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褚新霁如同一座山似的,抱着她往后挪了些许,沈月灼心跳骤紧,难得收起爪子,很乖地说,“噢。”
  “噢?”褚新霁皱眉,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深幽的目光罩住她,“你现在看到的,是男人满是爱欲难以纾解的眼神。不是凶你,更不是讨厌你,而是――”
  知道她脸皮薄,褚新霁点到为止。
  他明明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却好像什么都说了,沈月灼羞得捂住脸,却又不敢乱动,整个人紧绷着,浑身都难耐。
  褚新霁还笑她:“刚才撩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男人的指腹停留在蕾丝花边边缘,摩挲着,掌心一片湿腻。
  她笔直纤细的腿不得已同他的西裤摩擦,少女纤细的足背蹦出漂亮的筋络,像是无声引人破戒沉沦的妖精。
  见她表情变化,他知道她大概快到了。
  难怪无暇分心回答他的调侃,褚新霁按住她颤抖的双肩,轻而易举用薄唇勾着她的耳垂吮咬。
  即便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天生具备无师自通的学习能力,在一次次难以分离的试探中,逐渐变得精湛而娴熟。
  更何况,在她追着他来到湖心馆那天,他早已用排除法探寻出她的喜好。
  不要太温柔,也无需循序渐进。
  他并不确定自己做得是否能够满足她的期待,哑声询问:“月灼?”
  一阵又一阵从脚底酥麻到顶的电流窜过,沈月灼浑身都快酸到没劲,这种踩在云端的失重感让她感到迷茫,唯一能够抓住的,只有近在迟尺的,那条正红色的领带。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男人的领带被葱白的指尖握住,她毫无章法,只顾借力,给他带来微弱的窒息感,连他的脖颈都勒出一片红意。
  禁欲感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爱与死亡边界交织的神秘张力。
  宛若猫咛般的软音从唇边溢出,“霁哥,不要了……”
  比起求饶,这类似与呜咽的声音,更像是汹涌情绪的催化剂,烧灼着始作俑者的智。
  他在欲念与怜惜之间疯狂摇摆,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更像是站在天堂与地狱的两端,一道来自心底的声音疯狂叫嚣,引诱他不断往前。
  褚新霁也快要忍到发狂,但她濒临黎明破晓,哪里能半途而废。他额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温柔地拂去她鬓间的发丝,哄道:“再坚持一下,乖。”
  为她做这样的事,也不知究竟是在折磨谁。褚新霁见她唇畔微微张开,灵巧嫣红的小舌轻勾着,无一不在裹挟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克制。
  褚新霁呼吸粗重几分,强势地探开她的牙关,动作显得有些浮浪。
  沈月灼恼羞的抗拒声淹没在他凶猛的吻中,直到脑中霎时划过一道白光,世界瞬间化成线条不断后退。
  过了许久。
  余韵消散后,车内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一股甜香。
  褚新霁松开她,就那么敞着手指搁在腿上,指骨劲瘦修长,薄厉的眉骨轻皱,深而冷的目光逐渐回正,落在那沾着莹润湿意的指尖上。
  他撩起眼皮,指腹轻捻,望着牵扯出的银丝微微出神。
  车身四平八稳地驶过绿水盈盈的湖畔,随着浮光掠影般晃动。
  司机将车驶入车库停稳,敲了敲车窗,恪守本分地鞠躬,“褚总,我先离开了。”
  车内的人身形微动,只惜字如金道:“好。”
  里头的嗓音覆上了一层薄哑,不似以往清冽冷淡,在夜沉如水的寂静里,惊扰了怀中浅眠的少女。
  沈月灼如梦初醒般松开环搭在他肩侧的手,脸皮骤烫。
  褚新霁眼眸微挑,怕她觉得难受,将车窗降下稍许,“醒了?”
