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撩兄入怀——江空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17:11:45  作者:江空晚【完结+番外】
  罗应上前帮她,一掂量,发现差点没压弯了腰,不由地笑问:“表姑娘,您给郎君送的什么东西这么沉?”
  群玉有些忐忑,“待会你就知道了。”
  她不是很有把握谢望会收,所以她先拿了一箱过来,但是如今她能给的赔偿,也就只有这些银钱。
  总不能将自己搭了进去,由着他肆意折辱出气吧。
  如今既是在孟府,老夫人又属意她嫁给二表哥,自是不能与他有太多牵扯。
  群玉想得倒是周全,却又怕摸不准谢望的心思。
  就在她犹疑着落座时,婢女茯苓沏好茶,上前招待她,“表姑娘,郎君还在书房,您稍等片刻。”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群玉整颗心几乎就要沉入谷底时,一道微沉的声音隔着竹帘递了进来,“这么晚,找我何事?”
  群玉起身来迎,低眉顺眼地同他弯腰行礼。
  远远看过一眼,谢望瞧见桌上的那串持珠和玉容膏,倏地变了脸色。
  群玉错开眼,不敢直视他,“这串持珠你用了许多年,给我不合适。”
  谢望没搭腔,沉默着,他的目光盯着她发烫。
  “玉容膏虽好,但也不可贪多,我已经有一罐了,这多的一罐自然是要还给谢表哥。”她听到他极重的呼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余光瞥见窗影上映着跳动的烛火,群玉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玉娘,是我如今脾气太好了,还是你本事见长,以为攀了高枝就能背弃旧主了。”
  他唤她旧时名,眸底浮出泠泠寒意,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锋利如刀。
  月淡风凉,阒寂深夜里,群玉没由来地有些发冷。
  她愈发不敢抬头看他,弯着腰将那只箱笼打开,“三年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所以这些银钱请你收下,你若是嫌少……”
  话未说完,群玉就听见桌上那只茶盏被摔碎的声音,她眼睫一颤,又忍不住去掐手。
  “银货两讫?我缺你这些银子?”
  从方才进门到现在,谢望积累已久的怒气彻底压不住,他伸手去掐她下巴,逼着群玉不得不高仰起脸,眼神闪躲地直视他。
  “我原本还想给你留些颜面,现在却觉得是不必了。”
  桌上那串持珠被他大掌抓过,绕了几圈后捆在她手腕上。
  双手被他捉住高高举过头,他摁住群玉的腰,顺着她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被她偏头一躲,眼泪蜿蜒成湿渍,谢望一僵,稍稍拉开距离,看她眼泪越掉越急,哭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惹得谢望最后一点旖旎心思尽数烟消云散。
  将她松开后,那串持珠落在了谢望手上,他漫不经心地捻着持珠,语气随意,“要我不计较,也不是不可以。”
  群玉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她抬头看他,咬着唇有些难堪。
  “把你自己赔给我。”
  他拨弄着持珠,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
  “谢表哥,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群玉垂着眸小声反驳。
  “你三年前帮我解药可以做到,如今却是不肯了吗?”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做了做了这么久的铺垫,全都是徒劳。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看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群玉忽然有些害怕,眼皮颤了颤,又听见他无波无澜地声音荡在耳畔。
  “你既不愿意好好戴在手上,想必塞进别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那串冰凉的持珠擦过手腕,群玉心里一下后怕至极,生怕他像从前那样,光是忍着羞耻回想,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令人惊滞饱胀的滚烫触感。
  她浑身颤栗,吓得根本不敢动弹,看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谢望满意了,替她好好戴上那串持珠后,这才让她离开。
  群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是失魂落魄地想,好像真的没法子两清了。
  无论是三年前救她出宫,还是三个月前他在黑风寨剿匪,谢望的救命之恩,群玉根本就还不清,更何况她还对他做出那样的事。
  *
  三年前,群玉因为他顺利出宫,又以侍者的身份住进了玉佛寺。
  只是,与其余几位侍者负责侍奉高僧的日常生活起居不同,群玉这个侍者却是空有名头,没被他安排做任何事。
  因她出宫是做的小内侍装扮,在玉佛寺自然也是领了两身灰布僧衣,每日依旧是做的男子打扮。
  知道了净法师是明悟收养的俗家弟子,并未剃度出家后,群玉顾不上惊讶,反倒是有些意外,明悟那个老和尚,竟有做好事的时候?
