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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不疼。”
  褚新霁拂去她鬓间的发丝,也没跟她计较,蓦然问:“舒服吗?”
  她扭扭捏捏地含糊应声,“舒服。”
  听到她的话,静谧的黑暗中,传来他喉结滚动的声响。
  褚新霁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摩挲着指腹间的银丝,关心则乱,现在他竟然轻易就中了小狐狸的圈套,也不知该夸她道行深,还是怪自己沉沦深陷。
  云朵犹如雨季一样充沛,怎么会弄伤她。
  他坐在床边,侧眸将她罩住,深褐色的瞳眸里折射出一点亮色,“这样也好,以后你也能少受点苦。”
  沈月灼眨着眸子不解,下一秒,被他拉着覆上去。
  她耳边闪过一阵嗡鸣,逃窜般松开。
  “月灼舒服了,是不是也该帮一下你老公。”褚新霁幽幽的视线仿佛将她吃掉,精赤的胸膛紧紧箍着她,“放心,不会到最后一步。”
  沈月灼睁大眼睛,脸色烫红,“孟安然说男人说这种话都是大骗子!什么蹭蹭不进去,就看看……”
  “我跟他们不一样。”
  褚新霁凝神屏吸,坚实如铁的双腿将她死死压住,忍受着她小偷小摸般的扭动,感觉快要疯了。
  “别的野男人说什么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明白吗?”
  他不知道她和薄司礼相谈甚欢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像她这样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在薄司礼这种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他不去试探,是尊重她,也是给彼此留有一丝空间,免得让她察觉,他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空间,更怕她因为压抑而害怕而远离他。
  每一步都在温水煮青蛙,又有谁会知道,他其实早就嫉妒得快要抓狂,身体只不过是一具躯壳,在她面前倾尽全力才维持着克己复礼的绅士伪装。
  他的唇舌几欲疯狂般侵占进来,将沈月灼吻得头脑发晕,诱哄般地说:“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我不会伤害你。”
  小姑娘很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知后觉般攀上去。
  “一只手握不住……”
  “那就两只手。”
  黑暗中,连轮廓也看不清,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置于头顶,柔情蜜意地哄骗着小他七岁的新婚妻子,罪恶感痴缠着他的教养和神经。
  沈月灼脑子混混沌沌,上面被男人的薄唇堵住,海棠花也有那修长分明的骨节照顾,舌根被他咬得有些麻,纹身的地方也被来回摩擦,那片肌肤几乎快要破皮。
  她细声细气地抱怨,“怎么一直磨那里啊……”
  褚新霁什么也看不见。
  但那是他流连如丝雨照拂过的地方,Selene的暗色字体,刺眼地散发着光芒,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他也没办法忘记具体的位置。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陷入了罪恶泥沼,匍匐在地狱险境里。
  如痴如魔,竟意图将Selene彻底覆盖。
第56章 晚春
  一片狼藉清起来很容易, 只是沈月灼死活不肯让褚新霁开灯,在黑暗中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耳廓像是燃了火。到了浴室, 看到Selene的那处肌肤泛了红,火辣辣的, 又被白色的水滴盖住,沿着修长的腿缓缓下滑。
  沈月灼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 脸颊倏地发烫,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黑暗中痴缠的叠影。
  她和他的进展突飞猛进, 按照这个速度,过不了多久就会进行到最后一步, 然而直到现在, 她也不确定他为什么会突然转变主意,要和她结婚。
  回到湖心馆, 褚新霁正在餐厅里等她。他习惯在家里换上舒适度高的灰色毛衣, 碎发自然地垂落,看起来多了几分难得的少年气。
  “次卧这几天正在装修,你的东西我让人搬到主卧了。”
  想到那晚的事情,沈月灼拉开他对面的椅子, 下意识躲避和他的对视, “啊……那我住哪里。”
  “主卧,跟我一起。”褚新霁表情平静。
  最近他们习惯一起吃晚餐,沈月灼看着碗里的虾仁, 思绪还停留在网友们的大胆发言中, 说话也没怎么斟酌, “晚上一起睡的话,会不会影响你休息?”
