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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2 23:09:11  作者: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我无法全心全意地爱她们,但此刻看到她们脸上的担忧与痛苦我也会觉得难过。
  我低下头,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片刻后,我抬起头挤出真诚的微笑,手也配合着比划:“但是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今天的情况是意外,我朋友就是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她可以让我的身体都恢复到最健康的状态,爸、妈,你们信我,我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你不喜欢。”母亲终于回过头看向我,目光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你不喜欢。”
  她握住我的右手,眼泪滴到假肢上。我不可能有任何感觉,心里却涌起了缩回手的念头。
  母亲看着我,双目含泪,愤怒变成了恳求。她带着哭腔道:“我不喜欢,不要做咒术师了好不好?爸妈养你一辈子。”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妈妈不懂咒术届的事情。但妈妈爱你,妈妈只想你好好的。”
  “不要做咒术师了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脸颊传来湿意。这是‘王雅次’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可能是我们的。
  母亲攥紧了我的衣袖,朝我靠过来,脑袋抵着我的肩膀。我被她撞得一愣,身子晃了晃,脑袋和心也随之一晃。
  肩膀处传来她的啜泣和颤抖,我低下头看向她的发顶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
  “我有一点饿了,”我呆呆地看着父亲与母亲身体的夹角之处,那一小块地方没有任何人存在。
  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平稳,一点难过都没有,“我想喝排骨汤。”
  母亲松开了我的衣袖,脑袋也从我肩膀上离开,我看向的虚无之地有了她的存在。
  她举起手指向我耳后,带着绝望道:“你不考虑我们,也不考虑津美纪和惠吗?”
  我没转头看她手指的方向,两个小孩肯定还在睡着,我们刚刚说话的声音都很克制并不会吵醒她们。
  母亲晃了晃我的肩膀,脸上早没有了以往的淡定,她咬着牙:“你以为是谁发现你昏倒在家的?”
  她更用力地晃了晃我,好像要把我从这具身体里摇走。
  “是津美纪和惠!!!”
  “你这几天都在家里,她们一天比一天期待回家看到你。”
  “可她们一打开门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你。”
  “好了,”我摇摇头,眼神空洞:“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妈你别说了。”
  她站起身在病床边来回踱步,愤愤道:“你不想听我就偏要说。”
  “你知道她们哭得有多厉害吗?先不提津美纪,惠平时多腼腆的一个小孩,”
  “够了!”我猛地出声喝止了母亲的言语,将手里的水杯丢了出去。
  我闭上眼睛忍着情绪重复道:“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记忆里,我晕倒的时间距离她们下课时间还剩下三分钟。如果不是那个感冒药不起效果,今天的意外就不会发生。
  摔在地上的水杯骨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姐姐!”
  是惠和津美纪的声音,声音里只有雀跃,看来没有给他们留下阴影。
  我睁开眼睛转过视线看向他们,带着歉意道:“啊-吵醒你们啦?抱歉抱歉。”
  他们趴在病床边摇了摇头,两双眼睛一眼不错地盯着我。
  看来还是有一点影响。
  我伸出手打算将他们抱起放在病床上,在我碰到他们前,他们就躲开了。母亲起身离开坐到沙发上去,父亲趁我愣神的功夫将两个小孩抱起放在我对面。
  这次他们没有躲。
  人小鬼大。我哪里有那么弱,咒术师的肉/体都会被强化的好不好。
  我抱起双臂,闭着眼睛微笑点头:“惠惠和津美纪都可以把我送到医院啦,是大小孩了呢。”
  我睁开眼睛揶揄道:“有你们这样的弟弟妹妹,我真的好有福气。”
  他们憋着笑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的骄傲快要写不下了。
  惠补充道:“还有哥哥。”
  我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点头:“没错,他也很幸运有你们这样的弟弟妹妹。”
  “不是!”惠有些急了。
  津美纪接过话茬:“是哥哥带着我们送姐姐来医院的。”
  “啊?”
  是夏油杰送我来医院的?这么巧?
  惠又补充道:“也是哥哥办的手续,通知叔叔阿姨打电话。在叔叔阿姨来之前都是哥哥做的……”
  他皱着眉思考一下,然后立马接上:“检查!”
  ……
  那这次应该算皆大欢喜?
  等一等,
  夏油父母没事吧?
