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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我一下子变得幼稚异常,抢过他的报纸想要看个究竟――上面当然没有漂亮女模特,有的只是几乎占据了半个头版的大字体宣传语: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将于明日开幕。
  “……您何时对魁地奇比赛这么有兴趣了?”我嘴上仍延续着嬉笑的态度,表情却不由得被这条消息影响得严肃了起来。后面紧跟着还有一些详细报道,我索性将报纸展开,把斯内普的身体当成相对没那么松软的沙发,一句句地读了下去。
  〔……本届魁地奇世界杯将在英格兰达特穆尔的魁地奇世界杯体育场举办,场馆可同时容纳十万观众,此项工程花费了魔法部魁地奇项目组接近一年的筹备时间……〕
  “有没有搞错?”我有些气恼地晃了晃报纸,“魔法部宁愿为此设立项目组,都不愿派更多的人协助卢平他们?”
  在我背后的斯内普有些困难地支起身,左手短暂地虚扶了一下我光裸的肩膀,最终还是停留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嗯,这次比赛,他们很重视。”他的右手为我稳住报纸的一角,温热的呼吸难以避免地洒在了我的侧颈。
  〔……决赛将于8月22日举行,届时英国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将作为特邀解说嘉宾亲临现场,大屏幕选出的幸运观众将有机会与他合影留念……〕
  我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余下的内容已经没了读下去的必要,报纸被我胡乱塞回了斯内普手里。“他还真是把自己当明星了,是吧?但凡多花点心思在安保上,也不至于会――”
  “……会什么?”由愤愤不平到缄口不言的转折太突兀,斯内普进一步靠近我,低声问。
  “――会在赛后爆发食死徒骚乱”,我在心里大喊着。这种未卜先知的话语并非主观意愿上的不肯说出,而是我的唇舌,它们再一次变得不听使唤,强行扭转的想法只会让我的头部传来撞击般的疼痛。我在几秒钟后便被迫接受现实,放弃了与紧闭的嘴唇和剧痛的后脑作斗争,转头对斯内普露出一个满含歉意的苦笑。
  他微微一怔,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为难到了我,眼底的歉意比我刚刚还要浓。“抱歉……你不必说。”
  “您不需要为此道歉的。”我怏怏不乐地摇了摇头。
  那份破坏我好心情的报纸被斯内普无声的清理咒送至了某个垃圾桶里,他终究还是用手臂环住我的腰,免得我在沉思中不留神从他身上滑下去。“……你的生日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他看向我轻声问道――很生硬的话题转移。
  “您送我什么我都喜欢。”我小声说着,侧过身将头靠上他的肩膀,双腿也蜷缩进了单人沙发剩余的空隙里。“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儿可以吗?”
  斯内普没有询问我为何会在早餐后便感到疲惫,就像没有询问我为何会突然说不出话来,他完全理解我。在我合上眼睛将要睡过去之前,似乎有一个迟来的吻轻轻落上了我的眼睫――但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密切关注《预言家日报》上关于魁地奇世界杯的赛事报道。看到通篇只有无聊的赛况时我会觉得庆幸,然而每次放下报纸后我便又陷入了对第二天刊登内容的忧虑之中。这种心态上的循环极大地消磨了我对生活中其他事物的热情,《预言家日报》就像一个变成摄魂怪的博格特,用最可笑弱智的文字吸走了我的快乐。
  这天早晨,我在踏入餐厅时就下意识地看向平日里放着报纸的小桌,却发现上面只有刚采摘下来的、还坠着青绿藤叶的西瓜。
  “我让路尼拿去擦玻璃了。”餐桌旁的斯内普慢悠悠地解答了我的疑惑,“先来吃饭。”
  我心里一急,竟萌生了翻垃圾桶的极端想法。“可是我还没看呢!”
  “我可以说给你听――英格兰队主场作战输给了特兰西瓦尼亚队,比分为10比390。”
  “什么?可真够丢脸的……”我惊讶地睁大了眼,转念一想这似乎并不是我所关注的重点,“……除了赛事,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过来吃饭,好吗?”斯内普相当有耐心地挑眉示意我坐过去,“在生日当天,我希望你能暂时忘记那份愚蠢的报纸,更多地关注你那饥肠辘辘的教授。”
  “……您若真的饿了,可以不用等我嘛。”我毫无愧意地吐了吐舌头。
  直到盯着我喝完了整杯牛奶,斯内普才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不紧不慢地切着盘中的香肠,这让我怀疑他所谓的“饥饿”根本就是催我用餐的借口。待我放下刀叉时,他淡淡开口了:“去换件衣服。”
  “啊?为什么?”我茫然地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衣着,确认它并无问题后提出了抗议,“我认为这很正常啊!您何时才能放下对膝盖以上短裤短裙的歧视呢!”
