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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他要一步步来。
  第一步,先控制码头。
  陶家是目标。
  如果进展不顺利,陶家老东西不肯乖乖交出码头、自动去死,他也可以和陶翎兮订婚,再借助订婚宴把洪门铲平。
  所以现阶段,陶翎兮不能一巴掌拍死。
  虽然这个蠢女人敢到他家里吃饭、挑他下属的错。
  ——徐白在他这里上工,在萧令烜的认知里,她就是自己下属。
  他一向护短,自己人他可以打骂,外人没资格。
  说他的人,是打他的脸。
  他饭桌上给徐白夹菜,是告诉陶翎兮:有点眼力。
  不成想,警告没成功,那蠢女人竟敢半路拦人。
  要不是为了码头,今晚就恨不能叫人砍了她脑袋。
  萧令烜睡前去看女儿。
  萧珠居然在背书。
  “你想考个状元?”萧令烜接了她的书,“早点睡觉。”
  萧珠:“我认识了一百个字。”
  “行,再认识一百个,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我想要留洋,外面似乎很好玩。”萧珠说,“徐姐姐说的事,都很有趣。”
  萧令烜合上书:“她怎么说服你写字、认字的?”
  “前天我叫她陪我练刀。她拿了短刀,耍得特别漂亮,她刀法很好。”萧珠说。
  “羡慕?”
  “她说,她就是凭借非常稳的手,得到了医学院教授青睐,准许她插班读书。”萧珠说。
  “她蛮有能耐。”萧令烜随口说。
  “我以前总想,长大了我要像你一样,因为我心里最厉害的人是你;现在,我长大了要跟徐姐姐一样。”萧珠说。
  萧令烜敲她脑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相处了几天的下人?”
  “别叫她下人!我告诉你呀老头子,我腿好了之后,雇她给我做家庭教师。”萧珠说。
  年轻英俊的萧令烜,被叫“老头子”,伸手捏住萧珠的面颊,使劲拉扯,直到她告饶:“我错了,小舅舅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第10章 被抢了风头
  徐白晚夕回来,辅导妹妹徐皙的功课。
  徐皙今年十六,还在教会女子中学读书。原本她的目标也跟徐白一样,读完女子中学就留洋。
  如今家里落魄,徐皙要么考上公派留学生,要么中学毕业后嫁人。
  徐白听她口风,是打算考公派留学生名额的。
  “徐皎回来了。”妹妹告诉徐白。
  徐皎是二房的。
  二叔出事后,他们夫妻俩都跑了。徐皎原本跟着母亲跑去了外祖家,却又回来。
  “听她说,她外祖母和舅母要她嫁人。二婶也逼她嫁,否则娘家住不下去了,两个堂弟还要靠着她舅舅给钱读书。”徐皙又道。
  徐白:“徐皎最会讨好祖母,你不用管她的事。”
  “我怕她算计你。”徐皙说,“二叔出事,徐皎口口声声称她阿爸是被人设套,她怀疑你和少帅。”
  徐白摸了摸她的头。
  她向妹妹保证:“你好好念书,还有两年中学毕业。不管你能否考得上公派留学生,你留洋的钱我会准备好。”
  徐皙把视线投在书上,眼眶有点潮。
  “别委屈,日子要靠自己。”徐白道。
  徐皙擦了眼泪,继续做题。
  家里少了两房的人,多出来不少的空房间,徐皙搬到了徐白隔壁那个小房间里,不再跟母亲挤一间。
  这里以前住三房的两个堂妹。
  翌日清早,母亲做好了小馄饨给她们姊妹当早饭,又给祖母房里送两碗去。
  堂妹徐皎回来后,一直住祖母房中。
  徐白出门时,还瞧见了徐皎。
  徐皎看一眼她,意味深长收回视线。
  今天下雨,外面风又大,徐白想让妹妹乘坐汽车去上学,妹妹拒绝了。她不想姐姐难做。
  倒是在弄堂口等候的石锋,瞧见一起出门的姊妹俩,对徐白道:“徐小姐,时间还早,我可以送一下你妹妹。”
  徐皙还是摇摇头,走向电车的站台等候。
  徐白没有再勉强她。
  下雨天路不太好走,石锋的汽车开得很慢。
  半路上有人跟踪时,石锋很快注意到了。
  他对徐白道:“徐小姐,你怕开枪吗?”
  徐白:“我没经历过。”
  “那您等会儿趴好。”石锋说着,单手扶住方向盘,在副驾驶座摸到了一杆长枪。
  徐白见状,突然道:“阿锋,你可信任我?”
  “当然。”
  “停车换位置,车我来开,你专心架枪。”徐白道,“我不会开枪,但我会开车。”
  石锋微讶。
  他是萧令烜身边的人,什么鬼事情都经历过,遇事从不迟疑。他当即停了车,往副驾驶座一腾挪,徐白已经利落从后座钻了过来。
  她发动、踩油门,一气呵成。
  一枪打中汽车左边车门时,徐白的手只是晃了下,稳稳把持方向盘,继续用力猛踩油门。
  阿锋有点惊喜看一眼她。
  “是什么人?”
