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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狂妄/染指枭雄——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时间:2025-02-18 23:11:25  作者:初点点/15端木景晨/明药【完结】
  下午的时间过得更快。
  徐白四点准时下工。
  萧令烜的副官送她。走出了大园子,她就叫副官靠边停车。
  “……我等会儿乘坐电车。约好了朋友,要去趟百货公司。”徐白说。
  副官:“我直接送您过去。师座给我的任务,是送您回家。不管多早晚。”
  徐白:“那你先送我回家吧,我再出门。”
  阿锋:“……”
  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
  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
  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
  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
  “买皮草?”
  “买不起。”
  “洋装呢?”
  “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
  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
  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
  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
  “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
  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
  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
  是故意一撞。
  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
  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味道直逼鼻腔,徐白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偏瘦,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得长得不丑。
  “抱歉。”他笑着对徐白说,“没撞到吧?”
  “没事。”
  “小姐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吗?”男人笑道,“我叫王嵩,家里是开船舶公司的。小姐是不是徐师座家的?”
  冯苒也回头:“你们认识啊?”
  徐白这个人,比较敏感。她看着年轻男人含笑的脸,心中起了警惕:“你认错了。”
  “真是对不住。”男人很绅士笑着。
  他转身走了。
  冯苒低声跟徐白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也时髦。”
  徐白:“……”
  原来南城现在的时髦,是这种油头粉面。
  买好了毛衣,徐白又在卖鞋子的铺子里,遇到了这个叫王嵩的年轻人。
  前后不到半小时。
  王嵩看似很活泼:“咱们太有缘了。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钱。”
  徐白静静看着他。
  冯苒不明所以。
  “……小姐要是过意不去,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他笑道。
  冯苒笑着看徐白。
  徐白上前几步,距离这男人比较近。
  她穿着风氅,掀起一角:“王少爷,不如你自己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少帅叫我练练枪的。若我实在烦了,就拿你练。”
  王嵩脸色骤变。
第19章 留宿
  徐白买齐了冬装。
  冯苒的司机帮着搬上车,送她们俩去徐家。
  “……那个王少爷,怎么落荒而逃?”冯苒还问。
  徐白:“不知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
  徐白没说什么,她只是把手袋放在腰侧,让它顶出来一角,看着似枪柄。
  她见过副官石锋的枪柄,就是这种形状。
  她觉得王少爷是故意跟着她们,目的不明。
  但肯定不带善意。
  她就是试一下。
  如果心虚,王少爷会被她的枪吓跑。
  ——她没猜错。
  王少爷瞧见了徐白的“枪”后,唇色都白了,眼神飘忽。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做戏本事一般,就连冯苒都看得出他的狼狈。
  而后徐白和冯苒又在百货公司逛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没“偶遇”王少爷。
  “……那个人,他是故意来撞你的吗?”冯苒后知后觉。
  徐白不想草木皆兵,笑道:“他不是走了吗?别说他了。”
  冯苒不提。
  徐白回想了下,也不知道今天那场“偶遇”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如此儿戏,又上不得台面。
  她把新置办的冬装分给妹妹和母亲,梳洗后睡下了。
  萧珩回到帅府,解下腰带、脱下军靴,堪堪在沙发里坐定,还没喝完一杯茶,心腹副官进来,有事情禀告。
  “……您叫属下这些日子看着点五小姐。五小姐与一位姓王的少爷走得很近。下午五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与那人在咖啡厅碰面,提到了徐小姐。
  属下自作主张,等五小姐离开后,把那人抓了回来。他说,五小姐叫他去给徐小姐花钱,然后借口纠缠徐小姐。”副官道。
  萧珩静静抬眸。
  副官心里打鼓,不知自己是否多管闲事了。
  “人呢?”萧珩问。
  “还关着。”
  “带我去看看。”他道。
  监牢内,时髦英俊的王少爷,挨了一顿好打,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他吓破胆。
  “是五小姐,她叫我纠缠徐白的。”王嵩哭着说。
  五小姐是萧琳。
  萧琳的汽车被萧珩砸了,她很生气。可她拿萧珩没办法,转而迁怒徐白。
  她的计策也拙劣:安排一个人去给徐白付钱,又纠缠徐白,把徐白又穷又贪婪的名声传遍南城。
  不仅贪小便宜,还勾三搭四。
  萧珩听了,揉了揉眉心,问王少爷:“你知道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吗?”
