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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在她即将到达云端的那个临界点,骤然抽回手,转而扣住她的下巴往上抬。
  原本修长干净的指腹尖端沾着晶莹的湿,他在这方面坏得让她害怕,甜香味溢至鼻尖,沈月灼脸颊更红,忍不住发出抗议,声音刚发出来,就淹没在他斯文碾磨般的吻中。
  这个吻的持续时间并不长。
  他退出稍许,依旧是那一副英俊冷淡的脸,稳着气息,沙哑至极的嗓音含着不容置喙:“张嘴。”
  她故意同他作对,咬着下唇挑衅他,俨然忘了两人此刻紧密连接。
  褚新霁眸色黯下,锢着她腰间的手掌骤然松开,穿着矜贵考究的德比皮鞋往下踩实,坏里的人也随着而轻轻抛起,近乎于看不清的抛物线,呈现出漂亮而完美的弧度。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沈月灼唇瓣下意识张开,凝视着她的温沉目光溢出侵略性,深吸气,发了狠地吻上去,将她的呜咽声吞入腹中。
  那坚固而柔软的城墙碎掉了,破开城堡的大门,只需要蓄势待发的最后一枚弓箭。
  射击这项技艺早在数十年前便以精通,在漫长而又潮湿的浓雾里,首要的练习便是端稳枪托,避免强大的后坐力对子弹造成影响。这也是最磨炼耐性的时刻,为了一击必中的那刻,他在隐忍中等待,直到猎物放松警惕。
  灼热的呼吸快要将沈月灼融化,眼底的潮雾仿佛久旱逢甘霖般落下来。
  凝聚成一颗又一颗的泪珠,沿着她的面颊滚落。
  精心化了半小时的妆容,因这梨花带雨的低泣而变得荼蘼。
  惹人心疼。褚新霁用指腹慢慢擦去她的眼泪,柔声轻语地哄,“待会就不疼了,你再忍忍。按你那磨蹭的速度,只会更遭罪。”
  殊不知这一哄,小姑娘的眼泪彻底溃堤,含含糊糊地控诉他混蛋,指尖贴着他解开的领口钻入他的胸膛。
  天鹅颈微微仰起,觉得难耐,指尖却又无处可放。
  褚新霁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角,心底泛滥得一塌糊涂,顶,撞的动作透着隐匿在绅士风雅皮囊下的狠戾。
  无法见之于天日的妒忌在胸腔滚过,仿佛和她掉出的眼泪搅在一起,淹没他,吞噬他。
  爱意浓烈,灼烧着所谓自我束缚的牢笼。
  如果她也爱他,该有多好。
  沈月灼适应了好一会,那股疼渐渐消散开来,被奇异的、陌生的感受代替。
  破碎而断续的求饶声溢出来,“呜呜轻一点。”
  掌心落在那处印着Selene的冷白皮肤上,他怕自己低头看时,会嫉妒得疯掉。想一遍遍将其覆盖,把这份复杂而又炽热的情感隐藏着,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只给她隐秘而又小心翼翼的那一部分。
  “情难自禁,轻不了。”
  衬衣、马甲悉数剥落,方便她受不住的时候抓挠他,凌乱而又仓促地散落一地,沉郁的墨香弥漫在这间古朴而又典雅的书房里。
  这是他无数次约束自己的地界,墙上挂着练习了成百上千张宣纸才拓下的题字,梨花木雕花桌椅上的摆件,无一不昭示着清幽寂静的品味。
  仅一窗之隔的庭院里,漫天雪花簌簌而落,将冬日的红砖百瓦添上临近新年的喜庆。
  沈月灼迷迷糊糊之际,感觉他的动作变得柔缓,以为是她的求饶奏效,眯着一条缝觑他,“霁哥,结束了吗?”