  他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方儒雅的姿态,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唯独一双晦暗的眸子罩住她,如高岭之巅的一捧清雪,屈着指节,慢条斯地用湿纺巾擦拭着。
  沈月灼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禁欲多年,耽于情与爱的第一次破戒,竟然是强忍着躁意,心甘情愿地服务着小他七岁的人。
  让人莫名生出一抹亵渎高台明月的错觉。
  褚新霁察觉她的情绪,耐心地掰过小姑娘的脸转过来,“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毕竟我也是第一次为你做这种事,没有经验。”
  “也许会不慎伤了你。”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透着骨子里的中式隐晦,但含义却一个比一个让人难以启齿,沈月灼感觉似乎无颜面对他,红着脸,声音也娇,只留给他两个字:“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褚新霁拧眉,嗓音温磁。
  小姑娘脸埋进他颈窝,又不愿吭声了,眼泪溢出来,褚新霁掌心触及一片湿意,再强大的男人也会有慌乱的时刻,他正色凝着她,语气难得严肃,“这里有监控,不太安全。回家后我检查一下,如果还是疼的话,我们立即去医院。”
  听到检查两个字,沈月灼双眸惊诧地睁圆。
  褚新霁到底年长成熟些,单手将她抱出来,阔步走向电梯,薄唇抿地笔直,很快到了住处,室内光线柔和而通透。
  清淡的雪松香气萦入鼻尖,沈月灼被妥帖小心地置于床边,他屈膝蹲下身来,长指覆向那抹仅剩的蕾丝布料,沈月灼才后知后觉般骤然警惕。
  “不、不用了。”
  褚新霁半垂着眼眸,声音微沉,“那处很脆弱,也许是我没把握好,印象中应该是一个指节。”
  他喉结滚动,忽略掉那柔软到不可思议,近乎让他发疯的触觉记忆,复盘先前的记忆,“可能不小心用了两个指节,抱歉。”
  她本就生得娇小,而他骨架偏大,但从身高差距来看,的确算不上完美适配,初次取悦她的身体,更应该细致小心才对。
  褚新霁思及此,免不了更加担忧,同时也唾弃自己的孟浪和轻浮,在新婚第二天就过于冒进冲动,若是真的伤了她……
  “月灼,我们现在去私人医院。”
  听到要去医院,沈月灼吓得脸都白了。她知道他不是会在这种事上调.情的性子,他就是天生古板冷肃,从不越界,今晚的事纯属意外,不知从何时起,便泛滥到一发不可收的地步。
  要是她不清楚,他绝对会兴师动众地带走她,沈月灼就算再羞涩,也只能咬着后牙解释:“我真的没事,也没有受伤,你不要再问了。”
  在那道深晦视线的笼罩之下,沈月灼软着嗓,声音低地快要听不见,“就是内.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难受。”
  她拔高音量,恢复正常音色,“别的没有了,我发誓。”
  “真的不疼?”褚新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再三确认,“不能因为觉得羞耻,而耽误了就医。”
  沈月灼浑身都躁,脑子被男人清冽的香气搅得发晕,破罐子破摔地脱口而出:“就算是顶到底,也不过是破了那层膜而已,哪里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察觉到身前的男人呼吸乱了,劲瘦的手背青筋毕露,而随着她视线上移,直筒修长的西裤之上,一大片阴翳突兀地覆于其上。
  “呀!”她惊呼一声,仓惶移开,脸颊晕开朵朵红梅,似染了云霞般瑰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小动作犹如欲迎还拒,修长纤细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羊脂玉一样,妩媚勾人。
  “沈月灼。”褚新霁手指狠狠抵住眉心,长腿曲起,膝骨抵在她腿边,欺身将她压在软沙发靠背上,险些没让自己失态,“所以,你今晚究竟是不是在勾引我?”
  咬他的喉结,潋滟着一双风情眸问他的性.欲是不是很强,换做哪个男人都没办法不对着她心猿意马,浮想联翩,更何况,他还是她名义上的合法丈夫。
  但她年纪尚小,在这方面又从未开发,他并不认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会给她带来多完美的体验。
  所以他今晚一直在忍,忍到胀痛发疼,也始终强令自己稳重、克制、温柔,不要突破最后一步。
  用手也不行。
  她就是偶尔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比她强大的生物,哪里知道对方的手段如此强硬,实力悬殊,沈月灼薄红上脸,一阵心悸,忍着羞反驳,“我才没有。”
  褚新霁握住她细软的腰肢,很难不去想她坐在他身上摇摆时,会是怎样的风情。
  在他愣神的间隙,她像条灵活的鲤鱼,从他怀里溜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钻进了次卧。
  褚新霁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许久才移开,今夜,不知要洗几次冷水澡才能消却。
  -
  “你黑眼圈怎么这么严重?”柏悦的话成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
  作为老板的头号颜粉,小晓也凑过来,稀奇道:“还真是,沈老板你昨晚熬夜到几点?”
  熬夜?她哪知道到几点,一想到昨晚那些旖旎的记忆,沈月灼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脸红,让大家看出异样,赶紧摇头,含糊道:“最近忙着搬家。。”
  沈月灼顺手拿起Himo的同款周边镜子照了下,左看右看,“也没有很严重吧。”
  “我看不是忙着搬家,怕是在忙着谈恋爱吧?”
  沈月灼:“哪听来的八卦?”
  知情人事大大方方地透露说:“泽少在音乐平台写了首很甜的歌,还评论暗示粉丝好事将近。你们是不是快修成正果了?”
