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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弱男主黑化前——山外云雀【完结】

时间:2025-01-30 17:15:08  作者:山外云雀【完结】
  摸了摸脖子,凉飕飕地。
  “怎么回事?”
  【宿主,刚才检测到附近有极端危险,不过已经过去了,是一支箭。】
  叶楚悦捏紧缰绳,掌心生汗,看来有人在暗中盯着她,而且箭术不低。
  看来得提高警惕了。
  另一边,时玄见到箭尖偏转,脸色骤变。
  他的箭术不说是轩国第一,至少远超翼国绝大数人,那人竟能这么快反应,还能瞬息之间做出判断。
  此人实非常人。
  定睛往低处望去时,窥见一个带着白色兜帽的身影,帽下的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顷刻拉弦对准他。
  “咻”地一声。
  时玄心惊,闪身躲过突如其来的箭矢,背后响起一阵惊马嘶啼声,有人腿上中了一箭,引起骚乱。
  “王爷,咱们要不要再派些人渡河,他们人少势弱,定然不敌咱们。”
  时玄退后几步,很快恢复冷静,方才那人身着的服饰,显然是轩国的,这他倒真没料到。
  月色下,清冷的光晕渐亮,他的视线愈发清晰,茫茫河水之上,反照出一道不亮不暗的道路。
  那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独木桥。
  渡河不通,自有另路。
  他眸底的光亮忽明忽灭,吐出一句。
  “下山。”
  另一头,船上的翼兵已将昏迷的敌军士兵捆绑起来,为后续的处置做准备。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
  那领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他竟成了阶下囚。不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切,拼命挣扎。
  脑后又是一阵剧痛,疼昏过去。
  船上的翼兵朝对岸招手,潜入水中,关荣一声令下,埋伏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出,箭如雨下,木船霎时沾上火苗。
  风一吹,火苗越烧越旺,在夜风中狂舞,宛如红橙的巨龙,伴随着一声声炙烤的惨叫。
  一同涌上寒冷的天际。
  又一轮箭雨袭来,对岸的轩兵望着满天星火,他们也未料到,翼兵会制作射程如此远的弓箭,眉头突突跳。
  眼下摄政王未发布号令,他们只能静观其变,举着兵器退后几步。
  “兄弟们冲啊!杀轩贼一个片甲不留!”
  “劳资早就看不惯这帮狗贼了!”
  “杀!”
  不少翼兵在沿水沿海边上长大,水性极好,朝露河两头设有连接的铁链,纷纷下马潜入水中,伴着铁链一路游到对岸。
  不过一盏茶功夫,关荣率领翼兵主力成功渡河,发起进攻。
  逼得轩兵连连退却。
  与此同时,叶楚悦决计领精锐骑兵,打算从侧翼发起突袭,直捣轩军大营。
  如此便能搬回一局。
  “公子,我记得郭城有一座小桥,藏在林间,可以渡人。”军队中有人自告奋勇站出,想要当引路之人。
  叶楚悦颔首,带着一千精骑紧随其后。
  路途不算近,抵达那条小路时,天色昏沉沉,四周越走越安静,潺潺流水逐渐平,死寂一片。
  叶楚悦不由得停下马来。
  “无霜,到了吗?”
  这声在林间回荡,惊动林间鸟雀,耳畔只有鸟雀扑翅的声音,无人回应。
  也听不到方才领路之人的脚步声。
  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无霜身手不差,按道理不会被……
  突地,斗笠被一股强烈力量撕扯下来,叶楚悦拔剑欲刺穿背后之人,奈何手刚触碰到剑柄,就被一只粗壮的手擒住,手腕剧痛。
  紧接着,一股浓郁令人发晕的气味扑鼻而来,霎时失去意识。
  夜色如墨,月光稀薄,森林边缘被一层厚重的阴影所笼罩。
  废弃的木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映照着四周斑驳的墙壁和散落的杂物,空气中弥漫一股酸涩臭味。
  叶楚悦动了,手被牢牢绑在身后,椅子破旧,稍微动弹几下便吱呀作响,耳边传来几声吱吱吱的鼠叫。
  背脊窜过一抹冷意,强忍着咬紧嘴唇不出声。
  不能视物,只能凭借其他感官感知周围,方才几个交替巡逻的脚步声,现在却突然停了。
  正想着如何挣脱束缚时,房外传来一道不大不小的汇报声。
  听起来是个探子。
  “这弓箭是轩国的手法,至于这枪头,恕属下无能,无法看出用得是何手法,却是比、比咱们的坚固不少。”
  对面传来一道低沉男声:“做得不错……”
  叶楚悦再想细听时,却发觉回应的那人说的并非官话,看来翼兵中混入了不少细作,还是偏远之地的人。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巡逻的推开,一阵冷风涌入,夹带一丝凉意。
  “啪!”
