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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兄入怀——江空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17:11:45  作者:江空晚【完结+番外】
  她情动时眸子亮晶晶的,倒映着他的脸,了净去吻她的眼睛,双手与她十指紧扣。
  群玉被这抹得来不易的温柔蛊惑,身心都被他所接纳。
  翌日卯初,天边泛着蟹壳青。
  了净率先醒来,他伸手推开把自己当枕头的群玉,脸色低沉,默然接受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睡得迷迷糊糊地群玉却是伸手一捞,碰到了他的脖颈后,身子一歪,趴在他的肩头又彻底昏死过去。
  想着她昨夜哭得嗓子都干了,这会露在眼前的肌肤都是红痕,了净眼神愈发幽深,很快便起身换好了昨夜那身衣裳。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了净快步走到门后,那人悄悄推开门,探身查看时,忽略了站在黑影里的了净,被他直接砸晕。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胡乱地替群玉套好,最后又怕有遗漏,摸一番果然在床脚抽出胭脂色的诃子小衣。
  了净面色不变,只是顺手塞进袖中,将人抱着离开了这间厢房。
  等群玉醒来的时候,她坐在马车里,晕的七荤八素,倒栽葱似得摔进了净怀中。
  意识到自己昨天夜里发生什么后,她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再一低头,胸口发凉。
  她当是这件诃子小衣留在薛家了,更是脸色绯红,生怕被人发现。
  正欲开口求助了净时,却抬头见他眉眼间尽是藏不住的烦躁。
  群玉默默移开眼,一路无话,就连她以为,回到玉佛寺后就被他赶出去的戏码也没有发生。
  他只是比从前还要冷淡,即便是因为同住屋檐下,难免会遇上,也不与她说话,目光也不会落在她身上,仿佛当她不存在。
  事情的转机是在半个月后,那天了净照旧去画经变,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等回到院子里,只觉得全身都像是在发胀,无法压抑蓬勃的热意。
  等到夜里他想入睡时,却发觉自己变得口干舌燥,喝了好些凉茶,洗了冷水澡却无济于事。
  最后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体内的药效还没褪干净后,他想着先忍耐一晚,明日再去看大夫。
  直到他忍不住,将上回顺手带走的那件胭脂色的诃子小衣拿出来。
  极软的触感,被层层包裹住,触及皮肤的那一瞬,他哑着声音发出一喟叹。、
  了净喉咙干涩的厉害,思绪漂浮,脑海中荡出那张俏生生的脸来。
  等他长长喘了一口气,那股子邪火才灭下去,却在听到她的声音后骤然抬头。
  “法师,我那间屋里钻进来只老鼠,你能帮我捉出去吗?”
  原本群玉是想忍忍过去的,可那老鼠在她房中胡作非为有些时日了,满屋子乱窜,她好些书都被啃得破了洞,更不用说半夜醒来时听见“咯吱”的响声。
  于是她犹豫好久,到底是敲响了了净的门。
  “进来。”听到他粗重暗哑的声音,群玉也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踏进了净的禅房后,群玉忍不住左顾右盼,同时嗅到空气中一股很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以及她瞧见被扔在床边的胭脂色诃子小衣。
  两根一指粗的细带子,绣着并蒂莲花的纹样,皱巴巴地随意放在那。
  那是……她的小衣。群玉脸颊瞬间失色,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近。
  “怎么,当初是你对我下的药,这会却是不肯负责到底了吗?”
  了净捻着她的细腰来回摩挲,群玉瞬间腰眼发麻,身子一歪,差点就要摔在他身上。
  她腰肢纤软却又最是敏感,怕痒怕痛,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了净伸手用力揉搓了一下,激得群玉恨不得嘤咛出声。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开了这个头,那么自然也要你来善后。”
  群玉不记得自己当晚是怎么回到隔壁厢房的,只记得腿脚有些发麻,原先一直紧闭的双腿打着颤,她实在是跪得太久了。
  可无论是她多么的狼狈,湿着眼软着嗓求他,却依旧没能换来他半分温柔。
  在薛府遭遇的一切,她似乎没法辩驳,也没有证据能解释。
  替他斟茶的是她,特意从厨房做了馎饦送来的也是她,一桩桩一件件,如何叫了净信她只是被人利用。
  群玉既没有证据,也没有精力同他拉拉扯扯,闷声吃了这个暗亏。
  她暗地思忖着,等到德叔那边递来消息,那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兴许也就能解脱。
  想到了净她心中五味杂陈,群玉既感谢他将自己从宫中带了出来,却也痛恨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利用害了他。
  所以在离开时,她走的悄然,又那样决绝。
  如今想来他不肯原谅自己,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往事如烟散,眼下要紧的是能够早些嫁给孟澜。
  先前群玉还不觉得,可这几日瞧出了谢望的针锋相对,有他在此事难成。
