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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哦,午安。”被打扰到小憩的雷古勒斯并不气恼,他慢吞吞地摘下眼罩,对着桌上的陌生笔记本眯了眯眼睛,“这是……?”
  “这间办公室的光线真的用得着眼罩吗……”我嘀咕着,在他伸出手前抢先熄灭了墙边那盏落后且危险的煤油灯。“我只是礼貌地来征求您的同意――不同意也不许毁掉它!”虽然午休时间闯入别人办公室的行为完全称不上礼貌,我仍然底气十足地大声警告道。
  “我早已习惯于彻底的黑暗。”他在阴影中悠悠地念道,“‘Had I not seen the Sun,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
  “在地下可看不到太阳,但您可以先看看这个。”我急迫地点亮了自己的魔杖,并用它把笔记本往雷古勒斯跟前捅了捅。
  荧光咒只照亮了桌面的一小片区域。复古样式的笔记本搭配着正翻阅着它的苍白的手,再加上一旁隐约眼冒诡异绿光的骷髅头(实际上只是糖纸的反光),这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场神秘邪恶的仪式。我不客气地捏起一块泡泡糖,咬开它的糖纸后挤进嘴里――呸呸呸!居然是西蓝花味!
  “你过去几周一直在忙这个?”雷古勒斯快速翻过整本,合上笔记,并看似随意地将手搭在了上面。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多少情绪,我转移照明方向想要看清他的表情,直射的光线却令他不适地闭上了眼睛。
  “啊,抱歉!”我慌乱地熄灭了魔杖,在黑暗中尴尬解释着,“呃,是的,我手抄了一本,希望您能允许我把它提供给研究机构,当然还是以您的名义……”
  墙壁上的老式煤油灯再度亮起,火焰愤怒地跳了几下,像是在抱怨我扰乱了它的正常工作。雷古勒斯不知何时已将那本笔记拿在了手里,掂了掂重量,接着,他拉开了身侧柜子的抽屉。
  我眼睁睁地看着笔记本被锁了进去,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什么意思?”
  “这份回礼我收下了。”他只是笑笑,钥匙随着响指声消失在空气里,“我很喜欢,多谢。”
  “……可我没有要把它送给你啊!”我猛地起身,急火攻心再加上萦绕在我大脑中的西蓝花味令我差点一头栽在办公桌上。“我说了我想要把它――”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亮眼的光影,我还以为自己被邪恶的西蓝花泡泡糖毒出幻觉了,还好那只是一个洁白的、印着交叉的骨头和魔杖图标的普通信封。“回礼的回礼。”雷古勒斯将它递到我跟前,微笑着点头,示意我打开它。
  我板着脸夺过信封,抽出里面的淡黄色羊皮纸不抱希望地扫了几眼。
  “尊敬的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
  您寄来的笔记我已收到……”
  我很想揉揉眼睛,但考虑到可能会再次因为感染被斯内普拉去滴眼药水,便只是用力地眨了眨。羊皮纸上的字迹没有消失,清清楚楚地表达着寄信人对雷古勒斯的感谢和对血咒研究的重视。落款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上面用绿色油墨盖着和信封上一样的纹章。
  “这是……”我的愤怒已经被这封信全数转化成了茫然和惊讶。最后一段赫然写着“同时感谢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士对医学研究的鼎力支持”,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到了能被称作“女士”的年龄,并且连微薄的力量都没能真正贡献――等等,他所指的或许并不是我吧……
  “没错,是你。”雷古勒斯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观察我的表情变换,就好像在观看一场没有彩排的小型演出。“写于上月底,寄给圣芒戈的院长,以私人的名义,不允许身份曝光。还有什么问题吗?”
  上月底……也就是我被迫收下笔记的那两天,甚至比我正式动笔誊抄的时间还要更早!“……也就是说,那本笔记,你有备份?”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问。
  “对呀。”雷古勒斯睁大了眼睛,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不过我只是在完稿时使用了简单的复制咒,自然比不上你的手抄本那么……饱含真心。”
  “……”
  “这份礼物我会好好珍藏的――对了,要不要再来一颗糖?我听说这种口味会比较健康……”
  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只想把因劳累过度而隐隐作痛的右拳狠狠地挥在他脸上。
  仿佛约定俗成似的,在某个捣蛋的学生用恶作剧冰水球砸中他损友的那一刻,霍格沃兹的夏天便宣告开始了。通常来说拉开帷幕者总会是弗雷德或乔治,一脸水花却笑着准备反击的是乔治或弗雷德,今年也不例外――除了魁地奇训练,戒赌后的他们只能靠这种令人精疲力竭的娱乐活动来消耗青春期无处安放的体力和激情,总的来说值得表扬。
  德拉科不一样,他对格兰芬多们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行为嗤之以鼻,并称中了弹的罗恩为“旅居英国的加拿大红毛猎犬”――一个不太高明的天气笑话。尽管本年度没有任何魁地奇项目,可他仍喜欢趁格兰芬多队沉迷砸水球比赛时偷偷溜出去飞上几圈,试图靠这种见缝插针的练习在明年的比赛上惊艳所有人,特别是阿斯托利亚。
  而今天,他却过早地拎着扫帚回到了休息室,我看了眼手腕上尚未归还给他的手表,距离宵禁时间明明还早呢。
  “烦死了,魁地奇场地被人占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故意放大声音抱怨道。
  斯莱特林的其他队员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进行了猜测:
  “难道是波特?他好像不爱砸水球,因为他需要不停擦眼镜。”
  “赫奇帕奇的迪戈里最近也总往球场跑,该不会他也想偷偷努力吧?可恶,最烦这种人……”
  “你个白痴,他那是在和拉文克劳的追球手约会!瞧他在舞会上那得意的样子,啧啧。”
  “真该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德拉科,你也带着格林格拉斯飞几圈!”
