半晌才舍得撒开手,仔细放回包袱里。
  夜里沐浴之时,免不了又是动用五指,纾解过后,出浴穿衣,盼能再梦女郎一回;不想非但今日没再梦到她,此后两日亦是如此,虽则他每日晨起时也会心有不甘,但在用过早膳外出的那一刻起,还是很快放下,全身心地投入到公事中去。
  田茂那边另外派出与他身量相似的下属顶替他往各县去巡盐了,是以在彭博、贾贤和其他明州官员眼中,田茂这几日都不会在明州城中。
  这日傍晚,田茂打马而归。
  陆镇先他一步回府,正要要晚膳,索性让他坐下一起用。
  饭毕,田茂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屋里无人,门窗亦是关紧,方压低声音道:“彭博的别业和贾贤的私宅,卑下皆已与人细细查过,却无可疑物件,亦无账册一类的东西。”
  “殿下让卑下查的安养库已有消息,乃是节度使周瞻在明州所设,打的名目是用市舶司的税银供养长安宗室。”
  明州安养库供养宗室。陆镇认真回忆户部在正月呈上的浙东道的账目中,的确是有这么一项,每年所缴纳的供养宗室的赋税约在二十到二十五万贯之间。
  二十万贯绝不是一个小数字,以整个明州的人口和土地,若不是靠着市舶司,怕是连十万贯都难以达到...陆镇直觉花账是从安养库里走的。
  他今日还从城中百姓口中打探到越州在两三年里皆由募兵的行为,而朝廷此前并未下达过要增加浙东道兵力的旨意,此事约莫是节度使周瞻私下所为,且脱不开明州的财政支持。
  前朝因藩镇割据而亡,他的祖辈,赵朝的武帝便是河东节度使出身,耗时二十余年方结束了乱世一统天下,赵武帝未免赵国像前朝一样产生割据局面威胁到朝廷,逐步自各镇节度使手中收回了财政权和行政权,军权亦有半数收归朝廷,扩大监军的职权,进一步强化对节度使行为的制衡和约束。
  倘若周瞻果真联合彭博和贾贤大行走私之举、挪用市舶税,再将数以万贯计的钱用于私屯民兵,妄图割据,罪同谋反,依律当斩。
  此事机密,陆镇不放心旁人去办,欲明日与田茂乔装一番,亲往越州查探。
  陈设古朴简洁的正房内,沈沅槿独坐在灯下看书到二更天,沐浴过后,吹灯安置。
  自陆镇离开长安后,沈沅槿入睡总是格外快,翌日睡到自然醒,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唯独今日夜里,她竟是做起了噩梦。
  她被幽暗丛林中的凶恶异兽追赶,慌不择路间被逼至悬崖边,异兽张开锋利的獠牙朝她扑来,害怕到心颤,就连身后是悬崖也忘了,方退了一步便脚后一空,整个人直直往下坠。
  风声在耳边呼啸,刺得耳膜生痛,口鼻呼吸不畅,像是有冷气不断地往身体里灌,一切的感觉都是那样真实,沈沅槿甚至快分不清自己是梦是醒,疑心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忽然间,那种疾速下坠的感觉消失了,似有什么东西稳稳托住了她,带着她向上。
  沈沅槿本能张开双手牢牢抓住,说不出那感觉是冷是热,是软是硬,茫然地睁开眼,一团硕大的黑色便跃入眼帘。
  方才的凶恶异兽十足吓人不假,然而眼前这条黑色的不知是龙还是蛟的生物带给她的恐惧也不到哪里去,沈沅槿害怕到大脑混乱一片。
  “娘子。”黑龙巨大的脑袋朝她靠近,对视的一瞬间,沈沅槿只觉像极了某个人看她时的炙热目光。
  沈沅槿又惊又怕,似乎吓到连话也不会说了,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撒开手,那黑龙忽地化成人形,崇山一样的身形凌于空中,紧紧抱着她。
  那张脸,赫然是陆镇的。
第49章 沈沅槿仿佛身处云端,周遭皆是白茫茫的一片,陆镇托抱着她……
  沈沅槿仿佛身处云端, 周遭皆是白茫茫的一片,陆镇托抱着她,让她不至下坠。
  梦里的世界没什么逻辑可言, 陆镇既能由龙化人,又能以人身置身空中。
  “娘子。”陆镇无比眷恋地低声唤她,一手护住她的后背,一手攥紧她的腰肢, 薄唇贴近她的耳垂,气氛霎时间暧昧至极。
  沈沅槿脊背绷直,想要推开他, 又怕自己会坠下去, 只能暂且由他禁锢。
  陆镇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抱她, 大掌顺着侧边的腰线前移到她的覆上,按住,轻声同她耳语:“孤想要你, 仅仅五次怎够,孤要你为孤诞育子嗣,让你生生世世都在孤的身边。”
  诞育子嗣。仅这四个字就足以让沈沅槿头皮发麻, 腹下也因他掌心的热意发紧,顾不得身下是万丈悬崖,不管不顾地推打他的胸膛和膀子:“不要, 你放开我!”
