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鬼灭同人)气死上弦我在行——洛城雪【完结】

时间:2025-02-10 14:42:00  作者:洛城雪【完结】
  等专注厮杀的他察觉到有外人加入,想要改变凌厉的必杀一击,已经来不及了!
  “危险!!”
  “嘭――”
  漆黑的流星锤狠狠砸在萦绕你周身的莹白结界之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驱散结界之上的数字光芒,露出由无数六边形规律排列构成的几何结构。
  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
  曾经将黑死牟逼入绝境的流星锤和风刃,根本无法攻破数学的防护。
  “是、是……你?”
  已经进化成恶鬼的黑死牟,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你。
  你拼命咬住唇瓣,直至口腔都浸满血的气味,才勉强咽下那涌上喉头的酸涩:“是我,一哥。”
  可这次,黑死牟并没有跟你叙旧的意思。
  他深深看了你一眼,随后移开目光,鬼化狰狞的六目死死盯着结界外的柱们,抬起手,试图施展血鬼术:“一个好女人,不应该掺和武士之间的战争……还没完,我还没有输……已经成为超越鬼的极限的我,不会再输给缘一外的任何一个人……”
  风柱与岩柱顿时紧张起来。
  ……缘一!又是缘一!
  你强忍悲愤,执拗地握紧他的手,丝毫不顾及他会不会伤到你,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嗯,一哥,你没有输给他们。”
  “如果不是靠鬼蜮伎俩,他们根本无法光明正大同你为敌。”
  “你以武士的身份要求自己,可他们,却只是践行猎鬼人的职责而已。从一开始,你们之间的争斗就并不对等,也不属于武士范围,自然也就更谈不上输赢。”
  “一哥。”
  你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微微低下头,使劲眨了眨眼,驱散眼底的泪意。
  像是看不见他的身体在崩溃一样,手指抵入他指缝,同他十指相扣。
  你将声音放得很轻:“你体内的鬼血,只能扭曲你的身体,却从来无法玷污你那颗追求至高的纯粹高洁之心。”
  “如今这副模样,并不是出于你的本心。”
  “你依旧是你,继国严胜,强大自持的上位者,纯粹孤高的武士,曲高和寡的天才,无论何时何地,这些都不会有一点改变。”
  “而为了成为最强而努力,这也并不是什么可耻事。”
  “只是……”
  “一哥,不要忘了啊,我们都是为了得到幸福快乐而降生的,而不是所为的‘第一’‘最强’……你已经足够强、足够努力、足够……与缘一并肩而立,日月交辉。”
  “真的,已经够了。”
  “……那你呢?这个样子的你,足够掌握自己的人生了吗?”黑死牟身体崩溃的速度在加快。
  你仰起头,拼命冲他露出轻松愉快的笑:“嗯!虽然比日之呼吸的衍生更不如,但我得到自己努力奋斗所获得的成果,就我个人而言,我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这就好。”
  沉默片刻,黑死牟似乎是稍稍释然,笑着回握你的手。
  然而,下一息,你死死拥紧的怀里一空,身体失去依靠,摔在地上。
  你浑浑噩噩,大脑一片空白。
  怔愣许久,才从紊乱如麻的思绪中清楚意识到:他不在了。
  那个舍弃一切,也不想弱于弟弟的一哥;那个被成功主义教育困住,找不到自己存在意义的继国严胜;那个在黑夜里,追随鬼王身后,造成了累累杀业的上弦之一黑死牟,真的死掉了。
  膝盖处被硬物硌得生疼。
  你缓缓低下头,只见两截被斩断竹笛,就那么静静躺在黑死牟的衣物中……
  你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眼泪不争气地流得更凶。
  “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你捧起它们,身体痛苦地蜷成一团,任凭无尽汹涌的情绪冲垮心防,顺着滞痛的喉管,蔓延至眼睛,化作悲泣的泪,顺着脸庞滚落。
  ****
  之后,分别来得悄无声息。
  你只记得自己哭得狼狈,还没来得及向活着的鬼杀队成员,为自己之前的话道歉,眼前一黑,就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大学。
  “……怎么回事?”
  你握了握手,紧握的手心还残留着竹笛的触感,可它还是消失不见了。
  不仅如此,你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份眼睁睁看见黑死牟殒命,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悲痛情绪,正在一点点被淡化、被抚平。
  仿佛,呼吸之间,就已经度过漫长时间。
  “哦,是在这样。”
  白团子道,“我刚刚接到通知,虽然你卷面成绩考了不及格,对高数也抱怨颇多,但你现在是大学生。而大学生的成绩,不仅包括考试成绩,还包括平时成绩。也就是说,你的综合成绩是已经过关的。”
  “所以,你被踢了。”
  你:“???”
