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应该安寝的少女,正被青年圈在床架上痴迷深吻。
第29章 黑暗撕破他白日披上的斯……
昏暗的夜里静谧得能放大一切声音,稍有不正常的动静便很容易被人发现。
尤其是听见春心回来后,在院子里走动的脚步声,孟婵音的心更是提至嗓子眼,美眸轻颤地望着门口,生怕春心会敲门进来。
相对于她怕被人发现,而紧张得浑身紧绷,息扶藐神色从容得多。
掌中虚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用指腹上的薄茧轻轻地抚过,每一次都能引得她敏感颤栗。
他含啮着她的下唇,吮入口中探舌纠缠,渐循渐进地往深处吻。
孟婵音被他吻得发软,舌根亦是被搅得发麻,待到外面的动静彻底消失,喘不过气了,才发出一点小小的嘤咛声。
“小声些,妹妹。”他撩开眼皮,眼底浮着笑意,似好心地提醒她别被人发现了。
她转过黑白分明的眸子,湿漉漉地瞪着他,露出微恼之色。
她还以为回了息府,他至少有所顾忌,就不会那般大胆了,到底是她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在息府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他竟然真的敢偷偷潜进她的房中,还不是深夜,刚华灯初上之际。
万一被人发现……
孟婵音瞳色蒙上黯然,害怕褪去后对他的黏腻生烦。
“阿兄……”她夺回唇舌便迫不及待地唤他,微哑的软腔像是蜜糖在喉,甜甜腻腻。
听不得她这个时候唤他,息扶藐呼吸稍重了些,如她所愿没再继续缠着吻下去,而是直接将她横抱起来。
孟婵音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轻喘地抬眸,透过昏暗的灯看见他隐忍得下颌绷紧。
在黑暗中,他像是撕破了白日披上的那层斯文的外皮,如同变了个人,不加掩饰对她的慾望。
今夜他又想要她,从那夜之后,他每夜都要,一夜下来不分几次,尤其是回来之前那夜,弄了整整五回,见她实在不成了才勉强罢休。
而回来的路上,他又在夜里停下休息时将她唤去,拉着她不做也要厮磨许久。
别的男子是否如此强的慾望,她不知道,但他的需求实在太大了,非正常人能抗得住。
孟婵音见他似又起了想法,肩膀忍不住瑟缩地抖了抖,紧张地攥住他衣襟,楚楚可怜的眸子泛着婆娑泪花。
息扶藐觑见她脸上露出的可怜,几步将她放在妆案上,搦住她不安乱动的腰,安抚道:“别怕,我只是看看昨日磨红地方,现在好了些没有。”
磨的伤……
孟婵音想到了昨夜,他抱着她本是在安静睡觉,谁知后来他越睡身体越热。
将她热醒后翻身撑在她的上方,黑眸如狼地盯着她,问她是不是也睡不着。
不待她回应,又兀自呢喃他也一样。
说罢便牵起她的裙裾要她并腿。
那种场景像是糜烂在枝头的桃子,晦涩得难以启齿,她如今想来,腿根都还隐约还有那种黏糊又滚烫的感受。
“已经好了。”孟婵音怎会不知道男人的贪婪,咬着下唇将裙子往下拽,双腿藏在裙裾下并紧。
息扶藐虚握住她的手腕,微掀眼皮,漆黑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泛红的脸,腔调偏柔地哄道:“松开,我只看。”
孟婵音犹豫了。
他说只看,应该是真的只看。
息扶藐长腿勾过一旁的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纤细的腿架在肩上,睨她道:“婵儿,将裙子拉上去些,我看一下有没有乖乖抹药。”
这样的姿势有些不正经。
孟婵音脸颊微烫,最后再试图挣扎说:“已经抹过药了,明日就能消散。”
青年没有说话,看她的眼神却是灼热的。
孟婵音颤了颤眼睫,轻咬住下唇,红着几欲滴血的耳垂,攥着裙子的指尖泛白,一点点将裙摆卷上来,最后克制地停在腿根处。
息扶藐低眸,目光落在她露出的整条腿上。
少女的腿围和他的手臂一般大,但越往上越是骨肉匀称得漂亮,颇有冰肌玉骨的美态。
有时动情了将她的大腿握住,柔软的肌肤挤压指缝中,再次松开便会留下欺虐后的红痕。
他认真查看了她的腿,用了药后红痕已经淡去了。
别的都无甚大碍,只是……
他乜斜眼前的少女红颊娇怯,不经意地问:“婵儿睡觉还穿着小裤,是防着谁吗?”
这混蛋。
她又没有裸露癖好,而且谁夜里睡觉不穿!
