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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姐妹的互换人生2——枫铃杳【完结】

时间:2025-02-09 17:14:23  作者:枫铃杳【完结】
  离开宅子时,邬玺玥叮嘱妹妹,“记得把门窗上锁,早点休息。”
  邬玺梅道:“梅儿知道,姐姐明日一定要小心。”
  邬玺玥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说完,她翻墙离开了。
  穆云川与她一道出来的,月夜下,凉风拂过,扫尽了白天的浮躁,令人倍感清爽。邬玺玥不禁深呼吸,舒展身体。
  (未完待续)
第36章
  穆云川看得出来,邬玺玥对明日的对战并不显得那么轻松,不禁问,“那个人武功那么厉害吗?”
  邬玺玥呵出一口浊气,“深不可测啊。”
  穆云川点点头,“放心吧,我会护着你的。”
  邬玺玥不屑,“刀剑无眼,我们虽是联手,但各自护好自己就是了,没必要为旁人豁出命去。况且,战斗中,你若不全心投入,反而容易露出破绽给对手。”
  穆云川苦笑,“你非要跟我划的这么清楚吗?”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分清楚有什么不好,免得日后牵扯不清。”
  “唉。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那个左宗宝究竟哪里好,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
  “就事论事,此次行动并非为了他,杀了行会之主,我以后就不必躲躲藏藏了。至于之后的董承泽,那不过是顺手罢了。”
  “可是,你就算杀了董承泽,左家的财产也保不住,国库空虚,势必要绝几家大户以充国库。左家如今的结局算是最好的,至少还留了三成,最重要的是保得住命。相比我所知的其他地方,已有几家巨商被扣了各种罪名抄家灭族。”
  说话,穆云川嘴角微扯,“不过呢,三成资产,够那纨绔子挥霍多久?你跟着他,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邬玺玥不作声,只沿着街巷继续前行。
  二人间沉默片刻,穆云川试探道:“反正你们的婚姻本就是假的,有没有想过,就此结束这场骗局,给自己找一个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邬玺玥掩口失笑,“值得托付的人?谁呀?”
  穆云川脸上挂了些红晕,“你这是明知故问。”
  邬玺玥失笑,“穆千户消息灵通,难道没听说左家二奶奶已身怀有孕了吗?”
  穆云川不以为然,“这事儿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怀孕的是邬玺梅,不是你。你不过是想替你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好人家寄养罢了。”
  邬玺玥点头,对他这判断力甚是赞佩,“大人不愧是锦衣卫千户,果然洞察一切。”
  “我知道的远比这多呢。”穆云川背着手往前走,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
  邬玺玥不禁脚步停滞。
  难道,他知道孩子是罗域的?那可就麻烦了。
  说话间,二人已至巷口。
  邬玺玥眼珠转动,随即道:“来日方长,谁也说不好以后的事,还是先铲除了封天会再说吧。”
  说罢,她拱拱手,朝左宅方向走了。
  穆云川听得出来,她故意给他留了希望,没有把话说死。
  “呵,你果然善于利用人心。”他看着渐渐没入黑暗的身影,微扯唇角。
  ***
  半夜摸墙回家,一入东院,左宗宝已经在院子里等她了,两腮鼓得像个河豚。
  看见她翻进来,他当即叉腰质问,“你!怀着孕还不知检点,连着几日大半夜才回来,你,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公?!”
  不知检点???
  邬玺玥沉了脸,胸脯逐渐起伏。
  左宗宝忍了几日,这回他是彻底忍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挨打,扯着嗓子骂,“我实在是看你怀着孩子,不想与你动怒,可你呢?越来越不像话,每天晚上跑出去与外男私会。你当我是什么?!你……”
  他指着邬玺玥的肚子,哆嗦半晌,还是咬牙把后半句话吞了。
  邬玺玥气得眼角抽动,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但想到自己未来要硬塞了个孩子给他,便又忍了,赌气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回房去了。
  左宗宝最气的,不是被她打,被她骂,而是被如此无视对待,他当即追进屋里,“你当我不知道你去干什么吗?不就是去见那个狗熊吗?我这绿帽子戴得,都快赶上墙头高了!你是真不怕被外人知道。”
  邬玺玥被气急了,“好,我与人私通,你去写休书吧。”
  “写就写,谁怕谁呀?!”左宗宝当即朝门外喊,“顺子!”
  顺子战战兢兢的进门,“二爷。”
  “取纸笔来!”左宗宝斜眼瞪着邬玺玥喝道。
  顺子咧嘴退出房门,不大的功夫将纸笔送来,摆到左宗宝面前。左宗宝剜了他一眼,心说:让你拿你就拿?你怎么那么听话呀你?
