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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致命炮灰——泗汐若水【完结】

时间:2025-02-07 17:14:17  作者:泗汐若水【完结】
  这些吃食都是先前梅婶子帮着做好的。
  钟寒松眼睁睁看着小姑娘变戏法的从包里不停的往外拿东西,还好他年纪大,也算见多识广,才没有大呼出声惊动别人。
  凤梧打开其中一个旧些的水壶,朝人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钟寒松本想出口拒绝,凤梧立刻竖起手指,指了指布帘子外头。
  钟寒松再笨也知道车厢里全是竖着耳朵听动静的犯人,小姑娘眼神清澈,没有因为他犯人的身份有丝毫的看不起,干涩的唇瓣翕动,颤着手接过小姑娘坚持塞过来的水壶。
  身体的不适也因为小姑娘暖心的举动而好受不少。
第51章 六零纪事11
  仰头喝下一小口,一入口钟寒松就察觉出味道不对,本以为只是用来解渴的水,进到嘴里后竟然尝到了甜丝丝的米香味。
  钟寒松愣怔了会,心里了然,小姑娘怕是特意把熬好的粥装进了水壶里,小姑娘的心思就是灵巧。
  转念又想起自己嘴里的米香味,目露歉意,他竟然吃了人小姑娘的口粮,意识到小姑娘可能拿错了水壶,赶紧停下喝水的动作,歉疚的指了指水壶。
  这会也不能弄出动静让别人看出端倪。
  凤梧但笑不语,只做了让老爷子继续喝的动作,自己则小心剥着鸡蛋,蛋壳被她一点点仔细收进了口袋,一颗白生生的鸡蛋随后也放进了老人的手里。
  面对素不相识的小姑娘给的吃食,钟寒松最终把这些东西吃进了肚子,大半年了,重新尝到鸡蛋的味道,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蛋黄有些噎喉咙。
  凤梧又把另一个水壶递到老爷子手里,动作依旧无辜又单纯。
  钟寒松心里叹气,想着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单纯没心眼?一个素昧平生的病人可不值当她冒险拿出能救命的粮食,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需要劳改的犯人。
  人心隔肚皮,小丫头还是缺乏社会经验啊!
  有心教导几句,一方面觉得自己没那资格,另一方面是现在所处的环境。
  凤梧可不知道对面老爷子心里的小九九,她能那么无私大方送上吃食,一是因为老爷子是她男人的亲人,她这叫爱屋及乌。
  二就是老爷子曾经应该是个老红军,这一点从老爷子虎口上的茧子和身上少量没取出来的弹片就能看出来。
  接过水壶喝了一小口,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在口腔里弥漫。钟寒松眼底露出笑意,还好小姑娘知道用水壶做掩饰,现如今这些好东西,有钱有票都不容易买到。
  只喝了一小口,他就没舍得继续,生怕自己把人小姑娘的口粮吃完了。
  肚子里有食,身体也变得异常松快,钟寒松还以为是医生给他打了针吃了药的缘故,摸了摸身上厚实的被子,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重,十几年刑期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挨了。
  布帘这头宁静美好,布帘那头,两百号犯人挤成一团。
  高南亭心里焦急,眼睛一直落在布帘上,孙起好几次都暗地里提醒他注意,他们周围可不缺有心人。
  列车中途短暂又停了两次,一直开到天黑下来的时候,列车为了等两个小时后路过的一趟专列,临时停靠在姚丘兵站。
  哨声一响,闷罐车大门拉开,坐了一天车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腿脚发软,走在平地上都感觉人还在火车里晃悠。
  凤梧一个女同志一直留在男犯人车厢也不方便,所以等黄连云带着警卫过来问情况的时候,凤梧提出建议。
  “病人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但还需要有人时刻看顾着,军人同志你安排下吧!”
  黄连云掀开帘子瞧了下病人,发现人已经清醒过来,脸色相较于之前的灰白,这会已经可以用红润来形容犯人的脸色了。
  心里不禁感慨那位医生的好医术。
  离开八号车厢回到一号车厢,凤梧原本挑好的位置也被人占了,随便找了个空位置,凤梧铺好铺盖卷,行李随意扔在一边,席地而坐。
  八号车厢,黄连云问了几遍,也没有犯人愿意冒险在病人身边照料。
  黄连云没办法,只能指了指站在人群里高出一大截的高南亭,“你过来,这人暂时交由你照顾,要是你表现好,我会向农场那边送表扬信,这对你减刑也是有帮助的。”
  棍棒加大枣,总会有愿意的犯人。
  高南亭心里欢喜雀跃,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撇着嘴挑剔的觑了眼布帘,还是十分不情愿的点头同意了。
  “报告,我要是把人照顾好了,晚饭能多吃个馒头吗?没办法,我个子大,消耗快,一个馒头实在吃不饱。”
  只是一餐晚饭多出个馒头而已,这事他当面就能应下,“行,晚饭就给你多加个馒头,前提是你得把病人照顾好。”
  一听能多吃一个馒头,高南亭脸上的笑都真心了一些,“只是帮忙照顾一个病人那有啥难的?解放军叔叔就放心把人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晚饭依旧是兵站的炊事兵送过来的,木头做成的简易餐车上,上面是热气腾腾的绿色馒头和清淡的黄豆汤。
  绿色馒头是发霉的麦穗磨成粉做成的馒头,这年成能有这样的精细粮吃已经很不错了。
  凤梧嚼着有些发酸的馒头,算了下这一天列车走过的路程,北上的天气越来越冷,闷罐车看着暖和,实际上几层铁皮根本不保暖,再加上铁皮焊接的地方有空隙,风又跟长了眼睛似的,尽往缝隙里钻。
  在兵站用热水壶打了一壶热水,简单用洗脸盆洗了把脸,擦了擦身,条件艰苦,凤梧也不是矫情的人。
  福能享,苦亦能吃!
