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网王同人)[网王]蝴蝶风暴——晴雨槛【完结】

时间:2025-02-14 23:03:04  作者:晴雨槛【完结】
  “你在说绫小路千早。”檎奈说。
  “是的。”司在叹了口气,“绫小路千早很早就发现了,自己人生变得糟糕的原因,在生父的笔记本里。”
  有人就是这样,尽管被突如其来的厄运改变了一生的轨迹,从家庭幸福变得身世悲惨,人生像黑夜中的沼泽一样,黏黏糊糊,黝黑发暗,看不到一点光线,但是依旧坚持不懈地寻找这一切的原因。
  “如果不是父亲性情大变成为杀人狂,母亲就不会因疲累与抑郁加重病情,从而过早离世。
  “她也不会迎来猪狗不如的继父,为了摆脱他的纠缠,匆忙与经纪公司签下合约,对其糟糕的财务状况,以及所有者换人的事实,全都一无所知。
  “可惜经手千早姐经纪公司的家伙是一头猪猡。在那件事之后,很快就因为太蠢而惹到了爸爸,切掉一只耳朵和一只手,不干不净地死掉。”司在语声温柔,“原本千早姐应该成为组里不知道谁的新玩物,不过被我发现了她。”
  “她也唤醒了我。”
  被救就已经足够感激,又有什么人会对一个小女孩有警惕心?更别提记录在笔记本上的故事,每一页都充满了臆想与不真实的痕迹。
  绫小路千早对新认识的朋友赋予了全部的信任,将笔记本拿给她看,告诉她自己即将拜访与邪神关系匪浅的神无家。最后,去向那藏着怪物与病人,在冰海中沉默无言的孤岛。
  在她甜润明朗的嗓音里,分享出彻夜难眠痛恨的压力就像讲出一个个童话故事,结局总是皆大欢喜。
  “绫小路千早的其他事都做到了,除了去端岛。”
  ……
  在那个决定一切的夜晚来临之前的黄昏,在绫小路千早准备前往俄罗斯的出行之前,最信任的女孩告诉她,为了表达感谢,已经给她准备了一个出道的机会。
  “这个MV只有你一个人,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还记得那首你最喜欢的法语歌吗?《Le Papillon》……”
  天生名贵却又如小猫般亲近的女孩仰起头,在白昼最后一缕阳光下,眼瞳璀璨如世上最珍贵的珠宝,“你就是我的蝴蝶。”
  “今天晚上,会有人接你去MV拍摄现场。”
  ……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英语单词,就是Butterfly。”
  故事里听童话的女孩已经长成了少女,她仰起头,在玻璃夜空下翩翩起舞的蝴蝶灯色里,眼眸依旧如珠宝般璀璨闪亮,“而且我总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蝴蝶的英文单词,会由‘Butter’和‘Fly’组成?