孟婵音别过头不想理他。
不过,她忘记了两人现在的姿势并不正经,一别过头,小裤便被扯破了。
柔软坚韧的布料像是枯草,在他的指尖轻而易举就碎了。
孟婵音眸色慌张转过头,想要闭紧膝盖,却被他用手挡住了。
“息扶藐!你说你只看的!”她低声嗔怒,脖颈都泛起了粉痕,恼得又唤他全名。
不敢信,他越发厚颜无耻了。
“没看完。”
他没有抬头,目光落在前方的美景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瞬,声音比平素更哑了几分。
粉嫩藏着的殷红早就沾上了露水,小小的一点,像是半绽的花骨朵儿,可怜可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分明也没有太用力,现在都还红肿着,她实在太娇嫩了。
他抬起脸,眼底压抑着翻涌的迷乱,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没有擦药?”
孟婵音牵着裙子只能盖住一半,别扭地回他:“擦了。”
息扶藐莞尔,在她的目光中俯下身,侧首吻她的腿:“小骗子,骗人时像是只迷路的小鹿……”
湿润的鼻息温和地铺洒在她的肌肤上,她控制不住颤了颤,若非死死地咬住下唇,呻吟便会从唇边溢出。
青年不仅生得醉玉颓山,又生得尊贵,注定是天生高人一等的矜贵人,被众人捧着,称赞着,艳羡着,他也从未将人真正放在过眼底。
而如今这样的人,却以这样的姿势埋下脸,像是在虔诚地俯拜她。
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孟婵音撑在身后的手都颤抖了,呼吸随着他越发往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压住,没了先前的慌乱,反而浮起隐蔽的心悸。
她应该阻止他,可唇瓣翕合,最后还是闭上了。
息扶藐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埠美而颜色艳,沾着点晶莹的水色,宛如可口的桃花点心,不禁令人生出想要尝一尝的念头。
所以他试探着用舌尖碰了一下,还没尝出什么,那一瞬间,前面的反应很剧烈,甚至连声音都压不住了。
他抬眸看去。
少女迷离地软下了身,侧着头小弧度地抽搐,乌黑的长发遮在泛红的脸颊上,又白又艳,吐纳的呼吸很是娇气。
他探究似地打量片刻,脸上逐渐露出恍然来。
“原来婵儿喜欢这样的。”他对她弯眼浅笑,抬起手轻轻揭过,放到她面前时,骨瘦的指节上湿黏黏的。
孟婵音没料到他竟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失神看他的眸子似含着朦胧的春水,勾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她些。
息扶藐垂下长睫,眼睑下那颗痣好似黑得越发的明显了,在她的目光下含住手指,吃下上面的黏丝。
孟婵音呆愣地看着,见他随着舔手指,颧骨泛起不正常的红,蓦然回神抬腿要下去。
他幽幽地睨她一眼,一掌按住她的双膝,埋下头如饥渴的旅人,渴望饮水般含住泉水吮吸,不够解渴便用舌去搅。
她受了刺激,纤细的腰弓起漂亮的弧度,双手胡乱往前伸,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头上的玉簪不慎被拽出来,掉在地上破碎成两截,仍旧似没听见般像是发了疯,喉结不停地滚动,顾不得旁的,不断发出品砸吞咽的渍声。
比记忆里还要紧,分明就被凿开过,现在还一收一缩的,像是要将他往里面拉。
她吐气如兰,眸色迷离,连骨头缝都酥软了,意识模糊地记得不能发出动静,所以用手背压住哆嗦的唇,防止声音溢出,整个人颤得不成样。
他越发痴迷地吞咽,像是要将她吸干。
孟婵音压抑的喘渐渐含了些迷乱的娇气,眼前忽而闪过一片雾蒙蒙的景色,似惨白无颜色,又似看见了万紫千红。
过密的感觉一踵接着一踵而来,泛粉的白桃股垂下一道黏丝,在妆案上留下一小块痕迹。
月上枝头,朦胧的月光落在紧合的窗上,室内的烛光昏黄得暧昧。
她被松开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是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美艳鲛人,红唇微启,神色迷蒙地仰望着上方,彻底丢了魂魄。
息扶藐伏在她的上方,用沾着晶莹的唇去吻她的对玉锁骨,扣住她的双手,十指强行与她合在一起。
“婵儿……”他呢喃。
他将所有都奉给她,只为了能在她心中多留下些位置。
孟婵音意识渐渐归拢,身子还处在最敏感之际,没有看见他眼底洇红的偏执,下意识握住他的掌心。
息扶藐察觉到她无意识下的亲昵,心中蓦然柔下,将她从打湿的妆案上抱起来,转身放在榻上。
“叫子藐哥哥。”他亲她的眼睫,低哄。
