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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面系男友——翠沼【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08 17:20:45  作者:翠沼【完结+番外】
  “够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
  少年眼中藏满生机勃勃的笑意,“还不够呢。”
  最后弄得整块地方全是水,湿漉漉的蛇尾翻滚,将滑下的液体蹭到地砖上,床上,甚至是水池里。烛火映出蛇人的身影,高大而怪异,兴奋地耸动着,间伴一两声微弱的啜泣声。
  安满足地抱着她躺在床上,凌迩背对着他,他戳了她半天也没有得到理睬。
  她有点生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最后还是无奈转过身,将他捣乱的手抓住:“我要睡觉了。”
  “哦。”安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
  凌迩睡意一点点升起,安忽然叫她:“阿姐。”
  她打起精神,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事。”他含住她的唇珠,烙下一个不带半分欲念的吻,含糊道:“睡吧。”
  凌迩累得没力气,很快就睡过去了。
  夜半,从来无人踏足的禁地忽然被人敲响。
  凌迩惊醒,抓紧了安的衣襟。
  安不快地拉着脸,将人塞进被子里,自己起身去了主殿。
  神庙之外一片嘈杂。
  村长眼神宛如鹰隼,他的身边站着两个高举火把的年轻人。凌二伯和陈叔拿着两把大钳子,咔嚓一下剪断了锁住大门的铜锁。
  铁制的链锁应声断裂,落在了地上。
  凌二伯下意识去看村长,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我们这么做,会触怒他的。”
  村长啪嗒啪嗒抽着旱烟:“哼,笑话。神明失职,所以上天降下惩罚,把我们的田地变成这样!”
  傍晚时分,山下又发生了震动,二次地震给村里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几个年高望重的长辈聚在一起商量,决定去祈求居住在禁地的蛇神,提前每年八月才进行的山祭,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
  既然凌迩已经回到了村,八年前那场失败的祭典也能够得到t补救,他们的村庄一定能恢复原本的样子。
  古朴的门被缓缓推动。
  在打开的一瞬间,黑暗的主殿被烛火点燃,漫天的红丝系在悬梁上,织出一方炽热的云彩,金玉珠宝如同石头一般堆在两边,墙壁上神女的彩绘千百年也没有褪色。
  高坐在上首的是这座神庙的主人,他不耐烦地敲动指节,白衣上的装饰随之发出摇晃的叮当声,衣袖滑下,露出的一截手腕被红线捆绑着。
  安没有开口。
  村长一行人只得先入内,像是朝圣一样下跪,干巴巴地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安总算来了点兴趣:“提前山祭?”
  当初凌迩就是逃掉了山祭才有机会出去的。补上也许是个好主意,不过他的报复欲没有那么强烈了。凌迩不喜欢的事情,不做就不做了。
  村长点头:“正是。山祭是把一切摆正的必要步骤,我们会准备好一切的。凌家的丫头侍奉您是她的荣幸。”
  安想起脊背上的抓痕,不免有些好笑,他把玩着垂下的流苏,“要是她不愿意呢?”
  “这……”村长迟疑了一秒,“凌家不止一个女儿。”
  安瞬间撕破脸皮,手指抓住垂下的红线狠狠一甩,直冲着村长的面门而去,在他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深入见骨的血痕:“滚。”
  村长吃痛发出惨叫,“请您息怒!”
  他抽着气,断断续续地将下面的话补完:“村这几年的收成都算不上好,妇孺已经吃不上新米了,光靠着存粮根本我们根本撑不过今年了!我们势必要举行山祭,让上天收回惩罚!”
  安被气笑。
  当初凌迩失踪,他大发脾气,连续好几年都不让人踏足这里。以往的山祭他都躲在侧殿图个清净,现在干脆连门都不让开了。
  还有几次他想诱导路过的樵夫给他呈上鲜血淋漓的鹿心和鹿角。蛇想拥有鹿角,那是有了成龙的野心,是违背伦理的。村长发现后果断将门锁了起来,山祭改为了在门口举行。
  “既然吃不饱,为什么不去外面呢?”
  “我们是您忠诚的信徒!怎么能抛下您呢?”
  “我不在意,”安一点也不在意把他当成神明的凡人,他只在意凌迩会不会抛下他,“想去就去吧……”
  村长错愕,顾不上捂住还在淌血的伤口,“怎么可能!我们不会出去的!祖宗都没走,怎么到了我们这辈就要去外面了!”
  “原来是这样,”安有些厌烦地说,“你身上的衣服面料好得有些出奇呢,绣娘花了多少工夫在这条衣服上?你再看看你旁边的人,穿的是半个时辰都不用就能赶制出来的麻布衫,可真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好村长啊,就这么担心统治被推翻,接受自己只是一个可悲的老头的事实吗?”
  村长:“你!”