  愤慨激昂的谈话猝不及防地绕到了德拉科的情感生活上,这让他差点把刚喝入口中的石榴汁给喷出来。“……咳咳咳!飞你个皮皮鬼啊!跟迪戈里没关系!”他涨着比石榴汁还红的脸,张牙舞爪地大声嚷嚷着,“是卢多・巴格曼!他指挥海格在球场砌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围墙,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总之从今天起没法训练了……”
  队友们闻言纷纷遗憾地唉声叹气,而我却在令人直打瞌睡的占卜课作业中一下子来了精神。“出去逛逛吗,亲爱的?”我用羽毛笔的另一头戳了戳对面埋头复习魔药笔记的黛西,小声问。
  被戳到的黛西……毫无反应。好吧,她早就睡着了。
  于是我独自踏着夜色来到了被用于第三个项目的魁地奇球场,这里此刻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昔日平整的草坪全被挖出了一道道深数英尺的沟壑,一些蜿蜒曲折的矮墙正沿着沟壑缓缓升起。海格穿了件袋鼠般的破旧的工作服,一手握着粉色雨伞伞柄,一手拿着设计草图,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前面应该往东拐,接着再向南……等等,哪里是南来着?”
  “嘿,海格!”我跨过矮墙,走上前跟他打了声招呼。沉浸在思考中的海格被吓了一跳,发现是我后才将举起的雨伞放了下来。
  “晚上好,薇尔莉特……我在工作呢。”他把伞插在工作服胸前的巨大口袋里,用空出的手抓了抓胡子,一些草屑和泥土也被他带了上去。
  我张望了一番,随口问道,“怎么不见巴格曼先生?”
  “他回去了,因为邓布利多说可以交给我单独处理。”说罢,海格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还扬了扬手中的图稿,“你瞧,这么复杂的设计,邓布利多如此信任我……”
  “停停停,”我吓得向后一跳,险些整个人栽进沟里,好在及时扯住了海格的裤腿。“哎呀……你不能给我看!我是参赛的勇士,你还记得吗?”
  “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参赛的勇士,就不该在比赛前出现在这里!瓜田李下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死板的态度,说教的腔调,还有隔着一道矮墙都能飘过来的官僚气息――用沾了泥的鞋底想想都知道来人是珀西・韦斯莱。我强忍住学着弗雷德的语气叫他“韦瑟比”的冲动,转过头对他热情洋溢地笑了笑:“哎呀,韦斯莱先生!好久不见!”
  “唔,嗯。”珀西不好再对我发火,便转而傲慢地看向海格――虽然以他们悬殊的身高,他需要昂起头才行。“我奉命来检查你的工作情况,海格。”
  “奉谁的命?”海格粗声粗气地问。
  “当然是克劳奇先生。”珀西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跺脚,这里和其他地方相比还是有些冷,“我收到了克劳奇先生的信,他说希望场地的布置万无一失,所以派我来监督你。”
  他在“万无一失”上加了明显的重音,这让海格不禁有些生气,“邓布利多都说我能胜任这项工作……”
  “克劳奇先生的命令更重要,不是吗?”
  “什么?当然不是!邓布利多才――”
  眼看他们的对话就要变成一场硝烟弥漫的唯粉大战,我及时加入,假装随意地向珀西抛出了别的问题。“哎呀,说来好久都不见克劳奇先生了!他最近还好吗?”
  珀西非常轻易地被转移了注意,对于和克劳奇有关的问题,他的口风简直比海格还要松,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己有多么“受宠”似的。“……呃,克劳奇先生?他病了。”
  “诶?什么时候的事?”
  珀西看上去有些为难,好像在纠结这是不是个适合讨论的话题。海格对克劳奇的死活毫无兴趣,他只是鄙夷地皱了皱鼻子,就抽出他的小雨伞走向场地深处继续工作了。而我既不能显露出自己的好奇,更不能表现得漠不关心,便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摇头叹息道,“听庞弗雷夫人说最近外面流感肆虐,没想到连克劳奇先生都没躲过……你去探望的时候可要小心别被传染啦。”
  “呃,谢谢。”珀西勉强地点点头,随即有些沮丧地小声抱怨着,“探望……克劳奇先生可不允许我去他的住所探望。”
  “……说不定他只是不想传染给你呢。”
  “也许吧。”他怏怏地说,“从二月底病到现在了,我劝过他去圣芒戈住院,明明几瓶药水就能解决的事……但他从不采纳我的建议,从不……”
  我懒得听珀西倒苦水,借口要回去继续写作业和他道了别,但返回城堡后我的目的地并不是公共休息室――我一口气跑上了八楼,气喘吁吁地对着校长办公室门口的滴水嘴石兽喊出了口令:“鲜奶油可丽饼!”