  “什么人都有可能。”石锋把车窗降下来,瞄准后面的汽车。
  他家主子被老帅骂“疯狗”,什么人都敢惹、什么事都敢做,还总会赶尽杀绝不留余地,不知多少仇敌盯着。
  这辆车是萧令烜的,有人刺杀,石锋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见怪不怪了。
  他枪法极好,两枪后把一辆车打掉了,司机中枪;他身子探出车窗,又连放两枪。
  一共三辆车跟着他们,阿锋举重若轻解决。
  车子到了同阳路七号,石锋叫徐白在门口放下她,他有事要办:“徐小姐,你自己开进去吧。”
  徐白没说什么,先开走了。
  萧令烜还没起床。
  等他起来的时候,石铖已经把此事汇报给他。
  “洪门的人?”
  “是,抓到了活口。陶大少已经登门了,想跟您道歉。他说这件事家里不知道,是他妹妹自作主张。也没想杀徐小姐,就是吓唬吓唬她。
  反而是阿锋枪法好,打死了陶家一名司机。陶大少说算了,陶家不追究。”石铖道。
  萧令烜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还得谢谢陶家?”
  石铖见他这要笑不笑的模样,打了个寒颤。
  “打电话给陶家那个老东西,我去跟他当面聊聊。派个孙子来说情,他好大面子!怎么着,我客气客气,他真把我当晚辈了?”萧令烜从床上起来。
  快要深秋了,他睡觉还光着膀子,腰腹肌肉块垒分明,肩宽腰窄,前胸后背大大小小十几处伤疤。
  萧四爷最近几年不在南城为非作歹了,陶家以为他转性了,敢来摸老虎的胡子?
  石铖觉得今晚会死人。
  他出去吩咐汽车。
  他也把陶大少打发回去了。
  萧令烜随意冲了个冷水澡,去陶家的路上还在跟石铖说:“阿锋历练出来了,枪法不错。”
  “他说,是徐小姐开车的,他才能专心放枪。徐小姐的车开得又快又稳。”石铖道。
  萧令烜听了这话,不由蹙眉。
  怎么搞的这女人,已经在他女儿心中超越了他,难道还想要在他下属心中也超过他?
  他萧令烜都不太会开车。
  有副官,做什么自己开车?
  石铖转述阿锋的话,忍不住带上几分敬意,萧令烜听着刺耳。
  石氏兄弟是他心腹,左右手,心中对别人生出敬佩是什么意思?这可是头一遭。
  一辈子没输过的萧令烜,自觉徐白赢不了他,可莫名有点烦。
  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打发走?
  萧令烜赶到洪门陶家的时候,已经一肚子气。
  他今天要大开杀戒。
第11章 登门寻衅
  萧令烜要去洪门陶家,提前打了电话。
  陶家有条不紊准备着。
  今早跟车的随从,绑上来两个,给萧令烜出出气;也把陶翎兮叫过来,让她赔礼道歉。
  陶翎兮愤愤:“我又没做什么,就吓唬吓唬那女人。”
  陶龙头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孙女,失望摇摇头:“你还没嫁给萧令烜,就想管他的女人?这是大忌。”
  “他不能这点面子也不给我。”陶翎兮说。
  陶龙头也是这样想。
  一点小事,不关乎大局,萧令烜不能这点体面也不给陶家,非要闹上门。
  “好了,去洗个脸、换身衣裳。”陶龙头说,“面子是自家挣的,不是谁给的。”
  陶翎兮立马凑近老爷子:“爷爷,您得替我挣个面子。您叫他给我买钻戒,现在时髦人结婚都要钻戒。”
  陶龙头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行。这点钱,是他应该花的。”
  萧令烜带着心腹副官石铖,大摇大摆进了陶家公馆。
  厅堂里,坐了不少人。
  陶龙头、他的长子、洪门两个堂主,另有陶翎兮和她大哥陶君明。
  萧令烜目光不看地上跪着的两个随从,径直在老爷子旁边位置坐下,抽出香烟点燃。
  他不开口。
  陶龙头有点不悦,清了清嗓子:“阿烜,今天不忙的话,吃了晚饭再回去。”
  又指了地上两个随从,“叫你的人把这两个带下去,你出出气。”
  萧令烜轻吐烟圈:“陶龙头,你这样敷衍我?”
