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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只除了家里这些断不开的血缘关系。
  褚新霁想到这里,心底涌出一丝烦躁,暗沉沉地注视着她,“我本科修的是数学和经济双学位,硕士是金融。”
  说到这里,他故作停顿,抬起她的下巴。
  沈月灼也因此避无可避地看清他的脸庞。湿漉的乌发不知何时被抓拢着往后梳,几缕沾着湿意的发丝垂落在额间,薄削白皙的轮廓褪去清冷感,更显难得的凌厉。
  她恍惚想起来,贺成屹报军校那年,褚老爷子也有意送他走那条路,上百公里的长途拉练,褚新霁也去过。她跟许夏、褚清泽玩真人CS连BB枪都拿不稳,缠着贺成屹示范,贺成屹笑着吊她们胃口,让她们找褚新霁去。
  褚新霁站在山顶上搭的迷彩色帐篷里,利落压枪,手臂稳得连晃都没晃一下,五枪,枪枪十环。
  久远的记忆浮出来,沈月灼稳了下心神。
  听他继续道:“硕士辅修心学,你说的应该是薄司礼。”
  一字一顿,褚新霁挺拔的鼻梁快要贴近她,森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掠过,“你记错了。”
  沈月灼心跳漏了半拍,她好像还真记错了。
  褚新霁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是他非要拆穿她,到头来还不是自作孽。褚新霁胸腔积出沉甸甸的火气,分明应该被他压下,却将前几天从别的男人那受到的挑衅一起卷了出来,无处可泄,越燃越旺。
  沈月灼还在为自己记错的事而发怔,沾湿的衣服已经落了地,炙热的吻有些蛮横地印在她唇边,横亘在腰际的大掌拖着她往里拽,丰盈毫无隔阂地跌进潮湿而泛着热气的胸膛。
  软云和磐石的碰撞,像是在彼此的心湖都用力掷下一颗石子。
  彼此的身体都随之微微颤栗。
  他掌心握在她腰间,水汽密实地将她们置于一个仿若与世隔绝的真空地界,她孤立无援,只能被迫仰颈承受着他斯文又强势的吻。
  “好热。”
  她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又低又委屈,像是受了欺负似的,蹉磨着着褚新霁的智。
  他真的拿她没办法。哪怕情绪累积到一个濒临崩溃的节点,躁意疯狂肆虐叫嚣,几乎将他逼得快要发狂。
  那么近的距离,只需要再往前。
  一步。仅此而已。
  比起他精心谋划的步步相扣,这样的距离,显得何其微不足道。
  “感觉不能呼吸了……”沈月灼可怜巴巴地攀着他,他忽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打横抱起,喑哑着声哄:“腿缠稳一点,别掉下去。”
  沈月灼被吻得迷迷糊糊照做,等真的缠上去了,脸颊更热。双臂揽着他的脖颈,想往上挪,但是太滑了,她刚往上挪了一点,褚新霁迈步往门边走,她差点坠下去。
  沈月灼耳根烫成了熟透的虾,心跳快得也好似要跃出胸膛。
  换气扇运作,经过加热后的新鲜空气源源不断地将浴室里的热气置换出去,那面圆形镜子蒙了厚厚一层水滴,大颗地滚落下来,瓷砖墙面、镜面一片斑驳。
  依稀能看清两人紧紧相拥的模糊影子。
  沈月灼‘呀’了一声,羞赧地转过头,嘴唇就这么擦上了褚新霁的下巴。
  他矜傲冷戾的脸更冷了些,幽幽地警告她:“别乱动,待会不小心进去了有你哭的。”
  沈月灼面子本来就薄,听到褚新霁这样说,心神随之一荡,竟真的顺着他的语句幻想,凝在她脸上的视线深沉晦暗,让她生出一种连她在脑补的画面都被看穿的羞耻感,又羞又气地埋怨:“哪有那么容易……”
  褚新霁挑眉,“想试就继续。”
  淡睨向她时,深眸里含了些许难得舒展的笑意,眉心却依旧拧着,他声线本就属于磁性那一挂,此刻沾了欲,带着一种蛊惑人心般的沙哑性感。
  沈月灼知道他从不开玩笑,规规矩矩环住他的脖颈,刚安静了一秒,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怎么被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她越想越气不过,又矜持着不敢乱动,恶狠狠地咬他喉结。
  谁承想,褚新霁皱紧的眉梢反倒松开,斜睨向她,“说你两句就急,当真一点后果都不顾了?”
  沈月灼解了气,得意地看向那截脖颈上若隐若现的暧昧咬痕,听到他这么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复才看向他。
  “什么意思?”
  褚新霁薄唇的弧度更深:“咬痕至少三天才能散,集团上上下下的人都爱听高层的八卦,旁人不清楚我和你的关系,你圈子里那些小朋友,过不了多久想必也会回味过来。”
  “到时候都来问你要喜糖,旁敲侧击地打探。”
  沈月灼心里咯噔一声,看向那枚咬痕,刚好在喉骨上方一点的位置,仿若白玉微瑕,难以忽视。更何况他又才在发布会上高调地秀了钻戒,昔日禁欲冷淡的人骤然下了神坛,却半点风声都没走漏,众人心里肯定痒得不行。
  在他回来前的功夫,沈月灼都收到了不下三条消息。
  都在估摸着褚沈两家相熟,打算从她这里探听八卦。
  沈月灼想到这里,头都要大了。
  褚新霁:“你应付得过来吗?”
