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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2 23:09:11  作者:狂炫钙片【完结+番外】
  峡谷是指谷坡陡峻、深度大于宽度的山谷。山谷在一般情况下都覆盖着高低交错看不出岁月的树木。树木在白天生机勃勃,在晚上也是,只不过会让夜晚造访的人升起生机勃勃的是‘非人之物’的念头。
  再附上鲜有人至的加成,八十八桥就成为了现在这个模样。哪怕在白天也露出夜晚才会出现的‘漩涡’,警告、诱捕着人类。
  所以诅咒在这里诞生也没什么奇怪的。
  得亏现在是白天,今天的天气也有些炎热,不然真的让我觉得有些瘆得慌。
  可无论我是从桥的正上方,模拟‘自杀’的方式跳下去,还是割开手指将鲜血献祭给‘桥主’,抑或是从桥的左侧横跨到右侧,或者是从两侧的山谷分别降至谷底再到对面,我都没发现一丝诅咒的气息。
  能吞掉手指的咒灵是特级咒灵,除非它有智慧,懂得将自己的诅咒气息完全收起来,不然我当这么多年咒术师真是白干了。
  可现在看起来我就是白干了。
  太阳将溪水染成金黄色的时候,我放弃了挣扎,坚定自己的信念。它就是一个有智慧、懂得将自己的咒力藏起来的特级咒灵。
  我缩在桥墩便吃压缩饼干,老老实实地干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蹲守。
  在加茂家的时候,我经常被分配这样的任务。去蹲守任务对象,捉住他们的证据或者把柄,上交给领导加茂幸二,至于之后他们怎么利用这些情报就与我无关。
  铃木一开始很期待,他对于我将结界壁去实体化这件事一直都有很大的积极性。他觉得我会因为工作的原因,量变引起质变让结界壁去实体化。可让他失望了,或者说他本就不应该期待。
  我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结界壁的实体化在我看来是术式的‘束缚’,正因为无法去实体化,一定会让人触摸到它的存在,所以我的结界才能让咒力和术式无效化。
  但我变相地成功了。我没办法将结界壁去实体化,但确实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往这个方向开发。于是我现在可以将结界范围缩到极致,紧紧贴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将结界的存在略等于无。
  我还记得,当我得意洋洋地跟他展示的时候,他一向带着得体笑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土色,我和星野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前天也多亏了这个技能,倘若无法做到这个程度,我还真有些发愁怎么在真人和绢索的监视下和五条悟交底。
  感谢铃木,感谢加茂家,这项技术已经被我练得和呼吸一般简单,刚开始得狼狈早就烟消云散。甚至像现在这样,可以把变成自己的消遣。
  我可以一边吃着干巴巴的压缩饼干,一边饶有兴味地将结界塑造呈各种模样。或许是路上偶然见到的小猫小狗,或许优质/□□的男性,譬如东堂,但论生命与力量的美感,还是他师傅九十九的肉/体更漂亮。
  另外一种肉/体也很好看,没有东堂和九十九由基的那种快要溢出来的生命力,但依旧抓人的眼睛,譬如……那个想睡夏油杰的长发女诅咒师。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被中断的仪式。
  和那个光头杀鱼男不同,我私心是很希望负责拖夏油杰脚步的那个女诅咒师成功的,不过单纯只是想看他的笑话罢了。毕竟从读书到现在,他的桃色新闻真的少之又少,我上一次听到他的桃色新闻还是在15年。
  一个虽然不是御三家但也有响当当名头的世家小姐看上他这个新贵,想和他联姻。但最后这件事无疾而终,那个时候我也不好去八卦为什么。
  我将垃圾丢在脚边的袋子里,拍了拍身上的饼干屑,准备继续给他们两个人都点一盏灯。都用上我能想象到的最大的灯芯,算是我为他们的勇猛和超个性的想法随个份子。
  当我正在犹豫下面祈福灯下面压着的红纸上写的寄语是‘祝君成功’还是‘祝君安好’的时候,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吓得我得魂魄抖了三抖。
  他们是不是被诅咒了,所以给他们‘祈福’的时候老是被打断?