第52章 六零纪事12
  八号车厢里,高南亭排队领了晚饭,派发晚饭的士兵还特意看了眼他,多给了他一个馒头。
  钟寒松靠在车厢壁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手里的馒头。
  两人各自坐在一边,全程几乎没什么交流。
  对于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来说,一顿两个的馒头是真的不够吃,没几分钟,高南亭就把手里的馒头解决了。
  摸了摸依旧干瘪瘪的肚子,饿习惯的高南亭也不在意,掀开帘子一边,大家都狼吞虎咽的吃着馒头。
  挪了挪身体,高南亭凑近钟寒松小声耳语,“外公,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还受得了吗?”
  钟寒松先前乍然见到外孙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孩子好好的不在沪市待着,居然成了个劳改犯。
  老爷子当时就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用鞭子抽死这不省心的后人。
  冷静下来一想,这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心疼自家大外孙。
  自从女儿重病去世后,便宜女婿又找了个二婚头带孩子的女人。
  俗话说得好,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孩子在那个家不受那两口子待见,这几年过得爹不疼娘不爱,也是可怜。
  假装咳了咳,钟寒松安抚的拍了拍外孙的胳膊,声音压的很低,高南亭凑近才能依稀听个全乎。
  “没事,吃了药打了针,身体也舒服多了。”
  仔细观察了一会老爷子的脸色,高南亭提着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姑娘,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不仅治好了外公,还不怕被传染的风险,一直悉心的照顾外公,心头就忍不住一阵甜蜜,原本绷紧的唇角都时不时往上扬。
  等看到朝思暮念的姑娘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时,高南亭还傻兮兮的仰头凝着凤梧,眼睛都没舍得眨巴一下,生怕闭眼在睁开后,就找不见人了。
  身后跟着两个端着枪的士兵,凤梧没有说话,只是朝傻愣愣的男人眨了眨眼,眸中带着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暖意。
  高南亭被凤梧抛来的媚眼砸的晕头转向,他努力克制着被口水噎住的呛咳,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端坐在一边,跟个木头桩子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啊?朝我眨眼睛,难道是看上我了?也是,小爷在大院里那也是响当当的风流人物啊!
  高南亭开始不停的脑补各种剧情。
  问了些医护常识问题,凤梧帮着老爷子整理好被子,起身跟身后的士兵道:“病人恢复情况不错,只要继续隔离就行了。”
  士兵颔首表示明白,这话他会带给黄营长。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凤梧在八号车厢没待几分钟就离开了,在众人心中,凤梧也成功拿捏住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士角色。
  “回神了,人护士同志都走了,你还傻抻着干嘛?”钟寒松没好气的瞪了眼没出息的大外孙,刚人护士同志在的时候,不知道好好表现,这会又跟着望妻石一样杵着,看了伤眼睛。
  难怪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连根对象毛都没见着。
  高南亭被他亲外公打击的背瞬间塌了,这可真是他亲外公,幸灾乐祸的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他这不是太突然,一时没缓过劲来,等下一次再见着人,他绝对不会这么跌份。
  如果钟外公知道大外孙这么自信,他一定要呵呵自家外孙子一脸,这家伙刚才见着人女同志差点流口水的没出息样子,已经被老爷子深深记在脑子里了。
  ……
  列车一路走走停停,四天后,列车已经进入到最北的H省,这里地广人稀,火车一路经过的地方几乎见不到人烟,全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广袤的原野或茂林。
  十一月的H省早早就覆盖了一层齐膝盖厚的积雪,闷罐车里的温度已经接近零下十度,车里的那个铁皮大炉子也烧起了煤炭,大伙围坐在炉子边取暖烤手。
  凤梧这些天一直没有机会去见宋爷爷他们,好在之前凤梧就用小半月帮着他们调理好了身体,路上这点折磨,他们咬咬牙就能坚持过去。
  吃了好几天的馒头,黄豆汤,凤梧胃都要泛酸水了。
  听着车厢外头呼呼刮过的北风,列车行进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
  又临时停车了?
