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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兄入怀——江空晚【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17:11:45  作者:江空晚【完结+番外】
  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背叛,骄傲固执的母亲负气离开盛京,又在灵州与父亲一见钟情,和他在草原上拜了天地。
  再回到盛京时,新帝登基,改朝换代,圣人再想弥补,她已经嫁做人妻,悔之晚矣。
  于是母亲便成为了圣人的一块心病,丧心病狂的孟淑妃为了争宠,精心策划了一场意外,将人从火海中救了出来,把母亲献给圣人,从此母亲被关进深宫成为了圣人的禁脔。
  可怜母亲识人不清,被孟淑妃蒙骗到死,以为孟淑妃和自己一样,也是被圣人祸害的苦命人。
  这下,群玉便明白,为何她作为忠臣遗孤,却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即便不是圣人授意,但也是那些察言观色的天子近臣揣摩。
  得知了真相后,群玉等人离开,偷走了那支分花簪,却在即将要出宫时,被侍卫发现穷追不舍。
  她凭着身形矮小,又对宫中熟悉,一路躲躲藏藏,直到瞧见一辆马车停在甬道上,连忙爬上车窗钻了进去。
  能在宫中内将马车停在这里的人,必然大有来头,群玉也不知对方是何身份,愿不愿意救她,可是情急之下,也来不及多想。
  这人身着素色行衣,手里捻着持珠,看见来人,假寐睁眼,清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冷淡而平静。
  群玉正欲解释,就听见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跟丢!定是还藏在宫里躲哪了,挖地三尺也要给淑妃娘娘找出来!
  错过了开口的最好时机,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搭救,群玉紧张地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指尖微蜷,近乎自虐地去掐手。
  外面的声音逐渐逼近,群玉心跳如擂,苍白着张脸,张皇无措地望着他。
  钟粹宫的侍卫已经停在车前,“不知是法师车驾,在下多有得罪,只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内侍偷盗了淑妃娘娘心爱之物,可否请法师下车,查看一番。”
  听到这话,他依旧沉默不语,倒是奉太后之命送他出宫的内侍恼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法师是太后贵客,也是你这等人随意折辱的?”
  方才他有些内急,便将马车先停在这了,一回来就听见钟粹宫里的侍卫狐假虎威。
  那侍卫依旧不死心,“那,敢问法师方才可有瞧见那人往何处去了?”
  车帘被人掀开,他坐在窗边,指了个方向,“那边。”
  为首的侍卫谢过他,带着人继续搜寻去了。
  群玉躲过这劫,有那么一瞬,她是当真觉得要喘不过气来。
  直到跟着他回了玉佛寺,群玉才知道他法号了净,他师父明悟是当朝高僧,曾在母亲怀她时批命:天生凤命,贵不可攀。
  这八字谶语,害得群玉苦不堪言。
  她顶替兄长身份,除了不想让霍家宗亲觊觎这个位置,更是想摆脱嫁入皇宫的凤命之言。
  幼时她被带到宫中教养,凡事都必须做到最好,若是出了半点差错,轻则被嬷嬷罚抄,重则挨打。
  后又无意得知霍家的灭顶之灾,出自孟淑妃之手。
  侯府自是回不去了,就算是这会儿想出城,必定会遭到盘查。
  于是,群玉就顺势留在了玉佛寺,坐实了自己是逃奴的恶名。
  从始至终,了净并未过问事情真假,只是让她自去知客僧那里知会一声。
  谁知香客留宿的禅房一间都不剩了,就在群玉一筹莫展之际,知客僧让她去寻了净。
  想是她做男子打扮,又是了净带回来的,而他恰好有自己的小院,寻间空置的厢房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理由多么正当,群玉的确也没法说不好,就是怕了净会拒绝。
  等她踌躇再三,将此事告知了净时,他再一次应了下来,倒是让群玉出乎意料。
  或许是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所以时至今日,群玉都不太能将昔日的了净,和眼下让人闻风丧胆的谢望联系在一起。
  也不怪群玉如今惴惴不安,回忆起俩人的初见,扪心自问,他对自己足够仁至义尽,可她后来害他失身破戒。
  深吸了一口气后,群玉告诫自己切莫再自惊相扰,另外又吩咐春禾,想法子出去一趟约个人,她要见客。
  翌日西市若虚茶楼。
  头戴青纱幂篱的小娘子,换了身绿色妆花裙,瞧着很是端庄稳重。
  她昨日想通了其中关窍,觉得要想获得谢望的原谅,除了诚恳的道歉之外,应有的赔偿也是不能少。
  只是母亲留的银钱,又不大方便直接给他,干脆选个折中的法子,找个人换成官银。
  思来想去,群玉便将注意放在了二皇子身上,这若虚茶楼背后的东家就是他。
  小厮上了茶点后,群玉褪下手腕上的一支镯子,送给他算作打点。
  略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二皇子闻讯而来,甫一进门,一双眼就盯着她细看,“瘦了,高了,但也白了不少。”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地亲昵,群玉唇角上扬,同他弯身行礼,“见过二皇子。”
  二皇子拉着她坐下,“这般生疏作甚?你我从前在书院不都是兄弟相称吗?”