  陶龙头:“你是做大事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分心。你要是还生气,叫翎兮亲自给你做顿饭,如何?我孙女极少下厨。”
  陶翎兮在旁边开口:“爷爷,我只做菜给未婚夫和您吃。”
  萧令烜叼着烟,黢黑眸光静静扫过来。
  拿烟的手,青筋隆结。
  “陶小姐的饭,我吃不上。今天来,也不是想吃饭。陶龙头,该讲人情的时候,我当然通情达理。”萧令烜说。
  言下之意,今天这事,不能算作人情,要公事公办。
  陶龙头脸色难看。
  萧令烜的父亲,人称老帅,时常跟陶龙头喝酒、下棋,彼此都有生意往来,配合默契。
  如今军政府靠着税收,发不了大财。土里只长粮食,长不出金山银山。
  赚钱的除了军火,就是洋货,这两样都要靠码头运输。
  老帅懂轻重,如今上任的大帅萧令烨,也是沉稳、干练,把军政府操持得井井有条。
  军政商三界相互干涉、牵制,谁也没办法真的降服谁。
  这世道,有人有地有钱还不行,得有枪!
  国内可生产不了好用的枪和大炮,都要用海路运回来。洪门掐住军政府的咽喉,两任大帅都捧着陶家。
  萧令烜一个小辈,名声本就不太好,他老子临死时特意支走他、架空他,就是知道他不堪大用。
  他老子、他大哥都不敢在陶家这样摆威风,他竟然甩脸子,陶龙头生气之余,也动了杀念。
  陶家想要架空军政府,瓦解萧氏的势力,和萧令烜走得很近,还打算把孙女嫁给萧令烜。
  可没想到,这小子不知轻重,竟敢对着陶龙头甩脸子了。
  “萧师座,你是不是很空闲?”一旁陶翎兮的大哥陶君明开了口。
  早上,就是陶君明登门,去解释这件事的,结果萧令烜没见他。
  陶君明是长孙,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年轻人又心高气傲,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他说着话,语气就不善了。
  “打我的脸,我哪怕再忙,也要来讨个说法。”萧令烜手里香烟,快要抽到头。
  他脸上仅有的耐性,也即将告罄。
  “……贤侄,都是小孩子胡闹。”一位堂主打圆场,“这事,都怪翎兮这丫头,拈酸吃醋的。”
  萧令烜轻轻冷笑一声:“出了事,就推到女人头上。往后洪门就靠女人当家了吗?”
  他软硬不吃。
  他单枪匹马,往陶家厅堂一坐,又是这么一副态度,洪门的人心里都不太爽。
  摆什么谱?
  哪怕大帅萧令烨来了,也不敢这样拿乔。
  “萧令烜,你撒什么野?你的副官打死了我们家一个司机,我们认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满?”陶君明说。
  陶翎兮在旁边点头。
  还是大哥最疼她,说话最直接。
  萧令烜站起身,慢步朝陶君明走过去。
  他个子高,双腿修长结实,几步到了陶君明面前。
  陶君明外表文弱,被这样盛气凌人的气焰一逼,心头微微发慌;可这是陶家,他没必要怕萧令烜,又强迫自己镇定。
  萧令烜嘴里的香烟,几乎要燃尽了,他把烟蒂按在陶君明脸上。
  他的手很快,陶君明都没反应过来,面颊就被烫破了一块,火辣辣疼。
  他大声呼痛,同时骂萧令烜:“你他妈畜生,老子要宰了你!”
  众人都变脸。
  门口随从扛了枪,子弹上膛,对准了厅堂。
  萧令烜的副官石铖站在门边,也是子弹扫射范围,可他面不改色。
  陶龙头的手攥了起来,手背松弛肌肤,遮住了青筋,看上去那么软而无力、苍老虚弱。
  “阿烜,你不要太过分了。”陶龙头沉声开了口。
  “他一个小孙子,问到我面前,我当然要教训他。老爷子,孩子要打才成器。”萧令烜淡淡说。
  陶君明被人搀扶着,疼得面颊一抽一抽:“姓萧的,今天你走得出陶家,我就叫你一声爷爷!”
  “别。”萧令烜制止了他,“我没你这种不孝儿孙。”
  气氛紧张,枪口的硝烟味很浓郁。
  陶君明今年才二十三岁,洪门大少爷,在华东几省横着走,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还是在他家。
  他越是疼,越是浮躁、愤怒;而萧令烜始终吊儿郎当,陶君明恨不能踩死他。
  他与萧令烜斗了几句嘴,怒极之下掏出枪,想要顶上萧令烜的额头,叫他跪下磕头认错。
  “君明!”
  陶龙头预感不太好,眼皮倏然直跳。
  他想要喝住孙子。
  便在此时,萧令烜一个回手,拉着陶君明的手用力一折,就听到咔擦声,他腕骨断了。
  陶君明还来不及呼痛,萧令烜夺了他的枪,调转枪口。
  一声枪响,陶君明直挺挺倒下。额头一个黑洞,半晌血才沁出来。
  “啊!”失声尖叫的,是陶翎兮。
  怎、怎么会这样?
  这是洪门陶家,整个华东最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一转眼,哥哥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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