  “还有三个。”他哑声回应,“不急。”
  褚新霁将她抱至长桌上,深黑的瞳眸映着她此时的怔懵惨澹,盛着清水的砚台、毛笔、镇纸被他粗暴地拂开,沉闷着声响滚落满地。
  沈月灼脸还红着,浑身都氤氲着粉色,思绪迟钝地转着,“什么还有三个?”
  他没有回答,握住她的肩发力往前,因体型差而弓起的肌沾着薄汗,在那盏莹白的灯光下泛着矜冷的色泽。
  掌心里蓦然被塞进薄薄的塑料包装,沈月灼下意识拿到眼前看。
  超薄、蜜桃味、无痕。
  她像是抓住烫手山芋一般扔了出去。
  沈月灼想要踹他,足踝晃动间,反倒像是主动投怀送抱,惹得他眸间闪过凛冽幽芒,受罪的成了她。
  “……慢一点。”
  “怎么慢?”褚新霁呼吸微微滞住,诱哄道:“你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速度,示范给我看。”
  “像这样――”他停顿稍许,后续的幅度晃得仿佛整栋楼都在跟着摇摆,沈月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急急道:“桌子、桌子在晃,是不是地震了?”
  “我们在华北地震带边缘,不会有这么强烈的震感。”
  沈月灼双腿发虚,好不容易才定住眼神看顶上的吊灯。
  褚新霁掰着她的脸转过来,不允许她此刻分心,“不是地震,别担心。”
  等反应过来后,沈月灼耳根更红,总觉得闹出这么大动静,会有佣人循声而来。她紧张又害怕地瑟缩在他怀里,软声乞求,“我不要在桌子上……我们下去好不好。”
  “整个书房都铺了地毯,不会惊动他们。”
  他在解释的时候,有着和身体截然相反的耐心。
  面上温柔耐心,撞着桌边的力道几乎却次次都发了狠,仿佛要将她钉死嵌入。沈月灼要是知道这种反差,比她梦里还要强势霸道千百倍,才不会大着胆子撩他。现在困兽是放出来了,以后还能关回去吗?
  她隐约觉得心悸,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
  “哥,你在里面吗?我有事和你商量。”
  是褚清泽的声音。
  来不及想他怎么会突然回来,沈月灼屏息凝神,掌心蜷紧,听着门外的声响。
  身后传来男人喑哑难耐的语调,“放松点。”
  “你倒是停下来啊!”
  沈月灼紧张得快哭出来了,偏偏他的动作丝毫未停,反倒比先前更猛烈。
  褚清泽敲门没个轻重,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没多想。他这次行程时间紧张,没多少自己安排的机会,问了杨叔才知道褚新霁跟沈月灼搬过来了,楼下朱姨说他哥在楼上,褚清泽就跟上来了。
  为了避开沈月灼,他还是走楼梯上来的。
  “我在这说话你应该也听得见。”褚清泽倒也不在乎吃闭门羹,正好他也不想耽搁太久,免得看见沈月灼难受,“星娱传媒的老总是薄司礼他前舅妈的二婚老公。”
  仅一门之隔。
  屋内,屋外,却犹如冰火两重天。
  动作幅度太大,为了避免溢出暧昧的吟声,沈月灼不得不死死咬紧嘴唇。指尖嵌入早已被她挠出道道抓痕的脊背。
  这样的环境对于彼此而言都不亚于一场折磨。
  直到听见‘薄司礼’三个字,沈月灼清楚看见他本就绷紧的肌线条愈发狰狞,引得她脊骨酥麻,险些失声,滚烫的热气铺洒在他颈侧。
  心神跟随身体一起破碎摇曳。
  阴沉的视线自上而下罩住她,话却是对门外的褚清泽说的。“你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我的时间?”
