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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完结】

时间:2025-02-18 23:06:56  作者:锅包漏漏【完结】
  【看到了吗?】
  【请主人告诉我,你把印记打在了我的哪里。】
  卿鸢再次回避问题:【挺好看的,嘿嘿。】
  疯狼立刻“骂”回来:【嘿嘿个樱桃。】
  隔了一会儿,确定疯狼活得挺好的卿鸢都把光脑关上了,又震动了一下,卿鸢打开光脑。
  【你是不是要去接诀君那家伙?】
  卿鸢吓了一跳,还以为疯狼藏在悬浮车里的人群里,在看她,扭头看了看,问:【你怎么知道?】
  【呵呵,他开心了好几个晚上,搞得我都睡不好。】
  呵呵个狼脑袋,卿鸢飞快打字:【诀君队长开心也不一定是为了我,你不要都赖我。】
  这回疯狼好久没回她,卿鸢都下悬浮车了,光脑才震了一下,她点开,看着上面的文字,慢慢停下脚步。
  【我现在都能通过他分给我的一点点开心分辨出那是不是来自你,主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卿鸢还没来得及打字,对面就替她终结了聊天:【不用回我,我知道答案。】
  诀隐把光脑丢给禁闭室的管理员,闭上眼,躺在硬板床上。
  他就是贱。
  贱得好几次都想要往自己身上划口子,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让她理理他。
  又贱得自作多情地以为她真的会担心他,不敢这么做。
  “诀隐队长。”外面的管理员叫他,他连眼睛都懒得睁。
  管理员小心地把光脑伸进打开的小窗口的栏杆里:“她回复你了。”
  诀隐刷地睁开眼,下意识要坐起来,但又想到什么,冷下脸:“你念吧。”
  反正肯定是敷衍他的话。
  管理员咽了口口水,点开聊天框:“她说……你什么时候结束惩罚,她也会来接你。”
  顿了顿,念刚发过来的:“顺便做治……”
  没念完,手里的光脑就被抢走了,他还被比他高一头的哨兵冷冰冰地瞪了一眼:“滚。”
  妈妈,他见到活的白眼狼了,管理员心里嘀咕,脸上赔着笑,自觉退开,摸了摸兜里的积分卡,心情又好了起来。
  这位爷脾气不好,但出手时真的大方。
  也是,被他伤害的心灵,只有积分才能弥补。
  管理员正偷偷开心呢,突然听到一声轻笑,他的笑容凝固,惊悚地看向禁闭室里。
  是白眼狼在笑吗?
  这应该是他今年听过最恐怖的鬼故事了。
第73章 开始升破级
  银灰色的飞行器落下, 卿鸢看向从里面走出的狼队,身高腿长的哨兵穿着一丝不苟的挺括制服,英俊的脸上的伤痕在他们冷硬肃杀的气质中加进了内敛的野性, 出一次任务,魅力值狂飙一大截,让这些天也没少和他们视频的卿鸢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是在矫情什么?卿鸢服了自己了, 走上前, 一只手背着, 另一只手冲狼王挥挥。
  诀君看着她, 脚步定住,深邃的绿色眼眸看着今天穿了裙子的向导,并未表露明显的情绪, 可目光久久定在她的身上没有偏移。
  卿鸢被看得感觉自己笑得好傻, 从身后拿出一支合着花苞的机械花。
  狼王眉眼间显出意外,看着她手里的花, 卿鸢差点没笑出来, 狼王一直很少有表情, 怎么看到她拿了一支花就这么惊讶。
  那她要是这样呢?卿鸢指尖按了一下机械花花杆上的小开关,机械花快速生长,转眼间就变成一大束, 需要她用手臂环起才能抱住。
  看了她变的“魔术”,狼王的神情反而没那么大了, 眉眼平和地看着她,卿鸢看他身后的狼群, 虽然任务已经结束,但他们还谨遵军规站得笔直,不过, 卿鸢还是发现有“狼”被她手里的机械花吸引,偷偷看了过来。
  那这个机械花就没白淘,卿鸢很满意自己准备的礼物,往狼王面前递了一下:“欢迎回来。”
  狼王看了看她,伸出手,她需要抱着才行的花束,他单手就能拢住,只是,他有些不知道手该在哪里落下才能不触到会冒犯她的位置,试了一次,失败,蜷起手指,又换了一边。
  卿鸢看狼王脸上镇定,但耳根微红,像第一次抱小婴儿一样小心又不知所措,放松下来,弯起唇,示意狼王张开手,把花束放到他的大手上,问:“诀君队长,以前是不是没有人送给你们花啊?”
