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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来人。”他喊了声,声音不算高。
  女佣急忙进来。
  “去拿酒,威士忌。”
  很快,女佣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轻轻放在萧珩手边。
  萧珩倒了一点,似不够,又添。添两次,满满一大杯,他端起来一饮而尽,似饮水。
  烈酒上头快,他面颊很快染了一层红潮。
  “那么,你当心。”他道,“吃饭吧。”
  他自己不怎么动筷子。
  徐白只吃自己面前这道菜。
  饭毕,萧珩要送徐白,徐白拒绝了。
  徐白再次在萧珩脸上瞧见了那种情绪——想要一手把她远远甩开,就像在邮轮上那样。
  他的憎恶,来自何处?
  没过两天,徐白的二叔出了事。
  二叔没有在债券上赚到钱。一开始是赚的,但他很贪婪,拼了命想要再大捞一把,反而赔了,把二婶所有的私产都输光。
  债主堵门,二叔吓得跑出去避难,二婶带着孩子们躲回外地的娘家。
  徐白瞧见了萧珩的参谋长宋擎,他出面处理了债主,叫他们不许再来。
  短短时间,弄堂里的小楼,只剩下徐白母女仨与祖母,以及做工的老妈子。
  母亲有点吓到了。
  “是少帅。”徐白如实告诉母亲,“我没有听他的话,他不高兴了。他原本想要帮二叔发财,像对三叔那样提拔他。现在少帅不爽了,就发疯要借别人的手弄死二叔。”
  母亲听了,浑身一颤:“阿珩吗?别是误会吧,他看上去……”
  端方自持、矜贵有礼。
  可徐白见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虐。
  萧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姆妈,咱们落到了这个境地,就别管旁人看上去如何。”徐白说,“至少,现在耳边清净了。”
  母亲错愕看向她。
  “你可怜他们?”徐白问母亲。
  母亲不敢答。
  “这世道,我们善良,就会被旁人辜负。姆妈,同情心一文不值。”徐白说。
  母亲转过身,再也没说话。
  喧闹的小楼,仿佛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母亲和妹妹徐皙进出都格外小心;祖母轻易不出门,总在房内念经诵佛。
  徐白睡了回国后第一个好觉。
第8章 徐小姐厉害人
  萧令烜一连好几日没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下午踏进门时,他一眼瞧见了石锋——他安排跟着徐白的那个副官。
  “师座。”石锋站起身,恭敬行礼。
  萧令烜极少穿军装,南城这边的人都叫他四爷。
  他从十二岁破格上武备学堂,在军中摸爬打滚十余年,他身边用的人都是军中选拔出来的。
  他自己,也带着一点武备学堂保留的习性,比如说他穿衣服,一定会把最上面的纽扣扣好。
  只是放浪已经融入了他骨血,这些外表的讲究,反而很容易被忽略。
  “家里怎样?”萧令烜问。
  石锋现在主要负责跟徐白的车。萧令烜这么问,就是问徐白这几天怎样。
  “徐小姐很老实,与大小姐相处也很好。大小姐没发脾气,换药时候也没打人。”石锋说。
  萧令烜点头,阔步进去了。
  他身后跟着另一名随从,叫石铖。
  石铖和石锋是一对亲兄弟,两人皆是萧令烜心腹。
  “……师座这几天过得不好?”石锋问他哥。
  石铖:“瞎打听什么。”
  “他瞧着很烦躁。”
  石铖没说话,抬脚进去了。
  他也看得出来,萧令烜这几日过得很不爽。
  萧令烜住在饭店,跟洪门陶家的人套近乎。白天跟陶家的人吃饭、打牌,还约陶小姐听戏。
  晚上软玉温香,当然不是跟陶小姐。
  陶家送了他一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修长丰腴、嘴甜活泼。那女人这几日都陪伴着萧令烜。
  石铖当值,夜里房内总得闹腾两个多小时。
  萧令烜的审美比较刁钻。他不喜欢娇小柔媚的,太娇小的女郎承不住他。他偏爱四肢修长又丰满的。
  如果没有,他宁缺毋滥。
  每次放松后,他心情都会不错。
  这次却很明显感觉,萧令烜吃了三天,却没吃饱。
  不应该。三个晚上下来,那女郎嗓子都哑了。
  石铖不太明白。只感觉他家主子不是真的没吃饱,而是没吃好。
  ——陶家送给他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很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实则他不喜欢。
  石铖又想起他上次的话,“腻了”。
  萧令烜一路直接去了女儿的小楼,石铖急忙跟着。
  萧珠不在二楼,佣人说她在后花园,晒太阳。
  花园里一角的凉亭,摆放了桌椅,徐白和萧珠背对花园门口而坐。
  “……‘珠’,写得如何?”萧珠的声音。
  萧令烜停住脚。
  萧珠已经七岁了,还没有启蒙。女儿像他,讨厌念书,请的先生全部被她吓跑。
  送她去学校,她把密斯半头头发全剃了,因为密斯教她认字时,发现她一个字也不认识,有点鄙视和不耐烦说了她几句。
  “写得很不错。”萧令烜又听到徐白声音。
  徐白的声音,很能辨识。不单单是音色好听,也因为她说话的节奏很有意思。
  不快不慢,微微拖一下尾音,却又不做作——这是怎么练的?