  褚新霁抬眸看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怕我不小心踹到你。”沈月灼抿唇, “有时候我也不太确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家里有两床被子,你不用担心这个。”
  前段时间怕她看出自己背上的鞭伤,他特意调整了行程出差。
  在酒店那次是他不够君子,明明该哄她,用新学来的花样让她舒服,等她食髓知味后自然会更加依恋他,谁知会因妒火丛生打乱了节奏,或许吓着了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他没办法,才将次卧按照她喜欢的风格重新装修,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温水煮青蛙。
  他话锋淡淡一转,面上仍旧一派泰然,“多余的那床被子还是撤掉吧。”
  “不行。”沈月灼直白了当地说,“我记得你说你那方面需求旺盛,要是抱着我睡,不会很难受吗……”
  话音未落,她就收到他挑眉投过来的视线,带着惯有的冷肃,咬着嘴唇及时止了声。
  “月灼,不要着急。”褚新霁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这种事要循序渐进来,我怕你不适应,会因莽撞和粗鲁伤了你。”
  他仰头一饮而尽,凸棱的喉结滚动,宽厚的手背迭起青色脉络,望向她的视线不带一丝轻浮和放浪,斯文清贵之余,又让人觉察出被他强行束缚在身体里的沉睡浓欲。
  莽撞,粗鲁,这样的词汇难以同他挂钩。那晚他不经意间展露的另一面,在浇灌之前,她清晰地感受过那片肌的遒劲与张力,漫长到快要让她模糊界限的时间,他的温度、轮廓,都无一不在反复警醒她。
  像他这样禁欲端方的人,一旦放开自我囚制的牢笼,她根本承受不住。
  沈月灼面红耳燥,“我不是那个意思。”
  到了夜里,沈月灼盯着天花板大眼瞪小眼,坚持了没多久就陷入梦乡了。来自她身上的馨香若有似无地缠过来,引得褚新霁则整晚浑身发躁,硬挺紧绷的大腿锢着她,血液沸腾,本能地兴奋了一整晚。
  早上,沈月灼红着脸从他怀里钻出来,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手忙脚乱间,忍不住疑惑:“霁哥你晚上休息都不摘腕表吗?”
  褚新霁起身,从容地系上扣子,背对着她,“不是腕表。”
  小姑娘刚睡醒还有些懵,腮颊晕着一层淡粉,晃着脚尖点地,毫无防备地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在他转过身时,杏眸微微睁大,而后匆忙别开眼,“晨……”后一个字软了声,听不清说了什么,“应该很快就能平息,不影响你上班吧?”
  褚新霁皱着眉,弯腰把她的鞋子摆正,长裤布料因此而绷紧,几乎快要撑破。
  嗓音沾着浓到化不开的哑意,“这不是晨――”
  他揉了揉眉心,看她老老实实地穿好拖鞋,才推开浴室的门,蓦然道:“如果告诉你,它兴奋了整晚,导致我现在都神采奕奕,你会不会觉得害怕?”
  沈月灼大脑迟缓一阵,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她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一、一整晚?
  -
  这已经是宋知许第三次给褚新霁打电话了。
  如今褚家的产业都得倚仗褚新霁,年度财报里贡献多的大订单客户,全都跟褚新霁挂钩,因此这几年里,公司的销售团队也没什么拼搏的斗志,从上到下都在靠着维系老客户得过且过。
  面对褚新霁的冷淡,宋知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落下来,从褚耀刚离开官场那会的艰辛,到后来经济渐渐好转讲起。
  褚新霁面色如常地听着,没给太多反应。
  宋知许大概是怕他不耐,迂回道:“你跟月灼都结婚一周了,按说,应该回家里住一阵。你爷爷最近总牵挂着儿孙辈的关系,听刘叔说,夜里老咳嗽。”
  “你是懂事的孩子,就算不肯原谅我们,也该做个样子,让他老人家安心。”
  褚新霁:“我问问月灼的意见吧。”
  听筒那边传来褚耀的声音,“沈家那边,抽空我们也得过去一趟,之前家里的事情没处好,我都没好意思提。估计他们也觉得你跟阿泽闹得太荒唐,顾及情面,才憋着没说。”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褚新霁下午跟沈月灼提了,补充道:“你要是觉得尴尬,我们也可以只用个餐就离开。”
  沈月灼不以为然:“褚叔叔和宋阿姨对我那么好,她们给了台阶,我肯定得下啊,不然就显得太恃宠而骄了。”
  她并不知道褚家的那些事,会这么想也正常。褚新霁不想破坏两位长辈在她心中的形象,“我待会有个采访,晚点来接你。”
  现在赵檐会定期发送褚新霁的行程表,沈月灼偶尔无聊的时候会点开看,知道他说的是自从新悦收购了几家游戏工作室后,媒体都开始关注下一步动作,算是针对众多揣测的回应,也是推出新产业的预热。
  沈月灼:“不用了,一楼那个扫地机器人有点旧了,我正好网购了新款,待会要教朱姨。”
  她用要跟着他学毛笔记的借口赖在褚宅那会,每天都往家里添置新鲜的机器物件,时不时还买一大捧鲜花送给宋知许,说是白吃白住,谁都知道,她情商高着呢。
  对他而言昏暗又压抑的地方,似乎也因她从灰败染上色彩。褚新霁眼梢微勾,“你倒是提醒我,该教你毛笔字了。”
  两人最近接吻的次数很多,场面稍不注意就擦枪走火,听到他似笑非笑地提起这个,沈月灼浑身都不自在,燥热了整张脸。
  发布会和采访临时调整到一块了,褚新霁没能赶上晚饭,沈月灼一个人陪着褚家两位长辈用餐,气氛反倒融洽许多。
  入冬以后,陆陆续续也跟着落了雪,只不过并不厚,院子里的草木都僵冻着,灯罩也换成了昏黄的颜色,好让这个冬季显出几分暖色。
  宋知许剪了几个窗花,见沈月灼在手机上刷有关褚新霁的视频,旁敲侧击地问:“你们俩的房间我让朱姐先收拾哪间?当时没考虑这么多,光顾着给阿泽换成大床了,新霁的还是他高中那会用的,估计有点挤。”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当初也没想到。”
  沈月灼的手指点下暂停,听出话外之音,她跟阿泽就算是订了婚,那也是为了应付长辈们作假,换成大床也没用。
  “我跟霁哥各自分开住就好了,就是会麻烦朱姨些。”
  宋知许牵住沈月灼,“月灼,你老实告诉宋姨,你们是真结婚还是为了气我们?”
