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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沈月灼将她的那款戒指取下来,同男戒并排放在一起,到底还是觉得太贵重,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有事跟你说。”
  他配合得由她牵着走,俯低身子。
  “要不我把我买的那款男戒拿去换个戒圈号……”沈月灼压着嗓音提议。
  褚新霁看穿她的心思,语调含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沈伯父做了这么多年的珠宝生意,真假一眼就能看出来,你选莫桑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一样。这是真爱的象征。”沈月灼掐着柔软的腔调,念出广告词,“一位男士一生仅可定做一枚。”
  “是么。”褚新霁姿态松弛,睨向她的眼神揶揄,“我怎么听说,只需要支付500元,即可消除购买记录。”
  沈月灼眼瞳睁大,“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褚新霁眉心蹙了下,“我们只相差了七岁,代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
  被他识破她的内心腹诽,沈月灼哑了声,见婚戒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挑一款中规中矩的行吗?”
  褚新霁审视着眼前的人,不容置喙,“一生仅此一次,我不想将就。”
  浓墨般的眼眸凝着她,低磁幽寂的声音里透出认真的缱绻,沈月灼在那一瞬间心跳加速,有种就此沉溺的错觉。
  两人分别试戴了对戒,或许是脸颊有些红,沈月灼安安静静地没怎么说话,但这里最便宜的戒指也要几十万,她托着腮选了半天,视线停留在主钻明显小了一大半的男戒上。
  “戒圈可以调整吗?”
  店长:“如果是圈号比较大的调整,需要送回总部。”
  沈月灼主动牵住他的手,将那枚女戒在他的无名指上比划半天,仰头巴巴地望着他,“霁哥,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而且主钻又大又闪,刚好可以遮住骨节。”
  她不想让旁人看到他的缺陷,哪怕没有人会在意这样的细节。
  对视的那一瞬,她朝他扬起笑,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是冻牛奶,眼眸晶亮,有什么柔软的力量从心底溢出来,将他包裹,抚平了旧日曾站在阴翳里的孤寂和伤痛。
  店长被沈月灼天马行空的想法惊艳,犹如峰回路转又见春光,喜悦的笑意溢出来,马不停蹄地联系总部,签单、刷卡,一气呵成,毕恭毕敬地送走两位。
  “新婚快乐。”
  -
  湖心馆。
  沈月灼的东西已经得差不多了,空荡的次卧里添置了不少她的东西,不再像先前那样冷冰冰的,至少有了家的味道。
  她洗完澡,手里握着瓶身体乳,褚新霁正坐在客厅里,穿着衬衣,袖口松挽着,露出一截腕骨昂,五官轮廓在冷白的灯光显得劲利落。
  想到两人昨晚稀里糊涂地躺在一张床上,沈月灼脸颊不知为何隐隐发烫,“霁哥,你什么时候洗澡啊?”
  他习惯用主卧的浴室,昨晚洗干净的安全裤还在浴室旁的阳台上挂着,早上太匆忙,两人都忘记了。
  要是他这会过去洗澡,肯定会看见。
  沈月灼想趁着他不注意,把安全裤偷偷拿回来,但是他纹丝不动,她贸然进他的卧室,倒显得她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褚新霁并未直言回答,合上电脑,冷白指腹揉按着发痛的太阳穴,“过来。”
  沈月灼不疑有他,下意识乖乖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后,见他眼眸落在她锁骨往下一寸的位置,眼皮微阖着,笼上一抹沉郁的黯。
  修长如玉的指腹曲起,懒怠地撑住额间,夜间伏案工作时佩戴的金丝框眼镜折射出一片冷光。
  斯文感降了些许,取而代之的侵略性更甚。
  “你的睡衣款式挺。”男人灼热的视线凝着她,瞳孔深谙,却不似以往会克制地移开,而是牢牢将她锁住,“轻薄。”
  口干舌燥的感觉席来,褚新霁喉结滚动,埋藏在身体里拼命压制的欲在一瞬间苏醒。
  比昨夜还要让人胀痛发疼。
  听到他的评价,沈月灼静默一瞬。
  她的睡衣并不算暴露,长裙的款式,酒红色,最显肤白,哪怕出去聚会穿出去也不突兀。
  让她感觉羞耻脸热的是,睡衣底下空荡荡的,一件多余的遮羞也没有。
  临近冬日,空气比以往干燥,沈月灼光惦记着擦身体乳了,一时忘记她现在不是独居,等她反应过来时,纤腰已经被一双炙烫的大掌握住。