  至于谢望会说让她把自己赔给他这种话,无非就是气话。
  他不过是想亵玩她,通过折辱她的方式完成报复罢了。
  群玉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与他做戏。
  要紧的是孟澜那,且不可冷落了。
  *
  蝉聒初夏,整个盛京因为久不见雨,热气蒸腾,朝人脖子里涌。
  自打那日从弄玉堂离开后,群玉便乖觉地在院子里当鹌鹑。
  银钱他不要、玉容膏也拿了回来,就连那串持珠,还来还去,最后居然又戴在了她手上。
  群玉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却也告诫自己,绝不可被他表象蒙骗。
  就在群玉对什么事情都是意兴阑珊,兴致缺缺时,孟澜趁着休沐,说是要带她去吃酥酪。
  这还是前几日和孟澜一块用晚膳时,他问自己爱吃什么,群玉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牛乳酥酪,便试探地说:“听闻有样新鲜吃食,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名叫酥酪,不知是何味道。”
  群玉从前在宫中就很爱吃,只是嬷嬷们管的严,每回都是眼巴巴地看着,实在是等到暑热难耐时才有机会尝上那么一碗。
  记忆中的牛乳酥酪,冰凉爽口,浓郁的奶香诱人食指大动,各式各样的水果码在碗里,尝上一口,整个夏天都似乎得到了满足。
  孟澜当她从未吃过,便带着她去尝个新鲜。
  只是刚吃完,群玉没走两步肚子就传来一阵钝痛。
  她也不甚在意,只当是那碗酥酪太冰了些,一会儿就能好的。
  只是没想到她后面痛得完全走不了路,群玉双手撑着身子,苍白着脸,眉头紧锁,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觉得眼前发黑,根本就走不了路。
  孟澜见她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正打算将人搀扶着带上马车时,谢望犹如神邸般从天而降。
  他也不管群玉会不会不好意思,当着孟澜的面,将根本就站不住的群玉抱上了马车。
  这还是谢望头一回,见她不哭不闹,一点也不曾反抗自己。
  将孟澜丢下后,谢望褪下外袍,为她披上,又让车夫动作快些,于是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就到了妙春堂。
  他低着头去看怀中脸色苍白的小娘子,又嗅到一丝血腥味,果不其然,等他一低头,瞧见身上也都沾染上了血迹。
  大夫见她皱着张脸,疼得直冒冷汗,还未来得及搭脉,便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绝症。
  只是等他诊断出经行眩晕,小腹空痛时,面色有些不虞,“你家娘子来了月事,怎可带她去吃冰?”
  谢望也没有解释,反倒是由着大夫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你们小俩口这会是年轻,可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会不易有孕。”
  “大夫您教训的是,我会约束好她的。”
  见他低头认错的速度还算及时,大夫也就没再多说,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谢望瞧她面色实在难受,又多付了些银钱,拜托医馆的药童帮忙熬药。
  等他将热气腾腾的汤药端过来时,群玉就着他的手,捏着鼻子,小口小口地用着。
  他甚至还贴心的买了包蜜饯,祛一祛苦意。
  群玉伸手拈了一颗,压下口中酸苦滋味,又喝了些热水,许是药效发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好了很多。
  于是群玉被他带回孟府,等一回到玉婵院,便见孟澜在花厅里等了许久。
  群玉顾不上同他解释,便由春禾扶着去换身衣裙。
  独留孟澜和谢望两相对坐,不禁让人想起上回,二人手谈一局时的唇枪舌战。
  自从群玉回来,孟澜的目光就一直盯她身上没断过,他有些歉疚的开口,“都怪我带表妹去吃酥酪,害得你生了病。”
  群玉怕他多想,干脆就将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哪能怪你,何况我这是老毛病了。”
  好一番为对方开脱的话,群玉温温婉婉的说话态度,不断挑拨着谢望的神经。
  她从前在玉佛寺里,来月事时可没有这样的好脾性。
  且不说脾气大的难以让人琢磨,便是因为胸房胀痛,腰酸乏力这样的毛病,指示他帮忙按揉。
  她打量着什么心思,谢望不是不知道。
  只是想着她身上不爽利,这些小事他能帮就帮了,免得惹她不痛快,行房时故意折磨自己。
  却不成想她来月事时,折磨人的花样,反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非是想着他实在不能拿她怎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每回谢望都是刻意忍耐着,实在是受不住,就捉着她的手便宜行事。
第8章 “谢表哥,这是我吃过的。……
  二人到底是体谅着群玉精神不济,也没久留,各自回了院子。
  倒是老夫人知晓群玉是和二郎一起出的门,这会子却是面色苍白地由谢郎君送回来的。
  好在没多久,在玉婵院伺候的桂枝便过来回话了,说是表姑娘被二郎带着一起去吃酥酪,结果身子不适,被路过的谢郎君送去医馆了。
  老夫人听完这番解释后,面色才算是好转,却还是随口问了句,“怎么每回都有这谢家小子,二郎难不成在旁边干站着吗?”
