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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华夏猫【完结】

时间:2025-01-31 14:40:03  作者:华夏猫【完结】
  “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
第99章 “再敢擅闯者,杀无赦!”
  江辞安将那便衣家丁捆在厨房。
  做好了陪他们斗上一夜的打算。
  如他所料。
  才将菜品下锅,便又有人在屋后栅栏处往他院里扔死耗子。
  他早有防备,闻声而动。
  灶台下的柴还没烧尽,便将人绑了进来。
  和之前那个家丁捆在了一起。
  这俩人倒是乐观,还聊上了。
  “大山!你咋也在这儿呢?”
  被捆在凳子上叫大山的家丁,闻之嗤鼻:“你猜我为啥在这儿?”
  “你该不会也是被抓过来的吧?”
  “多新鲜啊!我总不能是买票进来的吧!”
  沈长乐听到响动,披着外衣出了门来。
  江辞安已轻车熟路地将两个家丁捆好。
  见她被吵到了,还随手拿起灶台上的抹布,无情地堵住了嘻哈二将的嘴。
  洗了洗手,才过来抱沈长乐。
  “怎么出来了?不冷吗?”
  沈长乐轻轻摇了摇头。
  目光不自由自主地瞥向不住挣扎,呜呜含糊着“我冷,我们冷!”的两个人。
  靠在江辞安结实的胸膛上,轻声问他。
  “又是曲为良的人?”
  “嗯,不必理他们,回屋吧,汤马上好了。”
  沈长乐点点头,拢着外衣回了屋子。
  江辞安警告地瞪了那二人一眼,嘻哈二将方才住口。
  羡慕地看着他盛汤,口水把抹布都浸湿了。
  江辞安也不理。
  端着热汤入内。
  沈长乐正坐在床边给睡着的王小盖被子。
  见他进来,也陪他坐到桌边。
  勺子搅着热汤,守着温暖的烛光,与之闲聊。
  “辞安,你说有没有可能,苑阳县令不是陆明朝的人…之所以会发生这些事,只是曲为良色胆包天?”
  江辞安起身,帮她挽了挽散落身前的长发,歪首轻问。
  “嗯?怎么说?”
  沈长乐看着他习以为常的贤夫动作,甜甜一笑。
  喝了一口热汤。
  从舌尖暖到心腹。
  也盛了一勺喂给他,见他探首接过,方才开口:“我只是觉得,那个曲为良做事没有章法,惯会虚张声势,却雷大雨小。
  这与陆明朝的行事作风,实在相去甚远…”
  江辞安坐回原位。
  小臂搭在桌边,不置可否。
  “曲为良确实行事幼稚,但这并不能代表他父亲的立场。
  至于曲跃德为何一直不曾露面,只任凭他儿子小打小闹…
  也许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罪名,给我致命一击。”
  闻言,沈长乐手里的汤匙顿了顿。
  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秀眉微蹙。
  江辞安见她忧心,握了握她的手。
  温声安抚。
  “不过长乐放心,我到苑阳之后,一直都很安分守己,不会被他们抓到错漏的。”
  沈长乐这才松开眉心。
  轻轻点了点头。
  “嗯。”
  “真乖,趁热再喝两口。”
  江辞安哄着她又喝了几口。
  见她确实喝不下了,才端起剩下的汤一饮而尽。
  将汤碗洗涮干净。
  他抱着她,守着熟睡的王小,靠在床头小声说话。
  不时听见响动,出门去抓几个来闹事的家丁。
  凑够七个后,院子外头终于消停了。
  夜深人静,玄雀也总算能回去睡个安生觉了。
  却不想…
  他们安静了不是放弃了,而是在憋大招——
  第二日,天边才刚刚泛白。
  小院门外就围了许多村民,人声吵闹。
  江辞安率先醒来。
  蹙着浓眉捂住了沈长乐的耳朵。
  不想她被吵到,可她还是醒了。
  揉着酸涩的眼睛,睡眼惺忪地问:“外面怎么了?”
  江辞安给她和王小盖了盖被子,垂首亲亲她细腻白嫩的小脸。
  “没事,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儿。”
  可听着外边尖锐的叫骂声,她哪里还躺得住?
  “是不是曲为良又来了?”