  一记清脆的响指打破房内的寂静,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叶楚悦心跳不禁加速,扣住椅背边缘,指尖发热。
  “楚公子。”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玩味嘲讽,“一个女儿家能掩藏得这么深,倒是稀奇。”
  随着声音的靠近,叶楚悦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那人似乎并不急于揭开她的眼纱,绕着她走了一圈,细细打量着她,又在跟前停下。
  她努力保持呼吸平稳,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知晓她真实性别之人并不多,而此人凭借一眼她辩识出来,要知道自上次小煜认出她,她便要系统将身子做得真些。
  身形比以往高瘦,喉结也突出些来。
  是以,不可能一眼就看出。
  “你是谁?”叶楚悦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坚毅。
  “我是谁并不重要。”那人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自信与狂妄,“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的手上。”
  他眉目骤寒,猛地踩在椅子一角,木椅哗啦一声,快要散架。
  惯性使然,叶楚悦朝前倒去,失重感涌来,本以为脸也会跟着一块砸下去。
  谁知后背传来一阵剧烈拉扯,发丝垂在地面,充血感刹那间涌上眼珠子,猝然发昏。
  迷糊中听他道,“说,这些翼兵的弓箭出自谁手?”
  缓神后,叶楚悦心中微沉,扯出一句。
  “自、自然是从远处的商贩购来,怎么,只许你们轩国造弓用弓?”
  她大概知晓此人身份了,如此在意兵器锻造,又能暗中培养细作,周围那些巡逻对他毕恭毕敬。
  除了领头的轩国摄政王,还能有谁。
  她想过迟早会与他碰面,但想不到会这般被动,敌在暗,她在明。
  心头仿若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时玄知她是想激怒他,“收起那点心思,不说,我自有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他又问,“那铁铺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心猛地抽动,叶楚悦没想到他竟会怀疑,那铺子并非她所开,真是可笑。
  忽然,她记起适才外面传来的对话。心中一动,这倒可能是个契机。
  “铁铺就是我开的,弓箭非我之手,那人我也不知身份,但长枪是我带头锻造,你问的我都答了。”
  她偏头淡然一笑。
  “要杀要剐,随意。”
  时玄否认:“不可能,一个弱女子理当相夫教子,怎可舞刀弄剑,将来又有哪个男子会娶你。”
  “这种女子注定孤独终老。”
  听罢,叶楚悦怒了:你孤独终老,你全家都孤独终老!
  这声深深打入心门,以往有无数个人“苦口婆心”这般劝她,可她偏不信。
  喜锻造打铁,凭什么女子不可为。换而言之,会刺绣裁衣,为何男子不可做。
  总有一日,她会褪下这层皮,光明正大站在天下面前,为饱受偏见之人正名。
  哪怕粉身碎骨。
  收回思绪,她指尖飞镖暗暗蓄势,准备发力。
  即将行动的那瞬,一只手突然按住肩膀,力度之大差点拧断她肩头,她嘶一声,手上的东西落地。
  时玄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冽:
  “若再动什么歪心思……我拧断你的脖子。”
  叶楚悦身体僵住半瞬,又想起什么,嘲讽道,“你口口声声说,女子只能为妇孺所为,若没记错,轩国开国大将,其中一人便是女子,弓箭之术响彻天下。”
  “那女子便是轩国吴贵妃,照你这般说,她要孤老终生,那你们轩国皇帝就要――”
  脖颈处传来一阵裂骨撕痛,叶楚悦抓住掐住脖子的手,越来越紧,空气从鼻尖溜走,几近窒息。
  时玄眼底的寒芒化作两把利剑,向她直刺过来,手背青筋暴起。
  “呵,既然找死,那便死吧。”
第38章 解救
  ◎    与骨碎声一同传来的,还有系统的叫喊,【宿主,你明明知道这摄◎
  与骨碎声一同传来的,还有系统的叫喊,【宿主,你明明知道这摄政王的逆鳞是他母妃,还要火上浇油。】
  【别忘了,咱们现在只剩下3积分,没有退路可言。】
  叶楚悦倒吸一口凉气,她也知道啊,但他这般羞辱女子,绝不能忍。
  原书中提到,时玄并非吴贵妃所出,而是与她一样,是宫女所生。
  吴贵妃不能生育,救下幼年落水的时玄后,便一直养在宫中。她于时玄而言,不止有救命之恩,还一路扶持他走到今日。
  叶楚悦是想试探此人底线,逞一时口快,却不想直接惹毛了他。
  她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几字:
  “我……说……”
  时玄的手松动几分,又蹙眉紧握。
  敢诽谤母妃,定要拧下她的头。
  “呃。”
  月色如练,银辉洒满青石砖,微风轻拂,院中竹叶沙沙作响,叶楚悦双眼上翻,内里一阵撕扯。
  完了,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千钧一发之际,残破的木窗口突然划过一道璀璨的银线,精准地擦破时玄手腕,裂开道口子。
  他叫痛一声,掌心鲜血四溅,往外喊道。
  “有刺客!”