  陆镇轻而易举地按下她的肩,让她的右脸脸颊贴在他的心口处,沈沅槿的覆上不再是掌心传来的热气,而是更为炙热的。
  “要不要, 放不放,娘子说了不算。”陆镇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温和轻缓, 而是带着桀骜和霸道,不容她拒绝。
  陆镇挺背,压她的腰窝,口中的话语愈发惹人恼怒:“它想你了,娘子应当能感觉到。”
  又膈又燙,沈沅槿无论如何不肯依从,唯有奋力挣扎反抗,斥责于他:“放开我,你这无耻禽...”
  “娘子今日着实不乖,该罚。”陆镇话毕,重又化身黑龙,腾云驾雾地携着她飞向青山之巅的巢穴。
  沈沅槿吓得不敢睁眼,不知他飞了多久,待落地后,缓缓睁眼,但见乌金高悬,白玉浮云,远方青山如黛、峰峦翡翠,近处佳木葱茏、袅袅繁花、蔓蔓青萝,时有白鸟飞过,清风拂面,一派生机勃勃、明净清幽的景象,沈沅槿呼吸着此处满是花草清香的空气,只觉心旷神怡,灵台清明,疑心自己是不是进入了书中描绘的修真界。
  “娘子可看够了?”身后骤起的男声毫无预兆地打断她的思绪,紧接着,一双铁臂攀上她的纤腰,控制她转过身面对他,托住她的豚,让她的煺悬在他的腰际,忘情地低头去吻她的丹唇。
  女郎绿发堆云,肤白胜雪,端的是仙姿玉貌,风华绝代;山间的风吹动她身上轻而薄的衣衫,一时间裙裾纷飞,发上步摇微微摇晃,宛若降临凡尘的神女。
  脚下是盈盈碧草,陆镇制住神女,屈膝抱她坐在草地上,撬开她的牙关,大舌霸道地往里探,两手亦未闲着,有条不紊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的麦色胸膛。
  沈沅槿被他吻得大脑空白,双眼迷离,直至衣衫退到肩下,微风带来点点凉意,她方清醒一些,拼尽全力地伸出手去推打他。
  陆镇全然不顾她的抗拒,大手扯开那件外衫随手扔到一边,轻松解开里面的齐胸襦裙,垂头就要去唅。
  沈沅槿见状,几乎是手脚并用,反抗得越发厉害,扬起声调怒斥他:“别碰我,滚开,滚开啊!”