  昭月工作室刚创办那会,沈月灼还在读大学,褚清泽三天两头就爱往这跑,现在他成了歌手,又有点往音乐制作人那方面发展的意思,写的每一首歌都在cue他的月亮,就差把沈月灼三个字印在专辑上了,她们这些吃瓜群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两人的私事,没人会在网上爆料,但不妨碍线下揶揄打趣。
  沈月灼之前解释了几次,不过大家都不肯相信,她也就懒得去纠正了,后来她追褚新霁遭遇滑铁卢,家里催婚,更没精力去澄清。
  但现在不一样,既然她跟褚清泽已经再无任何可能,必然要快刀斩乱麻,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我已经结婚了,跟褚清泽没关系,以后别聊这种捕风捉影的事。”
  沈月灼轻描淡写地抛下一个重磅炸弹,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在众人诧异的目光和此起彼伏的好奇中,回到独立办公室内,划开手机,盯着褚新霁的聊天框看了半晌,脸颊不知为何又开始火辣辣的。
  似是有心灵感应般,对面发来消息。
  [霁:晚上我来接你]
  [何时能暴富:不麻烦霁哥了,我今天要提前下班]
  昭月工作室最近收到了indiePlay中国独立游戏大赛的邀请,《最后的曙光》提名受邀出席,获奖的概率几近于渺茫,但对于她们公司来说,也是来自官方的肯定。
  现场来的大都是游戏业内的大拿,就算陪跑,从前辈那也能学到不少经验。
  沈月灼下午得回去和柏悦准备一下资料,除此之外,最近的确没什么特别忙的大事。毕竟最愁人的投资方,褚新霁已经安排赵檐同她们公司的商务对接好了,效率快到让她都有些应接不暇。
  [霁:具体时间?]
  [何时能暴富:3点]
  [霁:有个东西需要你和我一起挑]
  [何时能暴富:没我不行嘛?]
  就在沈月灼斟酌打字的间隙,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一段文字弹过来:[嗯,没你不行]
  文字看不到说话时的表情,也很难想象他的语气,唯独延续了他一贯公事公办的风格,那几个字却让她从脚心开始发软,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何时能暴富:不信]
  语音电话弹过来时,沈月灼吓了一跳。电话那端的人沉着声,“是不是觉得文字说不够有诚意?”
  被精准地猜中心中所想,沈月灼脸皮薄,感觉有些丢面子,矢口否认道:“才不是。”但她耳根烫,嗓音也听起来软绵绵的,更像是小女孩无意识的撒娇。
  她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就将对面原本冷峻的人心底搅得一团乱,他沉默了一阵,手指点在桌面,难得透出的温柔让总裁办的员工都暗暗心惊。
  “那我提前来见你。”褚新霁提议。
  沈月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她其实很少用这种老气横秋的东西,只不过大家说挂钟招财,她就把沈歧办公室那块薅来了。
  据说还是十九世纪的古董物件,不知褚新霁从哪淘到的的,沈歧宝贝了好一阵,沈月灼软磨硬泡了半个月才从她爸那要过来。
  指针停留在十二点的位置。
  沈月灼的唇角无声地勾起来,“提前多久?”
  “现在。”
  她微怔,“不行,我还没吃饭呢。”
  “附近有家湘菜不错。”他顿声,“当然你想吃日料或者西餐也可以,只是品质好的餐厅需要驱车一段路,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
  褚新霁似乎并不介意她接二连三的拒绝,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更有距离感一些。
  “不好意思,褚先生,和我一起用餐需要预约的。”沈月灼故意拿捏腔调地说。
  像褚新霁这种身价级别的,很少出席各种晚宴和商业场合,才是真的费尽心思都难见上一面。
  也只有她敢当着他说出这种话。
  相隔数十公里的大厦顶层,褚新霁眸底溢出些许柔意,不但没生气,反倒配合地说:“提前五个小时预约晚餐可以吗?”
  沈月灼没想到他如此郑重其事,低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点电流音,寂寂传过耳畔,有种贴着耳廓呢喃的酥麻。
  “勉强可以。”她庆幸这只是一通电话,否则要是让他看到她被他一句话撩得面红耳热,也太丢脸了。
  特巴尔迪钢笔盖因磁吸力‘啪嗒’一声合上,通体金属制成的昂贵物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男人松弛地坐在旋转椅上,眺望鳞次栉比的林立建筑群,因触及到后背伤口,眉心轻折,谈及重点:“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沈月灼心思正飘忽着,根本没反应过来,干巴巴地说:“褚先生呀。”
  “褚先生。”他轻碾着这个称呼,让沈月灼无端察觉到一股警告的压迫感。
  她隐约察觉到他的情绪,佯装不知,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端似是笑了一声。
  “沈月灼。”他很少正色念她的全名,沈月灼心脏随之一滞,听到他冷声嗤:“新婚第三天,就从老公改口为褚先生,你觉得合适吗?”
  完蛋。好像玩过头了。
  沈月灼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怂。不过她能屈能伸,很快装乖柔声道:“我就是开个玩笑……那些成功人士,不都是这么说话的吗,褚先生,沈小姐。”
  她特意追加了自己的称呼,以此来证明话语的真实性。
  不过很显然,对面非常介意这件事。
  沈月灼站起身把办公室的玻璃门合上,瞄了一眼,确认没有人会意外闯进来后,才糯声道:“霁哥?”
  “三点我准时来接你。”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