  说完这话,他瞧着群玉如今做回女儿家的打扮,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虚咳一声,“说错话,你别介意。”
  群玉微微一笑,“无妨的。当初多亏了殿下相护,否则我只怕是活不到今日。”
  听她提及往事,二皇子勾了勾唇角,“左右都过去了,阿玉今日约我,不止是简单同我寒暄吧。”
  群玉抬眼,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正事。
  左右也只是换些银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当他问到群玉要多少时,却见她脸上露出少有的迷茫。
  也不知三千两够不够,母亲留给她的那两个铺子,足足要两年才能赚到这个数。
  再多的,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些现银来。
  二皇子当她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又不好意思开口,“你若实在不够,不想与我借,持盈自然是也肯的。”
  群玉摇了摇头,“不必,应当是够的。况且眼下我出现在她面前,还不合适。”
  说起来,若非当初在书院里无意撞破,他也被群玉瞒在鼓里。
  至于为何愿意帮她遮掩,也是因为二皇子有自己的思量。
  听他提起持盈公主,群玉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亮,“阿盈她还好吗?”
  二皇子抬眉:“好着呢,如今她整日使唤韦三郎,也不大同他吵了,俩人的关系较之从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对欢喜冤家,群玉忍不住勾唇一笑,“那便好。从前公主当我是兄长,怜我孤苦一人,每逢年节都会亲自登门拜访,韦三郎还当公主属意于我,对我不大客气呢。”
  “是吗?竟还有这些原由?”二皇子从前并不清楚,只当韦三郎志骄意满,年轻气盛。
  闲话说到这里,二皇子徐徐呷了口茶,状作不经意间问起,“离了孟家之后,阿玉又有什么打算呢?”
  他似乎并不关心她的计划是如何实施,需不需要他施以援手,反倒是相信他要做的事,没什么不能成的。
  “眼下倒是不敢想这些,但总归还是要殿下照拂一二。”群玉说的含糊,但的确是二皇子想听的答案。
  和聪明人交流起来就是不费劲,二皇子点了点头,交给她一个令牌,“若有急事,拿着这个来我府上寻管家。”
  群玉连忙接过,又同他道了谢,二人就此分别。
  却始终不知,自她从角门出府后,就一直有人盯着她的动静。
  谢望得知她和二皇子在若虚茶楼见面,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二皇子也是足够谨慎,后来又去听了会说书,瞧着倒是很有雅兴,也不易叫人怀疑。
  只是越是这样的欲盖弥彰,谢望越是好奇,她究竟是何身份,又与二皇子在密谋何事。
  她身上藏着太多秘密,又实在是不安分,放这样的人在眼皮子底下,的确是不妥。
  *
  回孟府后,群玉带着几匣茶叶进了玉婵院,也算是为今日出门有了个交代。
  她打发香茹将茶叶分别送给老夫人和其余各房院中,却听人问,“不送飞白居吗?”
  春禾一听便知道她打量着什么心思,淡淡瞥她一眼,“二郎那里,娘子自会亲自去。”
  自打住进玉婵院的第一天起,群玉便知道,她这院子漏得跟筛子一样。
  这些人无非就是搏一个机会,能叫二郎看上,日后收了房当姨娘,又或者铤而走险打探她这里的事情,为主子效力。
  香茹便是这其中最尤为突出的一个,她是大夫人身边吴妈妈的女儿,从前在柏元堂见到孟二郎来请安,每回都是最积极的。
  可今日群玉却是有事寻孟澜,让他帮忙将谢望所僧的那串持珠还回去,也想对谢望的事情打探一二。
  总归是要他帮忙,群玉又想将着茶叶送得精巧,便和春禾一道做茶叶枕。
  寻常的金银宝物,他既不缺,也不够诚心,倒不如做些女儿家的针线相赠,既能彰显她的手艺,也能看出她的细心。
  但其实她的女红不太能拿得出手,她小时候在宫里最不爱学女红,没少让相熟的宫女帮忙,这会子也就只能在春禾收尾后,接过针线堪堪绣了那么几针,才不至于那么心虚。
  暖日和风,微弱的蝉声渐渐消失殆尽,等到孟澜下值,群玉便拿着那只绣着如意云纹的茶叶枕去了飞白居。
  她来的时候,孟澜刚处置完公务,正翻开那本从她那拿来的游记。
  群玉道明来意后,将谢望送的那串持珠放在案上,一脸为难道:“二表哥,你就帮我还给他吧,我实在是不敢同他讲话。”
  鲜少见她露出怕人的一脸,孟澜笑容和悦,声如磬玉,“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怎的你做了亏心事,要这样怕他?”
  他还真就问对了,可不是做了亏心事嘛。
  群玉没好意思接话,面上挂着赧然,“我……我,总之我与他说话,浑身都不自在,二表哥当初让我答应的,你就实在帮我一回,转交给他好吗?”