  王少爷吓得直哭:“可是,大家都知道您不会真的娶她。她家里落魄了。”
  他说完实话,又感觉不妥,找补说,“是五小姐逼我的,我不敢违逆她。”
  萧珩无奈。
  他高大挺拔,却没有壮汉那种粗鲁野蛮。
  相反,他气质斯文。面上虽然不带微笑,可眸光平静无波,看着脾气很好。
  故而,脾气极佳的萧珩,一刀将他捅穿的时候,王少爷低头怔怔看着胸口的短匕首,难以置信。
  萧珩擦了擦手上血迹,轻轻摇头:“处理掉。”
  副官应是。
  萧珩从牢房走出来,看着秋夜澄澈碧穹,眸光沾染了星芒,清冷如霜。
  没过几日,冯苒跑到徐白家里等着她。
  她很低声音告诉徐白:“少帅被大帅打了一顿。打得狠,脱了上衣打的,后背全是鞭痕。”
  徐白:“为何打他?”
  “上次我们去逛百货公司,有个姓王的时髦公子跟着咱们,你记得不记得?”
  “记得的。”
  “他死了。听说大帅查到是少帅杀了那年轻人,却又拿不出理由。”冯苒道,“我大哥告诉我的。”
  徐白:“……”
  “岁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当时跟着咱们,到底图什么?我昨晚想了一夜,睡不着。”冯苒说。
  徐白拍了拍她的手。
  “别多想,肯定跟咱们没关系。今晚在我这里睡。”徐白道。
  她找了睡衣给冯苒。
  母亲做了小馄饨,给她们做宵夜。
  翌日,徐白早起时往帅府打了个电话,找萧珩。
  她只是问问。
  电话打通,仍是副官接的。请徐白稍等,然后去告诉了萧珩。
  和以往一样,萧珩不会亲自接徐白的电话。只是叫副官告诉她,晚上去别馆找他。
  晚夕,徐白下工后,先去了一处药铺,买了一盒子外伤的药膏;又买了一兜罐头。
  徐白等到了晚上六点,萧珩还没回来。
  “……帮我跑一趟高安弄,告诉我姆妈,我可能回去晚一点。”徐白对萧珩的女佣说。
  女佣道是,急忙去了。
  另有女佣安排了晚膳:“小姐吃一点吧。少帅可能有事耽误了。”
  徐白道好。
  萧珩不在家,她一个人吃饭反而很自在。
  女佣拿了书给她看。
  徐白挑了一本,坐在客厅灯下。
  不知不觉,一本书读完,自鸣钟响了九下,她才惊觉深夜了。
  “……我先回去了。”她对女佣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少帅受了伤,过来看看。”
  女佣:“我安排汽车送您,您稍等。”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
  车灯一晃,室内光影掠过。
  女佣跑出去开了缠枝大铁门。
  萧珩进来,瞧见徐白先点点头:“军政府开个会,有点事耽误了。你久等了。”
  又吩咐女佣,“收拾客房,徐小姐今晚住这里。”
  徐白:“不用了,我还得回去,我姆妈会担心。”
  “我叫宋擎去告诉了婶母,她们估计睡下了。”萧珩道。
  徐白:“……”
  她还想说什么,萧珩又道,“明早我送你去同阳路七号,不会耽误你差事。”
  徐白没有再拒绝。
  她这次来,也是想和他聊聊。
  等了这么久,总不好半途而废。而聊一聊,估计得聊到很晚,再回去多此一举了。
  萧珩叫她稍等,又吩咐女佣准备宵夜。
  宵夜是鱼汤面。
第20章 妄念
  鱼汤面的做法,不算复杂。
  重点在汤。
  鳝鱼骨油炸后,加入新鲜鲫鱼,熬煮几个小时,汤汁浓白,鱼肉与骨几乎融在了汤里。
  面煮三成熟,再加入黑鱼肉片。
  做法简单,但味道中规中矩。不是太油腻,就是腥味过重。
  徐白只在萧令烜的小公馆吃过味道好的鱼汤面。
  “……不好吃?”萧珩见她吃了两口就不动筷子,问她。
  徐白:“我晚饭吃饱了,又没怎么动,现在不饿。您吃吧。”
  她没说鱼汤面有点土腥气,可能是鲫鱼挑的不太好。
  萧珩没吃晚饭,他真有点饿了,很快一碗面见了底。
  漱口后,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萧珩先点了一根烟。
  “我听阿苒说,大帅打了你,因为一个姓王的人。”徐白没等他问,说明来意。
  萧珩面上依旧无表情:“对。”
  “你伤得重吗?”