  语调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沉,沾着些许难以察觉的薄哑。按褚清泽这种粗心大意的性子,大概率不会发现异样。
  但此刻的沈月灼浑身都绷成了一根弦,无论外面的人是什么反应,哪怕是不足半秒的恍然,都足以让她草木皆兵。
  沈月灼感觉自己不断下坠,缺氧,失温。
  她愤愤难平地咬他肩膀,用行动来抗议他铤而走险的回应。
  褚新霁眉尾轻挑,分出神来咬她小巧白嫩的耳垂。珍珠这样的饰品很衬肤白,单单一颗色泽温润的玫瑰粉珍珠就足够。
  他后来有控制不住去查过薄司礼在那一年间的消费记录。
  款式不一的珍珠耳钉,在短时间买了3对,轻奢的价格加起来也得中五位数。对于时刻谨慎的薄司礼而言,堪称冒险,也让他透过那点不光彩的罅隙,窥见她和薄司礼之间甜蜜的曾经。
  如今过了这么久,他给她买的珍珠耳坠摆满了整个收纳柜。
  却一次都没见她戴过。
  和他做.爱时戴的这对耳环,会是那个人送的吗?
  他陷入发狂的妒忌,猜疑。
  是褚清泽的声音拉回了他逐渐濒临崩坏的心绪。
  “月……”褚清泽换了称呼,“沈月灼那天在海市应该跟你说了,好几个狗仔偷拍我们,我的行程对外是严格保密的,不会泄露风声。池止跟我说薄司礼最近在查我,我这边你也知道,一贫如洗,妥妥的无产阶级一个,查个底朝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池止的POP生意不错,那二世祖什么狐朋狗友都交,消息也是圈子里最灵通的。跟褚清泽闲聊顺嘴提起这事,褚清泽刚开始也没当回事,还是今天刷朋友圈看到才觉得不对劲。
  褚清泽舌抵着腮帮子,说:“你俩有什么不对付的,彼此都门清。”
  “你查薄司礼不要紧,当心动着他们的根基,他们那伙人错综复杂地盘着根,算了,这些道你比我清楚。”
  这句话不该由他来提醒褚新霁,显得倒反天罡似的。褚清泽自己都觉得好笑,但事关沈月灼,既然做了退让,他也不想他哥真栽跟头。要栽,也别太狠。
  外头的人离开了,底下传来车辆启动的声音。
  褚新霁面色沉如水,一言不发,却也并没收敛半分。
  浓墨般的眼睫覆着阴影,喉结一滚,先哄怀里的人。
  “他走了。”
  “刚才缠我那么紧,你怕什么?”
第60章 晚春
  太放纵的后果就是, 沈月灼第二天早晨根本起不来,浑身如同被车轮碾过,锁骨之之下的位置更是印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今日褚老爷子临时过来用餐,大家倒是没说什么, 褚新霁听完朱姨的话,温声说:“钥匙给我, 我去看看。”
  楼上的房间虽说都配了钥匙,但这么多年来除了教育耍性子赌气的褚清泽, 极少动用,毕竟孩子们长大了, 有自己的隐私, 长辈们有分寸,未经准允不会轻易闯入房间。
  宋知许犹疑说:“要不再让朱姐敲敲门, 等等月灼。她昨天跟许家那孩子忙完回来, 估计累坏了。”
  “不着急,新霁你就坐这。”褚耀看了一眼老爷子,“你这样闯进去,多少有些逾矩。”
  这句话颇具暗示意味, 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隐意, 然而老爷子不发话,宋知许也不好顺着丈夫的话说。
  褚新霁表情依旧很淡,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无波无澜, “我跟她已经结婚, 名正言顺, 没什么不合适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胡,让褚耀面如铁色, 话题是他挑出来的,褚新霁不接招,他也只能咽回去。从前长子还会顾及他的颜面,一家人看上去也算父义母慈,兄友弟恭。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屋内。
  沈月灼被人扶着腰肢坐了起来,睁开眼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容时,心跳若有所察般滞了半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褚新霁:“刚才。”
  在书房里做了两次,直到夜色沉如水,外头一片寂静,褚新霁清桌面的暧昧湿痕时,她才有机会飞速逃离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房间里的窗帘遮光效果太强,以至于沈月灼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深夜,下意识警惕地团成团,声音也低低的:“我这是第一次,经不起折腾,你、你要是还不够的话,我用别的办法帮你。”
