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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她不长胸。”萧珠说。
  父女俩一起看向徐白。
  徐白用力咬着后槽牙,没有躲避他们的视线,安静站在那里。
  “啧。”
  这声音是萧令烜发出来的。
  带着太多的意味。
  徐白想起自家小楼里的硝烟,她什么羞辱都可以接受。
  “你去扇我阿爸一耳光,这份工作就属于你。”萧珠提了她的要求。
  萧令烜目光打量徐白,意味深长,没有发脾气。
  徐白看向萧珠:“只这一个要求,对吗?”
  “当然。”
  徐白走向萧令烜。
  萧令烜眉头一蹙,看着走近的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雾。
  徐白走到了他跟前,低声道了句:“四爷,得罪了。”
  她右手轻轻扶了下萧令烜面颊、左手快速出动,很清脆一巴掌。
  屋子里安静。
  萧令烜的头,微微后偏,晃动中后梳的大背头有一缕发丝零散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眉骨上方。
  一瞬间,他英俊又威严面容上,添了一抹邪魅。
  萧珠睁大了眼睛。
  她屏住呼吸,小小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徐白,又看向被打懵了萧令烜。
  半晌,萧珠低声开了口:“要不,给她一个痛快吧,一枪结果了她。别、别折磨她。”
  萧令烜把垂落头发往上捋,左手烟灰从指缝间落在他手腕上,腕骨精壮、骨节锋锐。
  “你自己的要求,不会反悔吧?”萧令烜开口。
  萧珠再次瞪大眼睛:“你不杀她?”
  “我为了你的腿,今天受了这奇耻大辱。等我老了,你不做牛做马服侍,就等着天打雷劈。”萧令烜站起身。
  他的香烟随手按灭,把小小茶几铺着的桌布烫出一个洞。
  他阔步出去了。
  萧珠半晌回神,震惊看着徐白:“你死期将近。”
  “四爷舐犊情深,他会原谅我的。”徐白道,“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腿了吗?”
  “行,我说话算数。”萧珠说。
  她刁蛮,却蛮有诚信。
  她的腿伤得挺严重,两处粉碎性骨折,可能要静养两三个月,以及做好护理与复健。
  徐白叮嘱她几句,就走出房间。
  萧令烜在楼下客厅等她。
  他端坐,双腿交叠,优雅中透出几分矜贵。只是眸太黑,带着无法遮掩的煞气。
  “很厉害,居然被你唬住了。”萧令烜语气慵懒,夸徐白。
  徐白:“我在学校学医,做过很多次手术实验。手术要求手稳且快。多谢四爷配合我演戏。”
  她的巴掌,快速且精准打在自己另一只手上,又是背对着萧珠。要不是萧令烜甩头那一下太过于真实,也诓不住她。
  “挺好,了我一桩事。你从明日来上工,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一个星期休息一日,月薪水五十大洋,可有意见?”
  “没有。多谢四爷。”徐白道。
  “这是三十大洋,预付的钱。”萧令烜指了指茶几。
  茶几上有一个纸卷着的银元筒。
  徐白拿起来:“四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去?已经很晚了。”
  “会有车接车送。”萧令烜说。
第6章 她有点城府
  徐白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弄堂里很安静,只裁缝铺还开着门,老裁缝在灯下缝一件旧旗袍的扣子。
  徐白手里拿着银元,谈不上兴奋,只是一颗漂泊的心有了点安稳,似从邮轮终于上了岸。
  徐家却没睡。
  三叔夫妻的房间没关灯,时不时有说话声;祖母那边也没熄灯。
  徐白眉头一蹙。
  不应该。
  这个钟点,一般都入梦了。
  她走到了母亲的房门口,先轻轻敲门:“姆妈。”
  房门立马被拉开。
  母亲将她拽进来。
  “岁岁,阿皓被人抓走了。那人说,是萧四爷的人。”母亲凄惶,“你闯祸了吗?”
  徐白脑子嗡了下。
  她把裹着银元的纸包塞在母亲手里,脚步匆忙下楼,也不顾逼仄楼梯被踩得咚咚作响。
  弄堂口,送徐白的那辆汽车居然还没有走。
  穿着黑色短褂的男人,倚靠车门抽烟。
  他肤色深,极短头发,高大强壮,上臂比徐白的大腿都要粗。
  他似乎知道徐白会出来,特意等着她。瞧见她在弄堂口,他轻点头:“徐小姐。”
  “我弟弟呢?”
  “四爷在福州有教官营,枪法、武艺都教,四爷请徐少爷去小住几个月。
  如徐小姐能照顾好我家大小姐,你弟弟自然安然无恙,还能学一身自保本事;不然,四爷请徐小姐提前去买好墓地。”男人说。
  徐白用力握紧拳头:“四爷不信我?”