  白团子:“嘿嘿,我们系统可是很忙的,像你这种低空过关的大学生,已经不需要我们系统辅助了。”
  你简直被它糊弄的态度气笑:“我之前的数学,可从来没这样低空过,那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抓我去毒打?”
  白团子:“哎呀哎呀,这当然是因为学生和大学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啦,要求也是不一样的呢……别露出这种愤愤不满的表情呀,想开点,虽然你的一哥真的死了,而你呢,却连他的遗物都得不到,但最起码,他已经从作者规定好的宿命中挣脱了啊。他已经不需要痛苦了……”
  你仍阴着脸。
  白团子冲你比心:“好了好了,爸爸我啊,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乖女儿,要做到你宽慰黑死牟的事,不要为难自己,要一直快乐下去啊。”
  ****
  你以为你已经忘了。
  那些梦一般的过往,那些不该存在的感情,那些恍若错觉的痛苦和眼泪,都已经被无法理解的力量信手抹去,尘烟般随风散尽。
  直到――
  你不自量力选择了高等代数选修!
  ab=ba,可在矩阵里,AB≠BA。
  为什么啊?
  明明长得都一样,只是位置颠倒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不等于了?!
  还有,矩阵又是什么狗屎玩意儿?
  你不是在上高代吗?为什么仿佛来到了黑客帝国?
  更过分的是,同样一个“0”,在狗屎矩阵里却有三种含义,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来到鲁镇的小酒馆,孔乙己不写“茴”了,开始教人高代了呢。
  还有还有,能用二元一次方程表达的东西,为什么非要用二阶行列式?这难道不是在故意为难你胖虎吗?!
  你不懂。
  你是真的不懂啊!
  把你搞得像傻瓜一样会更开心吗?
  你越想越气。
  大半夜躲在被窝里emo。
  可又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真他娘的窝囊,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就知道数学不是个好东西!
  跟数学相关的也绝对不可能是个好东西!
  呜呜呜!
  早知道就不自不量力选高代了……
  后悔。
  现在是真的后悔!
  你哭着睡过去。
  梦里。
  你再次被注视了。
  鬼化的眼睛狰狞可怖,投来的目光却意外平静。
  他看着你。
  声调是令人怀念的沉缓:
  “已经够了吗?”
  “真的可以了吗?”
  “你……做到了吗?”
  ……
  ……
  区区三个问题,叫你如鲠在喉。
  你挣扎着醒过来。
  睁着眼睛,愣愣望着晦暗不明的屋顶,不自觉泪流满面。
  你知道的。
  你一直都知道。
  一旦内心脆弱了,什么妖魔鬼怪都会趁虚而入。
  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怪不得任何人,怪只怪你没点逼数,如果不是你飘了,选择了数学……
  “不!”
  “不怪我!”
  “都是数学的错!数学,我操你大爷――”
  你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
  咕噜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四周浑然陌生的一切没有半点消散的迹象,反而势不可挡地刺入眼帘,让你身体不受控制摇晃踉跄。
  你痛苦闭上眼。
  天杀的!
  这哪里还是你的宿舍?
  瞧瞧那纯手工打造的木屋,瞧瞧这铺着叠席依然梆硬硌人的床板,再瞧瞧最落后农村都罕见的夯土地面……无一不昭示着你已经被本不该在意的过去魇住的事实!
  之所以不怀疑自己又被煞笔的数学系统搞了,不仅是因为你没有听到它那令人糟心的声音,更是因为你已经试图呼唤过它,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很显然,这是梦中梦。
  “是梦就好办了啊。”
  这样想着。
  你擦干眼泪。
  一刻钟也没有为自己哀悼。
  左顾右盼找起绳子来,只想快点把自己赶紧吊死,赶紧从这噩梦一般的场景中脱离出去。
  你不喜欢为难自己。
  平日里也没什么介怀的人和事。
  这世上能魇住的你的东西,真不多。
  但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你还是本能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而你并不想捡起来。
  不管是人,还是事,你都不想捡起来。
  你只是日常emo了,又不是彻底失智了。
  且不说你们之间隔着绝对无法愉逾越的壁垒,就算没有,你也不可能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舍弃自己的未来,抛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为了个男人,去往异国他乡挖野菜。
  封建制度猛如虎!