  她当然不行。都是经常一起玩的朋友,要是知道她跟褚新霁结婚,还故意在他脖子上留这种宣示主权般的咬痕,指不定怎么调侃她,她以后都要没法见人了。
  沈月灼缩了缩脑袋,试探道:“霁哥,你可不可以用遮瑕膏遮住啊?”
  “不可以。”
  见他语气覆上了一层冷意,沈月灼耸拉着脸,瞥了他一阵,他将她抱着落回地面,俯首就要吻下来,她伸手去挡。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唇瓣,竟意外地伸了半个指节进去。
  两个人皆是一愣,褚新霁眸色更黯。
  沈月灼下意识用舌尖去顶,要将他推开。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挑逗。
  望向他的清凌眸子一派澄澈,褚新霁任由水流将她留下的甜津带走,温热,柔软,那令人窒息般的触感让他愈发觉得罪恶。
  偏偏她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招狼似的,拽着他的胳膊软声撒娇,“哥哥。”
  沈月灼见他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疑惑怎么今天不起作用,作势要一次喊个够,看他凶巴巴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故意掐着糯里糯气的声音唤个没完,“哥哥哥哥――”
  褚新霁抵着眉心用力地揉按,拜她所赐,他无可奈何地狠狠按着她,“这里没有套,你要是不想让我失控弄在里面,就别在勾引我了。”
  褚新霁见她茫然的小脸上涌出几分羞躁,显然是被他吓到了,他只好放软语气。
  “还有,你也不是没看过、没摸过它。”他喉结不自觉发紧,“它什么情况你也清楚,一两次肯定是不够的,你要是确定能受得住,尽管继续撩。”
第58章 晚春
  两个人也在浴室里折腾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沐浴露打圈搓成丰沛的泡沫,均匀地抹在柔滑的肌肤上,从精致干净的锁骨, 一路绵延往下。
  海盐混杂着清淡的奶香,充斥在整个房间, 以至于沈月灼被褚新霁抱着回到床上时,身体餍足过后, 思绪也跟着放松,望着天花板出了会神。
  “霁哥, 你怎么会用海盐味的东西呀,跟你身上的味道不太像耶。”
  见他简单收拾完浴室走过来, 沈月灼从柜子里翻了件宽大的毛衣套上。
  一双白皙纤长的腿就那么明晃晃地站在那里, 膝盖上沾着微潮的绯红色,自然拜他所赐。也少不了沐浴露的功劳, 不似那次摩擦力大, 彼此的感受都要好上很多。
  平时抵磨着她,稍微重些都要娇气地喊疼。
  褚新霁向来对她这种身体差还总是瞎作的行为不虞,找了件针织裤强行让她穿上去,松松垮垮地, 倒也勉强能御寒。
  操完这些心, 他才慢悠悠站定,回答她的话:“这个牌子是你推荐的。”
  “其他味道都太浓了,只有这款勉强可以接受。”
  经他这么一提醒, 沈月灼才想起来, 自从她上大学自己倒腾了一点小金库后, 逢年过节都会给几位女性长辈送礼物,她们喜欢小众一点的香调, 这种带点滋养精华的正好,后来也就沿用至今。
  “你不喜欢?”褚新霁问她。
  “怎么会。”沈月灼笑吟吟地,“就是觉得这个系列的味道都很甜,不像是霁哥会用的。”
  褚新霁没说话。
  “清淡的、冷冽的,若有似无的那种木质香调更贴合。”
  沈月灼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小时候她还真没怎么来过褚新霁的房间,就算进来了也不敢像现在这样左摸右看的,现在才发现除了门边的那幅手工标本画,竟然还有不少她的杰作,都堆在透明橱柜里。
  当然,也有褚清泽送的礼物,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这些都是单独收藏的吗?”
  褚新霁惫懒地掀眸,“都是朱姨的,我从来没有打开过那个柜子。”
  朱姨是在褚清泽出生后才来的褚宅,帮着宋知许照顾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后来兄弟俩年岁渐长,她资历老,做事又细心,也就晋升成了管家一样的存在。
  沈月灼想想也是,以褚新霁性子,才不会精心收着。
  “睡吧,明早我送你。”褚新霁将她勾回床上,自然地握住她的脚尖,在照顾人这一方面,他总是体贴细致到让沈月灼脸红。
  “我要回去睡。”她小声抗议。
  褚新霁垂眸,黑眸淡淡凝着她,“老爷子明天过来。”
  褚老爷子的作息,铁打不动地六点生物钟,早晨遛个弯再赶过来,还能跟着众人一起吃早餐。
  “你要是能在他到之前,再钻回我的房间,也不是不可以。”
  沈月灼觉得有道,“为什么不能是你钻进我的房间?”