  可随即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她认出了人群中最吵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较量过的刘二丫。
  翻身坐起,她掀开被子下床。
  “我和你一起去。”
  江辞安见她眼中担忧,知道拦她不住,便为她披上了披风。
  “那你站在我身后。”
  “好。”
  二人出门便看见,一众扛着农具的村民尽都围在院门外。
  为首的正是曲为良的家丁和刘二丫。
  还在尽心竭力地煽动着众人的情绪:“大家来评评理啊,光天化日,这个土匪竟敢在村子里绑人啊!”
  “我二哥不过是在他家门外稍作停留,就被他绑去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啊?”
  “就是啊,你们收留山匪,就不怕他哪天转性了伤害你们吗?”
  看到那几个便衣家丁呼喝,沈长乐低声讽笑。
  “谁说曲为良手段幼稚,这不是会设连环计?”
  江辞安哼笑一声,不予置评。
  刚要迈步过去,就听见刘二丫与之呼应道:“说得对!上次他家女人还要杀我呢!
  他家的钱都是脏的,牛车说不上也是抢来的!
  这样的人,我们不能让他们留在村子里!大家伙齐心协力把他们赶出去!”
  又有几个面生的村民,像收到了信号一般。
  彼此对看一眼,向院里扔着烂菜叶和臭蛋。
  配合着刘二丫,高喊道:“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的村民,此时也都被带动了情绪。
  面上增添了厌恶和鄙夷。
  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着喊:“滚出去…滚出去…”
  江辞安看着昔日的笑脸,如今都变成了厌憎。
  不由沉了眉目。
  也没有去躲他们扔过来的垃圾,仿佛那就是他该受的一般…
  “辞安!”
  沈长乐见他出神,连忙解下披风。
  双手撑起,举过头顶。
  心疼地将他护在披风下。
  “辞安,你…没事吧?”
  听到沈长乐关切的声音,江辞安这才回神。
  见她瘦小的身影,撑着披风挡在自己身前。
  他面色愈加阴沉。
  单手搂过沈长乐,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披风。
  见门外村民在有心之人的煽动下,情绪更激烈。
  甚至推搡着挡在门口的玄雀,叫嚣:“我们冲进去!砸了他家!收了他家的不义之财!”
  他揽着沈长乐旋转披风。
  将村民们扔过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裹挟起来,用披风兜住。
  随后转身,尽数甩了回去。
  刚刚还在往里闯的村民们,尽数被逼得退出院门。
  他紧紧抱着沈长乐,低呵一声:“玄雀,拔剑!再敢擅闯者,杀无赦!”
第100章 “大齐长公主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玄雀粗喘着回眸。
  看了沈长乐一眼,随后坚定应话:“是!”
  腰间软剑出鞘。
  银白剑身映着黎明的寒光,更显锋利。
  而握着簌簌软剑的玄雀,此刻也宛如一位守国女将。
  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眼神坚韧,寸步不让。
  众人见状,惊愕退下。
  彼此议论纷纷。
  看向江辞安的眼神也平添了一抹恐惧。
  沈长乐见江辞安被激怒,知道发怒便是中计了。
  急忙回身,轻抚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柔声安抚:“辞安,冷静一点,不要动怒,交给我…”
  抬眸看他虽然盛怒,却还算听话。
  她松了一口气。
  转过身,走到门口。
  江辞安半步不离地保护在她身后。
  像幼虎背后的雄狮,目光凌厉地睥睨众人。
  叫刘二丫和家丁等人,一时都不敢擅动。
  沈长乐见状,软软开口。
  “大家稍安勿躁,昨晚,我们确实扣押了几个家丁,不过,稍后官府的人一到,我们就会将他们移交衙门。”
  一听她主动提到官府,众人不解了。
  “官府?他们不是土匪吗?怎么还敢报官?”
  “就是,昨天来的那个不是官爷吗?”
  “不知道啊…不过昨天来的那个官爷,确实也没穿官服!”
  “难道这件事另有隐情?”
  眼见众人起了疑。
  沈长乐缓缓道来:“其实,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辞安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
  远的不说,就说我们村里——张大嫂的房梁断了,辞安念及她孤儿寡母,未收取一分一文;
  刘家二哥腿坏了,他家的地是辞安每日上工前起早抢收的;
  赵大爷瘫痪在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声憨憨的招呼:“赵大爷来了!”
  众人狐疑看去。
  才见…
  秀莲爹推着小推车,把瘫痪在床的赵大爷给推来了!
  赵大爷颤颤巍巍地抬起骨瘦如柴的手。
  沙哑着嗓子给他作证:“小江媳妇说的对啊…我这副样子,我儿女都不愿意管我…
  要不是小江,隔三差五给我送点吃的,我早死在屋头了!
