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春》作者:有厌【完结+番外】
晋江VIP2024-01-2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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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那天春满以家属身份参加男友公司的团建。
男友向一众同事公布他们的订婚喜讯,春满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注意到刚收购这家公司的年轻老板——赵华致,冷漠望来的眼神。
男友私下告诉她,赵总手腕城府都不缺,凡是他看中的,很难有失手。
春满一直觉得像赵华致这种阶层的人,不该和自己产生交集。
直到后来,身边的所有朋友一致认为:赵华致对你不一般,你们真没点什么?
春满认为这种荒谬的误解严重影响生活,开门见山地向他求证,并且试图阻止其展开。
却被赵华致堵在逼仄的选品仓库内,强硬地质问:“我比他更早认识你,凭什么不可以?”
与外面带货主播热火朝天的直播现场仅一块布帘相隔,春满在失控的心跳声中,仿佛看到自己终将千夫所指的前路。
-
如果春满是一只飞鸟,那看似大度的(前)男友便是笼子,纵然华美,却使她永失自由。
只有赵华致敢做一片天空,不论她飞得多高多远,永永远远属于他的世界。
-动物救护X科技新贵
-阶段性1V1,男主暗恋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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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校园文《渐渐》或者先婚后爱《橡树之下》
《渐渐》文案:
为了让陈渐留出被追求的时间,贺旻试图提高他勤工俭学的回报率。
思前想后,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在他的薪水里塞一笔“准女友基金”。
陈渐得知她自掏腰包给自己加薪水后,第一时间物归原主。
本以为说服她要费一番周折,哪料贺旻没等他多说便乐滋滋地接过去。
但只一瞬,她又为难地瘪嘴,委屈巴巴道:“我爸如果知道我收别的男孩子给的零花钱,一定会打断我的腿。所以陈渐,你到时候要护着我。”
“……”
-(怎么可能)蛮不讲理的大小姐X有时耳根子软的直男癌
《橡树之下》文案:
谷雨家人为了攀附闻家,编排了一出她痴心暗恋闻既明多年的故事试图联姻,遭到闻既明无情拒绝, 一时谷雨成为笑柄。
谷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躲得远远的,改名换姓开始新生活。
-
闻既明因不想接管家业,瞒着家人回国,在某南方小城一待就是两年。
他有时是建筑师,有时是美食家,学识丰富,有涵养,但很少社交,白瞎了一副养眼的好皮囊。
有天,一位外来的姑娘住到他的隔壁,厨艺精湛。
饭点喷香的菜肴味道促使他敲开对方的门:“你好,我愿意支付酬金,想尝一尝你的午餐。”
-
谷雨躲了小半年,被不死心的亲戚召回家和八字没一撇的未婚夫见面。
赴宴那天,谷雨在大堂遇到旅途中住在自己隔壁的高冷孤僻的饭搭子,还没来得及过去打招呼,便听旁人称呼他——“闻既明”。
哦豁!
这就是那个让她成为笑柄的暗恋对象?
【小剧场】
某夜醉酒同眠,谷雨醒来后开始反悔昨夜的决定,第一时间跑路。
等再遇,她装模作样地道歉:“我昨晚喝断片了。不好意思啊。”
闻既明宽容大度地笑笑:“没事。我替你回忆,你说心悦我、倾慕我,想跟我私定终身。”
谷雨一副我机灵得很谁也休想坑我的架势,无情打断:“不可能。我只说我们假结婚。”
“可以。”闻既明干脆果断,波澜不惊的神情中深藏功与名。
“……”
