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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蝴蝶风暴——晴雨槛【完结】

时间:2025-02-14 23:03:04  作者:晴雨槛【完结】
  “女孩子不要总想这么多,你自己犯罪的时候倒是很痛快,”他伸手摸摸对方的发顶,据迹部说他要找的是一个扎着明绿色双马尾的人,但当他见到时,已经剪得只剩下齐耳的长度——据说这还是她拼死保下的。
  “……会变成秃头。”
  “你才秃头啊混蛋!”病床上的人大发雷霆,【还有幸村精市,你笑什么啊!】
  ……
  神之子笑起来自然是抿着嘴,非常温柔,犹如春风拂面的,但一想到那家伙笑得是自己头顶的头发就实在让人高兴起来。而且,这家伙笑得也太久了吧?忍足都离开快半小时了,怎么还在笑啊?
  啊她真是第一次那么想把一个人的头发拔掉。檎奈绷着脸去拿学生包,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侧面,顿时东西都哗啦哗啦全部掉了出来。
  “喔——糟糕。”还有什么比一个人收拾东西更令人头大?当然是在一个不停地笑的幽灵面前一个人收拾东西啊!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檎奈无奈地想,她胡乱地把东西塞回学生包,在碰到某个方块时,手却被人抓住了。
  幸村轻轻掰开她的手,拿出手心里那个外表是玻璃方块的探测仪。即使重重保护,它的玻璃外壳也在被式神追杀时被撞裂,有了一道细微的细缝,檎奈看得简直要心脏病发,她的金库啊,见鬼的神无家,果然是钱太多吃饱了撑的。
  但幽灵注意的方向显然不是这个,“你看,”他说,“数字改变了。”
  “嗯?是吗?”檎奈说,“我并不记得呢。”她比较心疼那个裂痕。
  对方凝视着她一副牙疼的脸,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绫濑川,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表情会特别夸张。”
  “……”檎奈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脸,“谢谢提醒。”
  “不用谢,只要告诉我为什么数字会改变。”幸村说。
  “这个我也——”
  “别说谎了。”细长如鸦的眼睫轻轻低垂,紫罗兰色的眼睛仿佛冰封的薰衣草湖泊,“你知道自己不可能骗过我。”
  然而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希望,自己能够被那么拙劣而又简单的谎言骗过。就像在初次听见医生诊断时,希望对方说的真言是假话一样。
  “龙崎樱乃变成植物人,其实是我造成的吧?”
  ——【你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你还活着,明白了吗?】
  “已经停下的风暴并不意味着它不能再度刮起,哪怕小如蝴蝶的异象,也有可能引起整个世界线的变动。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而已死之人再度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这也绝对不在正常世界的范围之内。”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别人知道你作为幽灵存在的事了吧。】
  ——“为了防止风暴再度刮起。”
  “莲二看见了作为幽灵出现的我,然后告诉了神无影重,神无影重为了解决此事,赶来东京看比赛,两人相处时间增多,神无惠因此感到嫉妒,绑架了你和神无影重,卷入了完全无辜的龙崎樱乃,最终导致她变成植物人。”
  ——南美洲的一只蝴蝶轻轻扇动一下翅膀,通过种种因素的影响,就能够引起巴西的一场风暴。这种现象被称之为蝴蝶效应,通常用以描述一件事的微小变化是如何对另一事物产生巨大影响。
  “如果莲二当时没有看到我,他不会和神无影重接近,神无惠不会感到嫉妒,神无影重将一直对在外犯罪的兄长保持放任自流的态度,而龙崎樱乃,也不会成为这场兄妹扭曲爱欲之间的牺牲品。”
  ——世事终有因果,一报还一报。
  “你并没有告诉她全部的事,绫濑川。你骗了神无影重,利用了她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幸村一字一句地说,“而真正大意,造成如此惨剧的人,是我。”
  “而我现在要问你的是,”紫罗兰色的眼眸,瞬间刮起深黑的风暴,“为什么?”
  ——“我倒是很想知道,如果我成为那只‘蝴蝶’,你会怎么做。”
  ——【这还用问吗?】
  “为什么,你没有杀了我?”