  凤梧跺了跺冻僵的脚,列车停稳后没一会,车厢大门就从外被人拉开了。
  这里四下荒无人烟,也没看到停靠的站台,大家都有些犹豫要不要下车休整。
  毕竟外头是真的冷,滴水成冰也只是眨眼间。
  黄连云带着雷锋帽穿着厚实的军大衣和翻绒大头皮靴,站在空旷的雪地上,手里拿着绿色的大喇叭朝车厢里喊道。
  “由于这两天会有暴风雪,列车无法行进。前方二十公里有一处废弃的工厂,列车上全体工作人员和劳改犯人须徒步行进二十公里到达厂房御寒,等暴风雪过去之后,列车才能开动。好了,大家尽快打包行李,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工厂。”
  北地环境寒冷恶劣,大家只是站在车厢门口,就能感受到零下二十几度的威力,都歇了争论的心思,要是不想挨饿受冻就得听从指挥。
  在这么酷寒的环境下,是真的会冻死人的。
第53章 六零纪事13
  在室外零下近十度的低温环境下,徒步行走二十公里,无论是对没经历过酷寒的医护工作人员来说,还是对几千名犯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凤梧早早就戴上了从周哥那里淘换来的狗皮帽子,脖子上也围着好几圈毛线围巾,身上穿着厚实的棉衣棉裤和皮棉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捆成熊。
  这样的装扮在一众女护士里倒是不显眼,医护队伍里的女同志三三两两的互相搀扶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厚厚的积雪上。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走在队伍前头的战士手里拿着指南针分辨方向。
  后面跟着黑压压的看不到头的犯人队伍,这些人穿的就很单薄了。
  钟寒松拍了拍外孙的肩膀,心疼的道:“南亭啊!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还能走。”
  高南亭停下脚颠了颠背上的老人,只笑笑不说话,他外公也就看着还行,真要自己下地,没一会就得冻僵不可。
  一旁的孙起裹紧了身上的棉衣,小心的扶着老爷子,一听老爷子这话,笑了起来,“老爷子,您这是打我跟亭哥的脸呢!放心,我亭哥累了还有我呢!您就安心歇着吧!这鬼天气太冷了,两个人挨着还能取取暖。”
  高南亭搓了搓冻僵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热气,眼睛还不时往队伍里扫两眼,见心爱的姑娘穿的暖和和的,提着的心跟着放了下来。
  他的小姑娘一看就是白白嫩嫩的,可千万别冻坏了。
  雪花漫天飞舞,北风呼呼的刮过冻僵的肌肤,没走一会,身上就落满一层来不及融化的积雪,流出来的鼻涕成了晶莹的冰柱,眉毛睫毛冻结成霜。
  只穿着单薄布鞋的一些犯人,脚冻的青紫发红。
  队伍不敢停下,因为在漫天雪白中,偶尔还有一两声狼嚎传来。
  负责警戒的战士端着枪一心二用,不仅要监视队伍里的犯人,还要随时注意可能冲过来的狼群。
  凤梧从一声狼嚎里听出了呼唤同伴的信号,转头看向狼嚎的方向,在风雪的掩盖下,凤梧的视野受限,神识超过千米范围也无济于事。
  视线落在队伍外警戒的士兵手上,基本都是56式冲锋枪和56式半自动步枪,有这些热武器,大规模的狼群也可不惧。
  怕就怕有些铤而走险的犯人在狼群袭击队伍的时候,制造混乱,那就麻烦大了。
  几千人的队伍,一个营的兵力持枪押送,相当于一个战士平均需要管理六到七个人,如果真的有暴动……
  凤梧回头看了眼队伍里的宋爷爷几人,几人身上穿着凤梧偷偷加塞的毛绒背心和绒裤,人不至于冻僵,神识锁定着几个,一旦遇见意外,她可以第一时间过去营救。
  冒着大雪,走了近三个小时,队伍就出现了各种问题,还有大半的路程,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在这样空旷的野外过夜很危险。
  黄连云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雪路,弯腰抓起地面上的一把雪,握在掌心狠狠揉搓,心里郁闷的只想骂娘,暴躁的拍掉帽子上厚厚的雪片,一把拉住自己的警卫员,“刚子,废弃的那个军工厂离这里太远了,这些犯人体力差,这附近能找到可以供犯人休憩的地方吗?”
  警卫员苦着脸,“营长,这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就算有地方咱们也找不清东南西北啊!”更何况他可是听到了好几声狼叫,这玩意要是成群结队冲过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几千个犯人可不齐心,一旦有什么动静,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吐掉落在唇片上的雪片,重重呼出厚厚一缕白雾,黄连云侧头往队伍中腰望了一眼,“去把你们指导员叫过来,这么走下去肯定不行,他见识广,肯定有招!”
  警卫员刚子骄傲的扶了扶帽檐,笑出洁白的牙齿,转身拔腿就跑,脚跟带出来的雪花像炸开的白色烟火。
  指导员韩迁手里正拿着一张H省的军事战略地图不断比划,视线不停的在周围搜索,一听营长找他,心里也有了底。这一趟北行困难重重,好在他提前做了不少应对措施。
  “……你是说这一片山脉有个抗战时期废弃下来的防空洞?确定吗?”黄连云拿着地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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