  纤薄贴身的真丝红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形,刚被浴室里氤氲的潮汽笼过的皮肤染上一层浅淡的绯,白皙中透着粉嫩,犹如寒冬腊雪中傲然绽放的一抹艳春。
  沈月灼伸手欲挡,握住她手腕的另一只手轻拽,她整个人毫无预兆地跌入他怀中,随着惯性的碰撞,褚新霁脊背的鞭伤像是撕扯开来,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
  她从来没有听过男人的喘息,近乎于喟叹,性感到连半边耳朵都跟着酥麻。
  “不许看――”她急忙要去遮他的眼睛,又因他富有磁性的声音而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还想捂他的唇,以至于胳膊被他单手轻松扣住,而后,那只在半空中挥舞着的手晃动。
  她的掌心精准地贴上他的唇。
  温热,柔软。
  他嗓音透着砂砾般的哑,从善如流道:“好,我不看,你别紧张。”
  她浑身上下都软到令他发狂,就连掌心也是,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下作的心思,智缴械投降,只想发狠地吻上她的唇,流连辗转于让他沉沦的春日。
  沈月灼颤抖着想抽回手,掌心却传出一片湿热的触觉,不可思议的柔软贴上来。
  她惊觉抬眸,撞入一双浓墨般的黑眸。
  那片丰盈被男人宽大的骨掌兜住,险些溢出来,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愫自脚底攀升。
  ――是她跌入陷阱,被他牢牢捉住。
第52章 晚春
  沈月灼下意识咬住唇, 才没让娇哼音调从唇边溢出来,被他握住的地方从她的身体里逐渐脱离,让她犹如惊雷般轰然, 难以忍受地皱着眉,伏在他肩头。
  室内安静至极, 只剩彼此的心跳,以及窗外O@的落雪声。
  “霁哥, 你、你说好不看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她连呼吸都未平静, 以至于气势汹汹的语气听起来都像是娇嗔。
  “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出尔反尔。”冷淡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仿佛是在为他的行径申诉。
  他的确没有看, 掌心却不受控制地拢上去,揉捏出各种令人心悸的形状。褚新霁的手臂线条一向流畅修长, 尤其用那松散又惫懒的姿态搭着烟时, 然而沈月灼此刻却无心欣赏。
  四目相对之际,空气中的暧昧因子也随之燃起烈火。
  他俯身安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转而想吻上那嫣红妩媚的红唇,被沈月灼一根手指抵住。
  她竟然由他牵着走, 陷入了文字游戏的陷阱。
  沈月灼感觉被他拢握的地方仿佛失了火, 心脏密密麻麻的鼓动声不断回响,从未有过的紊乱让她险些着迷,好不容易抽离出来, 她没什么威慑力地下命令, “也不能碰。”
  闻言, 他眸光定定地凝着她,随后微微蹙起眉, 神情带着几分严肃,即便一言不发,也有种让人望而生畏,不敢亵渎的清冷感。
  “是不是想折磨我?”
  骨节分明的掌骨缓缓收紧,沈月灼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呜咽,哀怨地瞪着他,“你快放开我。”
  褚新霁不为所动,像一只注视着猎物的雄狮,在他的攻势下,她狼狈又凌乱,浑身都烫,而他依旧保持沉稳,拉着她陷入更黑暗的深渊。
  “放开哪?”
  “……”他绝对是故意的!
  褚新霁将她往他身边带了些,彼此贴得更紧,“放开你的腰?”
  沈月灼卷翘的睫毛眨了眨,“都松开。”
  禁锢着她身体的热意果真褪去,宛若潮汐退却,她却在那一瞬间生出失落的情愫。
  这种异样的情愫还未占据她的智,她清晰地看见他的眸中倏地窜起一簇火苗,熊熊烈焰仿佛要将她灼烧。
  沉默几息后,他说:“那岂不是两只手都握住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大掌温柔地揉了一下,他们仿佛天生契合,也不知造物主究竟怎样做到如此完美。他骨掌宽大,又比她高出那么多,而她宛若一颗饱满的蜜桃般成熟多汁,竟让他几乎兜不住,满溢而出。
  密不透风的温暖罩住她。
  在那一瞬,彼此的呼吸都随着一滞。
  “你怎么……”沈月灼涨红着脸,也跟着难以自控,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羞赧的样子,拔高音量表达不满,“衣冠禽兽!”
  漆黑的眼眸凝着她,他滚了滚喉结,此刻如涉火海,旋涡一般吸住他,令他的忍耐几近濒临极限。
  “你说是就是吧。”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嗓音沙哑,收敛了些许:“弄疼你了?”