  沈月灼微微诧异,沉吟几秒,听到宋知许愧疚道:“有些事先前没有跟你讲,新霁和阿泽之间的矛盾和嫌隙很深,新霁一直以来都怪我们偏心,两人小时候也经常争抢东西,我们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以前是做错了不少事……”
  “宋阿姨。”沈月灼正色,抿唇说:“我不太明白。”
  “老爷子那个四合院,指不定哪天就开始征收遗产税了,有风声说挺高的。我跟你褚叔叔商量着,今年找个时间带阿泽去过户,你也知道,阿泽不像你霁哥,什么都有。”
  四合院少说也值八千多万,对于褚家而言也是不小的数目,全都划在褚清泽名下,换作谁也会心有芥蒂。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宋知许没再展开,望着沈月灼,显得有些为难:“阿泽有多喜欢你,他性子迟钝不清楚,我们这些大人都看在眼里。”
  “只是没想到,新霁会用这种办法来报复阿泽。”
  “月灼,我们是真心拿你当女儿疼,不愿让你兄弟俩这趟浑水,哪怕你跟阿泽无缘,也不要紧,唉……”
  宋知许后面说了什么,沈月灼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晚上有些不在状态。
  先前还在和她冷战的人,突然提出要和她结婚,会是这个原因吗?
  心不在焉一晚上,也想不通。
  群消息热闹起来。
  [许夏:@何时能暴富快来看这个视频,妈呀,你家霁哥也太苏了!]
  沈月灼迷迷糊糊地点开那段视频。
  看场地应该是发布会刚结束,步履生风的男人踏过铺了满地的红毯,身后各式长枪短炮对准他,几乎快要越过安保挤进来。
  而他神情清淡,始终从容,犹如冬雪之夜升起的泠泠月光,周身透着置于浮华而又不然其色泽的冷肃。
  其中一位记者模样的年轻人被挤得跌破人墙警戒线,狼狈着地后,保镖正要将他扔出去,被褚新霁温声阻止。
  身居高位,却没有上位者的漠视和傲慢,他抬起手臂的那刻,无名指的那枚水滴形蓝宝石钻戒闪着熠熠亮色。夸张的鸽子蛋,透水般澄澈的蓝,即便是女明星也很难压住,在他身上却显得矜贵又耀眼。
  地上的人颇有职业素养地将话筒递过去,语速飞快:“褚总,这款产自克什米尔的蓝宝石钻戒原石,曾被苏比富拍卖行称作‘蓝月光’,拍下来的设计师Claflin公开表示将之设计成一款女戒,请问其中有什么故事吗?”
  男戒同女戒的款式区别明显,这枚蓝宝石重达25.3克拉,周围更是以豪镶了满圈白钻,能够更好地衬托出女士手指的纤细与白皙。
  而褚新霁手上那款,不论怎么看,都更像是女戒。
  旁边的助闻言面色微冷,“抱歉,采访环节已经结束了――”
  “没什么故事。”褚新霁淡淡抬眼,举手投足间优雅又绅士,声线浑厚而清磁,“我太太更钟意婚戒中的男款。她喜欢,只好顺着她心意,毕竟要哄好小姑娘并不容易。”
  提及他妻子时,冷沉的眸光满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引起现场阵阵女生的尖叫沸腾。
  视频到这里结束,短短一个小时不到,飙升六百多万点赞。
  沈月灼刚退出来,又被许夏的信息轰炸,只好看了眼评论。
  [太太更钟意男款婚戒,所以他甘愿为她退让迁就,这是什么现实版豪门甜宠文kswl啊啊啊啊]
  [一结婚就高调戴上婚戒,长得还帅,性格也温和,如果我是褚太太,就算是让我开豪车住豪宅也行]
  [我的高山白雪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就结婚了呜呜呜]
  [他提起太太的时候,眼神好温柔救命]
  剩下就是一堆褚太太不请自来的言论。
  关于新悦即将上线的三款自由度极高的非对称性对抗竞技类游戏也引起了一番讨论,不过热度自然比不过褚新霁本人,他向来低调,在公共场所被拍到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此这条视频很快被顶上各大平台的短视频区热榜。
  “等很久了?”
  熟悉的嗓音响起,几分钟前还在手机里刷屏的男人轻推开房间门,脱下西服外套挂在木架上,筋络分明的手慢条斯地扯松领带,那枚在高清镜头下分外扎眼的钻戒折射出的蓝色光线更为清透。
  这样的画面,竟有种矜冷清淡的瑰丽感。
  褚宅里的其他人都休息了,他就这么自然地闯进她自高中时就拿来午休的房间,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似的,沈月灼心虚地摁灭手机,站起身接过他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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