  “信任是很缥缈的。徐小姐还是帅府未婚妻。”男人道。
  徐白被仲秋夜风一吹,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沉默好半晌。
  男人一根烟抽到头,将烟蒂踩灭。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石锋。”男人道,“往后接送徐小姐的,都是我。”
  “……替我谢谢四爷。我弟弟性格顽劣,在学校时常打架,又打不赢。他能得此造化,学点真本事,算四爷替我母亲教养了儿子。”徐白道。
  阿锋愣了下。
  他颔首。
  徐白往回走,不再回头。
  阿锋回到萧令烜身边,把徐白的话,如此告诉了萧令烜的第一心腹石铖。
  萧令烜仰靠在沙发里,穿着一件天青色睡袍,领口半敞,小腹上一道狰狞伤疤,如游龙若隐若现。
  他漫不经心开了口:“没闹?”
  “没有,还说多谢四爷。”
  “有点城府。”萧令烜说,“像她爷爷。徐茂清那个老东西,狡猾诡诈,可惜三个儿子全是废物。”
  又问心腹石铖,“罗家的事,安排得如何?”
  “按部就班。不过,大少帅似乎也有意插手。他身边叫宋擎的,一直在和罗家来往,大少帅可能会跟罗家联姻。”心腹说。
  “盯紧。”萧令烜道。
  他起身,准备去睡觉。
  心腹问他,要不要接个女人来。他养在各处别馆的女人,一双手数不过来。
  “太腻了。”萧令烜说,“那种桂花味,像是有,又像是没有,是怎么染上去的?新的香水?”
  心腹:?
  “……算了。”他摆摆手,上楼睡觉去了。
  深夜,徐家终于熄了灯。
  徐白今晚与母亲同睡。
  母亲房内放了两张床,一大一小。靠着衣柜的小床,是徐白的妹妹徐皙住的。
  徐皙在念中学,她做完功课很累,已经睡熟。
  关了灯,徐白与母亲用很低的声音说话。
  今晚,徐家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徐白的弟弟徐皓被抓走了。
  第二件事,是军政府少帅身边的参谋长宋擎登门,给徐白的三叔安排了一个差事。
  是台县铁路局总管事。
  “……你三叔和你祖母很兴奋,铁路局油水很丰厚。”母亲说。
  徐白:“少帅安排的?”
  “宋参谋长亲自过来的,给了上任书,七日内必须到任,你三叔全家明后日就要走。”母亲道。
  徐白明白了。
  翌日,徐白去萧令烜的公馆照顾萧珠。
  萧珠有很多想法。
  她躺着无聊,不停指使徐白干这、干那。
  她还要徐白哄她午睡。
  “你给我唱个歌。”她对徐白说,“我阿爸的女人,很多人唱歌好听。”
  “我不会唱。”徐白道,“我可以讲故事,你听过《卖火柴的小女孩》吗?”
  “卖火柴能赚几个钱?”
  “极少,所以她冻死在冬夜。”徐白说。
  “死了?我喜欢。你讲给我听。”萧珠说。
  徐白坐在床榻边,给她讲故事。
  萧令烜在三楼睡到中午才起床。他记得,今日是徐白第一天上工,想知道自己闺女有没有把她折磨得半残废,到二楼瞧个热闹。
  他走到门口,听到徐白说话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干练、尾音一带拖长一点调子,但丝毫不绮丽,不像是撒娇。
  错落有致,听着很舒服。
  她讲一个故事。
  流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细节打磕巴。
  结束后,萧珠还要她再讲一个。
  “今天的讲完了。你如果喜欢,刚刚那个故事,我可以再讲一遍。”徐白说。
  萧珠勉强同意。
  在故事重复到了第三遍时,萧珠睡着了。
  萧令烜立在门口,觉得这故事有点新鲜。
  萧珠午睡,徐白出来休息,瞧见了萧令烜。
  他穿着睡衣,松松垮垮,莫名添了几分风流不羁;头发零散着,遮住额头,也遮住了眼睛的犀利。
  “四爷。”
  “晚上有事吗?没事留下来吃个晚饭。”萧令烜道。
  他觉得徐白的差事应该稳了,接下来她会在萧珠身边三四个月。有些规矩,萧令烜要提前跟她讲好。
  “抱歉四爷,我晚上有事。”徐白说。
  “什么事?”
