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才没有等你。”沈月灼脸有些红,“我就是刷手机睡不着,而且现在时间还早,才九点多,我平时都十一点才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褚新霁停驻脚步,侧眸看她,“你拿我领带做什么?”
  提及领带,沈月灼很容易想起有关它的不愉快,如避蛇蝎般塞回给他,“我是想告诉你,你走错房间了。”
  面对褚新霁沉郁的视线,她有些不自在,扬起唇角的笑意好心提醒:“你的房间在隔壁。”
  “以前是在隔壁。”
  他手掌往后一抵,木门应声合上,沈月灼的后背也抵在仅能容纳单人的懒人沙发上,让人心跳怦然的俊颜近在咫尺。
  镜头前隐藏的压迫感此刻悉数洒下。
  长臂圈住她,“现在我的房间就在这里。”
  他今晚大概应酬过,嗓音比平常多了一丝哑意,带着茶香的绵稠气息落在她颈侧,掀起酥麻的酥痒,沈月灼被撩得脸红心颤,试图推开他。
  她那点绵软的力道根本推不动山一样的褚新霁,手指被他捉住,视线在扫视到她空空如也的无名指时,压低一瞬,“怎么没戴――”
  他停顿一秒,“我们的婚戒。”
  “忘记了……”沈月灼整张脸都不得已埋在他胸膛前,嗡声嗡气的,他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蛋同他对视,如此近的距离勾起一丝暧昧。
  沈月灼眼前闪过许多旖旎的片段,热意似乎从被他轻轻掐住的地方缓慢攀升至耳根,在这个房间里带来的异样情愫更甚以往,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竟恶人先告状,耍起了无赖。
  “你又没提醒我。”
  婚戒上的宝石硌着她的脸,冰冰凉凉的,同他指腹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视几秒,褚新霁呼吸也乱了,险些真的吻上去。他松开她,反手扣着她的腰身一带,她整个人如蝴蝶般跌入他怀中,才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上去,抵开那朵艳色欲滴的花闯进去。
  暧昧的水声源源不断剐蹭着沈月灼的耳膜,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没有答案的胡思乱想都被抛在脑后,腰肢被那双大掌握住,稀薄的氧气都快被他攥取殆尽。
  他每次都是这样,要将她吻得气喘吁吁,双眸迷离,浑身发软,等她乖乖地攀着他,才肯结束漫长而凶猛的吻。
  “婚戒要提醒你带,还需要时刻提醒你,我们已经结婚了。”
  一吻过后,他的嗓音早已不复视频里清冷,喑哑至极,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不可抑制地想吻另一朵花。
  “是不是还要再提醒你,接吻不是偷情。”
  他挑眉看她,冷邃的轮廓显得些许轻佻,“所以我吻你的时候,你可以不用抖得这么厉害。”
  硌在腿间的感觉无比明晰。
  “又不是故意忘记的。”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嗓声细细的,像是娇嗔,“我下次一定设置闹钟,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牢记先戴婚戒。”
  这夹枪带棒的示弱语气,褚新霁几乎秒懂她的潜台词。
  “嫌我事多?”
  沈月灼瞳孔微缩,被他看穿,不忘继续阴阳,“霁哥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来戴婚戒,我哪里敢说什么。”
  褚新霁嗤她一声:“没心没肺。”
  闻言,她撅起嘴,绷直的脚尖偷摸踢他,小声埋怨:“你的语气好像在训斥下属……凶巴巴的,我不喜欢。”
  “沈月灼,讲点道。”
  褚新霁就没见过她这样直气壮的,也不知道浑身的刺怎么都这么扎,难怪都说沈家小姐不好惹。
  但他甘之如饴,巴不得她再娇纵些。
  抚着她的后腰窝,缓慢地揉按着,耐着性子依她的逻辑跟她捋,“哪有人一边训,一边把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哄的。这能叫训斥?”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凶。”全都被她占了。
  褚新霁也不恼,“是谁每次看到我,乖得跟猫似的,装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懂事模样。”
  他点破她的心思,“现在巴不得踩在我头上。”
  只是她这份骄矜,究竟是假意迎合,还是被他的掌控欲和强势推着走,他根本分辨不出来。
  少女麋鹿般的眸子眨了眨,作势又要挣扎逃跑,被他牢牢握住腰,倒心型的蜜桃臀无可避免地在火山之巅摩擦,引得褚新霁浑身的肌肉绷紧。
  “别乱动。”褚新霁喉结很重地滚了滚,故意吓她,“这里不怎么隔音,一会把他们吵醒了。”
  果不其然,受惊的小鹿浑身僵直,软棉花一样的窈窕身躯贴着他不敢再动。
  只是在这挣扎间,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跨坐在他身上。
  毫无预兆地隔着他冰凉的西裤布料相贴。
  由于姿势的缘故,她的所有表情都无处可避地落入他的视线。
  “我不是故意的……”她哀怨地解释,显得那么无力,试探道:“要不你去泡泡冷水?”