  他那道轻飘飘的八字谶语,害得她们一家分离多年。
  在很小的时候,明悟法师这个人甚至比宫中的教习嬷嬷还要可怕,她每回做噩梦都会被梦里长得三头六臂,奇形怪状的“明悟”给吓醒。
  自她知事起,便被各种宫规管束,常年养在宫中。那样小的年纪,便要学会察言观色,懂得哄人。
  母亲心疼她,又因为宫中规矩多,轻易将人接出来不得,她便经常递了牌子入宫求见,也陪着她一住就是好几日。
  正因如此,她十分痛恨那个为她批命的臭和尚。
  要他多嘴多舌的,现在可是害惨了她。
  可了净又偏偏是他的徒弟,一方面群玉对他感激涕零,另一方面却是因为明悟对他心存芥蒂。
  原本她只是打算在玉佛寺中小住几日,谁知却听说好几个城门口都在抓人,像是在找什么人。
  这定是冲着她来的,谨慎起见,她还是决定在玉佛寺再待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再离开盛京。
  届时武德司那边也能查到承恩候府世子,在回书院的途中,跌落崖间,只能找到一具身形残缺、面容俱损的尸体。
  心中有了打算后,群玉对待了净的态度,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她每日跟着寺中妙觉、妙慧两个小沙弥,做些洒扫装香、换筹点灯的活计。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那天白日里因为讲俗讲,耽搁了僧人做晚课,苦雨不停,好些人都被这场雨困在经堂里。
  瞧见妙觉、妙慧都披着蓑衣,撑着油纸伞去接自己相熟的师兄后,群玉犹豫好久,到底是取了他禅房里的伞,步入这场急雨中。
  群玉从雨中迤逦行来,了净望向她的目光带着探究,他接过油纸伞后,见她发怔无措地站在一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雨太大了,你靠过来些。”
  群玉瞥见他的肩头被雨沾湿,撑伞的那只手连着衣袖也都湿了个彻底,修长如玉的手,青筋微隆,大手握着伞柄向她这边倾斜。
  近,实在是离得太近了些,近到群玉能够嗅到他身上浓郁的檀香,掺杂着雨水浇灌后草木里的土腥味,熏得周遭都叫这清新舒适的气息填满。
  回到小院后,群玉拿了巾子拧头发,谁知没多久,门就被人敲响了。
  原来是了净煮了姜汤,说是方才淋了雨,务必趁热喝一碗,才不会得风寒。
  只是这会子群玉衣衫褪尽,是准备擦完身就寝歇下的,因着要见人,了净又在门外等着,她只好急急忙忙裹好束胸,披上湿衣,出现在他面前。
  在对视的那一瞬间,群玉发现他目光一顿,下一秒便透着冰冷审视。
  群玉接过那碗姜汤后,正欲向他道谢,便见他旋即转身,几乎就是仓惶出逃。
  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衣衫不整出现在他面前?
  大抵是因着那日夜里淋了雨沾染上寒气,之后的几日群玉都有些头昏脑涨,神色恹恹。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但是没想到居然因着着凉的缘故,提前了那么久。
  身子实在是难受,她那几日连饭堂都没怎么去,并非是她不愿去,而是实在是太难受了,这座小院离饭堂又远,等她慢吞吞地走过去,只怕也就剩下残羹冷粥。
  群玉突然消失,没有和妙觉妙慧一起做洒扫,二人很不习惯,又想着她是不是生病了,担心过后他们居然问到了了净这里。
  了净居然也答应了这俩人的要求去看她。他拎着食盒,妙觉妙慧跟在身后,虎头虎脑的,却又因为了净师兄始终都是面无表情,他们也不敢缠着她多说话。
  待群玉站在廊下送走二人,正要回自己厢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被了净扶住后,群玉渐渐回过神来,瞧他像是要给自己搭脉,怕被人发现女儿家的身份,群玉飞快地缩回手拒绝了,果不其然又看见他眸底染上一层寒霜。
  后面几日群玉好转些,每日的斋饭都有妙觉妙慧二人按时送来,敲了门放在门外,让群玉感到心中熨帖,直到她彻底好转后,才知道这些都是了净吩咐的。
  此后群玉想同他道谢,只是了净的态度愈发冷淡,不大搭理她。
  这时候玉佛寺中又来了一位前来修行的贵客,韦恒的弟弟韦愉。
  她还是承恩候府世子的时候,因为孤苦伶仃没少被公主袒护,惹得韦恒醋意大发屡屡同她作对。
  可没想到他弟弟韦愉的性子很是不同,他温吞平和,说话从来都不与人红脸。
  少年身形单薄,周身都萦绕着一股酸苦的药气,听说他是因为身子不好,这才来玉佛寺小住。
  想到自家兄长幼时也是这样,群玉并不讨厌,反倒是待他极好,也从心里开始算起,还有多长时间,就能离开玉佛寺了。
  由于玉佛寺每日寺门开阖时间太早了,群玉担心哪天出去后赶不回来,不得不先打消去寻德叔的念头。
  只是在韦愉赴宴时,她扮作仆童一道去了,想着或许能偷偷溜出去,届时和韦家七郎一道回去,也算是有个正当理由。
  却不成想会在这场寿宴上遇到了净。
  原来薛府老夫人寿宴,请的明悟法师来薛家讲经,却碍于他闭关不见客,薛家又实在没有办法,退而求其次请来的是了净。
  韦愉到底是有正儿八经的长随,见群玉跟在他家郎君身后殷勤地不得了,占了他的位置很是有危机感。
  也不知席上是谁提了一句,这位小仆总是动不动偷觑了净法师作甚?