  ——【当然是把你杀掉了。】
  “并没有为什么。”
  檎奈平淡地转过脸,属于少女的面容,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表情:
  “我预先答应的,是会让你复活。”
  “但我现在已经不想复活了。”他间接害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躺在隔壁病房,不知何时才能苏醒,也许永远也不会苏醒。
  “但这不是你的意志所要决定的事。”她笑起来,笑容没有任何温度,“我从来不是为了你才做这些事,而是为了这个世界。”
  “对世界来说,你的死亡是错误的,必须修正,这也是我必须让你复活的原因。”檎奈说,“至于龙崎,那是一个错误所引起的另一个错误,如果你的死能够修正,有关于她的漏洞也会一并打上补丁。”
  “哪怕,踩着许多人的尸体?”他声音嘶哑地问,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可笑,“这样的你我和天野实琴也没什么两样吧,为了自己的目的,毫不顾忌周围人群的死活,从人人爱慕的护士长变为手术失败的幕后黑手,何尝不是另一种从正常人沦落为怪物。”
  “……那样有错吗?我说过,人类都是为了自己而活。”
  那个人闭上眼睛,一瞬间她看起来异常脆弱,像一张容易被戳破的纸。
  “思考总是会想太多,而后者难免令人感觉难过。”檎奈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努力展现出一个平日里满不在乎的笑,“我只是希望找到那个人而已。”
  ——“说到这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有关于那张画的。”
  ——“如果那个女人,右脸上有十圆硬币大小的胎记,眼睛小一点,嘴唇厚一点,鼻梁更挺一点,额头突出一点……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我的母亲,藤田爱。”
  “看开一点吧,主上。”她说,“我们都需要看开一点。”
  “你是对的,绫濑川。”他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给对方,还是难以忘记她说那些话时表情的自己。“但我并不相信你。”
  “我看过一些你的过往比赛,绝对胜利主义者的风格。”她说,“如果这是一场网球比赛,大概我们不会是站在对立面上。”
  “但这不是一场网球比赛。”
  “是啊,这不是一场比赛,而是你和我的人生。”檎奈说。
  然后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居然不是一场比赛,而是你和我的人生。”
  “真是太可笑了。”
第28章 蝴蝶风暴NO.3-3
  蝴蝶风暴NO.3-3
  拿到天野实琴的手机,实在太简单了,或者说,几乎儿童病房的所有人都玩过护士长的手机,也正是因为如此,天野实琴的手机永远都是干净的。邮件短信,备忘,来电记录,一旦用完,马上被清得干干净净,好似刚从商店里拿出。
  “这也许也是她不安的一种表现。”檎奈坐在病床上装窃听器,麻利地将手机壳拆开黏贴,又再次恢复原状,“已经类似于强迫症了。”
  “她的确是一个对自身很严谨的人,”幸村说,“尽管在外表现不一,但这种人一般会有比常人更加强烈的情绪,这也是推动他们一直前进的动力。例如说喜悦,例如说悔恨,例如说……愤怒。”
  檎奈托着腮看他,“你是在说真田吧。”
  另一人并没有理她。紫罗兰色的眼眸看着床头花瓶里依旧灿烂的向日葵,目光柔和,熙照的光线穿透灵体洒在地面上,好似他在住院时,永远不会看腻一样。
  病床上的人叹了口气。“我们是合作关系,幸村,我为此努力了那么久。”她说,“但现在,似乎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是白费。”
  “和一个三观不合的人相处了一个多月,的确白费。”
  “何必提高台阶,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个怪物。”檎奈说。
  幸村极快地否定了,“不,”他说,“你不是怪物。就像我与双胞胎说的那样——任何人在面对自己付以真心的事物时都会变成野兽,这是人类的天性。”
  “只是我永远存在于那种状态之中吗?”檎奈笑了,“付以真心的事物,永远无法实现,只有一直追逐,寻找,最终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化为人形的怪物。”
  另一人看着她,紫罗兰的眼眸一片平稳宁静,却并没有否定。
  “让我跟你讲讲井伊的事吧。”檎奈突然说。
  “不要。”他才不想听一个女中学生的黑历史,那家伙绝对不会说好事。
  “噢,得了,反正你知道我对他人隐私都是随意侵犯的,怪物要什么原则嘛。”檎奈潦草地挥手,然后她开始讲述,“井伊和我之间的关系很好,小时候的新年我都是在她家里过的。”
  可以看出来,又看不出来——拜托佐伯送来点心,能够预测出可能的对话,甚至最后的留言,都不是普通同班同学会做的事,但不同于时下中学生熟悉后互道昵称,她们之间甚至只称呼姓氏。
  幸村思考了片刻,最后得出最终结论:“女生之间的友情都这么奇怪?”
  “井伊不喜欢别人叫她的名字。”檎奈说,“如果两个人是朋友,一个人坚持不叫另一个人的名字,对方也不会想要叫他的名字对吧?所以到现在,她与周围的人都依旧以姓氏称呼,包括佐伯,树,以及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以前的井伊可不是现在这样喔。”说到这里,檎奈的嘴角向上提了提,“她小时候曾经把树给揍得哇哇大哭,还在网球上打败过佐伯,成绩好像是6-1。”
  幸村:“……”六角的女生都是姐贵吗?