  这声吼得门外的士兵浑身一震。
  竟有人能闯入此处,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如果不是跟踪而来,倒真奇了怪了。
  众人惊愕之余,只见月光之下,一名男子身着夜行衣,浑身气势冷峻,头戴面具立于屋顶之上,看不清面容。
  他手中未拿任何兵器,那凛冽的目光叫人心悸,好似从深渊而来的鬼魅。
  巡逻的面面相觑,瞬间乱了阵脚,纷纷拔出兵器,壮胆子迎上前去。
  那人身形灵动,宛如轻烟般,穿梭于众轩兵之间,每一次刺出,必有人应声倒下,无一落空。
  沉重的一声巨响,甩出的人影砸得木屋门破碎。
  时玄豁然放开叶楚悦,远见此人身影如风,喃喃自语。
  “啧,找死。”
  叶楚悦被他甩得头晕目眩,知是有人出手相助,心底涌动出暖流与安心,脖颈的疼愈发汹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呼……”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应当是去追那人了。
  似是经过一番激烈战斗,那人缠斗一阵,朝着其余方向跑,门外的士兵或追或死,木屋周围再次恢复了平静。
  她干咳几声后撑起身子,喉间酸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正要找东西割开双腕连接的绳索,背后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摸到地上破碎的木屑,指节紧扣,脊背僵直着。
  呼吸愈来愈急促。
  “是我。”
  黑暗中,后背之人先出声,叶楚悦心一跳,是林洋。
  他不是去寻段南萧了吗?
  她很快反应,看来段南萧不仅回来了,还赶来救她,太好了。
  再也忍不住,她疲软的身子一松,侧躺在枯草垫上,深呼吸几口气,胸口逐渐回暖。
  林洋迅速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楚公子,没事吧?”
  动了动手腕,叶楚悦站起身道,“没事,多谢。”
  也不知关荣带翼兵攻打到何处了,轩兵占领后,在边城驻扎,过于深入怕是有诈,好在时玄暂时不会回去。
  这句刚脱口而出,木屋外又响起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显是那帮士兵回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林洋拉她衣袖,翻窗往外跑去。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厚重的云层后。
  竹林下,只留一抹淡淡的月影,带着几分朦胧之色。
  那些士兵很快发现人不见了,根据血迹一路追到一条小路,叶楚悦匆忙跨上马背,林洋扬鞭催马,马儿嘶啼着往前跑。
  “你先走,我断后。”
  后背这声越飘越远。
  黑马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疾驰,有几人紧追不舍追上来,马蹄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一起,心跳如鼓。
  叶楚悦眼前乌黑一片,努力想要看清前方的路,却无法掌控方向,只能凭着感觉让马自个儿跑。
  速度加快,两旁压弯的竹子好似一把把锋利小刀,刮得衣袖破碎,露出里面的雪白的肌肤。
  手臂、大腿划出小口,顿时见血。
  她双腿夹紧马背,咬牙俯身冲刺。
  彼时,身前骤然一沉。
  冰冷的手背被一股热烘烘的暖意包裹,还未缓神,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几分颤抖。
  “殿下,我回来了。”
  是段南萧。
  叶楚悦愣神半刻,一股酸涩刺得鼻尖发痛,想要张嘴说什么,却是喉间哽住。
  脑中回闪几个画面,他曾数次想杀她,不管如何,也是在洞里舍身救她一命,算是扯平了。
  自他坠入暗河,说不担忧是假的,但想起他在洞里的所作所为,心中万千思绪化作一句。
  “回来就好。”
  听罢,段南萧嘴角微微上扬几分,紧握缰绳,细细说道。
  “醒来后,暗河带我流入一个山洞,那山洞是个密室,里面藏着许多密函。”
  “文书记录的,皆是天虞山之事,其中还有多年前发生的数桩血案,每一条都能让那府尹死千万遍。”
  叶楚悦睫毛轻颤几下,疑惑道。
  “不知为何,我总觉着他背后之人,不止是方季青。”
  方季青惯会做些表面功夫,不常来这偏远之地。顶多让那李角贪点银钱,至于种植曼陀罗,结识马贼拐卖妇女,若没有其他人帮衬。
  迟早会有人泄露出去。
  听她提及方季青,段南萧眉眼微压,那抹妒火又重新燃烧,心不由自主揪成一团,碎碎念道。
  “方季青为人狡诈,就算那些事不全是他的手笔,这六年间,天虞山的百姓也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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