  被人当面戳破心思,群玉很是心虚,却又不想过多博关注,只简单解释了一句,“奴是玉佛寺的侍者,从前难有机会瞻仰法师,这会自然是要多瞧瞧。”
  一番漂亮话,说的席上几位郎君有了恶趣味。
  “那还不快帮法师添茶。”
  怕被人瞧出身份来,群玉不想惹事,乖顺地给了净倒了杯热茶。
  也正是因为这杯茶,让了净情动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第7章 “你给我下药,这会不肯负……
  薛家老夫人是精研佛法的檀越①,若非师父正在闭关,也轮不到了净代他出席。
  却是不成想会在今日的席面上看到她,站在韦七郎身边,低眉顺眼,一言不发。
  她生的一副好样貌,即便是做仆童的打扮,又刻意用黄粉敷面,却也面容清秀,难以掩盖姿色。
  果不其然,薛六郎看上了她,随意问了句话,漫不经心地向她发难。
  这位薛六郎是出了名的好玩娈童,想来是将她错认成了男子。
  人是他带回来的,了净绝不允许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所以接过她倒的茶,饮尽后他就打算带着群玉告辞。
  只是薛六郎却说,“法师这么快急着走,可是怪我薛家招待不周。”
  他这样发问,自是不能留下话柄,了净又是好一番推脱。
  见他实在是想走,薛六郎好整以暇道:“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坊门早就关了,诸君今日都在薛府安心住下,法师既然想歇息了,那就让人带你去客苑吧。”
  如此看来薛六郎倒像是有备而来的,既然走不了,了净心觉有古怪,也就漠然点头,被人带到客苑,临走前瞥了群玉一眼,她扶着韦七郎,也像是要去客苑。
  问过韦七郎的住处后,了净隐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等他进了厢房,又多心是自己猜错了,许是没有开窗通风的缘故,没由来的觉得心中燥意更甚。
  只是人刚坐下,就见群玉拎着食盒过来了。
  群玉凑过来,替他揭开食盒,殷勤笑道:“法师,方才席上我见你不曾动过筷,便借了薛家厨房亲手给你做了一碗荠菜馎饦,你尝尝。”
  她一弯腰带起温暖的甜香,了净低头轻嗅,只觉得暖香扑鼻,有些浓烈,但并不让人反感。
  了净接过她递来的筷子,只是才用了两口馎饦,便觉得眼花缭乱,神志不清。
  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将人往外推,群玉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她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正要推门出去,却发觉这间厢房的门,早就被人锁死了。
  再往后,失去理智的了净茫然张望,摔碎了一只茶盏,他捡起一只碎瓷片,在自己手臂上割了一道。
  鲜血汩汩直流,染红了他的外袍,那串持珠也浸得通红,群玉被他吓得脸色雪白,却听见他恨声发问,“你给我下药?”
  群玉颤着嘴唇说没有,惊慌失措地想要跑开。
  药效开始发作,他手中的碎瓷又用力划了一道口子,只有这转瞬即逝的刺痛才能让他神志稍稍清醒。
  只是群玉到底是与他共处一室,嗅到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了净额上发了汗,激得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扭过头去不看她,咬牙挤出一个“滚”字。
  门窗紧锁,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何况看着他淌血的手,群玉的眼泪连着线,哭得呜呜咽咽。
  “刺啦”一声,她去撕裙摆,将撕裂的布条用来给他包扎。
  群玉鼻尖一酸,眼中盈满的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了净被情慾折磨地彻底失去理智,又嗅到她身上清幽的女儿香,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害怕地顿了一瞬,又凑上前,去握他的手。
  看出她默许的意思,了净俯身去吻她的唇。
  忘了理智的了净,亲起人来像是在发狠,他衔着那两瓣唇,几番吞吃入腹,生涩又莽撞,急切又粗重。
  群玉被迫仰着头与他深吻,只觉得明明中了药的是他,自己却也跟着意乱情迷,心神摇曳。
  她像是软成了一滩水,被他搅合地天翻地覆。
  他将人抱得极紧,严丝合缝,触及硬热的胸膛,群玉僵着身子根本不敢动。
  直到她被他手腕上的持珠硌得生痛,浑身都哆嗦起来,纤长的双腿无措地打着摆子。
  那天夜里他彻底失控,阒暗无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看着鲜红的吻痕,尤嫌不够。
  群玉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紧紧地扣着他的背,指甲刮进肉里,在他肩上落下好几个牙印。
  可当他温柔的抚弄,落下情意绵绵的吻,群玉又会羞于身体的反应,蜷起脚尖,死死地咬住唇,生怕泄出一两声呻吟。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