  “你接过上一任担子的时候只有十七岁,”安无视他慌乱的神情,继续说下去,蛇面映着冷冷的寒光,“你们这一家啊……似乎没有想过把这村让给除了子孙之外的人。”
  这一串话说得他有些疲惫,挥挥衣袖,不客气地将一群人扇出了门。厚重的大门随之关上,阻隔了他们的视线。
  等到烦人的家伙消失,他回到了侧殿,轻手轻脚上榻。
  凌迩已经被吵醒了,乌发有些乱糟糟的,她伸手拉起被子,挡住身上的痕迹。
  安把被子抢了过来,将自己塞进了凌迩的怀里,他无聊地绕着她的长发:“他们吵到你了。”
  “稍微有点。”
  凌迩手里是两根红线,“你的腿回来了。”
  安忽然一顿,慢吞吞地说:“还会不见的。”
  他讨好地亲亲凌迩的手。
  “阿姐……”
  “不行,”凌迩果断拒绝,把人推得远了点,“绝对不可以。”
  安又追上来压住她,双臂撑在她的脸侧,厮磨她的颈窝。
  凌迩费了点力气让他坐好。
  “伸手。”
  安乖乖地伸出手,凌迩把红线放进了他的掌心。
  “这应该是原本捆住你的脚踝的,也许过不了多久,身上的红线都会松掉。”她的手指勾住安脖颈上的红色。
  这是个好的征兆。无论如何,这几天她必须行动起来了。
  红线是限制他外出的罪魁祸首。只要他跨出门口一步,蕴含着诅咒的红线就会把他拖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尝试无数次后,他只能接受了现实。
  安散发坐在床上,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感触,好像只是听到了一个与他无关的传闻,他对凌迩的兴趣远比手上的红线要大。
  安跪在凌迩身侧,散开的衣襟露出紧实充满力量感的小腹,他遗憾道:“我还以为是阿姐想玩点别的花样呢。”
  冰凉的蛇面贴在她的手腕上,他的手指竖在凌迩的唇间:“嘘。只是做点别的。”
第27章 蛇面
  凌迩十分关注山下发生的异常, 这让安滕很不满。
  “我的父母还在山下,”凌迩说着,眉头紧紧皱起, 神色中充斥着忧虑, “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安滕静心听了半晌:“他们没事。”
  现在还离不开凌明翰,他是医生,对村长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父亲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可村长的威望之大, 一个村庄都听他使唤, 防不住有人听他的教唆, 偷偷给他使绊子。
  老人年纪已经高了, 她何尝不想把人接走。可这次回来她发现, 滕村的周围甚至修建了一人高的栅栏……
  凌迩叹气。
  不知最好的机会是否已经来临,让她能折断这根腐朽的枯木, 迎来新的生机。
  “房子都塌了, 灾民被安置在祠堂, ”安滕继续说下去,有些幸灾乐祸,“有人发现了老头子藏在祠堂下面的金条。”
  “啧, 不知是哪家的小鬼。总算做了件好事。”
  被安滕热闹的当事者在焦头烂额。
  祠堂摆放祖辈的牌位,最顶端是安滕的神龛,往下有当年第一批迁往这里的修墓人,等到稳定以后, 几乎全是历代村长和他亲眷的名字。
  几百年过去,祠堂装不下死者的牌位了, 于是村里集资,重修了祠堂。
  村长乘机将敛财集来的钱换成金子, 埋在了地板之下。
  听到有人撞开了祠堂大门,他瞬间心肺骤停,抛下拐杖,快速冲到了祠堂,气急败坏就要把人赶出去。
  木板被粗暴翻开,黄金的光芒闪瞎人的眼球。围观的人面上都有些惊疑不定。他们过惯了贫穷清苦的生活,突然发了横财,总让人有些迟疑。
  村长暴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出去!老祖宗的祠堂只能过年开,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凌二伯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拖长音调:“老哥,不要激动。外面都被震塌了,只不过进来避难,祖宗肯定会原谅我们的。只是这些金子……”
  他作势要把它捡起来,被村长狠狠打了一下。
  “这也是你能碰的?”
  凌大伯:“哈,这话我不爱听。这肯定是神仙赐下来,供我们修房子的,见者有份,你还想独吞?照我说,不如给每家分一块,放在家里镇小鬼也是极好的。”
  村长环顾一周。
  期盼看着他的人都是些面黄肌瘦的灾民,村里吃不饱,首先遭殃的就是穷人。滕村的房屋使用泥土砂石堆砌,买不起砂石料,分家就只能睡在草屋。两场地动下来,家散了个遍。
  他心软了片刻,但坚决地选择了黄金,“不管怎么样,这些金子先由我看管,之后再决定怎么分配。”
  他的话让村民失望无比,但很快,他们又像忘记了这件事,反抗像是滴入湖心的水滴,掀起微微的波澜,很快消失不见。
  金子在这种地方根本花不出去,他们只知道黄金贵重,但不清楚它具体价值几何。
  陈叔冷眼看着对着村长点头哈腰恭送他离去的村民,冷哼一声,端着药喂给自己的女儿。
  陈小小比凌迩只小了两岁,身材干瘦,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小口小口吞咽着药水,喝得只剩下药渣,才把碗放进陈叔的手心。
  “我困了。”
  “刚喝完药,起来走两圈。”
  凌越华身上还穿着麻衣,神色平静地在陈小小手心放下一枚山杏干。
  陈叔起身和他寒暄:“身体如何了……你妈也还好吧?”
