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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褚新霁眸底的霜雪依旧未化。
  沈月灼氤氲着雾气的眸子觑向他,“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所以他们才极力拆散我们?”
  “……”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同时往里推。
  “他们好面子而已。”褚新霁言简意赅,在她羞愤的眼神中,妥协败阵,顺着她的试探道:“就当是偏心吧,现在你知道了,还要和我离婚吗?”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管她怎么拐着弯都套不出真正的答案。
  沈月灼隔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因他的动作而七晕八素,身体软得没劲,不忘纠正:“是假离婚。”
  褚新霁没有说话,却犹如悬在钢丝绳上,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岩浆,前方笼罩着稠浓的大雾。
  沈月灼眼尾还挂着难以承受溢出来的泪花,扬起下巴,表情倔强又娇矜,“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会自己想办法弄清楚。”
  “所以,你还是要和我离婚?”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把话题推开,“霁哥,你相信我吗?”
  沈月灼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趁着他面色发寒的间隙,主动往下坐,浑圆挺翘的臀同他的手掌撞了个满怀,也入得彻底。
  她半眯着眼,咬紧牙关,身体极小幅度地颤栗。
  在彼此的呼吸同步失控的瞬间,沈月灼将那片蕾丝布料往外拽,伸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裤绳。今日家宴,他难得穿着休闲,没有永远板正的西裤,也没有一丝不苟的衬衣和领带,因此她解得很快。
  沈月灼把横亘在腰际的大掌掰过来,那枚月牙形的刺青已然成形,她摩挲着,认真望进那双她看不懂的眸子里。
  她们之间仅有的亲密都是由他主宰,最放纵的那一次,还是在她半醉半醒的状态下,如今见她红着脸主动,他一颗心也跟着摇摇欲坠。
  褚新霁悄无声息地抚上纹着selene的位置。
  如果这是她的计划,他不可抑制地跌入她编制的漩涡,在陷阱中甘愿付出一切。
  “沈月灼,不要再反复试探我的底线。”
  沈月灼扶着他一点点往下坐,喉间难以承受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褚新霁扣住她的下巴,眼神深谙如幽潭,“要我配合你演离婚的这场戏,付出这些,值得吗?”
  明明醉成那个样子,都记得让他戴。此刻却大着胆子,和他游离于喧闹之外,毫无阻碍地贴近他,她就像是难懂的一页纸,他从头至尾,就没有看透过。
  被她精心藏于计划背后的薄司礼,究竟值得吗?
  “正好我们彼此互不信任,不如把它当成一场赌局。”沈月灼想了一夜,此刻思路清晰,她盯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就像你认为我纹身上的selene是指的薄司礼,而我并不确定长辈们告诉我说,你和我结婚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家人的偏心。”
  沈月灼从小沁润在这样的环境里,薄司礼和褚新霁的事她自然有所察觉,她太了解褚新霁,也明白薄司礼最擅长玩弄心术,她花了一段时间,对细枝末节的地方进行复盘,有了推测。
  既然已经入了局,她势必要占领制高点。
  而不是任由别人掌控生死。
  沈月灼狠了狠心,往下坐到底,“当然,我也会因此发现,霁哥精心藏了多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褚新霁额间青筋毕露,喉结也随之滚动,扶着她的腰,哑声:“慢点,这么贪心做什么?”
  沈月灼刚才光想着一鼓作气,这会才后知后觉地察觉是她天真,尽管他蓄势待发,未曾进行任何动作,彼此的结合也足够让她头晕眼花,瞬间心生后悔,应该交给他来的。
  “唔……”她红着眼求饶,攀着他的肩打起了退堂鼓,借着臂膀的力颤颤巍巍地退了出来,跪坐在太空椅边缘,嗓音软得不像话:“要不还是用手吧?”