  “复习一下今天认识的字。”徐白又说。
  萧令烜站在那里,听了片刻。
  他女儿今天认识了三十个字,其中还有“胜”、“湖”等稍微复杂的。
  令人意外。
  萧令烜掏出烟点上。
  烟草味一起,徐白回头站起身,客气叫了声:“四爷。”
  萧珠也回头。
  萧令烜走过来,神态慵懒,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怎么我三天没回家,祖坟还冒青烟了?你居然能写字?”
  萧珠不想搭理他。
  “我看看。”
  徐白在一堆纸里翻检,拿出一张纸递给萧令烜。
  萧令烜一手夹烟,一手翻纸,眼神微动、语调轻佻:“瞎子居然睁眼了,徐小姐厉害人。”
  他骂萧珠不识字,是个睁眼瞎。如今,这瞎子还能写字。
  虽然比鸡爪爬的好不了多少。
  这话,萧珠听得懂,徐白亦然。
  “你将来老了别指望我。”萧珠翻白眼,稚气童声学得老成,“等你老得不能动了,我直接把你埋祖坟里。”
  萧令烜想,还是扔大街上吧。
  这么牙尖嘴利,做个叫花子也不愁一碗饭吃。
  “四爷,小姐的字写得挺好,笔画也端正。我听人说,小姐启蒙练毛笔字,她不爱写。
  小孩子腕力不够,写不好毛笔字并不意味着不能写字。她钢笔字就写得很顺畅。”徐白打岔。
  “我得给徐小姐双倍工钱。”萧令烜淡淡说。
  这话,听不出是夸她能干,还是暗讽她多管闲事。
  徐白不分辩,照单全收:“我照顾病人,也只是想法子打发时间。这都是分内事,不要加工钱。”
  萧令烜吸了口烟,把纸还回来:“徐小姐晚上留下来吃饭。”
  徐白这次没拒绝他。
  下午四点半,尚未开饭,徐白和萧珠坐在客厅沙发,她给萧珠讲学校念书的趣事。
  萧令烜上楼更衣。
  等他下来时,副官进来,低声耳语几句。
  萧令烜:“让她进来。”
  很快,一位时髦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仲秋时节,她穿一件白色连衣洋裙,外面罩淡紫色风氅。
  紫色媚,她人也娇媚,走路带着一阵香风,是香水、脂粉与胭脂混合出来的高级香,令人心旷神怡。
  她一进门,立马把视线落在徐白身上。
  “你是谁?”萧珠蹙眉问。
  女郎目光转向她:“你就是阿宝吧?你真的好漂亮。我给你带了礼物。”
  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只水晶兔子,小巧精致。
  她递给萧珠。
  萧珠不接:“伯母,你留着带回去给自己孩子玩吧。你做什么来的?我阿爸勾搭了你女儿?”
  女郎脸色肉眼可见很难看。
  她不过二十上下,面颊饱满,打扮精致,萧珠却恨不能把“人老珠黄”贴她脸上。
  “阿宝,要懂礼貌。”楼梯上,传来萧令烜的声音。
  懒懒的,漫不经心。
  “煊哥,你中午走的时候,把枪落下了。”女郎从手袋里掏出一把带着枪套的匣子枪,枪口朝向她自己,递过来。
  萧令烜接了:“麻烦了。叫人送过来就行。”
  “我也是顺路,要去戏院。煊哥晚上可有事?我买了两张戏票。”她笑道。
  萧令烜:“不出去了,这几天太累。”
  又道,“既然来了,一起吃个饭。”
  他简单介绍萧珠和徐白,又介绍这女郎,说她是洪门陶家的小姐,大名叫陶翎兮。
第9章 拦路警告
  陶翎兮性格不错,能言善道,八面玲珑。
  徐白在饭桌上一言不发。
  萧令烜留她吃饭,本是有些工作上禁忌交代,现在也不好说了。
  陶翎兮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徐白的父亲。
  “……徐小姐,你家日子很难过吧?”陶翎兮关切问,“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再过些日子,你阿爸闹的丑闻,大家就忘记了,不会斜眼看你的。”
  徐白:“……”
  “吃鱼。”萧令烜突然把剔了刺的鱼肉,夹到徐白碗里。
  徐白:“多谢四爷。”
  陶翎兮看向她。
  萧珠也给徐白夹菜:“吃这个鸭子。”
  徐白也谢了她。
  陶翎兮沉默几息。
  吃完饭,是陶翎兮先告辞的。
  徐白听到萧珠问萧令烜:“你跟她交往?好俗气的女人。”
  又道,“当众揭短,就差直接骂徐姐姐,她真没人品。徐姐姐又没惹她。”