  不过拿都拿来了,左宗宝赌气拿起笔,沾了沾墨,朝邬玺玥看了眼,见她对此毫无波澜,心中更加愤懑,“唰唰”几笔,写下俩字:休书。
  然后笔就悬在纸上半天写不下去,最后干脆把笔狠狠往地上一掷,甩了旁边顺子一脸墨。
  “你想的美!让我写休书成全你跟那狗熊?你做梦。这辈子,我就是耗也把你耗在这儿。”
  顺子紧张的直冒汗,心说:我们这位爷本性又暴露了,不怕真气走二奶奶啦?
  邬玺玥眼眉微颤,脑海里忽然想起穆云川对她说的话:你们的婚姻本就是假的,有没有想过,就此结束这场骗局,给自己找一个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有没有可托付之人她倒是不在乎,但也不至于无端受这呆子的窝囊气。
  她不想再理他,转身朝屋外走。
  左宗宝本以为他左右是躲不过一顿打,但没想到她竟然无视他,还往外走。见状,他急了,冲过去阻拦,“这么晚了,你又去哪儿?”
  邬玺玥一个扫堂腿,将他摔在地上,又要走。左宗宝顾不上喊疼,上来抱住了她的腿,脸紧紧贴着她大腿,方才的气性顿时没了,哭腔道:“你别走……”
  邬玺玥屈膝在他胸脯上猛撞了几下,左宗宝忍疼就不撒手。“娘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
  邬玺玥低头看他,又生气,又有些心疼,她垂手捏了他的耳朵,往上一提。
  “哎呦。”左宗宝叫了一声,便咬唇忍着不再出声。
  邬玺玥眼神示意顺子离开,随后压声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每天早出晚归,还不是为了你?你一天不干正事,净吃飞醋。你自己喜欢戴绿帽子就戴个够,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说完,她在他脸上一推,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喘着闷气坐到凳子上。
  左宗宝琢磨她的话,膝行几步到她跟前,扯着她的袖子,“娘子,你方才说,你每晚出去是为了我?”
  邬玺玥犹豫片刻,叹道:“这件事,我本不想与你说,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顿了顿,她眼神变得暗淡,“明晚我们要去琼楼刺杀董承泽。”
  “刺杀?”左宗宝浑身不觉打了个哆嗦。
  邬玺玥接着道:“董承泽身边有一高手,凭我一人无法对抗,要请人协助。即便如此,也只怕不容易,故而这几日,我们都在商榷对付那个人的办法。”
  左宗宝一脸凝重,看向她的肚腹,“可你现如今还有身孕,这得多危险呀。”
  “无妨,才两个月而已,不碍事。”
  “不不不,什么不碍事?我听说怀孕要三个月才能坐稳胎。”左宗宝握住她的手,眼里已含了泪,“娘子,你别去,不就是七成资产吗?他们要就给他们吧,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邬玺玥摇头,“这件事不光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去。只是,你如此猜疑心重,不如,我们还是算了吧……”
  左宗宝巴巴的望着她,颤声道:“娘子,什么叫算了?”
  邬玺玥避开眼神,身体扭到一侧,“我明晚之后就不再回来了,你也不必再去邻江寻我,我的家不在那儿,你寻不到。”
  左宗宝眼泪唰的落了下来,他保持着跪姿,追着邬玺玥道:“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就是一时气过头了才说那些混账话的……”
  他见邬玺玥面色冷漠,就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你打我,使劲儿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你打死我都行。”
  邬玺玥撤回手,冷着脸起身走进里间,往床上一躺,翻身向里,淡淡的道:“明晚之后,无论成败,我与董家都势必结了仇,我离开左家也是为了你们好。”
  “我不管。”左宗宝从地上趴起来,追进去挨床坐下,嘟囔道:“你若是生我的气,怎么对我都行,若说是怕连累我什么的话就不必说了,我长这么大,除了怕一件事,就没怕过别的。”
  邬玺玥好奇,“你怕什么?”
  左宗宝扭身覆在她身上,探看她的眼睛道:“怕你离开我呀。”
  邬玺玥翻了个白眼。
  左宗宝又往里探了探,“娘子,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明天再说吧,我累了。”邬玺玥心里乱得很,实在没心情与他纠缠,语气慵懒的说了句,呼吸变得平缓,好像睡着了。
  左宗宝还是头回见她在自己还在房里她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累了。他拉了薄被给她轻轻盖上,之后就在她身边守着,偷偷的抹眼泪。
  ***
  “听说罗域已经去京城迎亲,就要当驸马了。”
  “那之前说他谋逆就是假的咯?既然这样,就不必再征兵了吧?”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不然还不知要乱到什么时候呢。”
  ……
  大人真要当驸马了?
  邬玺梅出门买东西,所经之处,到处有人在议论这件事,看样子不是谣言而已。
  她在粮铺里买粮,再听到这消息时,心情低落。
  他不是对我说,他不做驸马吗?