  褚新霁眉心蹙紧,遒劲纵横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
  寒潭深目紧紧凝着她。
  先前的忍耐已经足够辛苦,他还要忍受她小偷小摸地后撤动作,此刻早已濒临君子端方的界限。
  沾着晶莹水色的指骨压住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一撞到底。
  “我可以配合你演戏。”
  他现在无比清醒,抚慰性地仅轻轻碾过她的唇珠,听她逐渐颠簸破碎的哭声,彼此契合,灵魂相撞,在这一刻算是达成共识。
  沈月灼根本没机会再分神和他谈判。
  庭院里的戏正好唱至《N平除岁》末尾,老旦太平庄老人激昂悠扬道念着“打点一支清香,拜贺圣寿与天齐。”
  “结束了吗?”沈月灼体力透支,在窗外传来的喝彩低笑声中,任由他抱着自己步步踏入卧室,跌入柔软的床席。
  温柔的吻如雨点般温柔落下,从脖颈绵延至耳后,黑暗里,窗外雪花纷飞,她半眯着眼,看向滴落着点点融雪颜色的狰狞轮廓,不由得更加令人心惊。
  她开始懊悔自己刚才没问清楚。
  戏曲结束,而他显然不见丝毫疲色。
  褚新霁将映着刺青的虎口挪移至她唇边,低声回应:“《N平除岁》已经结束了,不过《如愿迎新》总共有三出。”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沈月灼悬着的一颗心刚要落下,温热的气息再度缠上,她才知道,话里话外皆有转折。
  “《青湖佳话》和《如愿良烟》的内容足够我们――”
  “再来两次。”
第64章 晚春
  戏曲唱至如愿迎新尾声, 雪势渐大。考虑到褚老爷子和来听戏的邻居年纪大了,在院子里受冻太久容易引发诸多病症,只得提前散场。
  沈月灼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 不由得紧张起来。男人衬衣底下的肌肉紧实而遒劲,她那点推抵的力道无异于螳臂挡车。
  “霁哥, 他们貌似在拆场子了,可不可以快点……”她软声催促。
  褚新霁微蹙眉心, 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颈侧。黑暗中,彼此的轮廓并不分明。少了白日里的斯文端和, 借着窗外落雪纷飞酝出来的熹微光影,块垒分明的肌弥漫着淡淡的压迫感。
  他吻她耳垂, 压低了声:“月灼, 你一紧张,就咬得特别紧。”
  这句话实在是过分缠绵, 更何况字音伴随着哑, 砂砾般碾过来,让她本就红艳欲滴的耳垂更加敏感。
  沈月灼这时候无法不分心去注意外面的动静,担心爸妈突然敲响门。她小时候经常生病,沉曼铃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关系本就亲昵, 加上她从小就没怎么离开过家,经常被父母念叨,哪怕成年了也有种自我约束的心虚。
  因此哪怕是有褚新霁在场, 心那关也很难过去。
  “不准说这种话来欺负我!”
  褚新霁:“实话而已。”
  刚才她一直咬着他的虎口, 细碎的呜咽声都堆积在喉间, 所以嗓音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比平时听起来娇气点。“那、那你还有多久啊?”
  褚新霁不想哄她说快了, 单臂捞起她,捡起推至床头的小绒毯披在她的背上,教她把腿往上缠。
  沈月灼红着脸不肯,跟他拉锯:“我拒绝。”
  “觉得受不了吗?”
  状似贴心的询问,却引得她嗔瞪。干嘛非得说出来……
  “待会掉下去了,摔疼的是你。”
  沈月灼反怪怨他:“你就不能抱紧一点吗?”
  褚新霁:“要是你不配合,抱紧了也会撞下去。”
  他耐着性子捉住她的脚踝,往前撞得有些狠,趁她惊呼的间隙,稳稳拖住她的臀往床下走。
  屋内静悄悄的,只余暧昧的声响。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大着胆子解他的衣服了,他说得对,这样的后果她的确有些吃不消。
  随着步伐的迈动,沈月灼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睫毛频频颤动,泪液也溢出来。挺秀的脊椎绷成了一条线。
  “难受吗?”他温声问她。
  沈月灼脖颈也仰着,艰难地抿唇,气得又去咬他。她也不过初经那事不久,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花样,浑身既酸软又舒服,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闷闷地软声,嘴硬:“……难受。”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喜欢。”褚新霁体力比她优秀太多,除了声音有些哑外,抱着她穿过铺着各式风格的长绒地毯,话音依旧平稳。
  房间里自始至终没开灯,不过好在两人已经适应。
  褚新霁问她:“哪个是换气系统?”
  沈月灼刚扶着他颤栗过一阵,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娇艳糜丽的唇翕开一条缝,细细地喘着气,就这么随意望过去,还以为她睡着了。
  昏呼呼的娇艳模样,跟那天喝醉以后所差无几。
  她眯懵着眼,看起来乖极了,褚新霁难得心软,没像先前一样再度将她送上去。而是停下来,等她缓和。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狐狸不论何时都一样缠人。明知自己玩不过,还要来招惹他,动作稍微重一点,就委屈兮兮地嗔恼他,留给他的抓痕、咬痕,毫不吝啬。
  沈月灼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而留在身体里的体温如见昭彰,明显不会就此结束。
  刚才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她登时警惕起来,“你不会还要开灯吧?”
  褚新霁未置可否:“又不是没开着灯做过。”
  “上次是我喝醉了,能一样吗?”