  “……一会儿有客人会来。”斯内普瞥了我一眼,飞快地说,“我没有歧视,我只是不想――”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结合上文猜测到了他的想法。好吧,清凉的汽水装扮只能穿给他看,吝啬的中年男人啊。
  “是谁呀?”我笑眯眯地继续问。这座房子被施了赤胆忠心咒,在我入住之后还没来过其他人呢。能作为符合标准的客人进行正常的拜访,对方想必是值得信赖的。
  “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哈哈哈……”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哦,没关系,他大概已经过了关注女性衣着的阶段了。”很可能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个阶段呢。
  斯内普有些无奈地轻瞪我一眼:“他会带其他人来。”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只好回房间换上了一条长及脚踝的裙子,结果没走几步丝质裙摆就会因沁出的薄汗裹上整条腿,身体线条被勾勒得更清晰了。
  “太热了,先生!”我冲到斯内普跟前再次向他抗议,“您得承认,我的魅力并不会因更换服装而消失!”
  闻言,斯内普从书本中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我的装束。
  “我承认。”他嘴角含笑,目光比此刻室外的阳光还要热烈。“你若觉得热……我可以帮你把头发绾起来。”
  说着,他站起身,伸手示意我坐在面前的座椅上。我一方面觉得有趣,一方面也是因为瀑布般浓密的长发在身后披散着实在太热,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前方的落地窗依稀映着我们此时的模样。我绷直后背,偷偷瞧着斯内普用指缝轻柔地将我微卷的长发一寸寸缓慢理顺的样子,窗上模糊的影子也冲淡不了他动作上的小心和认真。待到发丝全部分散开,他将它们尽数拢于自己宽大的掌心,平日里我难以应付的家伙们此时却乖巧地完全听从他的指挥,这让我觉得他对此事得心应手――完全不像第一次嘛。
  这样想着,我便傻乎乎地问出口了。“您是第一次为别人扎头发吗?”
  还没来得及为此感到后悔,他就平静地给出了回答:“只为你做过。”
  唔,只能说他在此事上也颇具天赋。
  所有长发被他环在一起,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发尾,向逆时针方向用修长的食指慢慢绕着。“这样紧吗?”他停下来,问。
  “不紧。”我小声说。
  得到我的答复后,斯内普开始了收尾的工作。他将发束围着被环住的地方层层盘绕,直至所有发丝都被牢固地绾在了一起。我向后微微仰头方便他的操作,目光却透过玻璃窗捕捉到了沿着门前道路并排靠近的三个人,根据体型和明显的外貌特征判断,他们从左到右依次是穆迪、邓布利多和布莱克――这下我明白为何斯内普执意要我换衣服了。
  “先生,他们到了。”我小声提醒道。
  斯内普并未因我的提醒加快指间的动作。他严谨又轻缓地向内掖着每一丝逃离队伍的乱发,而邓布利多他们在这个时间内已经来到门前了。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缩在檐下纳凉的布鲁斯扇动着翅膀从窗前飞过。
  “有人在家吗?”邓布利多洪亮的声音透过了房门。
  我抿住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试图靠意念催促斯内普快一些,遗憾的是他并未接收到――更可能是接收到了却选择了忽略。在窗子的倒影中,他环顾室内,似乎在寻找合适的用来固定的发簪,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窗边花瓶中插着的那支待放的紫罗兰上。
  猛烈的敲门声惊得我一抖,穆迪不耐烦的质问同样穿透了门板。“你确定他们在家?该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老蜜蜂?”
  “总要给他们一些时间做准备,我的朋友。”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那支被选中的紫罗兰无声地落入了斯内普手中,他将它轻轻一弹,柔嫩的花枝顿时变得光滑又坚硬。花簪被立着插入发间的一侧,在他的微微用力后直着从另一侧穿了出来――完成了。
  我迫不及待想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可斯内普却按住我的肩膀将我留在他身前。门外的布莱克在等待的过程中对房屋的构造产生了好奇,沿着花圃内的小道绕到窗边,看到他陡然出现的大半张脸,我吓得捂住了嘴。
  “无事,他看不见。”斯内普像是故意要让我产生即将被撞破的刺激感,俯身贴近我鲜少暴露在外的敏感的后颈,随着话语喷洒出的呼吸比平日里发丝的摩擦还要令我心里发痒。
  “……先生,我们应该――”
  我的提醒急急地刹住了车,布莱克似乎感知到了室内有人,正紧贴着落地窗皱着眉头向内张望,在我看来就像是正在审视我和斯内普过于亲密的举动。我不敢再说话,窗外的光线被布莱克遮挡了七七八八,玻璃如明镜般映着我绯红的双颊和身后斯内普晦暗不明的眼眸――太暧昧了。
  “怎么,看到什么了吗?”穆迪没有过来,而是在门边大声嚷嚷着。
  布莱克的视线从窗外向内探寻着,搜索一圈后最终停在我所在的座椅上,我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在“对视”的一瞬间,玻璃所映着的斯内普嘴角勾起了一抹轻笑――他前移半寸,在我裸露的后颈印下一个筹谋已久的绵长又湿润的吻。