  宋嬷嬷见她语气不善,向屏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请二郎来。
  少倾,孟澜过来同老夫人解释,他心想老夫人定是不满他带着表妹出去,却没能照料好她,这才心生不满。
  老夫人坐在上首,听完他的话犯了头疾,唉声叹道:“你表妹身子不适,也该由你这个嫡亲的表哥带人去医馆,此为一错。那谢家小子即便是再好心,你也不该不跟着同去。”
  孟澜垂着手恭敬地听到老夫人的教诲。
  却又听她语重心长道:“酥酪这样的吃食用多了贪凉伤身,生冷不节,此为二错。祖母盼着你二人早日成婚,也好含饴弄孙,若是伤了根本,又如何给大郎……又如何让我抱上长孙。”
  忽闻宋嬷嬷咳嗽一声,老夫人话锋一转,孟澜敛着眼神,装作听不出来,淡声说了句,“多谢祖母提点,天色不早,孙儿明日还要上朝,就先告退了。”
  他原本只是以为老夫人抱孙心切,这才想着将表妹尽快嫁过来。
  眼下听她这口风,怕不是想着将头一个嫡长孙抱到长兄名下,也算是不断了香火。
  是了,孟家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三老爷的孩子不就是从二房过继的。
  也正是因为那个妾室身份低微,人又好拿捏,二婶便一直不曾动她,直到她怀孕产子,那孩子一出生就送到了三房。
  难怪祖母铁了心也要从娘家选个表姑娘过来,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当晚回去,孟澜气得挥袖洒落边几上的香炉,摔得一地粉碎。
  这樽褐彩云纹镂孔炉,还是老夫人从前送给他的生辰礼,孟澜日日摆在眼前,感念祖母对他的相护之恩。
  到头来还是比不过兄长,便是他的婚事也都能拿来利用。
  偌大的孟家,居然没有一个真心待他之人。
  孟澜怅然若失,思及无辜被算计的表妹,心中亦是悲苦。
  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不被养在膝下。二房那位姨娘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听说二婶不让她去见孩子,年纪轻轻,已经病得不成个人样了。
  既然孟家是个火坑,那表妹还是尽早离开,另觅良人的好。
  *
  群玉那身换下来的衣物正要被春禾拿出去清洗,却叫她眼尖看见了。
  “最上面那件外袍,不会是表哥的吧。”
  缠枝纹的瓦青外袍,这哪里是小娘子爱穿的颜色,春禾替她管着放衣裳的箱笼,自是从未见过。
  群玉接过这件外袍,瞧见上面隐隐约约透着点红,“这件你先别抱出去,被人看见。”
  春禾点点头,疑惑问道:“那这件外袍是二郎的还是谢郎君的?”
  瞧这颜色,不像是谢表哥常穿的,莫非是二表哥的?
  昨日她精神不济,怎么回来的都有些浑浑噩噩,春禾就更是不必说了。
  一见到她惨白着脸,虚弱地让人扶进来,哪还有空去关注两位郎君身上穿得是什么衣裳。
  关键是这事也不好去问另外几个婢女,若是刻意去问,指不定又要多事。
  想不起来这件外袍是谁的,群玉也就懒得想了,只吩咐春禾悄悄收着,便是要洗,也别在白日里晾着。
  等她身子好些,能出门走动了,群玉亲手做了枣泥糕去飞白居。
  却不成想松成支支吾吾地回绝她,说是二表哥在忙,这会不见客。
  群玉瞧出了不对劲,却也只是让松成将枣泥糕帮忙代为转交,说是算作谢师礼。她那有几幅画,一直不得要领,还请表哥得闲去趟玉婵院亲自指点。
  这话说的既有名目,也让人推拒不得,孟澜捻着酸枣糕吃了一块,尝了一口,感叹起来,“倒不像是从前那般滋味了。”
  松成怔了怔,郎君哪里是觉得这枣糕变了味道,分明是觉得与老夫人离了心。
  想当初大夫人生二郎时险些小产,后来侥幸将孩子生下来后,却因此不大待见他,是老夫人将二郎养在自己膝下,经常亲自下厨给他做酸枣糕。
  后来松成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大郎爱吃酸枣糕,而大夫人将病弱的大郎养在跟前,看护得紧,外院送来的吃食,一率不许人给大郎吃。
  老夫人做的酸枣糕送不过去,便只好给了二郎吃。
  直到大郎病逝,老夫人便再也没做过酸枣糕了。
  如今看来倒是凑巧,没想到表姑娘也会做这道糕点,倒是无端地让人勾起几分回忆来。
  群玉倒是不晓得这小小一碟酸枣糕,里面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
  而是春禾在梧州待了几年,就只会做这一样的糕点,而她想着要谢谢两位表哥,又不好空着手去,便跟着春禾一道学着怎么做。
  给孟澜送的那一碟,大多都是春禾做的,群玉只将自己做的几个比较好的放了上去。
  至于送给谢望的那一碟,群玉想着他或许看不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吃食,所以将自己做的,不大好看的哪些,全都放进了食盒,也算是没有那么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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