  上次就算了,这次也太恐怖了。
  虽然我是咒术师,且是官方认定的在逃诅咒师,可我本身就很信‘先人’这种传统文化。没办法,在‘上辈子’我就很相信这种文化,而且现在更是‘借尸还魂’,‘王雅次’本人还给我托过梦。所以哪怕是咒术师,亲手摧毁过许多灵异场所,我还是会害怕。
  更何况我现在是在灵异场所做和灵异相关,且事情还有些缺德的时候,我就会更心虚,会被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我气急败坏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要狠狠发泄一通,却在看到来电号码时收起了周身炸起的毛。
  是与幸吉打来的。
  山间似是有风吹过,想要唧唧歪歪的我又平静下来。
  我接通电话放在耳边,没有开口,让山风替我回答。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与幸吉问道。
  或许应该说是机械丸问道。
  机器人的机械音夹着电流的杂音,晚风吹起我齐肩的短发,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去年年初去找他的那个时候。
  我转了转眼波,选了一块光滑的鹅卵石,靠着桥墩坐下,懒洋洋道:“你是谁?我不认识这个号码。”
  不待见我?哼,我还不待见你呢。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反驳我,说他没有和诅咒师结盟,又是谁看见我这个前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明明我已经提前暗示,明明有这么多时间来找我坦白,可非要等到现在,等到我也成为绢索的同伙之后才相信我。
  那我凭什么要一直不介意他的‘冒犯’?
  沉默了几秒后,电话那头的与幸吉开口:“是我,与幸吉。”
  我笑着追问道:“那是谁?”
  只有电流的杂音流淌。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是通过机械丸跟我联系,所以哪怕他不说话也有杂音,所以不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很烦啊。
  “你现在的意思是拒绝吗?”与幸吉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好奇道:“不是你一直在拒绝我吗?”
  他又不说话了,耳边又是无趣的电杂音。这种时候,应该承认自己的错误,给我这个前辈道歉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他是不想还是完全不懂‘气氛’这个词?
  做了那么多事也只是想轻描淡写地和朋友们说一句‘初次见面,我是与幸吉’,甚至不在乎除他们之外的所有人,不向任何人寻求帮助,自己一个人硬抗。
  真是别扭含蓄的笨蛋。
  我叹了口气将之前的事翻篇,正色问道:“所以你那里的情报有哪些?”
  “他打算在……”
  “这些你别说,”我皱着眉道:“我不需要知道这些,那家伙很谨慎不可能没和你立下束缚,这些情报你不用告诉我。我问你再答就行。”
  “……”
  电话那头的与幸吉沉默了片刻,带着迟疑问道:“你不是他的同伴么,我和他立下的束缚是不告诉别人……”
  “……”
  沉默的变成了我,我憋屈道:“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虚与委蛇而已?”
  “……”
  “与幸吉,你说话,沉默是什么意思?你再鄙视我一个试试?”
  与幸吉没再沉默了,但他也没向我道歉,自顾自地岔开了话题:“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轻哼了一声,懒得和他计较,抬起头看向桥面,脑袋靠在桥墩上,干巴巴道:“总监会里他的眼线你有线索吗?”
  “没见过面,但是有电话号码。”
  那等于无,电话卡这种东西还能难倒绢索他们了?
  “这次交流会他有找你吗?”
  “有。”
  我很想问做了什么,但这也算违反束缚,所以不可以。
  我只好叹一口气,继续追问道:“你在哪里?我手上的事情办完就来找你。”
  “在一座小村庄,我等下把地址发你。”
  “等一下,”我打断他问道:“这个地址,适合我们合作把他们拿下吗?”
  我倒也没必要全日本乱跑。
  “那我过几天给你发地址,你事情办完了直接来就行。”
  “好,”我点点头随口道:“我必须在哪一天前赶到?”
  “等你来了我会通知他们。”
  “不要这样,”我坐直了身子严肃道:“如果他有考虑我们两个会联手的情况就遭了,你给我说你们约的哪一天就行。”
  电流声又滋滋响起,与幸吉的回忆有些长了,我正疑惑的时候他干巴巴的声音响起:“我们还没有约定这件事……”
  “……”
  我低头瞥了一眼脚边的垃圾袋,看着里面压缩饼干的外包装有些心塞。没被压缩饼干噎到反倒被与幸吉噎到了,我愤愤开口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跟他提前约好?你!”
  “哼,”我咬牙切齿道:“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但是我们约在了那之前。”
  “哪之前?31日之前?”
  “你为什么会知道?”与幸吉冷静的声音传来。
  “……”我翻了个白眼,懒洋洋道:“我可是情报人员,情报人员。你以为我当初在加茂家的那几年都是白干的吗?”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和我是加茂家的情报人员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不妨碍我的理直气壮。
  “不过,”我叮嘱道:“你不要告诉他们我知道这件事,你就当我不存在。”
  本来我就不应该存在。
  “好。”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尊敬前辈的乖小孩。
  我继续叮嘱道:“你接下来不要催他们,如果他们问起你就说你学校有事或者其他的借口,总之你就是没空。我会带人去找你,到那时你再联系他们。”
  “那……”
  “嗯?”