  狼王郑重地握住花束,微微颔首:“是。”
  哨兵出任务是很正常,也很频繁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浪费时间来接送他们,他们也不需要别人这样做。
  但别人,不是她。
  卿鸢笑意加深:“那以后有了。”冲那几个又忍不住偷看的狼摆摆手,就算狼狼祟祟偷看也很严肃凛然的狼立刻变成了拘谨慌张的狼,有点傻乎乎的。
  群狼帮了她很多,如果不是他们让她提前练手,怎么做群体连接,她可能就无法在汪汪大队失控的时候帮到他们。
  狼王向后看了一眼,群狼立刻都站好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机械花,看向卿鸢:“谢谢你,卿鸢向导。”
  卿鸢想和狼王他们回去帮他们做一下净化治疗,刚要转身,看到飞行器里又下来几队哨兵。
  是那次狼王开会和她视频时,看到的、戴着金属面具的哨兵,亲眼看到他们的面具感觉更诡异恐怖了。而且从面具下投来的目光也叫卿鸢有点不适,手臂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狼王发现她的异样,侧身把她挡住,目光含着警告回头看去,卿鸢也不停留,赶紧借着狼队的遮挡向前走。
  到了狼王的领地,卿鸢明显放松得多,先给群狼检查了一遍,和她用标记监测的结果差不多,他们的精神巢都比较“干净”。
  会不会有点太“干净”了?卿鸢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群狼精神巢本来就有沉积的毒素和污染,加上出任务时新添的,就算她远程治疗和净化的效果很好,也不会在短时间里把他们的精神巢清理到这种程度。
  她仔细的在他们的精神巢里又检查了一遍,发现他们精神巢里主要就剩下一种精神污染,来自颜色很浅,接近透明的污染菌丝。
  这种菌丝从颜色到大小看起来都很纯良无害,但卿鸢就是觉得它们没那么简单。
  她让小水珠把它们吃掉,吃饭很积极的小水珠这次却有点兴致缺缺,确认群狼的精神巢里没什么别的好吃的了,才坐在那里,丧丧地把那些半透明的菌丝吸溜到肚子里。
  卿鸢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些菌丝看起来好像她的精神链啊,都很纤细,颜色再透一点,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这个发现让卿鸢有种很惊悚的感觉,心里掠过一个猜想。
  群狼的精神巢变得这么干净,不会是被这些菌丝“吃”掉的吧?就像她的小水珠一样。
  卿鸢认真问过群狼最近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群狼都摇头,表示他们最近感觉很好,尤其是精神力,没了毒素和污染的侵蚀,它们甚至久违地有了要升级增强的趋势。
  他们的精神力要升级了?卿鸢暂时按捺下心里不安,为群狼感到开心,夸他们好厉害。
  “都是因为向导。”群狼被她夸得羞涩,却还是笔直蹲好,等待她的检查结束。
  给群狼看过一遍后,卿鸢又给狼王进行检查,狼王这次没叫群狼留下,但还是给自己戴上了电击项圈。
  卿鸢看他还要戴脚铐,出声制止:“不用戴了,我现在没那么害怕诀君队长了。”
  狼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脚铐,把它放到一边,走向卿鸢,蹲在她面前,安静地让自己的精神巢被她进入。
  狼王精神巢里的半透明菌丝要更多一些,狼王的银狼精神体似乎不排斥它们,卿鸢的精神链探入时,巨大的银狼还趴在铺满菌丝的平台上闭目养神。
  卿鸢用意识抚过巨大的银狼,假寐的银狼忍不住用尾巴圈紧自己,她又去“触碰”那些半透明的菌丝。
  有种奇妙的亲和感在她和菌丝间逐渐建立,卿鸢被吓了一跳,收回意识,她怎么能和污染菌丝产生亲和性呢?
  她作为向导,使命之一就是清除它们,而污染菌丝也应该能感应到她对它们的威胁,本能地排斥她。
  卿鸢问狼王:“这些菌丝不会伤害你的精神体吗?”
  狼王应该早就感觉不对了,对她的问题没有表示意外,微微摇头:“不会,而且……”狼王停顿了片刻,“我的精神体觉得它们身上有你的气息。”
  “我的气息?”卿鸢睁大眼睛,越说越吓人了,她不会是污染菌丝的主人什么的,是这个世界的隐藏大BOSS吧?
  等等……她现在为什么阴谋论都会往主人上猜啊?她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狼王看出卿鸢受到了惊吓,放轻声音,说出他观察过一段时间后得出的猜想:“这些菌丝本身是不好的,但经过你的净化,转变成了可以留在我们精神巢里,长期为我们清理毒素,吸收污染的工具。”
  这样吗?卿鸢感觉自己的价值在不断提升。
  正好她还愁那么多哨兵,治疗不过来,如果她能“生产”出能代替她的打工菌,那她就能轻松很多了。
  不过,狼王会这么想,也可能是对她有滤镜。
  这些菌丝到底是好是坏,和她有什么关系,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卿鸢本来是要小水珠把这些半透明的菌丝吃掉的,听了狼王的话有些犹豫。
  既然它们可以保持哨兵精神巢的“清洁”,那还有必要把它们吃掉吗?可如果不吃,万一它们以后有什么变化,会给狼王造成伤害呢?