  那些纷乱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每一帧都伴随着久远的画面,糅杂着,让沈月灼的耳根都攀染出淡红色。
  侧坐在床畔的褚新霁呼吸微微发紧,因她这句话而意动。
  压下躁意,他用手背探上她的额间,温度比平常的体温稍高,难免心疼。
  “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他有些无奈,“我还不至于禽兽到这个地步,连早上都要欺负你。”
  肌肤相触,呼吸间都萦绕着彼此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暧昧因子飘荡。沈月灼往后缩了缩脖子,怔懵了稍许,才抬眸看他。
  他穿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英伦式西服,板正清隽,裤缝线条流畅而笔直,看上去风度翩翩,又足够冷肃,哪有昨晚握着她的腰,哄她自己上下摆动时的恶劣。
  许久以来养成的惯性和依赖,让沈月灼对褚新霁有一种隐秘的信任。他的提议,无论有关什么,她都会认真采纳。
  谁知道他竟然在这种事上逗弄她。
  说什么让她自己控制速度和深度就会好受些。她信了,结果才动了几分钟就累得精疲力尽,软绵绵地攀着他的肩,跟他撒娇求饶都没用。
  还骗她叫他哥哥,她以为这场让她颤栗数次的情潮终于告罄。哥哥两个音节刚发出声,就在剧烈的颠簸中被撞得支离破碎。那双深冷而沉暗的眸子凝视着她,幽静到可怖,沈月灼红着眼同他视线相对那刻,极易生出一种不安的距离感。
  他看起来依旧光风霁月,像是山巅的那一捧清雪,却将她撞得狼狈淋漓,深深地陷入陌生的极致里,用一张巨网将她捕捉。
  ……
  “他们还在楼下等你用餐。”褚新霁不染情欲的清磁声音将沈月灼的思绪拉回,“爷爷也在,他说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栗子糕,还有糖炒栗子,你要是去晚了,口感可就没那么好了。”
  “昨天爷爷走得太急,我连话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上几句。”沈月灼怕他看出她在想什么,又因为睡了懒觉,让一家人等她而不好意思,默默翻开蚕丝被,“我还以为他生我的气了。”
  褚新霁:“他对你都算得上是溺爱了,怎么会生气。”
  沈月灼仰起脸看他,悠然叹了口气,“爷爷一直希望我跟阿泽在一起,结果我跟你结婚了,阿泽也很久没去看他,他心里肯定不高兴,说不定在想,怎么这些孩子一个个都这么不懂事。”
  “他会解你的。”褚新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哄小孩似的语气,眼神溢出丝缕柔和。
  沈月灼总觉得褚新霁的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复杂。
  “但愿如此吧。”她也不纠结这个,“霁哥,我们什么时候搬回湖心馆啊?”
  “你想回去了?”褚新霁很平静的问。
  纤细的脚踝露出一截,白得晃眼,披散在她肩侧的长发散发出淡淡的海盐馨香,无声地勾起昨晚零散的片段。她缠在他腰间,脆弱又娇贵的模样。
  他自然地弯下腰,给她穿上拖鞋,仿佛并不觉得这样纡尊降贵的照顾有什么问题,门外正欲过来唤两人的朱姨刚好撞见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下楼给褚老爷子汇报去了。
  “这里有点不太方便。”沈月灼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免不了提心吊胆。
  “霁哥……”沈月灼站定后,腿软得厉害,她试着挪动了两步,险些站不稳,褚新霁适时扶稳她的腰,“很疼?”
  沈月灼很可怜地小声说:“酸。”
  “昨晚你该让我给你揉一揉的。”
  结果是,他被她关在了门外,躲他如避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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