孟婵音睁开泛水汽的眸盯着他,似还没有回神,酡红的小脸上呈现出懵懂的温和,气息不稳的带着点儿微喘:“子…藐哥哥…”
没有男人能在此刻抵挡得了她这样的称呼。
息扶藐轻轻地吻她的鼻尖,声线沙哑中带着柔情:“我会轻些的。”
孟婵音松开勾住他的脖颈,脸侧至一旁,默认他的行为。
他褪了外裳,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俯身将她拥住,落下的唇细吻慢吻出缠绵的情愫。
某个时刻,两声熨烫声齐响,窗外渐渐也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伴随风雨拍打着窗扉,隐约湿软的春意。
第30章 院中小憩
连大人已经在此处修葺秀丽的精致别苑住了好几日,都不曾见到其间主人前来。
他也不着急,用着此处的药养着身子,然后明暗地打探是何人将他救了。
扬州四世家为首的息府,如今当家之主息扶藐。
息扶藐此人连大人早有耳闻,甚至连圣人时常会在他的面前念叨,此子不入朝为官实为可惜了。
息扶藐如今掌管昆山与邻国通商命脉,而他查的便是此事,被息扶藐救下,连大人心中暗自有考量。
擎等着息扶藐主动来寻他。
又过了莫约三四日,连大人身上的上好了不少,能被人扶着下榻于院中转悠。
今日身边的侍女扶着他往前,
路过春杏林时,连大人的步伐骤然一顿,身边的侍女不解地柔声问:“大人,怎么了?”
连大人虚指前方,“对面那可是你的主人?”
侍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隔得甚远眺眼便看见坐在连曲池塘边的木长廊中,风姿冰冷的青年坐在台阶上,手中握着钓鱼杆,好整以暇地散漫钓鱼。
侍女看了一眼便垂下目光,恭敬道:“回大人,是长公子。”
“好。”连大人握拳咳嗽一声道:“你主子都钓鱼这么久了,鱼儿再不上钩恐怕也说不过去了。”
“扶我过去罢。”
侍女:“是。”
此别苑息扶藐甚少来,但池中的鱼儿却都是千里之外运回扬州的,其珍贵、稀少,所以专派人在此处喂养鱼儿,待他偶尔有空才会来一趟。
今日他心血来潮的起意前来钓鱼,刚钓起一条白身红尾的鱼,身后便响起男人大病初愈的虚弱声。
“息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息扶藐转头看着不远处被侍女扶着男人,年龄不大,莫约四十多,一脸病容显得身形消瘦极了,但目光却丝毫不浑浊。
他看着连大人神色微顿,似没有想到别苑还有别人。
连大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青年,不愧是出自扬州世家的息府,容貌上乘,有文人雅量又有常年走南闯北,旁人没有的锐利气度。
息扶藐凝看连大人许久,脸上才露出恍然,将手中的红尾鱼放进篓中,“大人近来可好些了?”
身边的下人将椅子摆至他的身边,连大人被侍女扶过去坐下,语气温和道:“多谢息公子的出手相救,修养几日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息扶藐颔首。
连大人看他身边的鱼,笑了笑道:“息公子好雅兴,把圈养的鱼儿又钓起来。”
息扶藐笑:“闲来无事,给府上爱小玩意的妹妹钓一两条养着玩。”
连大人感叹:“慈兄。”
息扶藐将篓交给下人,略带唏嘘地笑道:“在连大人这慈父面前不值得一提。”
犹如一棒重锤砸下来。
连大人脸上的笑顿下,转头看向身边文雅无害的青年,眯眸道:“息公子这话何意?”
息扶藐眉骨微抬,不解地反问:“大人难道不是为了保全嫡子,所以当年才亲自监斩的吗?”
连大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搭在膝上的指尖微不可见地颤了颤。
息扶藐看出他的紧张,薄唇微扬一抹清正地笑:“大人是清廉的官,是圣上的眼,其实我救大人也无索求,大人且放心。”
这话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连大人恐怕还得信上一信,从息扶藐的口中说出,心中得多几分考究。
息扶藐由他打量,面容平静的将鱼线丢进水中。
鱼饵沉下。
连大人道:“息公子如此大恩,不报,本官夜里想起恐怕也难以睡下。”
刚丢下的鱼饵被鱼儿咬住,拽得鱼竿往下沉。
息扶藐没有管鱼,斯文地笑道:“大人言重了,其实息某没有别有用心救大人意图回报,只是前段时日去昆山时,遇一二十出头的公子,尚未婚配,息某想到府中还有一妹妹也该要出阁了,有心想要介绍与那公子与妹妹相识,结果一问人那些人说是连大人府上的,事后某又忙于旁事,此时就此耽搁了,前不久前往办事,遇见连大人被人追杀,忽然想起来,顺手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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