  她垂下眼睫,却又发现无处可逃。
  说起来,她曾经钟意他身上这份游刃有余,现在才发现,再克己复礼的人,骨子里也会藏着坏。她喜欢看他为她失控沉沦的模样,沉溺其中的感觉像是会上瘾,让她忍不住继续试探。
  结果显而易见,他的坏让她招架不住。
  褚新霁撩起眼皮,故意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边,重重地碾磨。沈月灼心跳倏地漏拍,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她的手腕被他握住,背对着那排开关,听到他说:“既然这样,不如听月灼的意见。是打开换气系统,还是开灯,都由你抉择。”
  沈月灼被他这个提议逗笑,扬起眉梢:“这是我家,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开关,怎么可能弄错。”
  她知道褚新霁肯定不会让她如愿,故意收紧双腿,看他簇然皱紧眉心,喉间溢出一丝低沉的喟叹,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换气开关。
  房间里旖旎的味道逐渐散去,取而代之是水果的淡淡甜香。
  “这叫兵不厌诈。”沈月灼笑吟吟道。
  须臾的静默,沈月灼看清了他眼底的风暴。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换来更为失控的进攻。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原来今晚他已经有所收敛。他不仅吻得凶,做得更凶。
  “别急,戏曲提前结束,应该还会有打灰堆的表演。”褚新霁安抚她。
  沈月灼的声音因他而断断续续:“……什么堆灰?”
  “宋代有用木杖击打灰堆的习俗,也是从《如愿迎新》的戏曲典故里延伸而来,打者念念有词,再让人佯装喊痛,祈祷来年得偿所愿。”
  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像是在昭示着必须结束的倒计时。
  沈月灼在这样的环境下,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几度频发的欢愉重新占领高地,哪还有精力听他讲解渊源。
  连她背上胡乱披着的绒毯都滑落在地,无暇顾及。
  此刻也无需顾及。
  升温的氛围,起伏的心跳,足以消融冬日的寒凉。
  她攀着他的肩,耳语求饶:“电话响了,应该是我妈催我下楼……”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沈月灼又找不到支点,在剧烈的声响中逐渐往下滑,幸而有他坚硬如铁的手臂稳稳禁锢着,才不至于真的坠地。
  褚新霁沉沉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在暮色里更显幽沉冷静。“月灼,我们之间,选择权永远在你。”
  沈月灼几乎是秒懂了他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一语双关,既表明了他愿意陪她胡闹演戏的态度,又在暗示,能否早点结束今晚的放纵,取决于她如何表现。
  在仅有的几次亲密中,他早已捕捉到了她的敏感点。而她总是神志不清,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手不得其法的胡乱寻找,她不肯配合,他倒是乐此不疲,一来二去,也发觉了各种乐趣。
  欧式座机响了一阵后安静下来,不多时又再度奏响。
  如此反复,让沈月灼更加焦灼,她憋着一股气,腮帮子也鼓起来,“你就不能自己想办法结束吗?怎么非得让我帮忙。”
  “快不了。”褚新霁低敛着眉,吻她高仰的下巴,继续哄骗她:“听你叫我老公,也许可以。”
  沈月灼脸烫,结巴半天,才别扭地低低唤了一句。
  “没听清。”
  她实在没辙,嫣红的唇贴近他耳廓,一刻不停地念:“哥哥哥哥哥――”
  褚新霁眉心狂跳,失控地含吮着她使坏的舌尖。
  门外传来扣响声,是佣人在唤沈月灼下去,“小姐,夫人让您去送送褚老爷子……小姐?您睡着了吗?”
  细碎的声响淹没唇舌间,这种近乎于偷.情的禁忌感,因这声界限分明的称谓拉到顶峰。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她也被卷入她亲手制造的漩涡陷阱里,和他共坠沉沦。
  -
  沈月灼脸皮子薄,磨蹭半天,才以慢于褚新霁几分钟的时间下来。
  长辈们在客厅里围炉煮茶,褚新霁也在。长风衣外套搭在椅背上,黑色马甲勾勒出挺健有力的身材,从裤线到皮鞋,纤尘不染,依旧是禁欲端方的模样。眉梢松弛,薄唇向下压出一点弧度,指腹间夹着根烟漫不经心地转着,却并不点燃。
  他坐在那里,便如锦绣繁华里的一道冷寂清雪。
  “月灼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宋知许关切道。
  沉曼玲也跟过来,掌背贴上沈月灼的额头,“是有点烫,晚点用体温计测一下,让张姨给你泡杯感冒冲剂。”
  两人将沈月灼齐齐围着,她下意识看了褚新霁一眼,旋即别开视线,“可能是有点受凉,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喝药。”
  褚新霁温声道:“最近气温变化大,预防一下总是好的。”
  他不参与这个话题还好,沈月灼被好几双视线盯着,总让她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对上那张严冷正经的脸,她不由得想起先前在她房间里,这人有多恶劣。
  沈月灼视线落过去,跟他犟:“霁哥管这么宽啊?”
  一时间,在场的长辈反应各异。
  褚新霁眼底闪过不虞,站起身静静地注视着她。那架势就像是两人刚吵过架一样。低斥:“月灼,别闹小脾气。”
  “都要离婚了,你凭什么还这么凶?”沈月灼不服气。
  这句阴阳怪气的话一出口,褚新霁面色明显沉了沉,指腹间的烟折了弯,却也没和她计较。两人这场戏衔接得完美无缺,连宋知许也没瞧出异样,嘴角的笑意压下去,劝慰:“月灼年纪小,小女孩就是拿来宠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多让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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