  她央求起人来,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绵软,少了几分端丽韵韵、婉婉有仪,却叫人觉得格外灵俏,让人一见心生欢喜。
  “好,看在你托礼相送的份上,我便帮你这个忙。”
  孟澜生出几分打趣她的意思,说出口的话的话也透着一股揶揄。
  群玉将那只茶叶枕递给他,虽说胜在有心,但还是担忧他看不上,怕他嫌弃。
  却听得孟澜夸赞一声,“好灵巧的心思,是你亲手做的?谢过表妹了。”
  群玉又犯了不好意思的毛病,难为情地开口解释:“是也不是,我女红不好,只堪堪绣了几针上去,想着二表哥如今在京兆尹供职,伏案劳作太过辛苦,而茶叶清香能安神,有了这个二表哥或许能睡得好些。”
  孟澜有些惊诧,她何时发现的,“莫不是我眼下乌青太过明显?”
  群玉摇了摇头,“表兄昨日向姑祖母问安时,不是屡屡抬手按了按肩颈嘛,我便想着你或许是没睡好。”
  这样细致入微的事情,身边近身侍候的人都没察觉到,反倒是今日不过等的久了些,她便发觉了,这是何等的用心啊?
  孟澜心上灼热起来,扬起的眉眼中都带着笑意,被他这样凝望一眼,群玉耳根子都透着红。
第5章 每错一笔,就挨一下罚。……
  从飞白居出来后,这一路群玉都是低着头,难掩心中雀跃。
  她有预感,若是事情顺利的话,想来很快就能哄得孟澜松口,早早成婚了。
  当初被老夫人接到孟府后,她虽以表姑娘的身份客居,但明眼人都知道,老夫人是要她日后嫁给孟澜的。
  孟澜从小就被养在老夫人膝下,极为孝顺,自是不曾反驳。却也没有表态,给出具体的章程,故而迟迟没能定亲。
  更何况大夫人有意将她娘家外甥女许给二郎,若是她撺掇着使些手段,只怕会有变。
  悬而未决的事情总是容易变故迭生。
  老夫人深谙这一点,这才催促着她多向孟二郎献殷勤。
  好在也是她运道好,不过三月光景,从与他不熟到后面成为至交好友,群玉的确是花费了一番心思的。
  待她兴高采烈地回了玉婵院,自是不曾发觉隔壁弄玉堂里,今夜灯火通明,谢望坐在屏风前,听着罗应打听得来的消息,说是表姑娘下午给各房主子都送了一匣茶叶,又单独给孟二郎做了只茶叶枕。
  孟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是关乎二郎的事情,但凡用心打听,总能听得个一二。
  罗应虽不知郎君为何要他单独盯着表姑娘,但是他瞧着表姑娘短短时日,既能哄得老夫人颇为满意,又能让二郎对她高看一眼,想来是个有心机的。
  古往今来,这样秾纤合度,娇娆媚态的女子,往往都是祸水,郎君多多提防也是应该的。
  得知茶叶其余人都有,唯独弄玉堂并未收到,谢望面色一沉,沉默地不发一言。
  而一觉睡到天亮的群玉,这夜睡得并不大安稳,她又梦到谢望不知生什么气,罚她跪在佛前抄经,每错一笔,就挨一下罚。
  她绸缎似的乌发被他拨弄至胸前,仰颈闷哼一声,撑得红唇圆张,眸中噙泪含羞带怨,扭身往后退时,不断翻涌的酸痒迸发出来,她撞上他紧实的胸膛,听见一声极为低沉的闷声。
  梦醒后,她又惊又怕地拍了拍胸口,又拿帕子擦去脸上的汗,心头登时涌上一股不安。
  可她没多想,因为身子疲软,复又沉沉睡去,早就把谢望先前说的卯正准时去弄玉堂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倒是谢望等了她半盏茶的功夫不见人来,便吩咐罗应过来传话,她若晚来一刻便多罚一个时辰。
  许是因为才做过梦的缘故,这会群玉听到一个“罚”字里面打了个激灵,瞌睡也醒了,不行,不能,那可是在佛像前……
  意识回笼后,群玉总算是迷糊糊地起床,来到弄玉堂后,他脸色阴沉的好像暴雨将至,群玉一时哆嗦,却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她。
  早知道到头来还是要学,当初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她原想着谢望只是为了磋磨她,否则哪里弄来个花房,供她侍候。
  谢望这里的确没有花房,但是你特意准备了一堆古籍,还有好多都是孤本,当真是难为他把这些都搜罗起来。
  因为时辰太早,群玉困得不行,只觉得这书上的字越看越让人头晕眼花,密密麻麻,就跟会爬的蚂蚁一样。
  群玉坐在石案前,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垂着头小鸡啄米似得打瞌睡。
  谢望进来的时候,眼见着她的脑袋就要磕上了,他也是远远站着,丝毫没有上前搭把手的想法。
  于是,群玉往下坠的脑袋“咚”的一声,磕到了石案上,痛得她额角发青,没多久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个大包。
  因为看不见,群玉顾不上疼得小声嘶嘶,就要伸手去摸,被手一碰,本就摇摇欲坠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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