  “因为他们相信,邪恶的巫婆会变成蝴蝶,去偷黄油和牛奶。德语把蝴蝶称为‘milchdieb’,意思是牛奶小偷。当你忘记盖上黄油瓶和牛奶瓶的盖子,你会发现蝴蝶在大快朵颐。而在童话里,老虎跑得太快的话,会被离心力甩成黄油,填满整个森林。”
  司在眯起眼睛,甜甜地笑了起来,“人也会。死得越痛苦就越虚幻,越轻飘飘就越甜美。BUTTERFLY。它可以是偷牛奶的小可爱,也可以是满森林飞着的黄油。这些小故事是多么的可爱啊!我用这个名字时,会一直想到她。”
  话音未完,她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眼前银光如倏然扑来的冰雪风暴。檎奈已经欺身上前,手中刃口锐利的尖刀,毫不迟疑地往司在身上划去。
  没有任何预兆,一切漂亮的言语,都变成摆上台面的厮杀。但令人讶异的是,司在并未躲开,反倒是向前直直冲来,就像急着给暗恋的男老师送去巧克力的高中女生。
  在刀子没入她身体的瞬间,司在半边身体大幅度地错开,下沉倾斜,纤瘦手臂如勾爪般向前抓捕,速度极快,一把将色泽陈旧的笔记本从学生包里拽出。
  原本滑向致命地带的刀,位置诡异地插在骨骼之间,檎奈转动手腕,来自神无家厨房的菜刀尽管作品精良,却没有军刺的空气槽,及其容易就被血肉卡住,难以拔出。刀还深深地埋在体内,司在却丝毫不顾,以空余的单手抖开笔记本,转眼已经翻过大半。
  放弃了难以挪动的单刀,檎奈松手为掌,同时身体前冲,将司在掼倒在地。指爪张开又束起,掌背因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死死抓紧了少女纤弱的咽喉。
  司在不得不松开手中的笔记本,将全身心用于挣扎逃脱。一边为喉部捕捉空隙,一边膝盖猛然上提,转眼间,她的小腿骨骼以一种常人难以达成的角度扭曲,仿佛一道尖锐的圆锥,直直踢向对方小腹。
  檎奈反应迅速地往旁翻身,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另一把尖刀,看准机会,毫不迟疑地向前掷出。噗叽一声轻响,司在一半的耳朵从刀口落下。
  同样流下来的还有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模糊了笔记本上的字体。
  一击得手,檎奈弯腰拾回武器,立刻倒退几步,即使拉开距离,她依旧警惕不减。两人在学校共处时间不短,感情可以表演身体无法雕塑,以司在花火的身体素质,根本无法与绫濑川檎奈这样战斗。
  “你事先吃了什么?”
  司在从地上爬起,完全没有要捂一下伤口的意思,任凭只剩下的半只耳朵掉落脚边。就像一小片落在地上的面bao皮,流淌的鲜血从她身体的许多个创口同时涌出,拖得地面鲜血淋漓。
  她朝着捡起笔记本的檎奈眨了眨眼:“能让人体力增强、麻痹痛感的兴奋剂——不过对年龄过小的孩子会产生强烈幻觉,一生都有心理过激反应,甚至致幻疯癫的也不在少数。”
  看着对面人终于变了脸色,她也呵呵地笑了,“这东西你应该很熟悉。”
  檎奈面无表情:“看来你对我很了解。”
  “纯粹出自于好奇心,你要理解。”
  司在的语气里充满了艳羡:“在绫小路启太的笔记本里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震惊难以言表。
  “从童年起被称之为怪物,这是天生多么强大而无畏的存在?如我这般的凡人,脱出母胎胎水,也仅仅是一个纯粹的疯子。
  “当然我和你不同,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或者背后这么说。但恐惧是最难遮掩的东西,不是吗?就像咳嗽。我对此事也供认不韪。事实上,你要什么精神鉴定报告我都可以拿出来给你。”
  她这样客观地分析完之后,还善良地笑了笑,“以前的你能够理解不是吗?——关于,没什么同理心这种事情。”
  “我只是时运不济,没有接受良好教育。”檎奈冷冷道,“而你,纯属自找。”
  “自找什么?麻烦吗?我不这样觉得。”司在摇头,“只有缺乏同理心的人才能够成为神明,但在那之前,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天才。”
  “就像‘邪神’,或者,用他人类的名字来称呼——”
  “绫濑川宏。”
第76章 蝴蝶风暴NO.7-7
  蝴蝶风暴NO.7-7
  假如一只蝴蝶扇扇翅膀就能引起一场风暴,那么一个人的悲剧,又能引起多少场夸张怪诞的无终盛宴?这大概是神都难以回答的谜题。
  所以在这个故事里,最初的倒霉蛋,他在最开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千年前,作为神无一族在伊予岛的分支,绫濑川一族一开始就被小觑忽视,直到出现了一个被冠以天才之名的男人。”