-社恐建筑师X古灵精怪少女
内容标签: 都市 业界精英 甜文 暗恋
主角视角:春满 赵华致
一句话简介:男主他又争又抢。
立意:执意争春。
第1章 订婚取消。
《争春》
文/有厌
01
春满大四毕业那年,赵华致尚在国外读硕士。校内的课业量还好,但赫京海外业务填满了他所有课余时间。
他挤出时间回国时,已经是摄影展最后一天。
这是一场小规模的展览,摄影师羽濛拍摄鸟类扬名,众多奖项傍身,但私人信息从不披露,更不会在公众视野内靠美貌、才华等记忆点营销出圈,充其量算一个冷门摄影师。
赶在闭展前到达,赵华致视线从一幅幅经典又熟悉的摄影作品上划过,隔着没几位游客的空荡展厅,一眼认出从照片墙后走出的年轻女孩。
二十四岁的赵华致对待感情沉稳不足,冲动尚存,按捺不住喜不自胜的激动。他往前迈出一步,打招呼的开场白已经排练过千百次,呼之欲出前,有人抢先唤了她的名字。
女孩目不斜视,笑盈盈地横穿他的视野。
展览的最后一日,临近闭馆的清静气氛被一场筹备细致的告白仪式打破。一众亲友见证下,清隽优越的天之骄子抱着大束玫瑰,向这场摄影展的主人剖白感情。
场面一度非常热闹。
大面积的白墙,墙上无数夺框而出的飞鸟。赵华致站在热闹之外,旁观自己漂洋过海来见的人接受了别人的告白。
现场一切用心讲究、本该服务于摄影作品的色彩和灯光,将男生落寞孤单的身影修饰得格外瘦削,最狼狈的莫过于,从始至终,他的存在无人注意。
…………
四年时间弹指过,有行业落寞,踌躇满志的创业者血本无归;有的行业兴起,猪站在风口都能起飞。
城市日新月异,飞速发展。又是一年夏天。
“赵总,三天后的峰会……”副驾上特助需要确认两件时间冲突的行程,出声后发现赵华致正合眼小憩,便自觉噤声。
后座空间宽敞,赵华致缓慢睁眼。
当初无人注意的男生好像突然间长大,抛开五官线条的立体成熟和外形轮廓的从容有余,深邃眉目下漆黑眼底的青涩被淬炼成沉稳,言谈举止间的掌控力让他成了旁人不敢忽视的存在。
受方才思绪影响,他的眉宇间积聚着散不开的愁云。
特助有条不紊地把信息说完,赵华致做过决定,默了几秒,说:“替我备份订婚贺礼送去朵澜酒店。”
今天朵澜酒店有三场喜宴,唯一的那场订婚宴主角是赵华致熟悉的人。
特助先是应下,迟迟没听见赵华致交代贺礼是以男方上司、还是女方朋友的身份准备,及预算等要求,正要确认,却想到一个还没来得及汇报的关键信息:“房嘉恺和春满小姐的订婚宴一周前已经取消了。”
赵华致合住的眼皮再次睁开,语气难以置信地确认:“取消?原因是什么?”
“我往春满小姐单位送文件时只听到几句闲话,她同事们也不清楚什么原因,只知道两人不仅婚不结了,还分了手。房嘉恺不接受来单位纠缠过几次,但春满小姐态度很坚决,连他面都不想见。”
赵华致有那么一瞬失去思考能力。脑海中摄影展上女孩答应告白后,被所爱之人拥住亲吻的场景清晰在目,显得特助这一消息过于荒唐。
订婚取消。
不结婚且分手。
长期活动在开冷风的室内,人很容易忘记室外的季节。街上绿树成荫,蝉鸣不休,烈日把城市包裹在一种接近曝光的亮度中。
赵华致隔着茶褐色车窗玻璃,逐渐消化两种视觉撞击带来差异感。
半月前,得知这段关系水到渠成地进入谈婚论嫁阶段,赵华致主观地屏蔽掉她的一切消息。
一周前……一周前的北央市迎来一场破坏力极强的台风,市民出行、工人作业等一切基础生活遭受重创。
赵华致一向喜欢暴雨天气,可那天他受婚讯折磨,夜不能寐,在岁月罅隙间疯长的爱意有多热烈,午夜时分被艳羡和嫉妒灌溉滋养的苦痛便多煎熬。
他因此没能第一时间掌握她的动态。
春满和房嘉恺大二相识,他追求得轰轰烈烈,全校皆知,直至毕业两人才正式在一起,四年间一直是深受身边人祝福的模范情侣。
分明半月前春满以家属身份参加星恒团建,当房嘉恺向一众同事公布与她的订婚喜讯时,眼梢笑容和肢体接触做不得假。
那时候两人还是甜蜜的。
怎么突然分开了?
春满不是冷血狭隘的人,哪怕房家破产、房嘉恺重病,她都不会抛下男方独善其身。
春满和她家人的生活水平、身体状况也都是稳定且健康的。
除了原则性问题,赵华致想不到其他春满执意提分手的理由。
春满绝不可能是过错方。
那就是房嘉恺背叛了这段感情?
他出轨了?