  你们要赶他走,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众人面面相觑,有软心肠的出言安慰:“唉,没有的事…没人想赶他走!”
  紧接着,沈长乐提过的刘二哥、张大嫂也都被秀莲找了来。
  纷纷说着江辞安的仁义良善。
  眼见风向倒向了江辞安。
  刘二丫气不过,厉声斥责身后村民:“你们咋回事?这就心软了?你们忘了他是山匪了吗?忘了那些山匪是怎么烧杀抢掠的了?”
  沈长乐眯眼看向她。
  又逐一扫视过那些挎着竹篮的眼生村民。
  哼笑一声。
  “若我没猜错的话,刘姑娘,你和他们几个…收曲为良的银子了吧?”
  刘二丫一听,立时心虚地跳了起来。
  “你别瞎说!谁收钱了,我可没收钱!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在村里横行霸道!!”
  “我们横行霸道?”
  沈长乐轻声嗤笑。
  回眸看向那几个带头闹事的村民。
  一一指过去。
  “你,你,你,还有你…正是农忙之时,全村都在抢收,每个要下地的村民都扛着农具。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挎着小竹篮,装着烂菜叶和臭鸡蛋啊?还说不是收受钱财,早有预备?!”
  沈长乐突然一甩帕子,厉声质问。
  那几个人被呵得一愣,心虚极了。
  看到她身后玄雀的剑,便更慌张。
  更有甚者,调头就跑。
  村民们见状,立时明白过来,他们都被当成了枪使。
  纷纷将矛头转向了刘二丫几人。
  “不是,二丫你们咋能这样呢?咋能收银子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村的村民呢?”
  刘二丫一听,怒火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与之对骂起来:“你叫什么叫?不就因为没捞着银子吗?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
  我告诉你孙老大,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整天装的人五人六,谁家有事儿都想插几句话…”
  “孙老大也是你叫的?我都跟你爹岁数一样大了,没规矩,活该你嫁不出去!泼妇!”
  “你说谁呢?”
  眼见刘二丫指着孙老大的鼻子冲了上去,二人就要厮打起来。
  身边的人急忙拉架,场面乱做了一团。
  恰在此时。
  全副武装的曲为良,终于姗姗来迟。
  只见他身穿铠甲,头戴钢盔。
  全身用铁皮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说话都瓮声瓮气的:“看见了吧?常姑娘,跟着山匪就是这个下场,没有安生日子可过…
  还是跟我在一起吧,做了状元夫人以后,不会有人再敢对你不敬!”
  江辞安看见他就生气。
  紧咬牙关,冷声责问:“你还敢来?真当我不敢动你?”
  “动我,你动得着我吗?”
  他贱贱地敲了敲身上的铁皮盔甲。
  又转头对沈长乐献殷勤。
  “常姑娘,想好没有?你要是愿意跟我,我就带你去过好日子!”
  江辞安提着拳头就要上前。
  曲为良急忙躲在家丁身后。
  只剩嘴还在硬:“江,江辞安…你别以为你现在是良籍我就动不了你,我早晚会抓了你!”
  话音未落,便有一队衙兵踢踏而来。
  沈长乐还以为是知州林峰到了!
  不成想…
  “县令大人到——”
  竟是那个传闻中的“缺德县令”。
  缺德县令人模狗样地带着个乌纱帽,迈着四方步下了马车。
  曲为良小跑着靠了过去,旁若无人地撒起娇来。
  “爹,您终于来了!您快看啊,就是那个男人打我!”
  他举着铁皮手套,遥遥指着江辞安。
  曲跃德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目光却停在他身边的沈长乐身上。
  上下打量一番,心有成算地哼笑一声。
  摸了摸曲为良光秃秃的铁皮头盔,大步而来。
  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睨着她说道:“你就是江辞安的妻子?有人告你为落户籍,贿赂官员!来人,带走调查!”
  “你敢!”
  江辞安上前一步,护在沈长乐身前。
  沈长乐也皱起秀眉,眼底威压浮现…
  狗官,怎敢!
  然而,不等沈长乐发作,他拿不成器的儿子倒是先闹了起来。
  “爹!你抓错人了!我让你抓那个男的,你抓我仙女姐姐做什么!”
  “嘘!傻儿子,回家再说。”
  他朝着曲为良摆了摆手,悄悄叮嘱。
  又示意衙兵上前捉拿沈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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