  作为分支,绫濑川宏并没有冠以本家姓氏的资格,他也并不想接触本岛那些神无本家的人。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死宅。
  与一般死宅的不同点就是,绫濑川宏很早就结了婚。对方是他一母同胎的胞妹,绫濑川娜娜。
  两人感情甚佳,娜娜很快就怀了孕。彼时绫濑川宏的天分终于被本家之人发现,他为未出生的孩子占卜,确定一切顺利之后,就独自前往本岛。
  “但是天妒英才。”长发少女秀丽的面容显出一点唏嘘,不知是虚情假意兔死狐悲,还是表演系人格作祟。
  她想要感染的对象倒是一点神色都没变,从神无家主宅厨房里翻出的两把剔骨尖刀依旧稳稳托在掌心,血迹抖了几下就消失不见,如握紧它的人一般雪亮而冷酷,完全展现出国产的坚韧品质。
  “占卜成果被嫉妒他的人动了手脚。绫濑川娜娜怀的是一个死胎,她自己也因此,难产而死。”司在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绫濑川宏还没回伊予岛就从星相看出了异兆,于是他就发疯了。”
  在那个年代,疯掉的普通人,大多被认为是异物入颅。或是被当做癔症患者,或是认为魔怪附身……下场不一,皆无好处。
  但疯掉的天才,则有可能成为神。
  “别不相信,除了绫小路父女的研究之外,我自己也做了更多的准备工作,包括确保自己看懂笔记本的内容。”从檎奈那张毫无表示的脸上读出了某种信息,司在笑了起来,“这并不难。因为绫濑川宏是神,却又是个人。就像那传说中的邪神手册第七卷 ,谁都知道那记载着他所创造、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仪式。为什么?因为他是人类啊。哪个人类不会想要死去的故人回到身边?
  “只要了解他的生平,他去过的地方,他的喜好,他接触过的种族……就会明白他会改造出怎样的密码。要知道,只要掌握了音标语法单词,就能够完全掌控一门语言。只是书面的密码则更简单,我连音标都无需记诵。
  “成为邪神的宏不老不死,却一直周游四方。在四十年前,突然又开始以‘来世可期教’教主的身份重新活动,惹出不少事端——我认为,这是因为他终于可以举行仪式了。”
  “实现一个人的愿望,需要很多人的牺牲吧?毕竟历史都是这样的。”一边说,司在一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发型是十分正统的姬发,平日里总是收拾得齐齐整整,刚刚进行了那样激烈的搏斗,左侧偏长的黑色鬓发便往前勾出一点,落在苍白嫣红的面颊上。
  “事实上,我觉得成为邪神,不是什么难的事情。”
  同样的神态在不同的情景下,可能会让人觉出一点带有少女娇俏的老气横秋,端庄又俏皮,脆生生的可爱——前提是她没有拖着穿着一把刀的身体,无所事事地在血淋淋的玻璃花房里原地踱步。
  “抛之复仇不论。他在近代的成名作是什么?自杀集会?骗一大堆人类去死的邪教?这没什么难的。根本不用成为神。”
  长发少女舔了舔从耳畔流到嘴角的血,甜滋滋地笑了,室内鞋的鞋尖俏皮地划过地面粘稠的液体,在背景小学生刺耳的哭嚎下,以裂下的半只耳为画笔,体内的生命为颜料,将金色的花丛都涂成了发暗的红。
  “我模仿了一下,怎么说呢,很容易。
  “还记得吗?迹部财阀的大少爷。最开始他想要调查的那件事:在冰帝教学楼的天台上,手牵手跳楼的三位高中部学姐。
  站在一地的血色油画前,少女说。
  “人类很璀璨,也很脆弱。特别是女孩子!她们是柔软又漂亮的,像布料一样的小怪物。绸缎?棉麻?织锦?总之,揉一揉就皱得发软,泡进水里,她们就轻飘飘地,连自我是什么东西都遗忘了。
  “例如说真由理前辈,以发觉她精神不济的理由给她跟催眠有关的药物——当然不能明说,只是说安眠的香氛或者精油……她就渐渐变得激进又冒险,跟只会在荧幕前敲打键盘抱怨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生物了。你看,让人类放弃自己走向堕落,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那么多超自然的东西。
  “毁灭太轻易了,难的,永远是拯救。”
  女孩面上再一次地露出了那个笑容——甜美而自然,仿佛在满是云朵的梦境里,饮下了一大口纯醇的黑糖浆,“例如说,拯救你自己。”
  即使不用前行,司在花火也能看见另一人如蝴蝶般扑闪的视线。那是与掌中刀具的冷冽无法同步的飘忽不定,仅仅是短短的一刹,就像暗色里闪过一格斑斓陆离的蝶翼。
  “看,你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了。这说明你早就知道。”
  光线灿漫而随性,司在沐浴其中,像真正舔到了瓷罐顶端冷却牛奶的小偷。
  站在血光金灿的宝藏里,她伸出一只手,笑容友好而诚实。
  “不试着想一下吗?”