  “都是皮外伤。”他道。
  他香烟衔在嘴里,卷起衬衫的袖子,给她看。
  他手臂肌肤比手背白一大截,越发显得他那只青筋遍布的手精瘦有力。
  一条青紫色鞭伤,从上臂延伸下来。
  “都是这样的伤。阿爸用马鞭打的,特意叫我脱了上衣打。看着伤痕累累,实则不痛不痒。”他道。
  语气很平淡。
  不管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他表情,都不知道他的情绪如何。
  是怨恨大帅的严厉,还是后悔自己的莽撞?
  徐白看向他的眸。
  他回视徐白:“真的不重。你要是不介意,我解开上衣你看看?”
  徐白收回视线:“没事就好。”
  又道,“我买了点药膏,你叫副官替你擦。”
  萧珩吸了口烟,烟雾迷茫了他的眸子。
  他轻轻嗯了声。
  “那个叫王嵩的,你为何杀他?上次他特意骚扰我和阿苒。”徐白说。
  她以为,这件事里有什么猫腻。
  她怕自己卷进去。
  “他骚扰我未婚妻,伤及我体面。杀他,是警告我姆妈和小五,别自作主张;也是告诉其他人,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你。”萧珩道。
  徐白垂眸。
  萧珩打量她:“你好像不信?”
  “我信。少帅这么说了,我当然相信。”她道。
  萧珩见她还是不相信。
  她特意赶过来,还以为牵扯到了大事情里。
  答案不在她预想中。
  萧珩有点困了,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按灭,站起身:“早点休息。”
  徐白睡在楼下客房。
  女佣拿了套干净睡衣给她。
  睡衣一看就是女佣自己的,宽松柔软。
  徐白翌日早起,更衣洗漱;女佣又拿了雪花膏给她擦脸,还送上没怎么动过但已经拆了的胭脂和粉。
  这几样东西,都是比较便宜的。
  可能萧珩的别馆从来没有女人留宿,又是深夜,管事只能乱凑点送过来。
  徐白心中明白,临走时候赏了女佣一块银元。
  萧珩跟她一起吃了饭,送她去同阳路七号。
  外面下着薄雨,萧珩自己开车:“这几日差事如何?”
  “老样子。我已经摸熟了萧珠的脾气,跟她相处得很不错。”徐白道。
  萧珩:“过年前,她的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嗯。”
  “那你别找新的差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道。
  徐白:“什么事?”
  “是我手头的一些生意,我想请你替我查一遍账。”他说,“我也给工钱。不会比萧令烜那边低。”
  徐白没作声。
  萧珩不强人所难。
  他说罢,见没回应,只是道:“你可以考虑。等你这边差事完了,咱们细谈。”
  “到时候再说。”
  萧珩把她送到了门口,下车替她撑了油纸伞,送她进去。
  送完了她,萧珩上午要见几个幕僚,没去军政府。
  他回了别馆。
  女佣把银元给他瞧:“徐小姐赏的。”
  萧珩拿着银元:“你服侍得很好?”
  “可能是我把新的粉和胭脂送给了她。”女佣说。
  萧珩看向女佣:“女人过夜,需要些什么?”
  “很多东西,少帅。”
  “你叫管事列个单子。大到窗帘、床单被罩、房间的沙发,小到一把梳子,都重新准备。挑了最好的买。”萧珩道。
  又说,“看得出她穿多大的衣衫吗?”
  “看不出来,得量尺寸。别馆的女佣,没人有像徐小姐那么高挑的个子。”女佣如实说。
  “叫宋擎想办法,徐小姐的衣裳鞋袜也要备几套。”
  吩咐完了,他把银元还给女佣,“少夫人赏的,你接着吧。你是我身边做事的人,往后听她吩咐就是了。”
  女佣道是。
  宋擎问了冯苒,知道徐白平时在哪家裁缝铺子做旗袍。
  前几日徐白还做了身衣裳。
  别馆忙碌着准备起来。
  萧珩楼上书房,几名幕僚与他正在商议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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