房嘉恺凭什么?手里握着明珠,却不知道珍惜,简直蠢透了。
距离大学生活已经整四年,那年摄影展柔和的山丘灯光下,被告白的女孩笑靥如花。
赵华致本以为,她四年如一日并且更长久地拥有着有目共睹的幸福。
赵华致从不以正人君子自居,要对集团上万员工身后的家庭负责,手腕城府都不能缺,凡事他看上的没有不想方设法争取的。
但对于感情,他罕见地认命,过去从没想过插足。
如今天赐良机,他没道理再仁慈。
赵华致前一秒因想不通房嘉恺真实的背叛原因而蹙眉,此刻太阳穴却突突跳两下,眼底涌动的情绪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但很快,赵华致腿侧收紧的手放松,蓄势待发的冲动被堪堪压下,想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春满不是为逃避情绪一蹶不振消极人生的人,想必第一时间提出分手后,照旧维持着工作、生活,并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个通知她这边的亲友。
四年的感情啊。
她散布喜讯时那么开心,如今得多难过,要遭受多少委屈。
-
北央森林动物园占地近百公顷,数十个展馆,百余种、几千只珍稀动物,是当地4A级网红景区。
客流在疫情后迎来新高,周末尤其。
游客区和工作区有着很分明的界限,救护中心则位于最清净的角落。
上午接收了一只受伤的猫头鹰,春满忙着救治,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傍晚临下班时,她和同事出外勤去抓一只闯入奶茶店的野猪,起身时不小心把腰给闪了。
一天过得充实且劳累。
换衣服下班时,她想,黄历上说的真不准,今天算哪门子的黄道吉日。
回家一路畅通,街边熟食店排起长队,居民楼窗口饭菜飘香,放学的孩童准时被父母接回家,下班的男人路过花店记得给妻子带束花。
晚霞烘托下,随处可见的人间烟火气无不密布岁月静好的痕迹。
春满带着与温馨氛围格格不入的孤单,站在四下无人的电梯内,发了会呆,直至电梯到达,她才有所动作。
刚一迈出去,扑鼻的酒气刺激得她拧起眉。
一梯一户的房子,电梯需要用门禁卡刷,没有物业放行外人不可能上来。
不难猜到罪魁祸首是谁,春满先是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他这人。
“慢慢,你回来了。”
房嘉恺后背蹭着墙壁起来,站定时,脚步不稳地往前踉跄了下。
这一周疏远他成了本能,春满往旁边避了下。又因为担心房嘉恺没站稳,一头栽到地板上摔出个好歹,她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时刻关注着。
房嘉恺眼底的光灭了些,卑微又委屈道:“你还在生气吗?我知道错了,好难受啊,我不想跟你分开,我们以前那么好……”
春满换了只手拿包,在手机上点开叫车软件打车,然后联系物业说明情况。做完这些,她才打断房嘉恺叙旧情的呢喃声:“我不是拿分手当情趣的人,也不想翻来覆去重复一样的话。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春满今天很累,迫切地想回家往沙发上一瘫,但房嘉恺堵在门口,她不能开门把人放进去,优柔寡断地纠缠在一起,只会让这一周的决绝态度变成笑话。
即便她做到这个地步,房嘉恺仍认为有回旋余地,不死心地劝说:“慢慢,你冷静下来想想。我对你不好吗?我的家人对你不好吗?在一起的四年你要月亮,我不给你摘星星。你妈生病手术不想影响你工作,是我陪床照顾。动物园入不敷出,濒临倒闭,我妈知道后第一时间给你投资,她一直拿你当亲女儿看待,你都忘了吗?我哪一方面做得不到位?你为什么要揪着我和沈栀意的事不放,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前半段的情真意切被最后的这句毁了个彻底,春满低垂的眼睫颤了颤,眼眸冷静底色上闪过一瞬的自嘲。
长时间没人说话,声控灯灭了。
黑暗让春满的安全感流失,她却连制造点儿声音的力气都没有。
“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房嘉恺低姿态的恳求发酵出恼羞成怒的恶性因子,不负责任地揣测道。
春满注意力被四肢百骸隐密的痛感转移走,闻言才一点点回笼,盯着他所在的方向,难以置信地问了句:“什么?”
“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说分手就分手。四年的感情,换不来一次我做错事的原谅吗?我这段时间在想,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让你一点包容都不……”
啪!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很少落泪的春满,此刻失望地红了眼眶。她慢慢地收回手,掌心和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痛。
“清醒了吗?”重新亮起的灯光清晰照出她眼底的厌恶。
电梯到达这一层的提示音响起,是物业的人到了。
春满忍着胃里的恶心,声音微微发着颤,却掷地有声:“房嘉恺,该冷静的是你。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第2章 爬山。
02
四年感情突然结束,春满一滴泪没落,没事人似的过了一周。
倒是身边朋友得知房嘉恺不死心地纠缠后,喊她把年假休了,大家陪她出去玩几天。
正好隔壁市有个度假村开业,春满对打着“氧吧”“避世”的酒店民宿感官一般,但对附近的鸟类博物馆很感兴趣。
闺蜜姜早早比她晚半天到达,风尘仆仆地办完入住,顾不上回自己的房间,拽着行李箱敲开春满的门,唾沫四溅地先把房嘉恺骂了一顿。
她被关在横店俩月,整天除了写剧本便是吃外卖和睡觉,情绪焦虑、暴躁、易怒,正愁没地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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