  狼王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帮她做出选择:“留下它们吧,我也想看看它们以后会是什么样。”
  狼王说是他也想看看这些奇怪的菌丝会有什么变化,其实就是自愿做她的实验小银狼,毕竟菌丝如果出什么问题,第一个受到影响的就是他。
  卿鸢想了想还是叫小水珠吃掉大部分,只留下一点点,而且和狼王约好,每天都要跟她说一下他的情况,哪怕很微小的变化都要告诉她。
  狼王点头答应她:“好,我会每天和向导做好汇报的。”
  卿鸢有种自己在给狼王派发任务的感觉,摆摆手:“也不是汇报,没有那么正式,就当我们每天睡前都要聊聊天好了……”
  诀君因为她的这个说法,眼神变得柔软,接着耳廓又有些红,静了片刻,看向卿鸢,薄唇微抿。
  卿鸢也能看出他的想法了,知道他有话想对她说,问:“怎么了?”
  狼王喉结滚了一下,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问,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折磨,尤其是他感应到诀隐那边的变化,他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也开始有了不计后果,做“错事”的冲动。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出了极可能让向导感到厌烦的问题:“向导不打算继续标记我们了,是吗?”
  卿鸢当初标记群狼,是因为人工智能分配的任务,要她通过标记对出任务的群狼进行远程治疗。
  任务是临时的,标记也是。
  这组临时标记其实现在就应该失效了,但它们现在还有淡淡的痕迹。
  卿鸢这次的脑回路没和狼王合上,有点茫然地问:“你们还需要远程治疗吗?”
  狼王看她的眼底翻起深沉又汹涌的情绪,又摇了摇头:“我们暂时没有接到下一个派遣任务的通知。”
  那为什么还要标记呢?在卿鸢看来,标记对哨兵来说就是个限制自由,贬低自尊的存在,不然疯狼他们怎么会那么抵触标记?
  有时候异化哨兵的反应要更真实一些,正统哨兵总是习惯性地为了大局,为了军区牺牲自己。
  狼王没再说话,卿鸢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专心监督小水珠吃它不爱吃的半透明菌丝。
  她也不爱吃,可当向导怎么能“挑食”呢?
  正觉得噎得慌了,听到狼王再次开口:“卿鸢向导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
  卿鸢被问愣了:“诀君队长说的无趣指的是什么?”
  狼王低着眼睫沉默片刻,抬眼看向她:“在服侍向导的时候,像一块木头一样,不能带给向导任何刺激,让向导感觉很没兴致。”
  卿鸢差点没呛到,狼王能不能别顶着那么正派的脸,说这种话,有种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被冷落嫌弃的“小妾”的感觉。
  卿鸢都不好回答他的问题了,憋了半天摇头:“没有啊。”顿了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诀君想到了向导通过标记错发到他这里的“信息”,那些应该是发给诀隐和乌曜队长的。
  很明显,向导和他们,尤其是诀隐沟通的时候会更轻松也更生动。
  这不是向导的问题,是他让她太压抑无聊了。
  她给诀隐进行永久标记的时候,他能分享到诀隐的感觉,当时他还在其他小队的面前,差点失态,很狼狈地躲了起来。
  之后,他一边卑鄙地窃取诀隐从她那里得到的快感,一边通过诀隐窥探她的感受。
  他觉得向导和诀隐在一起体验更好。
  这个发现让他从诀隐那里偷来的欢愉都变成了刀子,狠狠扎在他的心里。
  现实里的他也的确握住了刀刃,为了惩罚,或者说为了放纵自己利用狼族,利用亲兄弟间的共感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疼痛给了他放弃自尊,底线,原则的理由,让他放下刀,拿起别的。
  血液混合着更为肮脏的液体从他指缝流下,痛和爽都一次又一次得达到极致。
  可他没办法得到最后的释放。
  因为他太在意了,在意诀隐能给她,但他不能的快乐。
  全身的血管就这样一点点被堵住,连条缝隙都不剩,可心脏还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激烈疯狂的血液。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掉了。
  诀君努力讲这些按捺在眼底,向导看不到的地方,不想吓到她:“诀隐……”说出这个名字就已经叫狼王很是羞愧了,声音艰涩地继续,“他是怎么做的?”
  这和疯狼又有什么关系……卿鸢想到了狼族的共感,脸一下热起来:“你都感觉到了?”
  狼王更加羞耻,但还坚持看着她,也没有允许自己隐瞒自己的罪恶:“不只感觉到了,而且我还在感觉到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卿鸢感觉自己像要爆了的高压锅,她不想秒懂啊。
  可她就是懂。
  狼王没听到向导的指责,但能想到她现在得多么恶心,厌恶他,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我知道我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我把自己锁了起来。”
  把自己锁起来?卿鸢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下看:“不用这样,我能理解……”
  当时疯狼反应那么大,诀君队长有也正常。
  “而且诀隐队长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挺一般的,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和他比较……你们各有各的赛道……”卿鸢好想给自己一巴掌,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好在她在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抓到了重点,看向狼王:“你是因为我给疯狼……诀隐队长他们小队做了永久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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