  “没什么。”
  然后电话被他挂断,手机又回到了待机界面。
  我对着手机龇牙咧嘴,开始怀念坦率的悠仁。还是虎杖好,坦率又真诚,不是笨笨男高,还很有礼貌,不会‘再见’都不跟我说就挂我的电话。
  手机已经不是绢索给我买的那个了,电话号码也换了一张。和绢索打交道总归是要谨慎一些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和夏油杰一样装上什么窃听或者定位软件。
  但也不是我自己的手机。目前还需低调做事我也没办法补办自己原来的电话卡,所以无法找回自己曾经的资料和社交账号。所以这个手机对我而言很没有吸引力。
  还不如捏个空间好好睡觉。
  我真的很庆幸、很喜欢‘王雅次’的术式,实用性真的太强了。譬如现在,我不需要帐篷,不需要气垫,不需要被子,更不需要任何高科技的东西。
  只需一个结界和几张咒符,我就可以在野外得到非常安心和舒适的‘胶囊酒店’。将结界捏成最适合自己身体构造的形状,再用咒符来叠加效果。不用担心袭击,因为结界本身的效果就是隐藏,更不用说结界壁本就很坚固;不用担心昼夜的温差,因为有恒定温度的咒符;不用担心空气太闷,因为用了咒符牌新风系统;不用费心思持续输出活性咒力,因为加了多米诺牌式的咒力咒符供给系统。
  王雅次——说走就走,户外旅行必备单品。只需几袋压缩饼干和几瓶水,给每一个背包客家一般的体验。
  等10月31日一过,我铺盖都不卷拍拍手直接踏上旅程,主打一个自带装备的咒术师先享受世界。
第044章 交点
  还没有和夏油杰决裂前,我就被他耳提面命提过很多次,让我注意在网络上的隐私保护,不要心大到什么事情都分享。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以前看过仅凭一张照片就分析出具体位置的解析视频,在网络上随意泄漏信息的确很危险。
  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但我不在乎。
  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还很好,他像我们双方父母期待的那样成为了我靠谱的‘哥哥’,我也像一个被宠坏的妹妹一样桀骜不驯。
  但在互联网上保护自己的隐私这一点上,我不知道是突然暴起的‘叛逆心’还是因为懒,我将他的话都抛在脑后。我自己的术式就是保护,更何况我心理年龄很成熟,从前也是网络冲浪达人,所以我并不把这一点当一回事。久而久之,夏油杰也就任我这样做了。
  所以我现在才能接触到自己原来的社交圈。
  我无法使用自己原来的账号,但我可以用现在这张新的电话卡重新注册一个账号,再通过自己曾经发布的内容,和别人的互动去看朋友们的账号。
  这是我在桥墩下蹲守的这两天里为数不多的消遣,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放弃这个任务。
  变差劲了。
  我从前接任务的时候蹲一个礼拜都不在话下,现在才两天而已我就觉得寂寞难耐。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按照目前的状态来说,我估计真的退休了。
  总之,如果不能考古他们的动态来打发我过于无聊的时光,我真不知道怎样在这里坚持。
  其实说来也很搞笑。明明灰原很崇拜夏油杰,夏油杰也提点过他很多次让他谨慎一些,但灰原就跟缺了一根筋一样,每次都会一脸单纯地反过来安慰夏油杰‘没事的,夏油前辈不要担心’。
  我现在都还能想起那个时候夏油杰一脸憋屈的表情。
  灰原的主页里最新的照片是三天前,照片是他和一个小女孩的合影。小女孩笑得很腼腆,背景里有大片大片成熟的水稻,估计是在某个乡下执行任务。灰原已经27岁了,可照片里他的笑容和17岁时没有任何变化,除了脖子处有一道骇人的伤疤。
  那伤疤从胸口延伸到脖子,差一点划破他的颈动脉。我后来问过他,为什么会伤成这样,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他失误了。我又去问了那个任务的辅助监督,辅助监督跟我说是因为我的咒符没帮他挡下来。可能是因为咒符制作太久了,所以‘活性’不足效果不好,也可能是因为攻击超过了咒符承受的天花板。
  所以唯一的解决途径就是我不断地更新咒符里存储的咒力,于是我从前在公寓里休息时最常干的事情就是制作咒符。一个咒符有上限,那多叠加一些就好了。
  惠的主页里我能看到的最近动态是三个月前。是一张天空的照片,天空很清澈,有两朵很蓬松很蓬松的白云,还有一只飞驰的小鸟。配文是“被无数瞬息牵引的瞬息”。
  是中文。所以这一点我真的非常欣慰。我第一次拿中文拼音给惠和津美纪的时候,父母都很吃惊,然后一起加入我的‘教学计划’。
  惠和津美纪两个本就是很聪明的小孩,又在生长在华人的家庭里,所以没什么阅读障碍。可这句“被无数瞬息牵引的瞬息”还是让我觉得有些惊艳,没想到他的中文如此好。
  哪怕这次换了人来当他的监护人,惠还是长成了这副少年老成的搞笑模样。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夏油杰带给他的影响。毕竟夏油家离我家实在太近了,他们还都是咒术师,两个人的性格也很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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