  褚新霁被她的提议气笑,“折腾我倒是挺厉害。”
  “那要怎么办嘛。”这句话有自暴自弃的意思,她垂着眼,睫毛簌簌轻颤,“上次被你磨破皮的地方还没好。”
  “刺青也不知道有没有掉色……”
  话音未落,她明显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低气压。
  “学别人纹身也就算了,纹在那个位置,你怎么想的?”
  “我就是怕被爸妈骂,才纹那儿的。”她心脏跳得飞快,有些难以启齿,敷衍地把话题揭过去,“谁都有叛逆期不懂事的时候,我就是比同龄人行动力强点。”
  褚新霁沉默半晌,到底是难以压住心中郁气,“现在叛逆期过了,不如洗掉。”
  “可是听说洗比纹上去还疼……”
  明知她又在他面前装乖,尾音撒娇的腔调将他的妒火烧得更旺,心底那道疯狂的声音不断叫嚣,要他撕破伪装。
  质问她背后的真正含义。
  “怕疼就算了。”褚新霁眼神幽黯,“大不了我也跟着你叛逆一次,在同样的位置,纹同样的单词。”
  “……”
  金属皮带扣坠地,沈月灼的心也跟着颤动,她不知道他干嘛忽然对她的纹身感兴趣,那就是她以前觉得新奇,纹着玩的。穿超短裤的时候,拍照也很酷。
  臀部被人倏地抓紧,掂着她往上抬了抬,下坠的那一瞬,那双漆黑的眸子翻涌着欲色,几乎要将她灼烧。
  与上次不同的是,她看得清清楚楚。
  “月灼。”他舔吻着她的耳骨,“去浴室帮我好不好?”
  她没吭声,算作默认。
  他以西服外套遮挡,带着她穿过走廊,推开门,屋内的雪松香气很淡,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按住后脑勺深吻。
  温热的嘴唇给她源源不断渡送的氧气,他吻得很急,甚至可以称得上急切,膝骨却轻柔又缓慢地安抚着她,连跳动的心脏也不落下――
  他看起来那样游刃有余,从不厚此薄彼,哪里都照顾得很好。
  沈月灼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浴室的门有些旧了,推开发出吱呀的一声响,她佯装不经意间同他推心置腹。
  “霁哥,你会不会觉得褚叔叔和宋阿姨有点偏心?”
第57章 晚春
  浴室里的花洒和淋浴头切换阀大概是佣人打扫卫生时调整过, 强劲的水流钻出来,措不及防溅了过来,沈月灼下意识闭眼, 褚新霁侧身挡了一下,半边衬衣马甲都快湿透。
  他沉着脸调整了水温, 才掀眸过来觑她:“没事吧?”
  没有想象中的发怒和质问,反倒平静得可怕。
  沈月灼微微一愣, 仍旧从气氛中嗅到了僵至冰点的意味,她低头一看:“衣服湿了, 我回去换一套吧。”
  “外面这么冷,你就这么跑过去不怕着凉?”
  沈月灼声音低低的:“也没多远, 哪有那么娇气……”
  “娇不娇气, 我心里还不清楚么。”褚新霁把浴室的门锁紧,“屋里有暖气还不够, 怀里还要揣个暖手宝, 就这样还总生病,跟瓷娃娃似的。”
  微微嘲讽的语气,嗓音放得比平常重。沈月灼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提起褚清泽,多少显得太败坏气氛, 不敢看他的表情。光是他身上隐约溢出来的肃沉就有够她受的。
  马甲被他脱下, 随手往金属架上扔过去,沈月灼低着头也能看清他的动作。
  视线顺着男人扎在腰带里的衬衣往上抬,皮带早就在进门的时候遗忘在地, 衬衣下摆显得有些凌乱, 皱巴巴地沿着沟壑分明的腰腹紧贴, 或许是沾了水的缘故,呈现出几近半透明的颜色, 随着他抬手调节花洒高度的动作,若隐若现。
  沈月灼不争气地红了脸,像是被烫到般抬起头去看他,挪到一半又怂了,只堪堪将视线落在他的喉结处。
  “你说得都是小时候的事,我现在早就不这样了,过了多少年了还拿出来讲,一点新意都没有。”
  她说到这里,作势推开那道玻璃门,“我先走了。”
  手腕被男人筋络分明的手拽住,顺势一拉,她就措不及防跌入了他怀里,脸颊刚好贴着他湿了半边的衬衣胸膛上,随着他冷笑一声,枕着的那处跟着共震似的。
  “沈月灼,你还真把我当大家长?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在你眼里都像是训斥。”
  褚新霁气得面色发冷,眸子里凝固着冰霜一样的寒气,将她压在淋浴隔间的玻璃墙上。自上而下凝视她的眼睛,差点发狠地吻上去,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只问她:“今天怎么回事。”
  他调整语气,尽量让听起来平和,“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阿泽,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沈月灼心里涌出一阵酸涩,她隐去了其中的部分,“宋姨说他们打算把爷爷那套四合院过给阿泽,我觉得有些不公平。”
  褚新霁沉冷的眼神松了些,见她吸了吸鼻子,撅起嘴,一副为他鸣不平的模样,“你是什么都有,但那不都是你拼死拼活靠自己挣来的吗?怎么能够因为你拥有的比他多,就将你完全排除在外。”
  “要是他们做下分配决定之前,肯问一问你,你肯定会顺手推舟让出去。瞒着你,偷摸把事情定了再知会你,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沈月灼说了一大堆,到最后下巴都扬了起来,为他义愤填膺,褚新霁则显得无比平静,静默须臾后:“他们主动告诉你的?”