  沈月灼不吭声,趁他不注意的间隙,咬上他的肩膀。她没收力,咬得也重,作势要让他吃疼,褚新霁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是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咬吧。”
  他如此大方地展露给她看,荷尔蒙气息如同山风般裹挟而来。
  她也不客气,凶巴巴地咬上去,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齿痕。他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沈月灼渐渐觉察出无趣,抬眸问他:“不疼吗?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疼。”褚新霁唇边弧度淡了些,“你要是觉得解压,也可以咬重些。”
  他低头注视着她,“但不是没有反应。”
  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了压,沈月灼脸色涨红,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我们共处在同一屋檐下,你穿成这样,还要我保持智和你谈笑风生。”他伸手阻拦了沈月灼遮挡另一边的动作,“未免太折磨我。”
  “还是说,你故意的,就是想看我难受,却又拿你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说话时,铺洒的湿热气息掠过她耳畔,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困在笼中的火,寻不到出口,纤细的双腿下意识摩擦着。
  “我在家里喜欢这样穿,只不过忘了你也在……”沈月灼声音糯而甜靡,被他横抱着坐在腿间,素来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敞开,那一排牙印像是她将他拉下神坛拓印的标记。
  这话说起来显得太没有可信度,她越说越没底气。
  松松垮垮系着的缎带骤然被抽走,沈月灼趴在他肩上,小声地惊呼,下一秒,那艳红的真丝缎带被男人如玉般的指骨捏住,漫不经心地遮住那如深潭般的一双长眸。
  这张近在咫尺般的清隽容颜,此刻只能望见挺拔的鼻梁,窄而锋利的面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缎带在后脑勺系了个结,垂落于白衬衣后。
  他的气质本就如高山白雪般清傲,如今被这抹瑰丽的红色点缀,那冷白的皮肤衬得愈发如上等温玉。
  堪称赏心悦目。
  “是忘了我也在。”褚新霁一手虚搂住她纤薄的脊背,一手罩住她,砂砾般的嗓音在雪落中宛若和弦,“还是忘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他的眼睛被红色缎带遮住,少了凝视深渊般的压迫,说话的时候,只余淡色的唇轻阖动,莫名有种跌落凡尘的蛊惑感。
  沈月灼的心跳都快静止,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任由他反客为主地将她覆压而下,听他低声道:“又或者,忘了你的丈夫,是我?”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地,他精准地撬开她的牙关,狂风骤雨般掠夺的吻印下来。
  睡裙被推叠往上,露出少女美好而清丽的酮体,白瓷一般的肌肤好似发着光,只可惜这样一幕,他无缘欣赏。
  沈月灼察觉肩侧一片凉意席来,下意识颤了颤,无端生出被他看穿的惊惶,却又隐隐期待着更为猛烈的进攻。
  先前吻过她掌心的厚舌勾着她的舌根纠缠、搅弄,他身上哪里都烫,周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张力,胸膛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怎么推也推不动,反倒在这个攻势凶悍的吻中逐渐失去抗拒的力道。
  “要试试别的吗?”
  无数次的接吻早已让他掌握了各种技巧,不过须臾便将怀里的小姑娘吻得气喘吁吁。
  他看不见,却也能瞧见模糊的、蒙上一层红的暗影轮廓。
  无妨,就算看不见,以他对她的熟悉了解程度,脑中也会自动添补视觉的空白。无非是乌眸潋滟着水色,瑰丽冶艳。
  落入他怀中的玫瑰,自该绽放。
  沈月灼趴在他肩头,耳边红晕斑驳,回味着他的话,不解道:“什么?”
  冗长的静默中,支在她身上的人俯下身来,粗粝的指腹先寻到柔软的耳垂,惹得她躬身一颤,心跳骤乱不止,未能说出口的话成了呜咽,“呜――”
  沈月灼眼瞳缩紧,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周遭静谧的只能听见他吻她的声音,暧昧而勾人,她指尖下意识抓紧沙发两侧。
  却不慎抓住了那条绑在他额间的缎带,勾缠着指腹,攥紧,在空中随风曳摆,留下一道熏红的残影。
  四目相对,她措不及防撞入那双黑雾浓烈的眸子里。
  清澹的目光涌上浑浊,冷白的脖颈上筋脉暴突,撑在她身侧的手掌骨感明晰,宛如一根拉到底的弓箭。
  “感觉怎么样?”他微微顿声。
  品尝的滋味令人着迷,他声音更哑,“甜的。”
  沈月灼神经都跟着绷紧,像在看不见尽头的暗巷里失魂落魄的旅人,呼吸绵长又混沌,比昨晚那种极致的体验堆叠出更深的极致。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但是没有,他只是把她抛上云端,再稳稳地拖住她。
  像她们曾无数次深吻那样,抵着她的舌根纠缠,每一步都发了狠,仿佛要将她吞噬,彻底卷入腹中。
  沙发早已一片狼藉,大片的湿痕宛如一团团暗渍,空气弥漫的甜香盖过了清冽的雪松香气,也让这个冬日,染上不同以往的温暖甜腻。
  明明只是想跟他说一句话而已,怎么又失控了,而且还比上一次更疯狂。
  “你不准进房间睡!”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红着脸要逃,唇瓣却又被他堵住,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意识到他唇腔里的甜意来源,沈月灼脑中倏地拉响警报,咬了他一口。
  血腥气在唇边弥漫,他也不在意,吻到餍足才退开。
  “今晚你睡主卧,我睡次卧。”褚新霁长臂揽在赤着足逃跑的人腰际,将她拦腰打横抱起,冷峻的眉微皱,“快立冬了,别光着脚到处跑,当心地暖盘管温度不均,沾了寒气。”
  沈月灼脸皮薄,眼睛胡乱瞟了几下,“我要睡自己的房间。”
  “你确定?”褚新霁深黯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次卧没有浴室。”
  “没有浴室又怎样――”拔高的音量蓦地降到底,对上那双弧度轻勾的薄唇,她倏地哑了声。
  “刚才弄得有点狠。”他微微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先前那泛滥的情况彼此都心知肚明,意有所指道:“最好还是清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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