  跟残酷暴力的吃人制度相比,高代都显得眉清目秀了!
  我爱高代!
  高代就是我的生、命之光、灵魂之火!
  不可能怨恨高代,这辈子都不可能怨恨高代!
  你是如此的坚决。
  然而――
  终究还是迟了。
  绳子明明已经甩到了树枝上,可你却在伸头的瞬息,不经意与那不该相见之人四目相对了。
  黑死牟。
  准确来说,是继国岩胜。
  年轻鲜活;
  翠竹疏朗;
  温其如玉。
  此时,他就站在湛蓝天幕之下,整个人沐浴在夏日熹微的晨光里,颀长的身体被镀上一层温暖朦胧的光晕。
  他神色沉静。
  那双赫色的眼睛还未被鬼血浸染,却有着跟你梦里如出一辙的温柔眼神。
  霎时间!
  那些本该被抹除的、不该存在的痛苦和感情死灰复燃!
  断掉的竹笛,灰烬中的衣物,仿佛还残留在鼻尖的血腥气,拼命攥紧手也无法留存的遗物……潮湿沉重的记忆来势汹汹,彻底侵占心神,让你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就像你明知自己数学不好,却还是头铁选择了高代选修一样,即使知道眼前皆是虚妄,就连他曾经在你掌心留下的温度都是假的,却还是毫不犹豫丢掉手里的绳索,一脚踢开碍事的垫脚石,不顾一切奔向他!
  然后――
  你就被他的部曲粗鲁摁在了地上。
  还他妈是脸朝下!
  你:“……??”
  你:“……!!”
  辱骂!
  激烈的辱骂!
  “哪里来得疯婆子?”
  部曲们震惊不已。
  身为传统封建武士,日常哪里见过女人露胳膊露腿的?
  尤其,你骂人还那么凶!根本没有一点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所以,即使轻轻松松就把你来了个擒摔,可好像摔在地上的不是你,而是他们淳朴憨厚的三观。
  “你才疯了你才疯了!”
  “你这是严重的诋毁、中伤、诽谤、诬陷、捏造,与恶意歪曲事实!我可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才跟疯子不沾边!所有人都说我很正常!”
  你呸呸吐出呛到嘴里的尘土,神色狰狞,语气阴森,“快松开老子!现在这里可是老子的主场!得罪了老子,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啊,疼疼疼!胳膊要断了……松开松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想走夜路遇到鬼,然后被吃得渣都不剩吧!”
  诅咒的话语一出,部曲大惊失色。
  下意识挡在继国岩胜身前,生怕你恶毒的诅咒沾染到他分毫。
  有的则比较当机立断,拔出刀子就要砍死你。
  众所周知:
  梦里,什么都有。
  就在你要血溅当场的瞬间,被部曲护在身后继国岩胜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
  部曲们住手。
  你也停止咒骂的话。
  仰头望着阳光之下,直让人目眩神迷的继国岩胜。
  原本是想要好好回答的,可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认真,以至于你内心跟猫抓似的痒痒,不期然生出浓浓的戏谑情绪。
  “君(さい)。”
  你笑得粲然。
  【反正是梦嘛!】
  【我都大学生了,搞一下怎么了?而且我又不是什么没分寸的人,就搞一会会儿,不会搞太久。】
  你很快给自己的不着调找好了理由。
  迎着他的说不出震惊,还是错愕的目光,冲他眨了眨眼睛,缓缓吐出未竟的后半句,“你也可以叫我つま(妻子)!”
  部曲如遭雷劈。
  家人们,谁懂啊?
  今天出门没避方违,遇见个颠婆,一上来就轻佻地叫让少主叫她“妻子”啊!
  真的崩溃,谁家好人叫“细君”啊!
  继国岩胜也好一会儿没说话。
  很显然,他也被你不着调的回答震撼住了。
  但他终究是受过传统贵族教育的人,不管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他话里不见责怪。
  示意部曲松开你。
  你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拧伤的胳膊,一边疼得吸气,一边泄愤地踢了擒摔你的部曲一脚。
  之后,才继续自来熟地朝继国岩胜扑过去。
  “好久不见啊!”
  你搂着他的腰。
  仰头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
  他好像并不太适应这种亲昵的举动,身形紧绷,双手也不自觉抬起,落在你肩上,指尖不自觉用力,似要推开你。
  你恍若未觉。
  愈发用力地抱住他。
  脑袋埋在他怀里,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好久不见了,岩胜……”
  温暖的体温透过夏日单薄的衣物熨帖而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