  “吃饭的时候正好听见。”她没说是宋知许单独找她。
  褚新霁不欲多谈:“老爷子的资产,愿意怎么分配是他们的事,少胡思乱想。”
  沈月灼直勾勾地盯着他:“可是经过他们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褚叔叔和宋姨貌似一直对你很冷淡。”
  年纪小,加上她又是受万千宠爱长大的独生子女,从没注意到细节,如今想起来,倒是觉得是有些不太对劲。
  褚新霁同褚家的关系,更像是与家族荣誉挂钩,是他们装点的一道门面,属于家人间的关心很少,每次被她撞见,不是在谈论期货,就是在几个大院之间谁往上升、谁又夹着尾巴做人之类的话题。
  但褚清泽则明显不同,宋知许记得他一切喜好,会亲手给他织围巾、做毛衣,就连褚宅地下室里那豪华音乐室,也是费了大劲请人设计、装修。
  褚新霁拨开阀门,“不要多想。”
  “如果真是这样,我和你结婚,他们为什么那么生气?”
  “因为在他们眼里,你跟阿泽两情相悦。”
  沈月灼抓住漏洞,“那我也可以跟你两情相悦呀。当初我爷爷和褚爷爷定下两家婚约的时候,又没指名道姓要阿泽跟我在一起,既然阿泽可以,你又为什么不行。”
  褚新霁长睫轻垂,眸中藏着她不懂的凝重晦涩,“我跟阿泽是这辈子也没办法斩断的血缘至亲,他们怕你一辈子跟我。”
  他沉沉望着她,“也跟他纠缠不清。”
  沈月灼眼眶微红,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我又不是那样的人。”
  “阿泽也不是那样的人。”
  褚新霁抚上她的脊背,心脏也随之一痛,不想让她再刨根究底问下去,已经过去的事,他不想让那份沉重影响她,宽慰:“我知道,你就那点胆子,哪里玩得了圈子里屋里屋外都断不开联系的游戏。”
  沈月灼觉得他这个比喻说不出来地怪,“你怎么能把我跟那些玩那么花的二代比?人家家里养的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外头是金丝雀和情人。”
  她哪里来那么大权势给人攀附。
  褚新霁从善如流地说:“好。是我用词不当。”
  沈月灼不依,踮起脚尖非要同他对视:“那你有嫉妒过阿泽吗?”
  他身形微微一滞,同她狐狸般的狡黠眸子面面相觑。
  人人艳羡、家家称赞的青梅竹马。
  褚清泽同她并肩而行,都会被人称作佳偶天成,两人年纪相仿,每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怎会不嫉妒。
  他嫉妒得面目全非。
  褚新霁侧眸,努力压下内心翻涌,平声艰涩道:“有。”
  沈月灼还想再问,温热的水花雨点般落下来,将两人紧贴的身体淋了个透彻,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卷曲成一团海藻,纤长的乌睫也沾着水珠,浴室里连排气扇都没开,氤氲的潮湿雾气将整个空间淹没。
  沈月灼分不清到底是水温更烫,还是他身上更烫。
  陡然发生这么大的境地翻转,她试图抽回手,才发现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服了下软,糯着嗓音说话时,被热气蒸得有些乖:“你弄疼我了……”
  褚新霁早就将她看得透透的,纵然生气,力道却收得很好,哪里会弄疼她。
  “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的时候,眼珠子就会四处乱瞟,根本藏不住心事。”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她一个微表情变化,他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闻言,沈月灼跟被踩中了猫尾巴似的,刚才死活不肯看他,这会倒是知道嗔恼地用眼神剜他,“谁允许你分析我的,进修过心学了不起呀!”
  瓷白的脸经过热气蒸腾,泛出娇俏的淡绯色,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一双大眼睛更是毫不收敛。这样生动的表情,即便是常年浸在荧幕里的女明星做出来,都未必能保证不崩,偏偏落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倒是符合圈子里其他人对她的描述。爱慕她的京城子弟也不少,褚新霁偶也听过一两句。
  ――“沈家那小公主?骨子里天生藏着傲,据说跟她姑姑年轻时那股劲儿挺像,平时看着挺温婉大气,真要跟你翻脸,扬起下巴都不拿正眼睨你,是招人喜欢,可惜根本压不住,让人欲罢不能的。”
  在长辈们眼里,她乖得不行,哪里会做出离经叛道的出格事。跟他结婚,众人只当是他逼迫,怒火和猜疑全落在他身上,认为他诱骗少女,内心不知多龌龊。
  褚新霁面对那些质疑,全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些年里积攒出的人脉、资源、地位,早已让他不必再听人闲话,看人脸色。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