  ——在温暖而有阳光蓬松气息的被子里睁开眼睛。
  ——一只手劈开叫嚣不停的闹钟,怒吼着“给我差不多一点!”然后被一只饭勺重重地敲了一下脑门,眼冒金星。
  ——因为年纪不小不再美丽的女人穿着围裙,叉着生育后臃肿的腰围,八字脚河东狮吼:“你才给我差不多一点!快点换衣服洗脸刷牙给老娘去吃饭!我五点就爬起来打扫卫生还要照顾你们这群懒虫——”
  ——眼疾手快地躲开飞过来的饭勺,听到最后一句时伸出头反驳:“活该!又没人叫你五点起来!”
  ——然后再用更快的速度躲到揉着啤酒肚看报纸的男人身后。
  ——在女人对男人大发雷霆、男人唯唯诺诺地应下的背景音里,一只手拉着书包,咬着烤得焦黄的面包片,另一只手推开门。在开门声里,背景音顿时变化:“要、要走了?身上钱还够不够……”“臭丫头!放学之后别跟社团里的人在外边浪!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烦死了!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大声喊:
  ——“我出门了!”
  ——“早点回来!”
  ……
  “只要你说‘我出门了’,就会有人回应你‘早点回来’的生活。”司在的笑容热烈而真诚,“这是你最想要的吧?”
  眼前的男女身影似乎远去了,就像突然离开睡眠的蝴蝶。檎奈反射性地伸出手,要向前走去的脚抬起了,又再次放下。“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小小的技术。”司在舔了舔嘴角,她的血流得有点太多了,“我毕竟是个普通人,所以很习惯将事情都做到最后一步……例如说,利用声音对人的影响。”她随意地指了指那台破败的全息投影机。
  就像印证少女所说的话那般,玻璃花房里的学生合唱团声音越发高昂——有人的嗓子甚至已经嚎出了血,但他们没有办法停下。一双双空洞的眼眶睁着,透过纯净莹然的玻璃天花板,望向夜里徐徐飘落的白色静雪。
  “一开始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我想在作品里加上自己的印记,但当时年纪太小啦,被发现的话不太好卖,只好变音处理。”于是影片里原本童稚的女生嗓音,立刻变成醇厚的男音:“我知道你抓着这个折腾了那个土耳其浴室宅很久——这真是太好了,爸爸特别讨厌他。”
  “但是可以用你打电话给我的录音,以同样的机器,环境模拟之后同样处理,再对照推测……得到的声线图基本相同。”檎奈晃了晃手机,“已经在嫌疑人的范围内了,你跑不掉的。”
  反倒是司在诧异了:“怎么?你不是确定我是犯人吗?”
  “我再确定,公检法系统也不可能就这样抓捕议员的孙女。”
  “可是连嫌疑人的范围也不会有我。你知道的,‘司在花火’根本不存在。”司在摇着头,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
  “别再拖延时间了,不管你在等待什么。现在,让我们直接开始吧!”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