  我起身想要回去确认,但不止父母,连惠和津美纪也拦着我不让我下床。
  他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知道要把我禁锢在床上。
  我实在拗不过他们,只得回到床上躺着,老老实实地带上氧气面罩,尽职尽责地做一个病患应该做的事情。
  母亲留下守着我,父亲领着两个小孩回去了。出病房前我冲津美纪眨眨眼,津美纪也冲我眨眨眼。
  没多久,手机响起。
  我打开一看,果然是家里的电话。
  “姐姐,我们刚刚去过哥哥家啦。我们在一楼看到了夏油阿姨,她在收拾卫生。我们没见到夏油叔叔,但是出门的时候哥哥正好下楼了。”
  “我们跟他说了你醒过来了,哥哥笑了一下,揉了揉我们的头发。”
  夏油父母没事,夏油杰还能在那个家里笑出来,那这次就是happy ending。
  “好!”我满意道:“那你们记得收好哦~”
  “嗯!”
  我给他们俩的咒符没用上真是太好了。
  许是我脸上的轻松过于明显,母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盯着我。之前,好像只要我离开她的视线就会逃走一般。
  虽然……的确是这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夏油杰没有叛逃,那我便没什么好着急的。
  夏油杰没有叛逃,这件事让我兴奋地睡不着觉。
  这种情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宣泄,只能发泄在自己的身体上。
  嘴唇紧抿,指甲嵌入皮肤里,没有痛意只有刺激的爽感。
  真想高歌几曲。最好是“山丹丹开花红艳艳”那种。
  父亲来送排骨汤的时候一脸问号,不知道在他回家煮汤的这段时间里我发生了什么。他看向母亲,母亲也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喝完汤吃完肉,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赞叹道:“爸,你做的排骨太好吃了。”
  父亲笑了笑,母亲曲起手指作势敲我的脑袋,他们又一次向我妥协了。
  所以我回到病房时看到母亲依旧熟睡时内心止不住地庆幸,取掉咒符后钻进被窝在心里感叹:还好没掉马,他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但是没办法,哪怕津美纪跟我说了夏油父母没事我也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
  借着月色看着夏油家里熟悉的摆设,玄关处的鞋子井井有条。夏油杰的鞋子紧挨着他父母的,他没有和‘猴子’保持距离,这种细微之处他根本没必要委屈自己。
  屋子里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咒力残秽,一切干干净净一如往常。
  真好。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彻底摆烂接受了自己‘病患’的身份,安心躺在病床上输液。下午护士刚取下针头没多久,惠和津美纪就走进来了。
  津美纪吹了吹我的手背,撅着嘴道:“昨天姐姐的右手被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就是刚刚那个护士姐姐扎的。”
  我揉了揉她的脸蛋,心里暗暗发笑。那可是最高硬度的材料,怎么可能扎得破,说起来———
  “吱呀——”门被打开,我以为是父母。没想到是去而复返的护士,她把下午的药递给我,看着我喝下。
  吞咽的时候我又在天花板上看到一只咒灵。我皱起眉有些不悦,昨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告诉我依旧还在这个世界里的那只咒灵已经被我祓除了,这才不到十二个小时,怎么又来了一只。
  这个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根本没有苦夏,哪里来那么大的怨气孕育它。肯定是从其他病房跑过来的。
  喝完药后护士给我测了测血压,确认我没有任何异样后离开了病房。
  护士离开后我准备扔出一个结界球砸向它将它祓除,一只黑色的萨摩耶比我的动作更迅速袭向它并将它吃掉。
  式神!是玉犬吗?