  “啊!”我犹如触了电,惊叫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斯内普眼底含着浓重得晕不开的笑意,将又羞又恼的我揽入怀中,就像在安抚一只被“不小心”踩到尾巴的幼猫。我把红透的脸埋进他胸前,听见窗外的布莱克大声又疑惑地回复着穆迪:“没,什么也没看到。”
  赶在穆迪用他那能看透一切伪装的魔眼走到窗边之前,我本着脸从斯内普怀中钻了出来,不太有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跑去给门外等候多时的先生们开门。好脾气的邓布利多依旧带着一如往日的和煦微笑,而准备发火的穆迪在看到是我后,嘟囔着把剩余的牢骚咽回了肚子里。
  “抱歉,我……”
  穆迪显然并没有兴趣听借口,他将手中的包裹往我怀里一扔,便迈着木腿径直走入了房间。“外面可真够热的……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小丫头。”
  “唔,谢谢……”我有些惶恐地收下了这位初次见面的前辈的礼物――严格来说并不算初次,但上次见面时的交流实在不够美好。
  发现门被打开,布莱克停止了对单向玻璃的研究,带着他的礼物快步回到了门前。“生日快乐,小姑娘――”在看到我今日的装扮后,他微微睁大了眼,“……你还真是长大了啊。”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褪去的红似乎又要爬上我的脸颊,我胡乱地道了谢,催促他赶快进去。
  斯内普在跟穆迪问好后也来到门前,像一位真正的主人那样同我一起迎接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对他笑了笑,不急不躁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我手中,“生日快乐,薇尔莉特。”
  我掂了掂那个轻得不能再轻的盒子,笑道,“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不怎么‘贵重’嘛,亲爱的校长?”
  “你可以饭后再打开确认,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眨了眨眼。“还有,让我先进去可以吗?这座城市的太阳几乎要把我这个老家伙烤融化了。”
  “哈哈,当然可以!”我亲切地挽着他的胳膊走入了房中。
  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路尼在厨房快要忙得脚不沾地了。我自告奋勇赶去给他帮忙,在倒腾半天后做出了一盘看上去有些诡异的凉拌西瓜皮。
  “……瓜皮是谁啃出来的?”布莱克有些嫌弃地问。
  “没人啃!这颗西瓜是我用勺子挖着吃的。”我白了他一眼。
  午餐时三位客人都很给面子地尝了尝这道菜(我用人格担保没往里面下毒,穆迪才不情不愿地动了刀叉),但他们都声称它过于酸辣不合口味而没有再吃第二口。余下的基本被斯内普默默吃光了,他被辣得面色潮红,就连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贴心地递过一张纸巾,内心产生了“大仇得报”的邪恶快感。
  总的来说这是场还算圆满的生日午餐。而在餐后,路尼辛苦制作的生日蛋糕才刚刚被我插上蜡烛,就被草木皆兵的穆迪炸翻在地――理由是他怀疑上面旋转着歌唱的“啪”地一声打开的花朵状生日蜡烛内藏着致命的黑魔法。
  大家都噤了声。布莱克努力不让自己看好戏的神情表现得过于明显,邓布利多则因老友的多疑和莽撞叹了口气,路尼觉得委屈,但只是默不作声地蹲下清理,而斯内普则在担忧地观察我的神情,似乎怕我会因此难过。
  最终还是当事人穆迪先生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不好意思啊,小丫头,我……我被它吓了一跳……什么啊那是……”他支支吾吾地说着,听上去他大概几十年没有过跟人道歉的经验了。
  我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从餐桌上拿起一把小勺,蹲在路尼身旁,舀起了地毯上的一块奶油。
  路尼大惊,随后猛烈地连连摇头,“女主人!那不干净了,不要再吃了!”
  “没事。”我躲开他试图抢过小勺的手,将奶油送入嘴中,仔细地品尝着。
  路尼呆呆地看着我,震惊和感动已经把它刚刚的委屈完全取代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颤抖着声音问我:“女主人……路尼做的蛋糕好吃吗?”
  我将那口奶油咽下,对他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了!谢谢你,路尼!”
  路尼低着头将余下的狼藉清理干净,然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房间,我猜他可能躲在里面抹眼泪去了――马尔福家真是盛产感性的小精灵啊。
  在这之后,我才用一声叹息回应了穆迪的道歉。“没事的,先生,我不生气――希望您在下次见到我时不要再用魔咒解决问题。”
  “……这可能有些困难。”穆迪倔强地嘟囔着。
  说实话,这的确很扫兴――但对一位没有坏心眼的退伍傲罗表现得不依不饶显然并不是最优解。我突然靠近,平静地观察着他,既然蛋糕没了,我总得从他身上捞到些“甜头”。
  “……怎么了,小丫头?”他粗声粗气地问。
  “您的这只眼睛――我可以摸一摸吗?”我指了指他那只因紧张而到处乱晃的魔眼。
  在我殷切的目光和犯错后的负罪感的双重压迫下,这位最出色的傲罗屈服了。“……随你。”他凶狠地说着,赴死般闭上了另一只原生的眼睛。
  我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心地用指腹摸了摸它的表面――滑得像条小鱼。“哈哈,真有意思……我这样做您会觉得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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