  “约了我未婚夫。”徐白道。
  萧令烜似笑非笑:“你在我这里上工,需得跟他报备一声。下次他炸过来,别把自己老婆也炸死了。”
  徐白没接这句话。
  萧令烜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上楼去了。
  徐白没有撒谎,她的确约了萧珩,早上出发前打电话去军政府的。
  萧珩不接她电话,每次都是副官代传。
  他白天没空,叫她晚上去他别馆吃饭,顺便聊聊她三叔的差事。
  徐白也想把自己找到的工作,和他说一声。
  没有正式退亲前,该告知他的,徐白不想增加不必要的误会。
  下午四点,徐白离开萧令烜的公馆,赶往萧珩的别馆。
  她到的时候,不到五点,萧珩已经回家了。
  “少帅在楼上洗澡,小姐稍等。”
第7章 萧珩的阴狠
  徐白端坐客厅。
  女佣端了茶,她捧在掌心没喝。
  片刻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她下意识抬眸。
  夕阳从楼梯蜿蜒处的长窗照进来,晚霞璀璨,男人穿着衬衫西裤,裁剪合度,优雅雍容。
  霞光镀了他满身,如梦似幻。面容反而隐匿其中,看不真切。
  徐白站起身:“少帅。”
  萧珩走下楼梯:“饿了吗?吃饭吧。”
  他先一步,到餐桌前拉开了椅子。
  他没坐,看向徐白。
  徐白走过去:“多谢。”落坐在他拉开的椅子上。
  萧珩面上没什么表情。刚刚洗了澡,头发半干,深褐色眸子里安静得一片死寂。
  女佣陆陆续续上菜,悄无声息。
  “喝酒吗少帅?”女佣问。
  萧珩看向徐白:“你喝酒吗?我一般吃饭时不怎么喝酒。”
  “我也不喝。”徐白道。
  女佣应是,布置好就退了下去。
  餐厅只剩下他们俩。
  后窗推开了,傍晚凉风曳曳,撩拨着素淡窗帘似波纹般荡漾。风中有很浅淡的桂花香。
  徐白扶了扶头发,把一缕碎发掖在耳后。
  萧珩看了眼她。
  好白,脖颈修长如天鹅,肌肤白净得能发光般。
  暗色血管,在这样无瑕肌肤上,格外明显。
  他收回视线。
  “……听我姆妈说,我三叔有了差事,您安排的。”徐白开口。
  萧珩斟酌措辞。
  徐白继续说:“谢谢少帅。”
  萧珩:“你不怪我多管闲事就好。”
  上次他去徐家,瞧见三婶与徐白的母亲拌嘴。
  他知道徐家生活在那么狭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有怨气。
  想要化解,除了给钱让他们搬家,就是给他们安排差事,叫他们搬离。
  徐白不要他的钱,他只能另辟蹊径。
  “我不会好歹不分。”徐白道。
  萧珩:“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有提前告知你,怕你多心。”
  徐白说不会。
  萧珩又道:“你二叔一家,我也会想办法叫他们搬走。我知道你二叔爱做债券,回头叫他大赚一笔,足够他买房置业。”
  不待她说什么,继续道,“别拒绝我。”
  徐白:“好。”
  萧珩松了口气。
  “现在看来,嫁给我也有好处的,是不是?”他开玩笑。
  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笑意,表情依旧寡淡。
  “如果你不嫌弃我、需要我,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我的条件,仍是你扶持我家里,到我弟弟成年。”徐白道。
  萧珩:“我同意。”
  桌上没有酒杯,他拿起汤碗,“一言为定?”
  徐白没有与他碰杯。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寻到了一个差事,临时的,可能三四个月,照顾你四叔的女儿萧珠。”徐白道。
  萧珩眸色一紧。
  沉默半晌,他问:“萧珠跟萧令烜一样,刻薄狠毒,她有没有欺负你?”
  “我今天才上工,她没有欺负我。”徐白说。
  萧珩再次沉默。
  “萧令烜野心很大。我祖父去世后分家,他只分到了一省地盘,很不甘心。帅府都是他仇敌。
  他这次是回来报仇的。他接纳你,是何用心我揣测不透。我很担心你卷进去。”萧珩说。
  徐白:“我不会背叛你。况且你的任何事,我都不知道。”
  她也不能成为他掣肘。
  萧令烜还能用徐白威胁萧珩不成?萧珩又不会在乎她生死。
  “我是怕你受牵连,会有性命之忧。”他道。
  徐白:“我自己选择,生死我自负。你放心。”
  萧珩定定看着她。
  “如果我建议你辞掉这份工,你可同意?”他问。
  徐白摇头:“我辛苦争取来的,不同意。”
  萧珩看着她,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颈项上。
  白瓷一样的肤质,那隐约跳动的血管……
  他忽然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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