  许是她的情绪太过激动,还不待陆镇对此做出反应,梦境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不独是额上和鼻上,就连后背也出了一层细汗,沈沅槿掀开被子散热醒神,唇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极力安慰自己方才那一切不过是梦,陆镇眼下不在长安,不用怕的。
  心跳逐渐归于稳定,沈沅槿的思绪却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平静,这已经是不知第多少次担心陆镇会毁约,且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感觉都要强烈。
  她必须尽快为自己安排好后路。
  除安排手下的几间铺子外,更为重要的是过所和户籍,若是没有这两样东西,她和辞楹便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彼时,天边才刚泛起鱼肚白,沈沅槿再无半分睡意,起身下床,穿好衣物,推门出去。
  未料辞楹竟是比她起得更早,正拿水瓢往水缸里舀水。
  沈沅槿没有上前去惊扰她,而是独自走到庭中透气,望向天边那一一轮还未全然沉下的清冷孤月。
  就在不久前,千里之外的明州城内,陆镇仔仔细细地乔装打扮一番,单从相貌上看,俨然成了一个中年庄稼汉子的模样;他身侧的田茂亦然。
  他二人牵马出城,经过城门郎的盘问后,步行一阵后方跃身骑于马背之上,走官道去往越州。
  彼时,节度使府。周瞻得到密信,信上大意为田茂一行人前来明州,并非只为盐政。
  周瞻将那信纸在烛火上烧成灰烬,想起明州城的安养库,蹙起眉高声唤人进前,亲令其亲去明州一趟,务必提醒贾贤和彭博小心行事,加强安养库的戒备。
  越州与明州相去不过三百里地,陆镇同田茂紧赶慢赶了一整日,终是于次日的晌午前,顺利凭借手中的路引进入越州城中。
  浙东军的驻扎地不难打听到,倒是周瞻前两年所募的数千民兵被安置在何处,需得费心探查一二。
  长安,司门司。
  沈沅槿先以自己的名义办了一张去往江陵的过所,再叫辞楹以她的名义另外办一张到海州的过所,待将申请文书填写好递交给相应的官吏,信步离开。
  沈沅槿虽未言明为何要办过所,辞楹大抵也能猜到问题是太子殿下身上。
  “娘子想要离开长安?”辞楹靠近沈沅槿,压低声音问出心中所想。
  沈沅槿眉眼微垂,“尚不一定,究竟要不要走,还得看那人回来后的态度。古人有句话叫有备无患,早些做好准备总不会吃亏。若是任由事到临头,再想做什么都晚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辞楹忽然很想追问她一句:太子殿下他,果真是要毁约么。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若真是问了,岂非明知故问,真真蠢材。
  横竖娘子去哪儿,她就跟去哪儿,她这一生,都不会与娘子分开的。辞楹暗下决心,止住这个话题,话锋一转,扯到今天晚膳吃什么的问题上。
  有道是民以食为天。这句话在辞楹身上体现了个十足十。她与辞楹都不是做饭的料,好在家里帮工的两个女郎是,每顿饭食都做得色香味俱全。但凡陆镇那厮不毁约,她都舍不得就此离开长安,离开姑母和永穆。
  好端端得怎地又想起他。只要他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心情就准好不了。
  沈沅槿轻叹口气,将他的名字驱逐出脑海,投入到辞楹问的今晚吃什么的问题上去。
  “去买些新鲜个大的河虾,晚膳做红丝馎饦吃可好?”沈沅槿思忖片刻后,温声提议道。
  辞楹甚是喜欢吃虾,将剔好的虾肉揉进面里做成馎饦又鲜又香,是她最喜欢的吃食之一,听后焉能不高兴,当即便喜上眉梢,连连点头称好。
  她二人主意已定,自去集市上买来一斤鲜活的河虾归家,当日用过晚膳后,沈沅槿算算日子,马上就到月底了,遂打算放开手,让她看好的柳五娘全权打理二月份三间铺子的账目,如此方能让她快速成长。
  屋子里静悄悄的,沈沅槿于一盏明亮灯烛下画孩童式样的衣裙设计图,辞楹则坐在她对面看新买的话本,外头传来二更天的梆子声,沈沅槿这才意识到夜已深,提醒看那话本入迷的辞楹该是时候洗漱休息了。
  辞楹被书中的女主人公气到心堵,急需同沈沅槿好生唠唠,因道:“今夜我与娘子睡在一处可好?”
  细细回想,上回同辞楹睡一张床说这话一起入睡,似乎已经是在梁王府的时候了。沈沅槿亦有心事想要和她说,自是点头答应。
  江陵和海州非是她真正想去的地方,不过是她拿来迷惑陆镇的。她就是再怎么蠢笨,也知道绝不能拿自己和辞楹的名义去办过所,那样与自行告知陆镇自己的逃亡路线无异。
  她需要的是假身份和假户籍,再通过假户籍去办理一张真的过所,如此一来,陆镇寻到她的去处的概率便会大大降低。
  沈沅槿告知辞楹她改日要去城中的牙行一趟,辞楹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她是要去给她们买回假身份,辞楹拧眉暗道:她和娘子终究是不会耍刀弄棍,甚至连一丁点拳脚功夫都不懂的女郎,孤身行走在外,不知要面临危险,若无人保护,约莫很难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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