  “所以我们才会成为朋友。不,或者连朋友都不是,应该是普通的物以群分。”檎奈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表情再度恢复平淡,“一个总在追逐生存意义的人,和另一个永远找不到存在理由的人,在正常人眼里,只是两头怪物吧。”
  幸村没有回答。
  “但井伊做出了改变,她把‘暗恋天根暗恋得死去活来’列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NO.1,于是就能够活下去了,作为一个正常的女生,而不是怪僻的异类。”
  檎奈说,“我有时会想,这就是正常人所希望的生活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愚蠢呢?开心的事变多了,但烦心的问题同样也增加了啊,被同样喜欢天根的女生讨厌,背后说是个表里不一的绿茶婊,周围人对你的要求提高,更别提什么暗恋了,那根本无法到达的目标吧?”
  “但这种问题不能问任何人,”她叹了口气,“明明是乐在其中的样子,所有人回答你的却永远是同样的抱怨,怎么说呢,只会让疑惑更加不解啊。”
  “大概对人类而言,烦心的问题与开心的事一样,同样是无以伦比的财富吧。”幸村说,“就像宝石一样,有不同的展览场地。”
  “家族有了新生儿是一件快乐的事,但不适合向人贩子述说吧。而上班族被老板欺压则不能更痛苦了,但在夜晚的居酒屋里,如果你没有相同的话题就会被排挤在外。这种时候,平日越凄惨的人,反而会被灌下越多酒呢。”
  另一人看着他,脸上渐渐泛出笑容,“那天才的展览场地呢,又是在哪里啊。”
  “巅峰之上,或者深渊之下。”
  “真是绝无中间选项的种族,听着就很辛苦。”
  “把甘于平庸作为兴趣很简单,但忍受平庸的人生更加辛苦。”
  “但我还是很抱歉,”他轻声说,“你的一条腿没了。”
  “咦——那个没所谓啊?”对方只是奇怪地看着他,半晌后了然地挑了挑眉。
  “我好像说过我不喜欢说没关系吧,下次别再道歉了。”
  ……
  冰帝的天才忍足侑士是个做事严谨的人,幸村精市知道。
  这个世界打网球的都不是正常人,绫濑川檎奈知道。
  “但你居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手写记录下来了?!”一周后的病房里,檎奈抱着厚厚一叠A4记事本,睁圆了眼看面前的人,“你们打网球的都什么手速啊?!”
  “还好她语速不是很快,”忍足甩了甩戴着护腕的右手,“要是我堂弟,或者不动峰速度小子那种,估计就不行了吧。”速度快也就算了,偏偏两个都是话痨。
  “但是我因为写太快没注意看,”他说,“所以要找你帮忙。”
  “交给我吧。”这里可有三个人呢。
  只能说不愧是冰帝的天才,忍足侑士的字文雅得体,即使快速也不失美观。也没用平片假,汉字英语地乱用。天野实琴的对话一直用A表示,用词严厉偏老式保守,很有个人的风格,倒是也很容易分辨。
  “天野护士长虽然人很好,但朋友似乎不多,只有高中时的一个。”
  “她到现在都未婚,”忍足翻开一页,“家人催促的通话记录是最长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写下了足足二十页的大妈语录。
  檎奈余光看了个彻底,差点没笑死在当场,“喜欢孩子倒不是假的,”她一边笑一边转开话题,“每周都会去一趟儿童福利院。”
  “福利院?名字是……”忍足敲打着书页,突然站起来,“我去打个电话。”
  “啊,去吧去吧。”
  另一人潦草地挥挥手,然后又不太明白地歪头,“既然她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尽早结婚呢?这样不是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这个是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幸村指着书页中的一面说。
  檎奈凑过去看,那是周三下午工作时间打来的一通电话,却没有写对话内容,而是一首人人熟悉的儿歌,“《笼中鸟》?……等等,我对这次电话有印象。”她猛地想起,“当时天野接了电话,表情严肃地立刻离开,花了半小时才回来。”
  “结果电话那头并没有人跟她对话。”
  “那她做了什么?总不能听《笼中鸟》听了半小时吧。”虽然是童谣,但这首歌可是与许多恐怖题材密切相连的,“那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这时忍足推门进来,拿着手机。“我问了一下迹部,那家儿童福利院是他家族慈善基金捐助的对象之一,他已经找了人去直接询问院长,不会惊动天野。”
  “……”这个有钱好办事的社会——但是当有钱的是自己一方时,只能用“特么的太爽了土豪我们做朋友呗”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花了三秒钟对自己消逝的仇富心理默哀,檎奈把笼中鸟那一段指给作者本人看。
  “这个啊,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忍足说,“电话那头是那种机器发出的音乐,没有任何人声,仅仅播放了个前奏就结束了。”
  檎奈听得毛骨悚然,“STOP,STOP,STOP。为什么突然从《东京爱情故事》转到了《鬼来电》啊——这真的不是鬼故事吗?”
  幸村无语地看着她,所谓鬼故事就是闹鬼的故事吧,这家伙天天跟一个幽灵近距离接触,居然还会怕鬼?“比起靠音乐交流对话,更感觉像是一种暗号。”他想了想,“如果能再试一次就好了。”
  【这个简单啊。】檎奈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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