  唉,终是哄骗我罢了……
  “您要的几样,都在这儿了,一共五十文。”
  粮店伙计将装好的几样米面豆子送到她面前,她这才回过神来,付了钱,眼圈儿泛着红润,“多谢。”
  伙计虽看不见她的脸,但已看得出她微微拢起的肚子,在她接过粮食前又缩了回来,“哎呀,这位娘子身怀有孕,这么重的粮食怎么能自己拿着,还是叫你家男人来取吧。”
  说到这个,邬玺梅心里更不好受,虽是自己选的路,可怨念仍有。
  我家男人?
  他就要当驸马了……
  正自难过时,光线一暗,跟着一只手伸向伙计所拿的那几袋子粮食上。
  “给我吧。”
  邬玺梅抬起头,与疾风的目光对上。
  他一直跟着我吗?
  伙计将粮食交给疾风,道:“对嘛,你娘子有了身孕,不好拿重物的。她就是敢接,我可真不敢给。”
  我娘子?
  这种称呼,疾风从未想过,但此时听来心里莫名一阵悸动,不由得看向邬玺梅,但隔着纱,他却只看到她眼里泛起的忧伤。
  他没说话,抱着粮食出了粮店。
  邬玺梅跟着出来,收敛了不悦的情绪,对疾风露出笑容,“今日我有些乏了,不想做饭,我请你去那馆子里吃饭吧。”
  说着,她便朝前边某小饭馆里走。
  疾风心里清楚她为何觉得乏,想宽慰人却不会,就只跟着她默不作声的往前走。
  二人来到一家小饭馆,此时饭馆的人不少。他们落座,随便点了些东西,吃饭期间,有关罗域迎亲之事不绝于耳。邬玺梅极力控制,但仍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疾风闷头吃饭,直到看见一滴眼泪从她面纱下掉落,在她手背上碎裂。
  他的手悬在饭菜上停顿片刻,然后将筷子放下,说道:“别吃了,跟我走。”
  说罢,他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随后起身拿了粮食离开了饭桌。
  邬玺梅不知他要做什么,但同伴走了,她习惯性的跟从。反正也食不下咽,不吃就不吃了。
  她跟着疾风出了饭馆,疾风在前边领路,不时回头看她有没有跟上,平日里习惯了跟踪别人,第一次被人跟着,他多少有点不太习惯。总有种会一不小心,就把人领丢的不安。
  邬玺梅这时候身子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体力不如从前,也很容易倦怠,跟着走了一会儿,已经感觉很累了。在将到城门时,她实在跟不上,就扶着棵树休息。无力的朝前边的疾风说了句,“走不动了。”
  疾风前边走着听见她低语,又折了回来,见她额头已经有汗珠,他用力在自己指头上掐了把。
  他朝城门方向望了眼,道:“你等一会儿。”
  说罢,他去城门前找了辆马车,直接丢给车夫一锭银子。那车夫看给了这么多,满脸喜色,“这么多银子,够买下我这破车了。”
  他刚说完,疾风就真牵马走了。
  车夫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原来真是来买马车的。
  疾风牵马车回来,来到邬玺梅面前,犹豫片刻,扶上她的胳膊,“上去吧。”
  邬玺梅疑惑的看着他,“你想带我去哪儿?”
  去散心。
  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美。
  ……
  心里瞬息想到很多的回答,却搅合在一起不知该先说哪个。最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是不是不敢跟我走?”
  邬玺梅眉头微蹙,这个人奇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歹意,若有,她根本活不到今天。便没再多问,扶着他的胳膊,借他的力踏上马车。
  在进车厢门时,她回过头来,“对了,你和姐姐不是今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吗?此时应该好好休息。”
  疾风凝视她的双眼,这是世上他见过最能使他安心的眼神。
  他沉默片刻,脱口而出,“我正是在休息。”
  邬玺梅点点头,没再多言,弯腰进了车厢。
  疾风驾车来到城郊一处,这里有座山,山下人有很多,越往上行路越难走,人也逐渐少了。再往前,马车颠簸已经无法继续前行。
  疾风勒马停车,而后牵马往前行了一段,此处已至无人之地。他将马拴在树上,随后打开车厢门。
  邬玺梅方才感觉颠簸时就透过车厢看到外面的光景,见疾风停了马车,便从车厢探出身。四下环顾番,她心里稍有不安,对于疾风她总有种信任却又不能完全信任的感觉。
  “此处人烟稀少,你,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见出她的不安,疾风不善解释,便转了身,背对她稍稍屈膝,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带你去个地方。”
  呃……
  看了眼他宽厚的背,邬玺梅婉拒道:“我现在不累了,自己能走。”
  她扶着他从马车上跳下,然后眺望前方,感觉只有荒凉。
  他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疾风看她说要自己走,却望着前方迟迟不迈步。他知道她对自己有所提防,但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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