  滴水嘴石兽耷拉着眼睛看向我,像是要睡着了,一动也不动。
  奇怪,上周明明还是这个……难道是我记错了?“鲜奶油草莓可丽饼?鲜奶油甜橙可丽饼?鲜奶油烟熏鲑鱼可丽饼?”
  入口终于打开了,却不是我的功劳。“小姐,对它点单可行不通。”
  “西弗……教授,”我快步来到从石门中走出的斯内普跟前,“正好您也在这儿……”
  “头发乱了。”像是看不出我的急切,他轻声打断我,抬手将遮住我视线的碎发拨去两边。
  “唔,没什么,我有些事想问问邓布利多……”
  “我还有别的事情。”
  他不露痕迹地避开我伸出的手,唇角却带着温和又平淡的笑意,这种正常的异常让我把剩余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哦,好的……新口令是什么呢?”
  斯内普低头看了我很久,黑曜石般的明亮的眼睛似乎想要诉说万语千言,但最后却只是用那只我未能握住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发顶。“早些休息。”
  ……“早些休息”听上去可不像一条口令。
  望着黑色的背影在拐角处隐去后,我回过头,发现邓布利多已经在滴水嘴石兽边等候多时了。“晚上好,孩子,快进来吧。”他微笑着冲我招了招手。
  “克劳奇先生病了?我还以为是魔法部最近公务繁忙呢。他们要换届了,福吉在拉选票,你知道吗?”
  “不,校长,珀西说他从二月底一直称病至今……”
  “我应该寄一束花吗?哦,我当然应该。或许我可以明早拜访一下波莫娜的温室――”
  “比起送花或者送水果,我想您更应该去看望他!”我被邓布利多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折磨得头痛,干脆跳起来喊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怎么可能病这么久呢?如果是流感,他早就该咳死啦!”
  邓布利多丝毫不生气,他摘下眼镜,用长袍袖口来回轻轻擦拭着,反问道,“那么,你认为他为什么会对珀西避而不见呢?”
  巴蒂・克劳奇可能早就被他的儿子控制了,或者更糟,被他的儿子谋害了。珀西一直接收着的信件真的来自他的领导吗?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半晌才咬着牙挤出了一句模糊的猜测,“我认为……可能和我在第二个项目中遇到的那个人……有关。”
  “唔,”邓布利多对着灯光检查镜片上是否仍有灰尘,似乎不满意,他又扯起了自己的袖口。“你在水底遇到的那个人,是克劳奇先生的独子――以防你不清楚。”
  “……哦,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我只能胡乱点头。
  “小巴蒂・克劳奇,比西弗勒斯晚两届,比雷古勒斯晚一届,在校时成绩很好。”邓布利多戴上眼镜,望向窗外的夜色,语气平淡地叙述着过去的故事,“但和这两位同院学长不同,他毕业没几年便以食死徒的身份接受了审判,最终被关入阿兹卡班。”
  我紧咬着下唇,不得不怀疑邓布利多拿这两个人和小巴蒂・克劳奇作类比的原因。
  “值得一提的是,同批次接受审判的还有伊戈尔・卡卡洛夫和卢多・巴格曼,但前者做了污点证人,后者缺乏定罪的决定性证据――这场三强争霸赛真是卧虎藏龙啊,哈哈。”
  我烦躁地捏着拳头,邓布利多轻松的笑声在这一刻变得比人鱼的尖叫还要刺耳。他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而且,如果没有他的担保,斯内普也会被摄魂怪押解着接受审判――这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好笑。
  “巴蒂入狱后没多久便病死了,摄魂怪随意地将他埋在了阿兹卡班的围墙边。再后来,他的母亲,克劳奇先生的妻子也因悲伤过度离世,顷刻间克劳奇先生便失去了妻儿,名望以及当时触手可及的部长一职……”
  “但他没死,”我忍不住阻止了邓布利多对这些公开假消息的叙述,“他越狱了,先不管他用了什么方式……您为什么不去克劳奇家看看,他是否也用夺魂咒控制了自己的父亲呢?!”
  邓布利多转身看向我,他依旧笑眯眯的。“嗯……因为我不想。”
  “……什么?”
  “别那么看着我,薇尔莉特……听我说。”邓布利多缓步绕到我身后,我被他轻按着坐回了沙发上,就像三年前的那场不对等谈话一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明白吗?”
  “……”
  “打草惊蛇――麻瓜通常会这样说。”邓布利多的声音十分冷静,“决战在即,我们不该惊动那条蛇,否则它就会钻进洞中,再难捕捉。‘我们只知道他们希望我们知道的’,很简单的道理,是吧?”
  “……是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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