  我带着惊讶看向惠,刚刚黑色的萨摩耶已经回到了他身边,旁边还有一只乖巧的白色萨摩耶。
  “惠惠!”我伸手去揉搓他的脸蛋,他傲娇的表情瞬间被破坏,配合他嫩嫩的手感,简直不要太让我失去理智。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惠惠,你觉醒术式啦~惠惠,你是天才。”
  惠有些不好意思,从我手里挣脱,撇过脑袋不看我。也不说话,只伸手顺着两只玉犬头顶的毛。
  我也学着他的动作顺着他的毛。但和玉犬不一样,他的头发顺不了。
  我咯咯笑起来,惠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哼’了一声,两只玉犬消失了。
  津美纪握住我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惠也可以看到那些东西了。姐姐不要做那么多了,分一点给惠好不好。”
  我托着下巴沉吟,好像自己很为难,很是纠结了一番后才在他们小心翼翼的目光里‘妥协’点头:“好吧,姐姐以后会找机会带着你们一起。”
  津美纪的眸子暗下去,低着头小声道:“我看不见……”
  “姐姐,”她抬起头带着委屈道:“我看不见。惠给我展示了很多次,但我一点也看不见。”
  手感很好。津美纪的头发不像惠那般不羁,她的头发很柔顺,哪怕揉乱了也会很快恢复原样。
  我停住在她发顶作乱的手望着不太高兴的津美纪。
  未来她会陷入诅咒昏迷,最后成为那个谁的受肉。所以她有必要学习一些基本的防身术式,真希的那个眼镜也应该给她搞一副。
  不过现在还没有这项技术。
  没有术式,咒力微乎其微,但可以用咒具防身就够了。而咒具……
  丑宝里多得是,给继女用也不算侵权。
  不过还是等确认夏油杰的情况之后再考虑让津美纪跟着五条还是夏油学习体术比较好。
  那……夏油杰
  到底要干嘛呢……
第027章 嗯
  不怪我在家吃的感冒药不起效果。我根本就不是感冒,而是肺部混合感染。大概率是在山坡上蹲点的时候没做好防护,又酗酒降低了免疫力。
  医生说了很多专业名词,我听得云里雾里,将报告上的名词查了又查都没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只好彻底摆烂,反正已经在渐渐康复了。
  我在家待了五天,第五天被细菌打败送到医院;然后在医院里又治疗了三天,终于可以踏出病房呼吸外面的空气,
  那看来,我的代价不是免疫力降低,可能要到后面我才知道到底是什么。
  反正不是夏油杰叛逃,也不是没护住夏油叔叔和夏油阿姨。
  因为这三天里,惠和津美纪放学后都会来看我,然后跟我讲夏油一家的事情。夏油叔叔忙着处理菜菜子两姐妹的领养手续,夏油阿姨则忙着照顾她们两个。
  夏油父母怎么也没想到,夏油杰带回去的那两个小孩是几天前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虐儿事件里的主人公。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电脑上刷帖子看这件事的热度,在屋子里就听到隔壁的惊呼。我没出去,光是听他们的声音就知道他们有多愤怒。
  吃饭的时候,父母也在讨论这件事。电视里转播着现场的状态,镜头里那些村民脸上满是不安和惊恐。
  还有愤怒和疑惑。
  我面无表情地夹起菜塞进嘴里,对新闻置若罔闻。
  虽然这件事快要结束了,虽然舆论制裁的效果比我预估还要好,虽然我现在能够克制自己的愤怒。
  但倘若有人告诉我,杀了他们不会有任何后果,我一定是第一个报名的。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第一名的竞争比较激烈。
  ……
  又起风了。
  草地上穿着病号服的人都开始往回走,护士也推开厚重的玻璃门朝透气的我们喊道:“请大家尽快回到自己的病房,气温开始下降了。”
  我也跟着人潮往回走,上楼推开病房门就看见夏油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我愣在原地,维持着推门的姿势一动不动。他放下杂志看向我,笑着温柔说道:“你不是肺部感染吗?还是尽量待在病房里比较好吧。”
  表情语气和从前没有丝毫不同,他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可他的表情太过轻松,轻松到让我害怕。
  他偏偏头:“不欢迎我?”
  “没,”我转身关上门朝沙发边走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他翻了翻手里的杂志,像是不在意一般随口问道:“你知道我在生气怎么跟我道歉?”
  “……”
  道歉也没用的吧?而且,要怎么道歉。他根本就没回高专去找解药,所以他很快就明白我没有给两姐妹下毒。
  至于给他带来疲惫这件事,我也没办法道歉。一个人想要道歉的话,是希望获得对方的原谅吧?
  可是我不想获得他的原谅,这两件事上的确是我加重了他的疲惫。我伤害了他,所以不应该得到他的原谅。
  夏油杰也没在意我的语塞,依旧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杂志。我不明白这种医院吹嘘自己的广告杂志有什么看头,晦涩难懂就算了,还是清一色的吹捧,仿佛只要选择他们医院哪怕是癌症临终关怀也是最顶级的。
  他翻着手里的杂志,漫不经心道:“曾经你说你支持我所有的决定,还会跟在我身后和我一起。”
  “我现在想问你,”他抬起头看我,“你现在还会跟我一起吗?”
  我不明白。他没有杀掉父母,那就意味着没有逼自己为了‘大义’前进,那就算不上叛逃;可他会这样特地问我,那就意味着他这次的选择可能还是与‘正论’相悖。
  所以,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问出了口:“夏油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他又低下头看手里的杂志,十分轻松,仿佛现在和我讨论的是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你不是知道吗?”
  “你让我冷静思考,不要在冲动的情况下做选择自己的人生意义。不想让我后悔,不想让我难过,不要让我把你甩开。”
  “这些我都做到了。那你呢?”
  “所以我问你的打算是什么啊。”
  夏油杰停住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眼神冷漠而坚定:“重来一次,我还是要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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