  “您放心,一切都好。”
  凌越华顺手把碗拿走洗干净,重新放在了凌明翰手边。
  “二伯,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凌明翰:“去休息吧,你差不多一t夜没合眼了。”
  凌越华笑笑,那张清秀的脸上有着和凌迩相似的神情,“您不也是。”
  父亲刚走,家又没了,压在他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变沉了。
  凌明翰对于晚辈一向是温和的。
  “没事,去玩吧。”
  凌越华只好无所事事地坐在门槛上发呆。
  连绵的山起伏着,似乎一座翠色的牢笼,将他们堵在了兽口处,等待被麻木不变的生活吞入腹中。
  有人煮了点粥,一碗碗端过来。叫到他名字,他回头去接,忽然发现放在牌位最上方的神龛,碎了一条缝,缝隙像一条疤痕,藏在了阴影之中。
  他心里一惊,没有声张,悄悄带上两个馒头往山上走去。
  山间的小路泥泞,还有枯枝挡道,他被绊了好几跤,好不容易才到达禁地。
  他本想着和往常一样将东西放在窗口处,安滕看到了,自然会取走。
  但没想到的是,他一靠近,就看到了站在窗边无所事事的凌迩。
  她的目光从他手腕上的伤疤划过,表情没有丝毫意外。
  “来送饭了。”
  “……对。”凌越华咬牙承认,急忙收回手,将伤疤藏好,他有些头皮发麻。
  “那就放下吧。”
  对比来时单薄的春装,凌迩穿得厚了不少。
  凌越华照做,他放下东西,刚想走,又被叫住:“等等。”
  凌迩靠在窗台上:“山下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
  凌越华说不准这位许久未见又被他打昏塞给安滕的堂姐怀了什么心思,只是看到凌迩平静的表情,似乎并不记恨,他歉疚无比,将祠堂内的黄金和神龛都一并说了。
  凌迩的表情没有半分波澜,“我知道了。”
  安滕的事情她没有头绪,但关于人心,再好拿捏不过。
  村里的油水一半都进了村长的荷包,现在让他吐出来怕是比要了他半条命还煎熬。
  不过她还有事情需要凌越华去做。
  “如果不按我说的办,陈小小会听到一个在她眼里截然不同的你。谋害堂姐,这样的罪名压下,你还能不能娶到她呢?”
  凌越华目瞪口呆:“什么时候……”
  “第一次送来的葡萄是陈叔家的,我又不是尝不出味道。”
  凌迩的声音温柔无比:“只是一点小事。”
  散播谣言手机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煽动灾民情绪,把黄金的事情说成是村长贪污祭祀大典的费用,惹得神明降下罪责,这才屡次地震。既能混淆视听,又能给村长泼点脏水。
  换个村长总比换下安滕简单。神和人之间的沟壑可不止一点。
  凌越华神色艰难:“我尽量。”
  他恍恍惚惚地走了,路上又被绊了好几跤。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蛇尾蹭着凌迩的裙角,缓慢地将她的衣角往上撩起,钻入她的裙下。
  凌迩关上窗,气息一些不稳,眼角已经发红湿润:“安滕。”
  蛇面闪着冷光,安滕嘴角噙着笑意:“嗯?”
  “现在还是白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我知道。”
  在和凌迩亲密后,蛇尾的出现变得不稳定起来,只要一叫停,他的双腿马上化作硕大的尾巴,深入灵魂的疼痛几乎快烧穿他。
  但同样的,愉悦被放大了好几倍。
  “你和别人说话了,你还碰了他的手。阿姐,你不乖。”
  凌迩:“……那是我弟!”
  安滕才不管。
  外衫掉在了地上,被蛇尾卷着,有些发潮。
  少年贪欢,尝到甜头后更是食髓知味,不休地反反复复吻上她的双唇。
  麝香的气息久久不散,蛇尾盘上神女像,汹涌地道尽自己的贪念。
  和安滕在一起的时光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是温柔小意和她温存的少年,一半是在她身上驰骋的凶恶蛇怪。
  象征着神明庇佑的白衣罩住她的身躯,不分昼夜,衣角的铃声响个不停。
  安滕拾起一枚金铃,雪白的布料跟着被提起,牵动她手腕上系着的红线,蛇信沿着金属边滚动,留下一圈湿润的水渍。
  这枚铃铛跟了他许久,已经从里到外染上了清净的檀香。小小的铃舌沾上唾液,艰难地晃动着,在他恶趣味的触碰下,撞上铃壁,发出汁水四溅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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