  萧令烜端起桌上水杯,喝了两口才答:“不会给你找个妈,紧张什么。”
  “你可以给我找个妈。”萧珠道,指向徐白,“就她。”
  萧令烜目光看了眼徐白,眉头微微一蹙。
  徐白怀疑自己明天就得失业。
  她没说话。
  很多时候,越说越心虚。在聪明人面前,不需要自证。
  “她这样的,你确定?”萧令烜语气轻佻。
  萧珠:“不是给我找个妈?我喜欢就行。刚刚那个小妖精,我不喜欢。你喜欢的那些,我也不喜欢。”
  萧令烜叫人送徐白回家。
  徐白跟他们父女道了晚安,从容离开。
  车子走出一段路,开车的副官石锋低声说:“徐小姐,前头有人拦路。我直接撞过去,你扶稳。”
  徐白伸头看了眼。
  一辆汽车横在路上,车边站着一抹淡紫色身影。
  黄昏的余晖尚未落尽,路灯没有亮起,梧桐树下枯黄落叶遍地,光线暗淡。
  “是四爷的朋友,洪门陶家的小姐。不用撞,停车就行。”徐白道。
  石锋照办。
  陶翎兮走过来,含笑晏晏:“徐小姐,聊几句?”
  “您说。”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饭桌上也是有一说一。整个南城,最近几年大丑闻,徐家绝对排第一的,我不是有意刁难你。”陶翎兮笑着说。
  徐白没有感觉被激怒:“见笑了。”
  “徐小姐哪怕搭不上帅府,也别用歪心思啊。你生得有几分姿色,走点正路,会有前途的。我听说帅府快要退婚了,徐小姐如果想要钱,我可以送给你。”陶翎兮道。
  徐白:“无功不受禄。”
  “谁说你无功?你离四爷父女远一点,就是大功劳,是不是?”陶翎兮笑道,“一千大洋够不够?明天辞工吧,徐小姐,这对你有好处的。”
  她写了一张支票,递给徐白。
  徐白想起上次萧珩甩给她的两万大洋支票。
  “陶小姐,还没有过门就插手四爷的家务事,十分不明智。”徐白静静看着她。
  陶翎兮脸色一落:“那么,徐小姐不吃敬酒?你知道我是谁。若不是你在四爷身边做事,也轮不到我给你敬酒。”
  “我当然吃,我这个人很识相。不过陶小姐担心有点多余。四爷在南城是响当当的人物,陶小姐稍微花些心思就知道,我不是四爷盘里那道菜。”徐白说。
  陶翎兮想起饭桌上,萧令烜给徐白剔鱼刺,就非常心梗。
  那鱼刺,简直扎进了陶翎兮心里。
  徐白软硬不吃,不肯收陶翎兮的支票。
  她还话里话外,骂陶翎兮恬不知耻、越俎代庖。
  萧令烜的副官站在旁边,陶翎兮没多说什么,甩袖而去。
  徐白回了家。
  副官石锋送完徐白,就把此事告诉了萧令烜。
  萧令烜面无表情叫他退下去。
  “四爷,您真打算和陶小姐订婚?”石铖问他。
  萧令烜懒懒靠着椅背抽烟:“她也配?陶家算什么东西?没有那一百多座码头,我懒得登门。”
  “洪门势力过大,军政府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萧令烜伸手弹烟灰:“在我跟前,谁也谈不上面子。”
  又道,“下个月,陶家老东西过六十大寿,到时候动手。你叫人准备好,一击即中。”
  石铖道是。
  华东五省的码头,萧令烜只有十二个,其他八成都在洪门手里。
  洪门有一百多个。
  萧令烜早就想要吞并,只是这些年有很多事要做。
  他拼了命打地盘,老帅名下的五省,四省都是萧令烜用命换来的。
  可老头子觉得他做事太野、做人太疯,又不讲规矩,不适合统领辖区。
  老头子临死时,摆了萧令烜一道,将他调任去训练新兵。
  等他回来奔丧时,才知道军政府交到了他大哥萧令烨手里。
  说好的兄弟俩平分,结果只留了一省给他。
  欺人太甚!
  萧令烜当时没闹。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属地福州,把自己的军政府建起来,安排好了人事,亲信全部调过去。
  一年办妥,他回南城找茬来了。
  南城是他老家,他生于此长于此,在此地势力不容小觑。
  新的大帅萧令烨不把华东四省吐给他,他会活剐了萧令烨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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