  褚新霁听出来她话语中的逻辑,无非就是小心思作祟,一点苦头都不肯吃,让他迁就她还不够,还要让所有人觉得,被捧在手心上的也是她,她才是感情里的主导位。
  褚新霁:“你那一米五的小床,经不起折腾。”
  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只好解释:“在我们双方都自愿的情况下,明显会选择我这里,毕竟你那房间是从阿泽的琴房划了一半改的,隔音很差。”
  总算听懂潜台词,沈月灼气鼓鼓地不肯他。
  -
  接连在褚宅住了三天,也没见褚老爷子过来小住,沈月灼后知后觉着了道,故意不回消息晾着他。
  《最后的曙光》主世界线完美收束,氪金大佬基本通关到了底,网上逐渐有玩家自发联合各种文圈太太、画手太太产粮,一跃成为当月国产游戏黑马,月流水从八十多名飙升到了第四名,仅次于常年霸屏的大厂制作。
  网上热度也高。
  [就说好饭不怕晚,咱们曙光这么高质量的游戏,迟早会火]
  [呜呜呜好牛的世界线收束!想问问官方什么时候能考虑举办线下活动呀,好想让我喜欢的大大出佩德委托!做梦都想!]
  [第一次玩乙游,你们都吃这么好吗,我哭死]
  [啊啊啊啊曙光你好争气!]
  [昭月工作室什么来头,查了下参保人数,才几十个人的小公司,跟那几个游戏大厂巨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该不会是刷流水买的营销吧?]
  质疑的声音也有,不过大多都是找些犄角旮旯的地方硬黑。
  沈月灼一口气把所有为黑而黑的营销号都点了拉黑,许夏看到她开始无聊到玩手机,就知道她无心于社交,用手肘顶了顶她,示意:“沉家那公子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保不准什么时候来,想跟他攀关系的人不少,你这会别太放松。”
  许夏这半年来在自家公司历练得不错,她爸也大方,人脉资源都慢慢交接给她,也就因此结识了文化行政部的领导,姓沉,上个月才升上去的,据说是从中原地区直升调任的,就连沈月灼的姑姑都跟他没交集。
  听到是正事,沈月灼关了手机,跟许夏交耳:“他爸能听他的吗?”
  许夏:“你那新游戏的审批流程都卡了好几个月,再拖下去,到时候标准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万一卡更严就惨了。死马当活马医,多个人脉总是没毛病。”
  “试试吧。”沈月灼安下心来。
  这场局是婚前单身狂欢夜,圈子里这种婚前婚后养着金丝雀的不在少数,包了场子,从模特到三四线女星,以及奶油小生,什么样的都有。
  沈月灼和许夏坐在卡座里,来赴宴的基本都认识,八卦了两句褚新霁的事情后,被许夏打发走。
  沉家的小公子长得倒是周正,哪怕是站在薄司礼旁边,也没有显得太逊色。
  许夏啧啧称叹:“怎么哪里都能碰见你前男友。”
  “……”
  那边简单寒暄叙完旧,径直往两人的方向走来,沈月灼临时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许夏一把将人按住,“正常社交应酬,他褚新霁陪那群糟老头子的时候,眼皮都没眨一下,你心虚什么?”
  沈月灼隐隐头痛:“别的倒好,这种人情不好还。”
  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像上次那种意外,最多请顿饭,送点无关紧要的礼了结。但这事不同,得搅进纷争里,沈月灼前段时间才得了沈歧的警告,自然有心避开。
  许夏跟她打包票:“算我的。”
  一前一后步伐落定,许夏拉着沈月灼站起身,赶在薄司礼开口前介绍了沈月灼,都是长袖善舞的角色,没怎么费力气就交换了联系方式,不过沉家那位公子没给明确回答,只说:“我跟我爸提一嘴,事情成不成,就和我没关系了。”
  有人愿意牵线搭桥就行,后面的事,沈月灼自然会想办法。
  话没说上几句,姓沉的就被人拽去玩桥牌了。灯影晃动,有个别没眼力见地要贴上来,被薄司礼淡淡斥开,整个大厅就属他们这格格不入的冷清干净。
  薄司礼为两人倒了果汁,“沉让是我大学同学。”
  这话什么意思谁都听得出来,许夏脸上笑意不减,沈月灼心里不高兴,脸色自然沉下来,“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许夏笑嘻嘻地解释:“她刚才喝了点酒,你也知道她那脾气,没恶意的。”
  薄司礼:“嗯。”
  他又说:“我父亲跟沉局长08年那会一起支援过救灾,说起来也算缘分。”
  许夏打趣:“看来薄少这忙是非帮不可了。”
  “不过月灼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们还在筹备期,多等一两月也不要紧,不着急。”
  许夏虽然八面玲珑,在帮姐妹这件事上,绝不让沈月灼吃亏,此时笑意也冷了不少。
  谁稀罕跟他薄家站队似的。
  沈月灼直起身,乌黑的眸扫过孟安然那边,对许夏说:“我有点不舒服,你陪我过去休息下吧。”
  许夏露出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薄少,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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